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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秦令年家。

秦母和秦明月上午在大队供销社等了快两个小时才买了一斤五花肉,俩人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忙着包饺子。

虽然她们娘俩早就听到了外面的闹腾,却没想到会是秦令年和云安歌回来引起的,况且她们俩几乎不掺和事,更不爱往人堆里扎,所以充耳不闻院外事一心只想包饺子。

直到大门被推开传来声响,母女俩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惊喜,秦明月丢下手里的饺子皮,转身跑了出去。

“娘,是俺哥和安歌姐回来了。”

即便有秦令年在,即便早上云安歌也不像往日那般冷漠了,但秦明月显然还是有点怯云安歌的,当着她的面,不敢表现得和秦令年太过亲近。

小姑娘似有意若无意的总悄悄去看云安歌,明明这是她家,可她倒像是寄人篱下似的,时刻都要看云安歌的脸色行事。

“明月,我和你哥都领结婚证了,你得改口喊我嫂子了。”云安歌语气虽没有欣喜激动,但透着温和。

三年前原主住过来时,秦明月当即就喊她嫂子了,但她不爱听这个称呼,厉声呵斥秦明月不准再喊她大嫂,要喊她姐。

喊了三年多姐了,秦明月也习惯了。

“...啊~”秦明月没想到云安歌会亲自要求她改口,惊讶万分。

但站在她身后的秦母极其轻柔地敲了下她的后脑勺,嗔怪道:“瞧你这丫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咋还喊姐呢,快喊嫂子。”

说着,秦母绕开秦明月来到秦令年跟前,一脸激动欣喜,“令年,安歌,你们的结婚证呢,快让娘瞧瞧。”

云安歌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递给秦母,秦令年则是来到秦明月身边,扬手轻轻揉了揉自家小妹的头顶,眼里满是宠溺疼爱。

讲真,能这样被秦令年温柔以待,云安歌当真是实名羡慕秦明月了。

不过,只是羡慕,没有一丝的嫉妒。

毕竟秦令年比秦明月大9岁,他们也就兄妹俩,秦令年疼她宠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就是你们的结婚证啊...”

“嗯!”秦令年和云安歌异口同声地回应,两个人有些尴尬地看对方一眼赶紧移开了视线。

为了缓和尴尬,云安歌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娘,明月,吃糖。”

秦母和秦明月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结婚证上,见云安歌递糖过来,惊讶一瞬要开口拒绝时,却听云安歌又说:“这是我和令年的喜糖,娘,明月,你们可一定要吃哟。”

这几颗糖可是她特意从秦令年手里“抢”过来的,估计当时他肯定以为是她嘴馋想自己吃的。

刚才见秦令年把两斤糖都分了出去,她心都在滴血。

按理大喜的日子散些糖也没啥可心疼的,可是一想到那些人往日里对原主的谩骂羞辱,她就气不顺,不想让他们吃自己的喜糖。

这年头,糖可是珍贵的很,大部分家庭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颗。

“嗳,娘吃,娘一定要吃...”秦母嘴角咧着,笑着笑着眼圈都要泛红了,捡起一颗糖剥开送到了秦明月嘴里,然后又捡起一颗剥开原本要送秦令年嘴里的,突然转手送到了云安歌嘴里。

云安歌也没嫌弃,张嘴含住了糖。

然后,秦母又拿起一颗正要剥开,秦令年却把一颗剥好的糖送到了她嘴里,她眼含热泪地吞入嘴中,望着手里剥了一半的糖,含糊不清地说:“俺儿的喜糖就是甜...唉,他爹啊,你可没我有口福,没吃上咱儿子的喜糖...”

秦母感慨一句,发现这大喜的日子不能如此伤感落泪,赶紧用袖子抹了把眼睛,稳住情绪,和蔼地看向云安歌。

“安歌,你饿了吧,快进屋去歇歇,饺子等下就包好了。”

“好。”云安歌也没客套说要去包饺子,把余下的两颗糖出其不意地塞到秦明月褂子口袋里,转身回自己屋了。

院外,早就聚集了很多人,有不少人趴在墙头那儿,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面看。

见云安歌对秦母和秦明月的态度如此温和,不管男女老少都撇嘴冷笑,嘲讽她是故意演给秦令年看的。

但是他们如今也只能私下里默默嘲讽,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公然嘲讽羞辱云安歌了。

秦家有三间堂屋、两间东屋、一间西屋。

云安歌住在东屋,秦母和秦明月住在堂屋的东里间,秦令年回来便住在西里间,而西屋是厨房。

虽然是土坯房,但秦令年每次探亲回来都会修缮一番,秦母也是个勤快人,把这农家小院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虽然原主住了三年都没适应这里,但云安歌倒是很快就适应了。

这会儿,天擦黑了,屋里很暗,云安歌进屋后驾轻就熟地找到火柴,点燃了蜡烛。

屋内亮堂起来,她一眼就被那扎眼的“喜庆色”给冲击到了...

靠着床的墙上帖了一张红双喜,床单枕巾被子也换成了崭新的大红色,尤其是那条被子,还是这个年代稀有的红色缎面,绣着鸳鸯戏水图案。

在烛光的映照下,红得都闪闪发光。

这么喜庆的布置,让这间屋子角角落落都透着喜气,处处散发着洞房花烛夜的暧昧。

看着看着,云安歌眉心渐渐蹙在了一起...

