外室变正妻 , 你当公主是摆设? 沈逸之沈临安 很值得一看,本书的两位主角沈逸之沈临安智商在线,内容没有重复拖沓,很受欢迎。沈逸之怀疑的眼神再次落到了冷澜之的身上。见冷澜之神色悠然,没有半点亏心之色,他又看向顾湛:“顾典司,听闻你武功高强,可于万军之中直取敌人首级?”顾湛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笑意:“驸马的夸赞,本典司收下了。
《外室变正妻,你当公主是摆设?》精彩章节试读
沈逸之怀疑的眼神再次落到了冷澜之的身上。
见冷澜之神色悠然,没有半点亏心之色,他又看向顾湛:“顾典司,听闻你武功高强,可于万军之中直取敌人首级?”
顾湛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笑意:“驸马的夸赞,本典司收下了。”
沈逸之:“……”
赵氏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听到儿子的话她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什么,指着顾湛的鼻子骂道:“我知道了,是你帮她湮灭证据的!”
有了儿子撑腰的赵氏,只觉得所谓的顾典司也不过如此,认为他不敢当着她天上地下无敌厉害的儿子的面对她如何,便又支棱了起来。
冷澜之都被这老虔婆蠢笑了:“先是诬陷当朝公主,又是诬陷当朝典司,真刑啊……”
顾湛本想说什么,但听冷澜之为自己说话,他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光重新亮起,唇畔也勾起了好看的笑意。
沈逸之冷冷看着眼前的男女,只觉得怒火中烧。
他还没死呢!
她竟敢当着他这个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这时,老军医忽的“咦”了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其中,以顾湛的目光最强烈,令人不敢逼视。
老军医身子一颤,顿时如芒在背,冷汗涔涔。
沈逸之冷冷看了顾湛一眼,站到老军医身侧:“你发现了什么但说无妨,本驸马保证,没有任何人敢伤害你。”
得到保证,老军医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这才道:“敢问驸马,贵府今日是不是吃了螃蟹?”
装着螃蟹的盘子因为空了而被撤走了,桌上的蟹壳也早已被清理掉。
老军医没在饭厅里看到螃蟹的残骸,却在厨房的一个大锅里发现了两根卡在蒸笼上的螃蟹腿。
冷澜之也想到了那些进了沈临安的肚子的螃蟹,说道:“没错,中午厨房蒸了十五只螃蟹,沈临安吃了七只。”
军医面色一变:“螃蟹可是大寒之物,孩童脾胃虚弱,不可过量食用。而且,一旦不小心与柿子同时,很有可能出现中毒的症状。”
军医说完,负责照顾沈临安的小厮便惊呼一声:“呀!用饭之前,公子吃了两个柿子……”
这时,沈逸之留在医馆的副将也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少将军,那位老大夫说,小公子并不是被人下了毒,而是吃了两种相冲的食物导致的食物中毒。”
所有的证词都表明,沈临安的症状跟冷澜之没有半点关系。
哦不,有关系。
沈逸之蹙眉:“你贵为公主,螃蟹对你来说并不陌生,你难道不知螃蟹性寒,孩童不能多食?”
赵氏反应过来后,也怒道:“就算...“够了!”冷澜之重重将新茶盏摔在桌子上,冷笑:“怪我?好大的脸!”
沈逸之皱眉:“注意你的态度!这是我娘,是你婆母!”
“呵。”冷澜之轻轻弹了弹被溢出的茶水打湿的广袖,冷笑:“若本宫乐意,恭恭敬敬唤她一声婆母也无妨。若本宫不乐意,她见到本宫还得行礼。”
沈逸之沉下了脸。
冷澜之没给他继续发难的机会。
“说起来,沈临安会食物中毒,你应该去怪你的好母亲。半月前,沈临安因为嫌弃我管着他吃太多螃蟹而跟你娘告状,说我亏待他的饮食,从那天起,我便再也没有过问过他的吃穿用度,这些,都是你娘在照料。”
“至于今日的螃蟹……”冷澜之嗤笑一声:“螃蟹的确是本宫带进府的,却并没有送去厨房,而是带到了本宫的小厨房,是你娘想让沈临安过过嘴瘾,派人从我这里拿走的。”
她抬眸,笑得讥讽:“七只螃蟹,都是你亲手剥了,你娘送进沈临安的嘴里的,与我何干?”
