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恶毒表妹抢我正妻身份,我提出和离,他却不许小说全本免费阅读_(恶毒表妹抢我正妻身份,我提出和离,他却不许)在线观看免费版

夫妻三年,顾衡欲贬我为妾。

「表妹为护我失了清白,我必得以正妻之位许之,不然良心实在难安。」

我含泪冷笑,他竟不顾数年夫妻情深。

然而当我将休书甩在他脸上,他变了脸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孟云怡,谁允许你先提和离?」

(一)

「这个酒酿鸭子顾郎爱吃,外出那般久,他定要好好补补才是。」

婆母翻着白眼,拿竹签剔着牙,一脸不屑:

「这般殷勤,也不见我顾家有个后,下不出蛋的母鸡。」

「早知道宁可去讨个破落户,也比让我顾家断子绝孙好些。」

「哎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三年来我早已听了满腹恶言恶语,只微笑着回道:

「婆母,今儿是夫君回家的好日子,您就别说那些扫兴话了。」

话音刚落,只听院子里一片嘈杂,我擦了擦手,笑迎了上去。

「夫君,一路可辛苦了,这,这是怎么了?」

只见顾衡尘土满身,头发乱七八糟打着结,缠了不少枯枝烂叶,雪白的外裳被撕成一条一条,极是不堪。

一个同样形容狼狈的女子,正怯生生攥着他的衣袍角躲在他身后。

见我打量她,她不安地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很快又瑟缩着低下头去。

不待我张口询问,顾衡已飞快截住我话柄:

「赶路的时候遇到了山匪,幸得轻轻中途相救,只是…先备水给我们沐浴吧。」

说罢他拉着沈轻轻,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走去。

我死死咬住嘴唇,婆母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我衡儿和轻轻自幼青梅竹马的,要不是她爹贪图富贵,将她嫁与隔壁县丞为妾,这顾家主母的位置可轮不到你一个商贾之女!

如今她已守寡几年,呵呵,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心中既惊且怒,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微笑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婆母不担心顾郎安危,只顾冷嘲热讽,真是好一派母慈子孝呢。」

婆母跳着脚就要骂,我懒得理会她,转身去了卧房。

刚走到屏风后,只见——

我和顾衡的大床上,沈轻轻正蜷缩着倚在床头泫然欲泣,脸色苍白,紧紧抓住顾衡的手不肯放开:

「表哥,表哥,我实在害怕,那日我…我不如死了的好!」

说罢她就要往我那床架上撞去,顾衡一把拦住她,搂在怀里轻声抚慰起来:

「没事了,事情已过去便不要再想,往后我会好好护着你的。」

沈轻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表哥,我知道你待我好,不嫌弃我嫁过人,又被这般羞辱,只是…

我不愿让怡姐姐伤心,正妻之事还是作罢吧,我只做个丫头服侍你们好了,只求姐姐能容下我…」

我嗤笑出声,迈步踏入卧房,顾衡见我进来,冷肃了神色。

「云怡,我回家途中半路遇匪,幸得轻轻以身为饵,我才有机会逃脱,向官府求救。

然而她被那伙歹人…我对不住她,必得以正妻之位许之,望你能体谅。」

我大笑,眼中沁出泪来。

「顾衡,我也是你去父亲面前下跪才求来的正妻啊,这几年我操持家务,侍奉公婆,未曾有一日懈怠。

你真要为了她,毁掉我们夫妻情分吗?」

(二)

沈轻轻浑身颤抖,泪水滚滚而落,

「表哥,你莫要为了我与怡姐姐争执,我,我本就是不配的…」

顾衡用眼神制止她再说下去。

「轻轻,你我自幼青梅竹马,我自然知道你为人如何。

莫怕,这府里没人敢欺负你!」

见他目露威胁,我心生疲惫。

「给你备了酒酿鸭子,你最爱吃的,舟车劳顿,想必你也饿了。」

顾衡听了这话,面露不忍,沈轻轻哭得倒更凄惨了些。

我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沈轻轻在顾府厢房住了下来。

顾衡虽还未给她正妻的名分,但已吩咐了府里上下以主母之礼待之。

只是府中奴仆大多是我添置的,对我忠心耿耿。

没几个人去捧他俩的臭脚。

沈轻轻今儿心慌,明儿起了风寒,后日又是惊惧不能眠,哄得顾衡一趟又一趟往她那儿去。

我瞧着他倒挺乐在其中。

我最爱的茶叶,她几滴眼泪,顾衡就全数给她送了去。

我爱的玫瑰乳酪,自她那天赞了句好,顾衡就巴巴儿的让厨房每日备下。

直到有一日,顾衡晚上没有回我这里睡。

沈轻轻的丫头第二日便得意洋洋地到我房前炫耀,说昨晚两人要了好几次水。

我想,离我离开顾府,只差最后一把火了。

月余过去,一日清早,我去厨房分派差事,正见沈轻轻斜倚在厨房门边,柔柔道:

