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免费完整版_带着兵符自立为后小说完结版

前世,我带着三十万兵权的虎符嫁入了王府。

最后却害得整个定国公府背上通敌卖国的骂名,只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重活一世,我要拿着这三十万兵权换我傅府阖家老小,一世平安无虞。

  1、

大安建朝一百六十三年,天色渐熹。

时值早春寒意料峭,哪怕殿内正中燃着上好的银丝炭,也因着时节缘故,寒意更甚从前。

灯火通明的大殿之中,安国皇帝犹如定海神针一般,衣着华贵正居主位,抬眼看着跪在跪在眉头紧蹙的幼子,魏行止。

声音分外平静:“你真的想好要退定国公府这门亲事?不悔?”

魏王转头看了眼陪在他身后,泪眼朦胧的清秀佳人,目光坚定而殷切。

只听得他声音冷冽,如雪后寒松般偏执冰冷:“儿臣此生只想娶若雪为妻,绝不后悔。”

听到身侧兄长拳头紧握咯咯作响,我偷偷扯了扯兄长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

还未等我开口,只听得圣上声音隐隐透着几分怒意:“你可知傅家儿女文韬武略,巾帼不让须眉,你能娶到容音,是你的福分,为何还要执意退婚?”

天子不怒自威,一言一语似是苛责。

目的只为一个,安抚刚刚得胜回朝的定国公府。

魏行止眼神冰冷地扫了我一眼,语调平静地接下当今天子的质问:“自母妃走后儿臣一心向学,从不敢懈怠,身边更是连个女使都未曾有过,傅大姑娘端方持礼,对儿臣与他人并无不同,若是父皇执意让儿臣娶她,无非是让这紫禁城中日后又凭添一对怨偶。”

闻言天子脸上怒意更重了几分,随手将手边的那只酒壶扔了过去,恰好与魏行止白玉无暇的俊秀脸庞擦身而过。

动作顿了顿,随后又将目光转在我的身上,好似安抚一般:“行止少年心性,对这女子不过是一时兴起,日后就算进了王府的大门,也必不会脏了你的眼睛。”

我低头敛去眸中的寒意,只声音隐约透着几分失落:“是。”

话音刚落,大殿之中,寂静无声。

听到我的回复,圣上似是有些意外,与跪在地上的魏行止对视一眼,意味深沉。

只见魏行止眼神阴鸷,眸中的深意比平日还沉了几分:“既然傅大姑娘不介意,那我就先迎若雪进门,居于西苑,你看可好?”

正妃还未过门,便将无媒苟合的妾室纳入府中,这分明是给我定国公府难堪。

可我又能如何。

亲耳听到他们试探的语调,我勾了勾唇角。

原来这一切早已有迹可循,前世我就应该想到他们想要的结果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退婚,而是要借着定国公府被退婚时的不满,借机发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前世我百般阻拦,最后还是没能阻拦魏行止迎江若雪进门。

自那之后,迫于圣上压力,魏行止不得不放低身段来定国公府赔礼道歉。

想起他那自以为是瞒天过海的算计宠爱,我心中只觉得无比讽刺。

若不是经历过一次,谁又能相信当今天子为了清兵权,不惜配合幼子演这么一出戏。

从大军得胜归朝那日起,魏行止就将主意打在了我的身上,心中所谋的就是父亲手中那三十万大军的兵权。

从前,不敢信。

而今,不得不信。

从哄骗我成亲,到我付出真心再到他另有所爱悔婚,逼的傅家众人当朝翻脸。

直至朝廷上下所有的人心全部站在了持道义,忠心的他那一侧,开始对傅府质疑讨伐。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魏行止精心筹谋的陷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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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想傅府彻底毁灭,被人遗忘也是从今日之事起,魏行止当众悔婚,宁愿娶一名孤女为妻,都不愿同傅府结亲。

父兄一气之下动起了手,最后只能遂了魏行止的心计筹谋。

在那之后,江如雪的才名在京中盛传,而我也只能沦为魏行止争位夺权的踏脚石,居于后宅,受尽磋磨。

至于我的父兄,帮先祖一同在马背上打下江山的定国公府,也只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老天有眼,竟叫我重活一世。