晚饭很快就做好了,秦明月过来喊云安歌吃饭,一口一个嫂子,叫得特别甜。

但云安歌心里却是零乱一片,希望时间流逝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唉,能拖延一分钟就拖一分钟吧。

吃过晚饭,云安歌主动收拾碗筷,秦母却忙起身制止,“安歌,你累了一天坐着歇歇,等下我烧锅水,你和令年洗洗,赶紧去歇着。”

秦母的话,简直是往云安歌心里倒了盆滋滋作响的热油啊。

不仅倒进了云安歌心里,还倒进了秦令年心里。

秦母以为儿子儿媳妇都领了结婚证,而且还是云安歌主动愿意的,那她就是奔着要和她儿子正经过日子的,所以,小两口今晚自是要同房办事,给他造孙子孙女的。

可她哪里知道,云安歌和秦令年心里都有些零乱,一直在纠结...

不过,秦令年并没有太把这事放在心上,反正他凡事都以云安歌的意愿为主。

倘然她不愿意,他绝不强迫她。

他起身,接过秦母手里的碗筷,“娘,你们都坐着歇息,我来刷锅,烧水。”

“令年,你快坐着,哪能让你干活啊!”

“哥,你歇着,我来。”

秦母和秦明月哪会让秦令年干活,母女俩争着去夺秦令年手里的碗筷,不过秦令年动作飞快地收拾好,抱着一摞碗筷去了厨房。

“娘,明月,我是咱家唯一的男人,干活是应该的,就是这些年我都不在家,没有帮家里干过活,也没照顾好你们,心里一直很愧疚,让我干点活这心里也能舒服一些。”

秦母眼圈又红起来了,被儿子的孝顺懂事感动的,“令年,你可别这样说,娘心疼...”

“是啊,哥,你可是咱家的大功臣,你在部队这些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我和咱娘才能有好日子过...”

秦明月的性格和秦母一样,虽然软弱但心底特别善良,也感性的很,想到秦令年明天要走,她声音都哽咽了。

见母女俩这样,秦令年少不得要劝慰一番。

云安歌没去打扰他们一家三口,默默离开堂屋,回了自己住的东屋。

她要让自己静一静,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领了结婚证,他们就是合法夫妻。

她没理由再拒绝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但她也知道,以秦令年的性子,她不愿意,他绝不会强迫她。

所以,她现在很纠结...

但纠结的并不是要不要和他成为真夫妻,而是纠结要不要主动发出同房的信号...

原主一直都很排斥秦令年,而他也有自己的傲气,由始至终从不主动亲近她,更不会对她用强。

估计她要是不主动发出同房的信号,他肯定以为她不愿意,会继续和她分房睡。

她住的东屋本是秦令年的屋子,被她霸占后,秦令年只能去堂屋的西里间住了。

主动...不主动...

昏黄的灯光下,云安歌坐在床沿,盯着地上自己的影子不知该如何抉择时,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直到外面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还没有做好决定的云安歌才幽幽回神

不知道是夜太静了,还是男人刻意加重了脚步,她听得格外的清晰。

一步又一步,越来越近...

云安歌住的东屋分里外两间,中间用木板隔开,里间留了个小门挂着门帘子,隔音效果很差。

等男人到门帘子外面时,假装不经意低咳了一声,顿了顿才说:“水烧好了,你泡泡脚吧。”

“好。”云安歌本就不平静的心突然掀起了巨浪,声音透着些许的慌张。

秦令年自然是觉察到了,认为她之所以会慌张,肯定是怕他会强迫她同房。

薄薄的门帘子被撩开,秦令年端着个大木盆走进来,头故意低着,没有去看女人。

盆里散发出来的热气氤氤氲氲,在他周身飘渺开来,再加上光线有些暗,那一瞬间让云安歌有种做梦的感觉。

昨天晚上,他就是这样出现在她梦里的。

通常情况下,带着这样意境出场的男主大多数会被形容为谪仙,但秦令年皮肤黝黑,剪着板寸头,下嘴唇还有两块疤,实在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意境啊。

当然,他一点都不丑,剑眉星目,脸部线条和五官轮廓深邃如斧凿一般,身姿颀长挺拔,虽然外形粗狂了一些,不是那种温润儒雅风,但也是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

他这样的,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是铁骨铮铮的硬汉风!

虽然成不了大多数女人心里的白月光,但会成为你遮风挡雨的坚实港湾。

在云安歌恍神之际,秦令年把木盆放了下来。

像是为了刻意避嫌似的,他没有往里面再多走一步,也没抬眼去看云安歌,把木盆放在门口的洗脸架旁边,起身就离开了。

“你...等一下...”

秦令年走出去都放下门帘子了,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

温温淡淡的,夹裹着急促还有慌乱。

“还有事吗?”秦令年重新撩起门帘子,转身,就站在那里,视线虚虚浮浮的落在女人身上。

云安歌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了,垂首站着,紧紧地抿着唇,眉心深锁,迟迟不开口,像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她这般模样,秦令年猜测,她肯定是想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

言外之意就是,拒绝同房!

秦令年也没催促,静静地站着,还怕云安歌有负担,也没一直盯着她瞧,视线一转这才瞧见满床的红艳,喜庆。

这,肯定是他娘布置的。

她不会怀疑,是他让他娘布置的这些吧?!

是他想和她同房?!

床头的小桌子上点着根红蜡烛,因为有风进来,火苗甚是妖娆地跳跃着。

但红蜡烛不是他娘特意准备的,云安歌嫌煤油灯味道太重,熏得她头晕,所以晚上照明一直都用蜡烛。

夜晚风很大,外面的门开着,一股穿堂风猛然灌进来,吹开了本就松动的窗户,也把蜡烛给吹灭了。

“我去拿洋火...”

“今天晚上...你睡...这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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