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为何如此陶醉,《情感微小说》主角带男朋友回家的那晚,我却被我喊了二十年的哥哥禁锢在楼梯间的故事成为追文风潮的焦点之一?

我是许家的养女。

可许宴清却并不喜欢我,甚至厌恶我至极。

他说我是许家的一条狗,不配成为许家人。

可当我放弃讨好他,远离他,选择另外一个人的时候。

他却疯了一样把我囚禁在他身边。

今天是我带男朋友回家见父母的日子,此刻却被我的哥哥抵在楼梯间。

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加深,双目死死的盯着我:“许夏,你怎么学不乖呢,嗯?谁允许你找男朋友的,你怎么那么贱呢?”

许宴清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摁住我的腰,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耳边。

我不挣扎,只一双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

喉间的力度慢慢变轻,我知道我赌对了。

我脸色涨红,止不住的咳嗽,却突然笑起来,眼底的泪都笑了出来。

许宴清烦躁的扯开领带。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许夏。”

我将眼泪摸掉,对上他的眼睛:“哥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许宴清又急了,抓住我的头,摁向墙面,一字一句咬牙道:“许夏,不许你提她。”

我动弹不得分毫,开口却丝毫情面不给他留。

“那哥哥,你杀了我吧,这样,我便不再是许南栀。”

气氛凝结,楼下许父的声音传过来。

“小江好好待南栀,我们家可就这一个女儿。”

我听到江北回答的干脆,好听的少年音传过来。

“放心吧伯父,我一定会好好待夏..南栀的,给她一个家。”

霎时间,我泪水决堤:阿北,我走不了了,我回不去家了。

……

我是许家的养女。

五岁那年,许家的小女儿许南栀溺水身亡,许家找来剃度大师为女儿超度。

大师说:“多行善积德,为小姐积攒阴德,小姐便会早日超生。”

许父扶住早已站不住的许夫人,问:“还请大师说的更明确一点。”

大师转了转手里的佛珠:“阿弥陀佛,唯有替养。”

于是,许父从福利院带走了父母双亡的我,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的眼睛长的与许南栀最为相似。

来到许家的第一天,他们说:“以后你就叫许南栀,我们都是你的家人,这是你哥哥许宴清。”

面前站着的男孩,眉毛蹙起,看起来很不耐烦,他说:“我才你不是你哥哥,你是个冒牌货,你不是栀子。”

没人反驳,我被保姆牵着上了楼。

房间是书房改的,很小的空间,只摆放了一张床和一架钢琴。

保姆说,许南栀多才多艺,尤其弹的一手好钢琴,所以我也要学会。

许父不常在家,许母却对我格外严厉,谱子弹的不够好,不够流畅,我就没有饭吃。

所以此后的很多天里,我常常被关在这间房里,一遍又一遍流着泪的练着琴谱。

只有许宴清踹我房门,说“吵死了”。

许母才会允许我停下来。

短短的一个月,我瘦了十几斤,却也练会了一手好琴。

这个家没人喜欢我,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便知晓的。

江北走了。

许宴清说:“许夏,让他走。”

我用尽力气扇了他一巴掌:“你做梦!”

他不怒反笑,摸挲着我的脸,丢给我一句话:“你知道我能做出来的,妹妹。”

我当然知道,他有一万种办法让我过的生不如死,只是这些办法不能用在江北身上,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啊。

他对江北说:“妹夫,南栀说困了,先睡让你先回。”

江北当然不信他,他笑着,依旧温和:“哥,让我跟南栀说下,我回的安心。”

许宴清努力压着不耐烦,拧眉:“许南栀,大点声告诉他你困了,你要睡觉。”

我被他锁在房里,努力压下哭腔,说“阿北,你先回去吧,我今天陪陪妈妈,明天就回去了。”

江北欲言又止,还没来得及开口,许宴清打断他的话:“林升送客。”

江北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见他,我恨我自己的软弱无能,恨自己没能把自己的户口迁出去,这样我就再也不用回这个家。

月光透过窗子撒了一地,门被打开了,是许宴清。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许宴清靠在门上,低声警告:“被子掀开,看着我,保证不再和他联系。”

我没应答,江北会等我的,我现在要等待能逃走的机会,我能做的就是等。

许宴清被激怒了,他发狠的用力捂住我的头:“别再想着找他许夏,许家给你吃给你喝,还不够吗!你是白眼狼吗喂也喂不熟!”

