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万世珪璋风笛风笛最新更新免费阅读_万世珪璋(风笛风笛)全本免费阅读全文(风笛风笛)

万世珪璋 》是由作者“一心会创会会长”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留步,我自己可以找到出宫和出城的路,就不劳你送我了。”“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多多保重,后会有期。”这句话,赵楚说的真是要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赵楚心想你个扑街仔当着这么多人面让我难堪不说,还狮子大开口敲诈了我四百万两银子,完了老子好得好声好气的叫你保重,你千万可别哪天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一定让你后...

万世珪璋第3章 赏万金,封万户侯!被全国通缉的男子在线免费阅读

一叠一叠,将一张张叠放好的大面额的银票往袖子里塞着,原本冷着一张脸,目光寒如冰霜的风笛的眼中,都隐约浮现出了一丝细微的不被察觉的亮光。

金钱的魅力,当真是除了权力以外的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在他看来,不管是什么钱,硬币也好,纸钞也好,只要上面没沾染什么脏东西,那都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当然,就算沾上了什么也没关系,洗干净了照样还是花,只不过放的时候要单独放,不能和那些干净钱放在一起。

“留步,我自己可以找到出宫和出城的路,就不劳你送我了。”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这句话,赵楚说的真是要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赵楚心想你个扑街仔当着这么多人面让我难堪不说,还狮子大开口敲诈了我四百万两银子,完了老子好得好声好气的叫你保重,你千万可别哪天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出生。

“我今天在你这所作所为的,你骂我两句是应该的,不过在心里骂骂就得了啊,千万别骂出口来。就算实在忍不住想过过嘴瘾,也等我走远了再说,不然到时候可就不是区区两百万能够解决的事了。”

“额!?”赵楚吓得当场愣住,两只脚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是马上就被他给控制住了,他装作没事人一样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侠士这说的是哪的话,我怎么可能在心里骂你呢。”

“你很会说谎,也很会随机应变。你今天不死,日后必是我在此方世界的一大劲敌,我很想现在就杀了你,就像我很想现在就闭上双眼,遁入无边黑暗,永远不再醒来一般,但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若是那样做了,就太没有意思了。”

风笛话音未落,就在赵楚眨眼的一瞬,身影已到了百米之外的大殿的黄瓦之上,而说话的声音,却仍仿佛尚在耳边一样清晰:

“今日以不属于凡人的力量,向你‘借’走了四百万两银子,此举实非君子所为。既然是借,我一定有借有还。”

“可敢留下名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来去如风,举目皆敌,风笛是也!”

话音未落,嗖嗖两道风声吹过赵楚的发梢,随即他身后传来两声巨响。待他转身一望,内藏库顶梁两根柱子上,竟被掌力打出两个大字——

一字曰“风”,一字曰“笛”。

……

“陛下,请恕老奴无法起身相迎……”王太监有气无力地说。

“王大伴,你伤得很重吗?”赵楚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太监,略带哭腔地说,说着说着,还把脸转向一旁偷偷拭起泪来,一边擦眼泪还一边说:“王大伴之所以伤得这样重,完全都是为了保护朕啊。”

“陛下……老奴是什么人……陛下怎可为了老奴这样的人落泪?”王太监为此无比感动,老泪纵横,强撑着,硬提上来一口真气,拼着内伤加重的风险,都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叩谢圣恩。

“大伴有伤在身,快快躺下,好生静养才是。”说着,赵楚看向一旁的李浅影,“阿影,你去太医院问问,这用千年人参熬的汤还要熬多久才能熬好。”

“是,臣这就去。”

“若非老奴少年风流,破了纯阳之身,未能将这前辈所传下来的天罡童子功练至极致,岂能容那妖人耀武扬威,老奴真是罪该万死。”

当听到赵楚把宫里仅存三支的千年人参都拿来给自己熬汤了,王太监心中的感动更是又多添了一分。他连叹了几口气,随即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地对赵楚发誓道:

“虽然这天罡童子功老奴已无法练至极致,但是以老奴这些年对武学的感悟,相信再用不了多久,就能自创出一门能够媲美,甚至是超越天罡童子功的顶级武学。到时候老奴就是拼了一条老命不要,也要手刃风贼!为陛下出此恶气!”