沈逸之看向赵氏,以眼神询问。
赵氏有些心虚,辩解道:“我不让你管你就真不管了啊?”
第6章逼他宠爱她?做梦!
冷澜之把玩着腰间的上好玉佩,闻言抬眸看赵氏一眼:“当日沈临安吃了两只螃蟹,还要继续吃第三只,我只是好言劝阻了一下,这孩子便哭闹不止,说我这个养母苛待于他。
婆母你赶来之后,不分青红皂白便训斥我,即便是我做出了解释,你也不信我是为了他好,还说我巧言令色,说我即便贵为公主也不能枉顾人伦、不能苛待孩子。”
她好看的眉眼微微挑起,绝美的脸庞上挂着笑意,却莫名令人不敢鄙视:“这些,婆母不会都忘了吧?”
赵氏支支吾吾:“这……”
冷澜之语音慵懒:“婆母让我管,请问,你打算让本宫怎么管呢?”
赵氏被问得心头发虚,虚极了之后竟然生出了火气:“你这是在质问我吗?这是跟婆母说话的态度?”
沈逸之在一旁已经听明白了。
原来并不是冷澜之没有管,而是有自己的母亲拦着,她管不了。
但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家母亲的问题。
身为一国公主,侯门少主母,若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还配当什么公主?当什么少主母?于是他并未开口,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冷澜之,眼神里满是谴责之意。
冷澜之自然感受到了他视线里的责备。
她心中一阵刺痛,只觉得讽刺。
年幼时母后常常跟她讲,她将来的驸马,不求身份有多显贵、才干有多突出,只要对方真心对你好,真真将她放在了心尖上。
母后还说,沈逸之虽有才名,看着她的眼神里却没有爱,若执意与他成婚,将来她少不得要吃苦。
那时她不相信。
他可是风光霁月的沈家少年郎啊!
便是心中无爱,也有理有度。
她相信,只要婚后她孝敬公婆、好好待他,他迟早能感受到她的好。
现在她才明白,母后是对的。
有些人的心是冷的,血是凉的,是捂不化的。
有些人的眼不是瞎的,却会选择性眼瞎。
她轻轻摩挲着指腹,抬眸看了一眼顾湛,斟酌着想要开口。
忽然,玉石般清越的声音响起:“大胆!竟敢藐视公主!来人,将这老妇压下!”
顾湛俊美无双的面庞冰冷似万年冰川,漆黑的眸宛若择人而噬的深渊巨兽幽深的凝视,被他的眸注视着,赵氏只觉得肝胆俱裂。
两个锦邢卫悄无声息地进了饭厅,面无表情地朝着赵氏走去。
赵氏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你们敢!我可是平南侯夫人!谁敢动我!”
顾湛唇畔扬起讥讽的弧度:“平南侯夫人算是个什么东西?能大得过当朝一品公主?”
冷澜之有些惊讶。
她正想着如何暗示他小事化大,没想到他也存了和她同样的想法。
一瞬间的讶然过后,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眼看两个锦邢卫马上就要抓走赵氏,平南侯坐不住了,赶忙起身虚笑道:“顾典司,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沈逸之站到了赵氏面前,看向冷澜之:“你究竟想干什么?”
冷澜之一脸莫名:“驸马怕不是在外面呆了六年,人都呆傻了。要治婆母的罪的人是顾典司,与本宫何干?”
她微微勾唇:“何况,婆母被治罪是因为藐视皇威,顾典司句句在理,本宫身为盛国的公主,理应以身作则,不能行包庇之事呐。”
好一个不能行包庇之事!
沈逸之面沉如水。
分明只要她开口说句话,此事就能不痛不痒地揭过,可她偏要拿乔!
她分明就是要逼他低头!
逼他宠爱她!
呵!
他会低头的。
但他是向至高无上的皇权低头,而不是向她冷澜之!
他更加不会宠爱她!
他当初怎么会瞎了眼,觉得这个女人与他的娇儿有三分像?