我几次窒息,想着不如就死,可是又想到江北,我答应要给他一个家,我还没兑现承诺。

不知道哪来得力气,我猛地推开江宴清,大口的呼吸起来。

他没有预兆,往后退了好几步,推了推眼睛说:“许夏,没有我的允许你走不出这间房子,别再痴心妄想”。

我没和他争论,因为许宴清向来说到做到,他说我走不出,不知道四周有多少保安。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我的手机——我唯一能联系上江北的东西。

江北:“他没伤害你吧,夏夏。”

“没有,按照我们说的来就好,你不要冲动,他不会拿我怎么样,过几天见。”

担心手机没电,我匆匆结束了话题。

我和江北商量好的。

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许宴清不会轻易放我走,他偏执又变态,不喜欢我,却把我当成许家的私有物。

书迷为何如此陶醉,《情感微小说》主角带男朋友回家的那晚,我却被我喊了二十年的哥哥禁锢在楼梯间的故事成为追文风潮的焦点之一?

可是我想和江北结婚,就必须回家取户口本。

五天之后,许母的生日宴便是我永远离开许家的日子。

没人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几年。

欠许家的家我会全部还清,也只是如此。

许宴时把洗漱的东西丢给我,冷声吩咐:“我在隔壁,有事敲门。”

我仔细的检查了热水器,掀开被子一遍又一遍的仔细翻找,确认没事才放下心。

从小到大,许宴时都把捉弄我刻在心底。

到许家的第一天他皱眉,捂住鼻子:“爸妈,她好臭,快让她洗澡。”

然而他早已经把热水器里的热水全都倒了出来,我以为是自己不会用,又想起来他嫌弃的神情哆哆嗦嗦的洗了个凉水澡澡。

直到许父洗的时候才知道。

他笑的恶劣,说:“我就是要冻死你,谁让你来我家的,你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永远不是,不是南栀。”

可是没人问过我的意见,没有人问我是不是想来,又或者是想不想回去,我是院长花三万块钱卖给你们的,我没有办法决定我的命运,从来都没有。

许父说:“哥哥还小,以后会明白的。”

我曾也以为是他还小不懂事,可是这个恶作剧整整持续了七年,现在我每次洗澡之前都要仔仔细细的检查一下热水器,仔仔细细的检查床上是不是被倒满了垃圾,背后是不是让人贴上了难听的字眼。

不会有人关心我过的怎么样,他们只会说:“许家家大业大能被他们收养还真是福气啊。”

没有人认真叫过我的名字,提到我,他们叫的最多的是“许家收养的女儿。”

我是被许母叫醒的。

她打扮的珠光宝气,推门进来的时候嫌弃的扇了扇鼻子。

“也不知道宴清留你干嘛,毛手毛脚的,什么也做不好,要是南栀还在,肯定比你优秀的多。”

这是她最常对我说的话,钢琴弹不好的时候她会说,成绩没拿第一的时候她说,就连青春期长痘的时候,她也会尖声说:“哎呦,南栀肯定不会那么丑的。”

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我的眼睛不那么像许南栀我是不是就不会被选中,不会被比较。

所以我开始发了疯的想让自己近视眼,好带上眼镜,遮住眼睛。

我在晚上关着灯,借着台灯微弱的灯光眯着眼睛读书,故意趴在桌子上看书,很快学校体检的时候我就患上了近视,度数不低。

我庆幸,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再被人比较

许母带着我去眼镜店,看到我带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她眸子中的慌乱。

我知道,我不再像许南栀了。

她上前一步,扯下我的眼睛,不顾店员的阻拦,把我拽出了眼镜店。

他们要求我带隐形眼镜,为的就是那一双眼睛。

“下去帮王姨做菜,一会若初要来家里吃饭”

思绪拉回,我轻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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