魏行止,这一世我与你不死不休。

傅家先祖有开国从龙之功,赐宅定国公府,爵位百世不衰。

而我,傅容音,则是定国公府唯一嫡女,自幼受尽宠爱。

从我出生那日起,就被当今天子赐了婚。

成婚对象,正是魏行止。

前世从东境得胜回朝的途中,八公主就曾写信告知于我,她的兄长,我的未婚夫有了新欢,执意要退了傅府这门婚事。

那时,我刚中毒箭不久,好不容易才熬了过来,可我还是选择提笔回信:我信他。

可我从未想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我将目光转向年少时曾一心一意要娶我过门的少年郎。

只见他即使跪在地上,也腰背挺直,字字铿锵有力,为了退掉这门亲事另娶他人,不惜当面予我难堪。

我拉住想要上前对他拳打脚踢的兄长,轻声说了一句:“兄长莫急,陛下总会给我们定国公一个交代。”

父兄眼中怒火燃烧,只动作不再蠢蠢欲动。

天子将目光转在父亲身上:“傅卿,今日之事,是朕教子无方。至于这门亲事,傅卿如何打算?”

父亲努力压制心底的怒意,装作平静的模样:“启禀圣上,微臣身边只这一女,退不退婚,臣想听听她的心意。”

天子微微颔首,神色很是赞同。

父亲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少年慕艾,本属正常,微臣虽是一届粗人,但也并非不讲理,六皇子既想要退亲,为何不登门相商,也不退定亲信物,而是于今日犒赏三军之宴上,予我傅家难堪?”

魏行止神色如常,声音冷冽:“边疆战事匆忙,行止岂能因一己之私耽误国之大计,上达天听,不过是想将此事禀明父皇,以求心安,至于侮辱难堪,行止并无此意,还请将军原谅。”

好一个温润端方,进退有度。

呸,我在心中止不住地冷笑。

明知自己婚约在身,还要和旁的女子暧昧不清,欲语还休,当我傅家儿女是什么人。

眼看着兄长右拳青筋暴起,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舅舅,今日之宴不是国宴么?怎么朝堂之上反成了六表弟处理私事的地方?”

陆清淮话音刚落,殿内落针可闻。

父兄上前一步双双告罪,天子摆了摆手,以示此事暂且作罢。

三巡酒过,殿内空气有些沉闷。

趁人不备,我带着丫鬟溜出了殿外,走到荷花池旁,想着吹吹冷风,整理一下错乱复杂的前世记忆。

若不出意外,稍后江若雪也会跟来。

像前世一样,语言挑衅而又嚣张,只为造成激怒我的假象,惹陆行止垂怜。

月色风高夜,不论发生什么,都实属正常。

江若雪,你若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可明显,她不是。

蠢而不自知的人,原来不止我一个。

一步,两步,三步,越靠越近。

我微微一闪,从身后抓住了她的衣领,拢了拢她肩上的白狐披风:“江姑娘,小心些,女子身子娇弱,若是不小心落水,可就不好了,对吗?”

今夜的光线属实算不得太好,即使挂了多盏灯笼,但灯火也只能在风中摇曳。

江若雪神色暗暗,表情有些诧异:“傅姑娘,对不住,我只是,只是想过来同你说几句知心话,六皇子与我,是真心相爱,还请姑娘成全。”

我勾唇笑笑:“江若雪,有一点你应该明白,以你的身份,即便没有我,你也不可能嫁入王府做正妃,所以你要学的聪明些,日后莫要再招惹于我,懂吗?”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只是在我刚走出不远,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紧跟着江若雪的贴身丫鬟大声呼喊:“傅姑娘,我知道您对我家小姐心怀不满,可您也不能推她落水啊。”

不远处,人声沸腾。

还未等我开口,匆匆赶来的魏行止已毫不犹豫的跃入池中,朝湖中正在挣扎的女子游去。

紧跟其后赶来的兄长,眼看着我平安无事地站在这里,这才松了口气。

贵妃眼神不善的看了我一眼,缓缓开口:“好端端的,江姑娘怎就会落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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