当听到“风贼”二字时,赵楚脸上依旧还是那副关心王太监伤势的神情,心想却想:「好啊,合着在朕来看你之前,你的那些“儿子”、“孙子”,就先朕一步跑来看你,并把在内藏库发生的事都一字不漏地汇报你这位“老祖宗”了。不然你如何知晓那贼人姓风?」

“大伴啊,你受了内伤,应当少说话才是。”

尽管赵楚的心里已经很不悦,甚至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处置内藏库里那几个多嘴多舌的死太监,但脸上却一点异样也有没显露出来。

“报仇之事从长计议,你现在先把伤养好,才是最要紧的,朕的身边,是一日也离不开大伴啊。”

不久后,李浅影把用千年人参熬成的一碗汤药送来,赵楚甚至还亲自端着碗,象征性地亲自喂王太监喝了两勺。王太监一开始当然是说什么也不肯,直到赵楚说出“你不喝就是抗旨不遵”,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两勺。

“风笛小儿,武功虽强,但毕竟是在百官眼前给了朕一个难堪,朕没有一个态度不行。浅影,传朕口谕,让刑部发出海捕文书,全国缉拿此贼!无论是谁,也无论他是生擒,还是提着那贼的首级来京,朝廷皆赏万金,封万户侯!”

赵楚想了想,接着又说:

“另外,把驻守在京畿的八十万禁军,抽调一半到城里来,负责皇宫内外安全的殿前军的人数从此后也要增加一倍,尤其是弓弩手的人数至少要增加到五千人。”

说罢,赵楚从怀中取出一块刻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的带有龙纹的金牌令箭丢给了跪在地上的李浅影。

“是,臣这就去传达陛下的口谕。”从赵楚叫到她名字开始,她就跪在那了,一直到赵楚把金牌令箭丢到她手里,她这才站起来。

就算是站起来后,都还一直躬着身。一直到倒退着走出门外,关上门之后,才把腰杆挺直了起来。

……

“张秀才,这纸上头写的啥子东西?你过来给叔几个念来听哈嘛?”

“是嘛是嘛,咱这镇子上就你和那教书的马先生认得到的字多,你快点给念一哈嘎。”

那被两个中年人称为张秀才的年轻男子,一脸骄傲的走了过来,一挽自己的书生长袖,用手指着海捕文书上的内容说:

“这个海捕文书上写的是,反贼风笛,擅闯禁宫,刺王杀驾,大逆不道,凡提供此人行踪者,赏钱千贯,凡擒献此人送官者,赏银十万两,布一万匹,钱十万贯,金一万两,封万户侯,知情不报者打八十棍,刺配三千里,窝藏者全家处斩。”

“嘛玩意叫刺王杀驾?”身穿布衣的中年人问。

“就是行刺皇上的刺客,戏里头唱过的嘛。”另外一个同样身穿麻布衣服,但是长相看上去要年轻几岁的人说。

“哦~你这么一讲我就想起来了,那勒个姓……姓啥子来着?”

“姓风,叫啥子风笛,横吹笛子竖吹箫,笛子晓得不嘛?就那个啥子一根木管管,上头有好多洞洞。”

“晓得晓得,我又不是憨滴,话说这个姓风的人胆子愣是大得很嘞。”

就在二人说话间,适才为他们讲述文书的张秀才,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背着手走出老远了。

“这张秀才,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真的是爹妈死的早,一点家教都没得。不就多认识几个字嘛,不晓得做人,光会写几篇狗屁文章管个球用,怪不得他九年都中不了举。我看今年的秋闱,他八成也是没戏了。”

“讲话不要这样刻薄嘛。你要真看他不顺眼,干啥子不当着面讲他,却要在背后说人家。”

“呵呵,我才没这么傻呢,万一这龟儿子今年闯狗屎运,在地上捡到啥子医腰子的灵丹妙药,把他那九年都举不起来的东西给举起来了,成了举人,那我到时候不是闯到鬼了啊。”

“哈哈,你老哥子呀,讲话硬是荤得很。”

……

张秀才没在城门口多做停留,给那两个人讲了一遍海捕文书上的内容,就提着自己的菜篮子,来到镇子上。

“哟,这不张秀才吗,前几天不是还看你在帮人代写书信吗,怎么今个提着菜篮子来卖菜了?这菜篮子里这么多菜,分量看着可不轻呢,没累着吧。”那年轻人虽然嘴上打着招呼,语气却十分调侃。

