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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联姻,我如愿嫁给初恋,对方却并不爱我,心心念念那位病弱的白月光。

新婚当晚我主动靠近,被顾慎渊嫌恶踹开,说成“骚货的下三滥勾引”。

结婚两年,和我有高契合度的Alpha丈夫不曾一次碰过我。

后来我的家族落魄,顾慎渊却没和我离婚……只因为我的血型稀有,能够救治他的白月光。

他隔三差五把我拖去抽血打针,每次直到我昏迷才肯放过。

事后,他的白月光穿着病号服闯入我病房,将开水倒在我的腿上……这一切顾慎渊都冷眼旁观,只担心他心爱之人别被烫伤。

直到某次发情期,他的弟弟突然敲开我房门:「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明亮偌大的房间里,我狼狈跪在地上,捏着地毯近乎抓狂。

Alpha信息素充盈鼻息间,激促着我的发情期。

「求你了、给我……!抑制剂,给我抑制剂也好……」

体内的热流涌动近乎疯狂,我终于忍不住,双手攀附上男人的裤腿,跪着苦苦哀求。

可他只是微蹙眉心,锃亮的皮鞋将我踹倒在地:「滚开。沈酌你记清楚,今天……是对你的惩罚。」

面前矜贵高傲的男人是我的丈夫,顾慎渊。

我是一名优质Omega,曾经用强制手段要求我深爱的顾慎渊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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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辞职专心照顾他,原以为真心足以打动他,可他却一次又一次伤我、推开我。

他只爱那位总住在医院里的白月光安南。

只因为上周我对安南的霸凌进行了反抗,顾慎渊便刻意收走所有的抑制剂,单独来我房间释放了不少Alpha信息素。

他与我有着高达百分之八十五的契合度,这些雪松味无疑快要了我的命。

他眼睁睁看我丢下所有自尊哀求,看我深陷发情期无法自救的痛苦。

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襟,冷风也熄不灭这欲火。我咬破了舌头,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口腔。

最后我被Alpha信息素折磨到快要昏迷,顾慎渊才起身,居高临下冷笑:「这是你应得的,沈酌。」

他走后我爬到抽屉前,企图用自残冷静下来。

可还没等我翻出那把匕首,房门再次敲响了。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呼吸凝滞一瞬,我抖着腿躲到窗帘后,门开了。

清新的薄荷香顿时冲散雪松的酸味,少年的桃花眸含着笑。

来人不是顾慎渊,是他的亲弟弟顾贺舟。

视野模糊之际,我猛然察觉到自己被顾贺舟标记了。

犬牙刺破后颈那片软肉,强烈的薄荷味Alpha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注入我的腺体中……

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冲昏我的头脑,我的身体忍不住迎合他,喉咙却嘶哑着发出求饶:「顾贺舟、不要……你看清楚,我是谁……」

顾贺舟,是顾慎渊同父异母的弟弟,顾家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

Alpha压在我身上疯狂驰骋,那张俊脸的笑意不达眼底:「嫂子,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啊。别乱动,舒服就要叫出来。」

我放弃挣扎,闭眼承受炽烈的快感,此刻才惊觉他与我的契合度远超顾慎渊。

这场抵死缠绵整整进行了三天,直到我的发情期消退,顾慎渊推门打断这一片狼藉。

他常年不回家,这次估计又是帮安南拿什么东西的。

就算被弄到神志不清,我也清晰地看见顾慎渊那张冷脸扭曲了一瞬,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他可能恶心得想吐。

被撞见春事的少年丝毫不慌乱,抽出身给我盖好被子就下床挑衅:「哥,你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嫂子他情欲正浓呢,你先出去避避吧?饿了这么久,我得把他喂饱才行。」

「嘛,没想到我这么幸运,夺走了嫂子这种极品Omega的初夜。谢谢哥这两年帮他守身如玉啊……」

顾慎渊终于是忍不住了,抬起硬邦邦的拳头就往亲弟弟脸上砸,却被顾贺舟轻松拦下。

业余的果然不能和专业拳击手比。

「急了,急了。」

顾贺舟回头朝我笑:「嫂子你瞧!我哥他急了。」

顾贺舟是顾老爷子最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找回来便是“生性顽劣”。但只要老爷子还在,顾家上下就没人敢招惹顾贺舟。