如此心肠歹毒的女人,连娇儿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他冷冷看着冷澜之,忽然抱拳一礼:“母亲不懂朝中规矩,且年岁已高,受不起惊吓,下官愿意代母受罚,请公主网开一面。”
他知道今日真正主事的人是谁。
那个顾湛虽然是一条疯狗,但根本不会跟一个内宅夫人一般见识。
今日之事,不过是冷澜之授意顾湛做的,为的就是给他这个夫君一个下马威!
还是那句话。
他会在皇权之下妥协,但永远别想让他向冷澜之这个女人妥协!
冷澜之将他眸中汹涌着的不甘看进眼里,微微一笑:“驸马搞错了。”
沈逸之蹙眉。
冷澜之淡淡道:“本宫从未想过要追究婆母的罪责,是顾大人要维持尊卑纲常,而婆母又正好不懂尊卑,鲁莽无状。”
听懂没有?
是因为你娘犯了事儿,才会被罚,并非是本公主想折腾她。
主事的人是顾大人,也并非本公主。
沈逸之死死咬着后槽牙,腮帮绷的紧紧的,却,不得...身材挺拔的男子忽的弯下了腰,柔声恭敬道:“公主,您看?”
沈逸之:“!!”
冷澜之淡漠道:“若道歉有用的话,我盛朝还设立大理寺、锦邢司做什么?”
顾湛冷眸中划过了一抹笑意,面上却是一派的冰冷威严:“公主所言极是。”
旋即声音转冷,厉声道:“平南侯夫人以下犯上,按律当处以五十杖刑。”
“你敢!”赵氏尖叫一声:“我是平南侯夫人,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冷澜之好心地为她解惑:“锦邢卫只听令于陛下,莫说只是区区二品侯爵的夫人,便是一品公爵犯了错,顾典司也是罚得的。”
赵氏白了脸。
沈逸之看出来冷澜之铁了心想要说法,几乎咬碎了后槽牙:“公主!我娘年事已高——”
冷澜之点点头:“说的没错,婆母年事已高。”
赵氏和沈逸之面色一喜。
却听冷澜之叹息一声:“五十大板可能承受不住。”她抬头看向顾湛,苦恼道:“不知顾典司可否通融通融?”
顾湛抱拳一礼,丝毫没有面对沈家人时的铁面无私:“是。”
旋即看向沈家众人:“念在平南侯夫人年事已高的份儿上,减为十大板,以儆效尤。”
冷澜之依旧是一副苦恼的模样:“既然只能如此了,那便如此吧。”
沈逸之气的想吐。
这个女人故意的!
她明明有能力减掉所有的刑罚,却偏偏留了十大板!
十大板不会致命,甚至控制得当的话都不会受伤,却是直接打了平南侯府、打了他沈逸之的脸!
她是在顾湛那条六亲不认的疯狗不但认识冷澜之,竟然还很听她的话!?
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莫不是他不在京中的这些年,她私底下一直和那条疯狗厮混?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赵氏被拖到了长凳上,很快就响起了木板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哎呦!哎呦!”
赵氏的哀嚎声响彻平南侯府的上空,沈逸之听得心都碎了。
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
冷澜之看完行刑就离开了饭厅,顾湛很想跟着她一起走,但为了她的名声着想,只能压下念头,监督完了行刑的过程,而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平南侯府。
这十大板并不重,赵氏的屁股只肿了一圈,没有破皮。
尽管如此,她还是疼的趴在床上起不来:“这个儿媳太过分了!当初就不该让她进门!”
沈逸之微微蹙眉。
一旁,平南侯呵斥道:“行了,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若是安儿她娘是我儿媳妇儿,她绝对不会顶撞我!更不会帮着外人欺负我!”