可不是吗,这都已经巳时了,还早什么呀。另外就那一篮子菜重什么呀,他摆明了就是在嘲笑张秀才肩不能扛,腰不能提。别人卖菜都是拿扁担挑着两筐菜来卖,就他特别,提着个菜篮子就跑来卖菜了。

“额,是啊……刘大哥你买点吗,这都是城外自己家院子里种的,新鲜的崧菜。”

“你慢慢卖吧,我还有点事,不跟你多说了。”

那人走后,张秀才就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个菜篮子,也不吆喝。实在站得烦了,就从菜篮子里取出来了一本《春秋》,低头翻阅了起来。

读着读着书,肚子忽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早上起来就吃了家里的鸡下的一个蛋,外加两个小窝头,这会也到了饿的时候了。

“站了这么久也没一个来买菜的,肚子好饿,与其在这继续干站着,不如先找家饭馆把中午饭给应付了吧。”

“一碗稀粥,一碟花生米。”说着,他从菜篮子里拿出一颗崧菜,也就是大白菜,撕下一片菜叶子递给跑堂的伙计:“劳你吩咐厨子,把这两片菜叶子给我煮粥里。”

“好嘞……”伙计接过那一片菜叶子,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小声嘀咕,“见过自带酒肉、干粮的,还头一回见自带菜叶子的。”嘴里一边嘀咕着,还一边回过头用那种看怪人的眼神瞄了他一眼。

不久后,伙计就把煮好的稀粥和炸好的花生米给端了上来。伙计把碗碟放好,笑呵呵地说:“客官,您的稀粥,还有花生米。您看看是不是齐活了,还少什么没有。”

就一碗稀粥,一碟花生米,还能少些什么?总不能把我那片菜叶子给昧了吧。张秀才明知道这店小二是在拿自己寻开心,还是笑着回了一句:“齐了,齐了。”

话说那碗稀粥可真是有够稀的,碗里根本就没多少米,这一碗喝下去,相当于是喝了个水饱,怕是用不了两个时辰就又要肚饿了。只不过那碟花生米却是略显奢侈,像这种油炸出来的,又搁了好些盐粒的吃食,在这年代可不是什么人都吃得起的。

这张秀才很显然还不是真穷,不然也不会有心思一边读书一边卖菜。这人啊,干什么就得像什么样,你卖个菜还老拿本书在那看,完了嘴里还不吆喝,那属实是还没有挨过饿,要真饿上他几顿,你瞧他卖菜的时候还看得进看不进书。

“唉~”

“大丈夫何故唉声叹气,不如过来共饮几杯如何!”

就在张秀才喝完稀粥,摸着五分饱的肚子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时,脑中突然传来一道仙乐般悦耳的男声。

这声音既不是左耳听见,也并非右耳听见,更非两只耳朵一起听见,而当真是在脑中突然浮现一般。就仿佛是自己的心声,但它却那么的真实。

张秀才抬起头来,目光正巧看见正前方的那张桌子上坐着的那位年轻的贵公子。

那人,头戴金冠,长发束起,发冠上插着一支白玉钗,身着一件白色为主,金色为辅的长袍,白面浓眉,整个人透着一股贵不可言的气质。

唯独他的眼神,却叫人始终无法看透。

他的目光看向这边,手里还举着酒碗,很显然刚刚的那句话就是他说的。

只是张秀才心中诧异,明明自己进来的时候,对面还是一张空桌,之后也没听见有人进来。

那人是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那满满一桌的酒菜,又是什么时候摆上桌的。这大中午的,客栈里又这么多人,总不能是见了鬼了吧,鬼还能大白天跑出来吓人?

难不成是神仙?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或许只是一位奇人。”心里这样想着,张秀才便站起身来,准备走过去坐下。

而店小二见他吃完了起身,也不叫买单,并且还往门口的方向走,还以为他是想吃俏食,立马上前挡在他面前,笑着道:“谢谢客官,一共是三个小钱。”

“哦。”

张秀才回过神来,正准备摸钱,忽然三枚制钱从天而降,落在了小二伸出来要钱的手里。

“他的钱,我付了。没吃饱吧,过来坐下一起吃吧。”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张秀才绕过此时正目瞪口呆的店小二,走向那人,拱手道。

