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是个超级恋爱脑。
嫁给凤凰男后,我家送车又送房,直接让他银行卡狂飙八位数。
结果凤凰男一家恩将仇报,精心安排一场车祸将我噶了。
这一世我直接疯狂,谁让我不爽我扇谁。
老公要害我,我把他送精神病院。
小姑子造谣我,我把她送监狱。
最后网友辣评:
「富家女坚决不嫁凤凰男,我们女性不是扶贫的工具。」
上一世我爱惨了裴南洲。
大二还没念完,就不顾家族的反对,带着万贯家财下嫁给他一个穷小子。
自此我上要管理公司,兼顾学业。
下要料理家务,照顾无能的丈夫和娇纵的小姑子。
就在我上完课赶回家的路上,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夺去了我的生命。
死后我才知道这场车祸并非意外,而是裴南洲的妹妹裴知意不满我一直霸占她的哥哥,精心设计的一场谋杀。
我死后裴氏兄妹不仅霸占了我家的财产,还气死了我的爷爷。
他们将我的骨灰洒进汪洋大海投喂鱼虾,目的就是让我不得轮回。
重来一世我刻意避开了让我发生车祸的路线,成功抵达我送给裴南洲的别墅。
远远就看到我的行李被裴知意扔出门外。
我下车,弯腰捡起被裴知意扔在脚下的华伦天奴铆钉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知道这双鞋多少钱?」
裴知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狠厉。
她惊讶于我为什么会活着,想到我要继续霸占裴南洲,眼神充满仇视和不甘。
她扬起下巴,语气傲慢:
「一双破鞋值什么钱,我鞋柜里多的是!」
「要不我随便赏你几双?」
我眼底划过一抹讽刺:
「你们兄妹从头到脚,衣食住行哪一样不仰仗我们孟家?
「你哥一个穷学生当初娶我的时候没车没房,连婚礼都是我家出钱操办的。」
裴知意急红了眼,音量也跟着拔高:
「不准侮辱我哥,当初要不是你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他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话音刚落,我手里那双鞋「啪」的乎在了裴知意的脸上。
裴知意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你竟然敢打我?」
我冷哼一声:
「嫂嫂教小姑子做人,不是天经地义?。」
随即又狠狠扇了她两巴掌。
「我哥要是知道了,一定把你甩了!」
又急又气的裴知意疯狂的挥舞胳膊要袭击我,被我反手擒住了双腕。
在我173的视角下,裴知意的挣扎有点像舞动的小土豆,格外滑稽。
我拽起裴知意的头发像拖垃圾一样将她拖到草坪的喷泉处。
在她凄厉的惨叫声中把她整张脸按进水池中:
「以前只觉得你娇纵任性,所以多加容忍。现在才明白你是实打实的恶毒!
「再敢背地里搞小动作,我马上要了你小命!」
裴知意发疯一样挣扎,用力地狂甩胳膊也没法摆脱我的桎梏。
只能狼狈的将脸埋在水池里,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孟棠…给我…咕噜…等着…我哥…咕噜…不会…唔…放过你…」
上一世嫁给裴南洲后,裴知意以想念哥哥为由也跟着住了进来。
我爱屋及乌,将裴知意视为亲妹妹。
我用名媛规格培养她,教她高尔夫,马术,滑雪,让她学习上流社会的待人接物,给她介绍高干家庭的异性朋友。
她却反过来跟裴南洲控诉我拿她当联姻棋子,让她活得窒息。
而她所谓的自由就是跟一群黄毛抽烟喝酒纹身,在班里搞小团体霸凌同学, 最后还得求我为她善后。
事实证明烂泥根本扶不上墙。
有些人就是天生贱命。
枉我费尽心思为她筹谋,最终被她安排的一场车祸断送了性命。
回过神,我松开了手。
看着裴知意狼狈的坐在地上,口鼻呛满了泥沙。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别忘了去跟你那个凤凰男哥哥告状,我好把你们两只寄生虫一起清出家门!」
我想到上一世被车子零件贯穿身体带来的剧痛,又一脚将裴知意踹翻在地,在她脸上用力擦了擦溅到鞋根的水。
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去。
死过一次才知道什么狗屁爱情都是虚无缥缈的云烟,只有握在手里的金钱和权力才是我的倚仗。
爷爷上了年纪,对公司的事力不从心。
我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重新整顿公司,清理蚕食公司的蛀虫,将孟氏集团的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得知裴知意在我这受了委屈,裴南洲课都没上完就匆忙从学校赶了回来。
我正坐在客厅喝茶看文件。
裴南洲破门而入。
直奔我而来。
他站在我对面,厉声斥责:
「孟棠,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贱人!