「烦请婶子做一碗嫩嫩的鸡蛋羹来,小葱细细剁了撒在上面。」

方婶大大翻了个白眼:

「我是孟家买的家仆,不替他姓做事。」

说罢,方婶和李婶窃窃私语起来。

只是那声音大的,连我在门外都隐约能听清了。

「什么东西!没名没分住在别人家里死赖着不走,还真当自己一个破落户儿能取代了主母不成!」

「可不是,人要脸树要皮,这人不要脸起来,可真是天下无敌啊!」

「啊!」

方婶一声凄厉尖叫。

沈轻轻舀了一瓢大锅里的开水泼了方婶一脸!

方婶痛得惨叫连连,脸上起了好几个大水泡,样子甚是可怖。

我赶紧让李婶去医馆把大夫请来。

沈轻轻手也被烫伤了一块,在白皙的肌肤下更显得红肿不堪。

她跌坐下去,一脸悲痛欲绝:

「怡姐姐,我并未与你争抢正室之位,你就这般容不得我吗?」

说罢,她身下的稻草上隐隐透出血迹。

顾衡大踏步走进来,打横抱起沈轻轻就往外跑。

他冷冷地横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和他的隔阂犹如天堑,再难跨过,心底冷寂一片,对顾衡彻底死了心。

看着大夫忙忙碌碌地救治,顾衡急得团团乱转,我不由得想起了顾衡求娶我的往事。

那时候,爹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商贩,我便在面摊上做帮手。

什么账目我只用眼睛扫几遍就能得出答案来,与打算盘的出的数一字不差。

那日顾衡看呆了,连面也顾不上吃。

第二日他就上门来提亲,说从未见过我这般爽利能干的姑娘。

父亲对他颇为不满,一会儿嫌文人多负心之辈,一会儿嫌他不过中了个秀才。

他跪在父亲面前连连磕头,额头都血红一片了,眼睛却还亮晶晶的:

「若我能以云怡为妻,必珍而重之,心上再无她人。」

父亲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允了。

出嫁前夜,父亲只叮嘱我。

「怡儿,为父只有你一女,只求你今生平安喜乐。

若是…他待你不好,你就回来,父亲总还养得起你。」

后来父亲生意越做越大,我和顾衡的日子也越来越舒坦,只可惜成婚三载,至今未有子嗣。

好在没有,不然想离开也没那么干脆利落了。

(三)

看着苍白虚弱得像一张纸一般的沈轻轻,我将休书甩在顾衡脸上。

「我成全二位,只是我还有几句话想问——

其一,那日你真的被山贼欺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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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你是真的小产了吗?」

看沈轻轻努力克制却略显慌乱的眼神,我得到了答案,轻轻笑了起来,凑近她耳边,问出了最后一句:

「沈轻轻,县丞究竟是怎么死的?」

顾衡怕我伤害她,赶忙把我扯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既嫁给我,谁准你擅自离开?」

我怒极,反手一巴掌,将顾衡扇了个趔趄。

「你也配再碰我一根手指!」

我把带来的嫁妆打包的干干净净,连根柴火都没给顾衡留下。

看着家徒四壁的顾府,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被强盗土匪打劫过也不过如此了。

走的那天,我特意找来了吹婚仪的唢呐队在前面开路,抬着我那十里红妆喜气洋洋地回家。

前面两个小童,往两旁看热闹的百姓手中不停塞着我与他的休书:

「今孟云怡与顾衡情断义绝,从此一别两宽,再无干系,特广邀乡亲们见证。」

顾衡直气得脸色铁青。

沈轻轻一边替他抚着胸口,一边皱眉指责我道:

「我并未记恨姐姐害我孩儿,姐姐却要给顾郎这般大的羞辱。」

「半点不顾顾郎的脸面,当真蛇蝎心肠。」

我随手拔了根草剔剔牙:

「你最是有脸的,连带着你那孩子也有脸。」

顾衡气结,又想上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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