“我本姓李,最初的名字却是不记得了。这可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要知道像我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人,名字经常换来换去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不记得了。有时我叫李浩,有时我叫李世珪,这两个名字想必你都没听过,但是我还有个名字你一定听过——”

他嘴唇未启,声却直入张秀才之耳。拿起酒坛,亲自为那张秀才倒了一碗酒,边倒边说:“本人,就是那海捕文书上,被宋皇悬赏万金缉拿的反贼,风笛。”

“阁下,阁下就是!?”当海捕文书四个字在张秀才脑中响起之时,他就已经是瞪大双眼了。

而当风笛两字入耳之时,他已是一阵耳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像啊,跟画像上一点也不像啊。”张秀才仔细看着风笛的那张帅气得仿佛神仙一般的俊脸,自言自语的说。那海捕文书上画的明明就是一个四十多岁,一脸络腮胡子,脸上还带条刀疤的瞎了一只眼睛的独眼龙,

可眼前这位,那明明就是仙人下凡,帅到令世上所有男人都感到自卑的绝世俊男啊。

“废话少说,要么坐下来一起吃,要么,我杀了你?”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张秀才便在长凳上坐了下来。

他其实是不想坐的,毕竟谁想跟个被悬赏的反贼坐在一起吃饭,但是坐下来,是九死一生,不坐呢,就是十生无生。说什么恭敬不如从命,与其说是从命,倒不如说是从心。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风笛从袖中取出一块约莫二两重的碎银子,往天上一丢,“店家,这副桌椅我买了!”

话音刚落,银子未落,他便已带着那副桌椅,连同坐在长凳上的张秀才给一起瞬间转移走了。

“鬼,鬼啊,大白天见鬼了!”

“啥子鬼,嘞是神仙!”掌柜的呵斥了店小二一声,随即一路小跑过去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碎银子,心想要把这块银子当做传家宝好好收藏起来,一代传一代。

……

“张秀才,不,张才子。”

“才子二字,晚辈断不敢当,断不敢当……”张秀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连忙从长凳上站了起来,当即跪在地上朝他行了一个大礼,“草民张非,叩拜李神仙。”

正所谓天地君亲师,虽然古语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真见着神仙显灵了,说什么也是要跪一跪的。

“站起来,不要跪,我既不是坐朝的天子,又不是庙观里的神佛,跪我作甚啊。”

“不知李神仙找我,有何贵干?”张非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但却仍然十分恭敬的弓着身子,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小心翼翼。

“坐,吃饭,边吃边谈。”风笛用公筷夹起几片卤猪耳朵,放进张非的碗里,“这猪耳朵好吃,要是能吃辣就多蘸点辣椒,那吃着就更香了。”

“还有这个鱼香肉丝,红烧肉,味道都是一流。来,我给你盛饭。”

“小生自己会盛,自己会盛……”

“行,那你就自个来吧。”

张非盛好饭,就着菜吃了两口,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说:“李神仙,小生不会喝酒,可以不喝么?”

“就凭你问的这句话就足以见得,你是一个直人。我平生就喜欢直人,直来直往,那多痛快。可是你就是太直了点,别人都知道给考官送礼,你偏不送,考试的时候写「楚」字还不知道避皇讳,不将楚字缺笔,弄得是九年乡试都中不了举,快三十了还只是个秀才。”

“李神仙说的是。”

“吃吃吃,边吃边聊嘛,别只顾着说话,饭菜都凉了。”

“这,这红烧肉真好吃,肥而不腻,肥肉入口即化,瘦肉既有嚼头又不柴。”

“既然红烧肉这么好吃,跟我一起造个反如何?我当贼老大,你当我的贼军师。”

“咳!咳咳……”张非差点没让红烧肉给噎死,不会喝酒的他硬是灌了一大碗酒,才把卡在喉咙里的那块红烧肉给咽了下去。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算是个直人了,没想到今天却遇上了一个说话比自己还直的。

要不是风笛的这句话提醒了他,他几乎都快忘了眼前这位“李神仙”是正在被朝廷所缉拿的反贼了。

“李神仙,您莫不是在说笑吧?都说得道成仙之人,大多清心寡欲,为何李神仙却还要为了这些凡尘俗世中事,给自己徒增烦恼呢。难不成李神仙也与我等俗世凡人一般,心中仍存名利二字吗?再者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像我这样连举人都考不上的穷酸书生,能帮得上您什么呢……”