「知意可是我妹妹,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我吹了吹嘴边的热茶,不耐烦的抬起眼睛看向面前失控的男人。
想起上一世我被裴知意害死后,裴南洲在葬礼上跟媒体控诉我生前水性杨花,出轨成瘾。
一番造谣气到我爷爷心脏病发。
因为没有及时叫救护车,爷爷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我努力压住怒火:
「做嫂嫂的,教训不听话的小姑子有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桌上的茶壶被裴南洲怒不可遏的摔在地上。
「我是死了吗,轮到你一个外人教训我妹妹?」
摔打声引来了楼上的裴知意。
看见有人来替自己撑腰,裴知意又换上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嫂嫂,我早就提醒过你,让我哥知道你就惨了!」
说罢,裴知意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起身端起那杯还没喝的热茶。
然后定定看向裴南洲的脸。
干脆利索的泼了过去。
「还当我是以前的怂包,任你们兄妹俩肆意欺负?
「我孟棠系出名门,带着万贯家财屈尊降贵的嫁到你们市井小民家庭,起码省了以后裴家几代人的奋斗。
「你们兄妹俩不但不感恩戴德,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真是给你们脸了!」
话音刚落下的时候。
裴南洲的脸立马烫得红肿起泡。
裴知意尖叫一声。
跑到裴南洲身边,伸手轻触了一下裴南洲的脸。
声音带着哭腔:
「哥哥,你还好吧?」
我冷眼看着裴南洲将裴知意搂在怀里低声安抚。
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随后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砸向裴南洲。
看到裴南洲的额头鲜血直流,裴知意捂住眼睛尖叫,连连后退。
孟家佣人替我挡住了愤怒向我进攻的裴南洲。
我微笑着看向瑟瑟发抖的裴知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裴南洲在一旁无能狂怒的吼着:
「孟棠!你敢碰她试试!」
试试就试试。
又不是没打过。
孟家佣人识趣的将裴知意押到我脚下。
我打量着她光滑如绸缎般的黑发。
记得第一次见裴知意的时候她还是个头发干黄的小土妞。
「我家的钱是养人,也让你忘了来时的路。」
我带着冰冷的语调吩咐佣人:
「剪掉她的长发!」
裴知意跪在我脚下哀声乞求,丝毫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让佣人泡上一壶热茶,心情极好的欣赏这一幕。
裴南洲的脸气到扭曲:
「孟棠,你这个贱人,给我滚!滚出去!」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惊骇世俗的谬论:
「裴南洲,荣华富贵享受多了就忘记怎么来的了?
「这栋别墅是我家的,要滚也是你滚啊!
「带上你妹滚回你那狗都不理的贫民窟去吧!」
孟家佣人早就看不惯软饭硬吃的裴家兄妹很久了。
得到我的批准后,火速将二人连同行李丢出了别墅外。
第二天上午有节大课,我在校门口很巧就遇到了刚下车的裴南洲跟裴知意。
裴南洲额头包着纱布,裴知意则是戴了一顶鸭舌帽来遮盖她丑陋的发型。
裴南洲见了我跟见了瘟神一样黑着脸,一手拿着车钥匙,另一只手牵着裴知意,看我看向他时,他冷哼一声,拉着裴知意就要走。
「裴南洲。」
听到我喊他,他心中暗暗得意。
表面还要佯装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孟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对你已经失望至极 。
「我会跟你离婚的。」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按照以前裴南洲跟我提离婚的惯例,无论是不是我的错,此刻我已经声泪涕下,低三下四拽着他的胳膊求原谅了。
因为我不想失去他。
那时候在我心里他比我的尊严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