沈逸之心下一动。
安儿的娘。
第7章告诉她什么叫夫为妻纲
他与安儿的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只可惜,她身份不够,无法成为侯府主母。
恰逢当年公主看上了他,公主与安儿娘又有三分相似,而当年老侯爷刚刚过世,侯府出于风雨飘摇的当口,一不小心就会从高处坠落。
为了撑起平南侯府,他只能忍着恶心吊着公主的胃口,并在皇帝赐婚的时候,无可无不可地承受了下来。
母亲说的没有错,或许他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
即便是没有公主,他这几年来立下的赫赫战功,也让他顺利爬到高位。
只要再给他几年,他再立下几场战功,便能重塑侯府当年的辉煌。
他后悔了。
不该委屈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该让那目中无人的公主进门。
赵氏也很后悔。
她的夫君是个没用的,平日里除了招猫逗狗之外没有半点才干,根本撑不起侯府。
是以当年她坚决不肯让身份低微的安儿娘进门,又正好得知公主看上了她的儿子,她便以死相逼,强迫儿子迎娶公主。前几年公主都好好的,对她这个婆母也孝敬有加。
可自打那日的螃蟹事件后,公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猜,公主一定是装够了。
想到今日受到的屈辱和疼痛,她就怒不可遏:“逸之,你定要好好管教她,让她明白什么叫夫为妻纲!”
“娘,孩儿晓得。”
沈逸之迟疑地看着赵氏,似是有话要说。
犹豫片刻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罢了,他娘心中藏不住事儿,万一他娘将事情捅到冷澜之那里,可就不妙了。
再忍忍。
“备车,本宫要进宫。”
冷澜之越走越快,一直到看见了侯府门外的街道,她血液里的躁动才平静下来。
她忽然很想父皇、母后。
前世母皇、母后并不是没怀疑过她突然发疯的原因。
只是,一来沈逸之得到的毒药乃是边境一位寂寂无名的老大夫研制出来的,还未投入使用,二来她在被投毒之前曾经病了一段时间,吃了大量的药物。
最后,御医只能将她发疯的原因归咎为在服药期间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了药物相克。
多高明的手段,多歹毒的心肠。
她还记得,母后不止一次抱着她哭,险些哭瞎了双眼。
母后也曾把她留在宫中照顾,只是她那时疯癫的厉害,经常做出伤害人的事情,有一次险些酿成大错。
而沈逸之的手里有解药,每次他来看她,都会偷偷给她喂下一些解药,她就能暂时平静下来不再疯癫。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太爱他了才舍不得伤害他,父皇无奈之下,只能做主把她送回了侯府。
刚才看到沈逸之全力维护他娘,她突然就想扑进母后的怀里撒娇。
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冷澜之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
她并未把在侯府的不顺心告诉母后,因为她不想打草惊蛇。
她不知道沈逸之是什么时候把那个女人带进京的,他之前世并未明确告诉她时间点。
他这次回京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他回来了,定然也会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她管顾湛借锦邢卫,就是想利用锦邢卫强大的追踪能力,在沈逸之去看望那个外室的时候来个捉奸成双。
届时,就能名正言顺地休夫,再治他一个欺君之罪!
他们一家不是恨她拆散了他们么?
那她就送他们一场团聚。
可惜,这一生,他们注定无法在阳间团聚了。
马车骤然停下,冷澜之没有防备之下险些跌下座椅。
她蹙起眉。
晓柔怒道:“怎么驾车的?”
车厢外,车夫惶恐道:“公主,是突然有个孩子冲了出来……”
冷澜之掀开帘子向外看,只见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儿正躺在地上,额上渗着血。
男孩儿的衣服不算华贵,却也不是平民家的孩子能穿得起的。
他的腰间还挂着一条红色的穗子,穗子上似是用黄色的丝线勾勒出了什么字的模样。
冷澜之等打算开口让车夫把孩子抱上来,人群里突然冲出来了两个婆子。
二人冲着车辇福了福身,谄媚道:“这位贵人,我家小公子年幼,不小心冲撞了贵人,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在一个婆子说话的空档,另一个人抱起了那孩子。
她抱人的姿势非常奇怪,一只手揽着那孩子的腰,另一只手不是搭在孩子的背上,反而是以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她和那孩子的身体中间。
说话间,二人的眼神不住乱飘,看样子是想挤进人群跑掉。
冷澜之心下一动,冷声道:“抓住她们。”
公主出行,至少也会带着八个护卫。
而且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女锦邢卫。
两个婆子没想到冷澜之会如此不依不饶,面色大变后就剧烈挣扎了起来,一个婆子大声喊道:“你凭什么抓我们...附近围观的人不少,这些人不知道冷澜之的身份,只是看到了刚才的冲突。
听到那个婆子的喊话,人群也躁动了起来:“是啊,她又没有受伤,何苦为难一个孩子?”