“我……我无非就是比旁的人多读了几本书,多识了几个字,会写几篇八股文章罢了。”

“琴棋书画我不会,诗词歌赋我也样样不通,我,我当真是无甚才华……我这样的人,如何竟能够入得您老人家的眼,被您老如此看重。”

张非说着说着,眼睛里忽然流出两行眼泪,侧坐过去,把脸偏向一旁,无声的哭了起来。哭够了才又把脸转了回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吸了两下鼻子,道:“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老见笑了。”

“这几年来,您老是第一个打从心底里看得我张某人的,知遇之恩无以为报,打从今天起,某这条命就是您老的了。过刀丛,下油锅,但凭驱使,绝无二话。如有二心,必遭五雷轰顶而死,永世不得超生。”

风笛用筷子夹了一只烧鹅腿送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心会的会员了。希望你记住你今天的誓言,从今往后,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干,遵守我一心会的会规,一不叛会,二不邪淫,三不妄语。”

虽是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咀嚼食物的声音。就仿佛他吃东西和说话,用的不是同一张嘴似的。

吃完烧鹅腿,又拿起酒碗,一边喝一边说:“这第一条和第二条,万万不可违背,否则就算你的有天大的功劳,我也一定严惩不贷,将你明正典刑。”同样的,就算是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也只有说话的声音,而没有液体入喉的声音。

“至于这第三条,不妄语。只要你不是对我妄语,那就等同于没有妄语。”

“主公的话,非,全都记住了。”张非向风笛行了一个臣礼,随即开口问道:“敢问主公,我们现在有多少人马?”

“马暂时没有,至于人嘛,目前就你跟我。”他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面无表情地说。

“就主公跟我?”张非愣了一秒,马上又问:“那敢问主公,我们手里现在有多少钱粮,用来招兵买马。”

“钱粮嘛,现在有三个数字。分别是白银八十万万两,金二十万万两,粮三千万石;银四百万两,粮一粒也没有;没钱,也没粮。”

“属下实不解,还请主公明言。”

“第一个数字的钱粮,出于一些原因,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动用。第二个数字里的的钱,过两天我就打算还回去了,所以也是不能用的。因此,现在属于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

说着,风笛的筷子伸向碗里的红烧肉,好巧不巧的,张非也往碗里伸出了筷子,而他只顾着听风笛说话,一不小心居然跟他把筷子夹到了同一块红烧肉上。

风笛倒是不在乎,毕竟他吃不吃也无所谓,今这一顿主要是陪这位张军师吃。不然的话,你请人吃饭自己不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饭菜里下药了呢。

二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松开了筷子。而就在他松开筷子之后,风笛当即又夹住了那块肉,倒不是自己要吃,而是把那块肉夹进了他的碗里,随后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接着说道:

“不过呢,军师不用担心,因为很快我们就会有一大笔进项了。”

“老话说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定蜀未定,我这回到川蜀之地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会给你十万两银,一万两金,十万石粮,另外再给你派一位得力助手,保护你的安全。”

“你拿着这些钱粮,在川蜀招兵买马,届时我自会遣人来寻你。我现在赠你一个木盒,木盒中共有十张纸条,每当遇事难以抉择之时,就任意取出一张纸条打开来看,其中自有应对之策。”

张非接过木盒,问道:“听主公话中之意,主公……”

“你猜的没错,我们刚刚相识,就要分别了。川蜀我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干,不要辜负我对你的厚望。这桌酒菜,你慢慢享用吧,我就先告辞了。”

“主公,可否让臣知道,主公去往何方?”张非站起身来,对着他拱着手,眼中满是不舍。

“有人不是出万金要买我的项上人头吗,如此一本万利的生意,我为什么不做呢。”

语罢,身影一虚,直接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主公!”

张非见状心中大惊,刚想上前去追,胳膊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拽住。

“汝是何人?”

只见那人身穿黑衣,脸戴一副黑金面具,高矮胖瘦完全与他一致,但是面具之下所发出的,却是一种似人非人的怪叫声:“咯咯咯咯咯……”

那怪人一边怪叫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给张非,不多不少,刚刚好十万两。

之后无论张非去到哪里,它都一直尾随着,如影随形。其实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太阳之下张非的影子,明显比之前要变淡了许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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