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将军宠妾她又狠又毒 中的主角人物有 楚骁定北侯云箐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楚骁编写,这本书字斟句酌,回肠荡气,将军宠妾她又狠又毒的详情概要:城主不仅失了爱女,还得忍痛平息北定侯的怒火。毕竟她失去的只是性命,而楚骁差点失去男人的贞洁。我心里冷嘲,看见楚骁从屏风后沐浴出来,低眉敛了神色,将备好的衣服盛上。“替我更衣。”他张开双臂。我顺从地给他套上衣袍,面对面踮着脚给他好衣襟。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扫过我的乌发,落在我微赧的脸蛋上。
《将军宠妾她又狠又毒》精彩章节试读
城主不仅失了爱女,还得忍痛平息北定侯的怒火。
毕竟她失去的只是性命,而楚骁差点失去男人的贞洁。
我心里冷嘲,看见楚骁从屏风后沐浴出来,低眉敛了神色,将备好的衣服盛上。
“替我更衣。”他张开双臂。
我顺从地给他套上衣袍,面对面踮着脚给他好衣襟。我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扫过我的乌发,落在我微赧的脸蛋上。
我握着腰带,环着他精瘦的腰身,像是被他抱在怀里,因为靠得极近,我的全数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胸口,楚骁呼吸陡然粗重了,在我不解的视线里后退了一步。
“可是奴不小心碰了大人伤口?”
他皱了皱眉,像是要问哪里的伤口,我小心翼翼地望了眼他的肩膀——
那衣袍下掩着被我咬出的两道月牙般的痕迹。
楚骁似是被我盯得伤口发烫,神色愈发不自然。他咬着牙,像是想着折磨我的法子。
我怯生生地开口,“不若大人咬我一口,以牙还牙?”
怎么咬?又咬哪里?
楚骁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最后拂袖而去。
人人都说,长公主与北定侯的感情坚若磐石。
如今这颗种子已悄悄埋下,终有一日它的根须会爬满半壁山崖。
而后撬动底下坚实的土,让磐石滚落崖底,彻底崩裂。
楚骁最近总喜欢找我麻烦,大抵是每次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的人总是他,他觉着失了面子,硬要在其他事情上找回来。
于是我这个婢女被他带去了声色犬马的赌坊、瓦肆,就连靶场他也要带我去溜一圈。每当我局促地在各个场合拉着他的衣袖时,他总会不自觉地嘴角上翘。
他像个花孔雀似的展示着他京城纨绔掌握的本领,我内心厌恶无比,表面却顺从他心意,对他极尽的赞叹溢美。
我说的越真心实意,他的笑容便越张扬,望着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这是他从长公主身上得不到的崇拜感。
他开始与我闲聊,不是从前的命令,而是充满兴致地问我年龄、故乡,还有他真正在意的事情——
8
“云箐,你为何入营?”
他更想问,我为何会当营妓?
想要了解一个人,这是动心的表现。
我心里嗤笑,却按照他的口味,编了个凄美感人的故事。
一个命比纸薄的美人,被家人背弃卖进军营。
瞧啊,我多可怜,多需要你的庇护。
“命运眷顾,还好奴成了将军的人。”
模棱两可的话,让他再次耳热,这次他没有拂袖而去,而是心疼地把我虚搂在怀里……
很快,城主府都传遍了——北定侯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婢女。
就连张实也私下找过我,劝我不要对将军生出虚妄,楚骁对长公主用情至深,劝我莫要走向不归路。
何谓不归?我只知上元节那日后,世上便再无我的归处。
“不过区区 jiàn bì ,还妄想同长公主抢男人。”
“啐,一个玩烂的万人骑,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瞧那狐媚子的样,怕是心比天高,想撬公主墙角哟!”
城主府里的丫鬟受城主和城主夫人的指使,对我极尽羞辱。
毕竟他们女儿求之不得的人,凭什么我一个 jiàn bì 却能得到庇护。
他们不敢把仇恨的匕首对准上位者,便将愤怒宣泄在弱者身上。
我嗤之以鼻,言语的侮辱根本不能对我造成半点伤害。
但,我错估了它对楚骁的影响。
“你还是回到张实身边吧……”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当流言把我和长公主摆在天平上时,楚骁如梦初醒,果断地选择放弃我。
流言就如警钟,让他幡然醒悟。
他们一次次提到长公主,就如同一个个响厉的耳光扇在他脸上。
我成为了定北侯与长公主爱情金石上的污点。
他对我的每一次悸动,都充满了负罪感。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他却始终不肯正视内心的情感,而近期频发的北狄骚扰更是让他把重心放在了军务上。
归期将近,我们也迎来了邶陵城的草原达穆节。
城主邀请了所有客人去草原骑马摔跤射箭,我望着不远处楚骁的背影,我心知这是最后的机会。
当滚滚浓烟升起,突如其来的箭雨射向人群时,我躲在铁骑下内心狂跳。
9
赌一把吗?
我听着耳边簌簌的破风声,心里开始快速算计,直到我窥见那藏在灌木里的弓箭手把箭簇对准楚骁时,我看准角度,一狠心冲在了他身后。
“将军小心后方弓箭!”
我看着楚骁大惊的神色,箭簇刺入了我的右肩,鲜血汩汩地外流,瞬间染红了衣衫。
我忍着阵痛,对着楚骁绽开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还好大人没事。”
他慌乱地把我抱在怀里,我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不要合眼,别怕。”他干涩地开口。
“大人,别再丢下我了,好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只能把头凑近倾听。
他身子一僵,在我凄楚的目光里,终是点了点头。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我浑身忍不住发颤,但随之而来的是近乎病态的安心感——
我赌赢了。
接下来的日子,楚骁与我的地位扭转,他常常在我的床前发呆失神,在我醒来时亲自替我上药换药。
他说,第一次有人奋不顾身地爱他。
当他低头拆开我肩膀的绷带时,我主动轻吻了他的喉结。
他身体微颤,但没有后退。
于是我贴上了他的薄唇,伸出舌尖,不太熟练地在他唇上舔舐轻咬,这份青涩就如同火苗燃烧了他所有的智,他猛地桎梏住我的后脑,发疯似在我口腔里攻城略地卷扫涤荡,吻得又重又急。
有什么坚守的东西在他心里轰榻了,随之而来的是他骨子里的征服与放纵。
他开始坦然地直视对我的欲望与悸动,若不是我有伤在身,我想他早就把我拆骨入腹了。
邶陵城的最后一日很快到来了,我伤势差不多已痊愈。说来也怪,那射向楚骁的箭并没有过于用力,我早就可以下床做些轻活。
这天用过晚饭后,楚骁便神色匆匆地带着张实出了府,直到深夜才回来。
我备好热水,点烛在屋里等候着。
他望着我睡眼惺忪的样子,笑着把我拉入怀里,我却瞥见了他身上多出的鹰雕木坠。
那坠上赫然是北狄的标志。
我心下一颤。
没等我细想,他便不满我的失神,捏住我的下巴,撬开我的唇齿,开始了不由分说的撕咬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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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箐箐,我做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