“你不要命啦?这车上的人一看就是贵人,小心被她记恨上!”
“这些狗权贵!除了欺凌百姓、草菅人命,还会干什么?!”
一句句难听的话传入车厢内,晓柔气的鼓起了脸:“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如此胡说八道?公主明明是很好的人!”
冷澜之不在意道:“何必为了一群不认识的人生气?”
那个婆子还在叫嚣着:“你这是草菅人命!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你是何人,都能当街行凶!”
人群随着这婆子的话,更加躁动不安。
一双双仇视的目光透过车厢的帘子瞪向了冷澜之,目光冰冷。
街道一侧的玉春楼的二楼,两扇敞开的窗户里,沈逸之手执酒杯,冷眼看着下面的闹剧,神情冰凝。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好不容易安抚了娘亲,出来喝喝酒透透气的功夫,会看到这一幕。
这个女人,当真是仗着身份为所欲为惯了!
他重重放下酒杯,起身就要朝着楼下走去。
同桌的年轻公子拉住了他:“驸马,干什么去?”
在同桌之人看来,这事儿沈逸之最好还是不要管为妙。
毕竟,他怎么管都不对。
帮着那两个婆子,便是当众打公主的脸,而打公主的脸,就是打皇家的脸,他落不到好处。
可若是他帮公主,那怎么也都得被扣上一顶帮凶的帽子。
这些人抛开事实不谈,已然认定了冷澜之是在仗着公主的身份欺凌寻常百姓。
第8章衬的好像他很蠢一样
很快,沈逸之就分开了人群,来到马车前站定。
他冷冷看着马车上的冷澜之,口中却是对着那几个押人的护卫命令道:“住手!”
护卫们面面相觑着,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动手。
虽说他们是公主的亲卫,可公主爱驸马极深,就连公主的婆母都能对他们颐指气使,何况是驸马本人?
冷澜之也直视着沈逸之,红唇微勾,对亲卫命令道:“愣着做什么?将她们绑了,送去大理寺。”
沈逸之俊脸一沉:“你非得胡闹不可吗?”
他想不明白,她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六年前的她虽然也华贵无双,却从来不会仗势欺人。
即便是爱慕自己,她也从来不越界,更没有想过要用皇权压迫他娶她。
还是他略施手段,皇帝才会赐婚。
可如今,她竟是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冷澜之清晰地捕捉到了沈逸之眼里的厌恶。
她垂眸,心中冷笑。
他的厌恶如此明显,从前的她为何眼瞎至此,竟然以为他对她有情义?当真可笑。
慵懒地倚着车窗,冷澜之淡漠道:“在闹的是你,你究竟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沈逸之一怔。
身份!
她竟然跟他提身份!
果然,她从前说什么不会在意出身的话,都是假的!
的确,若是以驸马的身份,他是臣她是君,他无权干涉她的决定。
若是以夫君的身份,他理应在外人面前维护她的体面。
可!她一介女流,若非有个好爹,有什么资格跟他谈论身份?!
他的神情越发冷冽:“不论是何身份,都得讲究礼法法度,这个道理,你不久之前才说过,不是么?这个孩子不过是不小心撞上了你的马车,你没有受伤,反而是他伤的不轻。
你是一个大人,且身份尊贵,何必要跟孩子计较?”
冷澜之在外不想暴露公主的身份,一直没有直接言明,沈逸之便也乐的装傻。
甚至还能趁机出言讽刺冷澜之几句。
知道她是在翻饭厅里的旧账,冷澜之只觉得可笑。
如此小心眼的男人,她当年怎么会觉得他心怀大志,勇武无双?
“虽然你是在扯歪理,但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我奉劝你最好速速让开,别继续多管闲事,否则将来丢人现眼是小,让人怀疑了你的能力,因此而丢了大好的前程,才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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