就连准继承人顾慎渊,也得惯着忍着这小祖宗。

顾慎渊眉心紧蹙,抽出手对他吼了声「滚」,又怒目瞥向我骂了句「恶心的婊子」。

我无意反驳,顾贺舟却不依不饶和他杠上了:「滚?哥当初绿我、抢走安南的时候,不挺义正言辞的么?」

短短一句话,我立刻明白这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原来顾贺舟也喜欢安南,是想利用我复仇。所以才趁我发情期时,用顶级Alpha信息素让我臣服。

不愧是亲兄弟,作风如出一辙。

最终是顾慎渊破防,转身摔门估计是找安南去了。

他走后满身肌肉的少年森然笑了,露出梨涡回头问我:

「嫂子,要和我合作吗?」

「合作……气死我哥。」

这件事情之后的第二天,顾慎渊就把衣衫不整的我从床上拖到医院,让医生往死里抽我的血。

医院里的消毒水气息很浓,难闻到我想吐。

我浑身酸痛腿软到站不稳,只能苦苦哀求:「求你了,今天不要再抽了,下次吧……」

「顾慎渊,我会死的。」

他嗤之以鼻:「你这条贱命,活着也只是给南南输血而已,死了就死了。」

是啊,对他来说,我死了就死了。可能还比不上他和安南养的一只猫。

我心知自救不了,只好表面放弃挣扎,偷偷在口袋里盲打九键,给顾贺舟发消息求救。

抽血抽到我发晕,顾慎渊一巴掌把我扇醒:「别给我装死,待会去把标记洗了。」

我浑身刹那颤抖了下,抽走还未止血的手臂挣扎:「顾慎渊,你不爱我也不会碰我,何必这么做?」

空气里的雪松味骤然浓烈了起来,顾慎渊不顾我的伤口让人将我拖到理疗室,把我五花大绑在手术台上。

即使是临时标记,强行洗去也会对Omega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体验。

深爱安南的顾慎渊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抓着他衣袖摇头哀求:「顾慎渊,我错了、真的错了。别这样……」

可他一把将我甩开,掐住我的脖子:「沈酌,发情期骚到小叔子身下去了,在家里乱伦是不是觉得很爽?你再反抗,想好有什么后果。」

我瞳孔猛地震颤了下。

如果我不照做,他会让我的父母付出代价。

「不用给他打麻药。」

顾慎渊知道我不会再反抗,撂下冷到刺骨的言语后转身离开。

随着冰冷的手术刀在后颈划动,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腺体正在被缓缓割开……最后却只能无助地盯着手术室的大白灯。

「顾慎渊,我恨你。」

手术刀搅进那片脆弱的软肉,我彻底绝望闭上了眼。

滚烫的泪珠滑落渗入了伤口,如千万根细密的针同时扎下。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顾慎渊流泪。

汗水浸湿了衣服,身上却被捆得动弹不得,顷刻间我如坠深渊。

没有麻药的手术让我痛到抽搐,直到喉咙深处吐出一口鲜血,深入骨髓的痛感才终于让我昏迷了过去。

手术后,我竟然奇迹般活了下来。

本就被抽了两管子血,又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进行标记清洗手术,的确是医学奇迹。

后颈的痛实实在在留了下来,我明显能感到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可比起这个,空气里弥漫着的雪松味更让我生不如死。

从小就说要守护我的Alpha,只因为见了安南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

顾慎渊恨我当年强迫他结婚,可这两年从我身上抽的血、留下的疤痕,早已还清了那一纸婚约。

我再也不会爱你。

我颤抖着腿下床,“砰”的一声,我摔倒在地顺势拂落了花瓶。

可出乎我意料,匆忙进来的人不是护士,竟是……顾贺舟。

寒冬腊月,他穿着个方便训练拳击的短袖就冲过来扶我……衣衫比我还不整。

我勉强扯出了个笑:「顾贺舟,你还真的找了过来?」

那条消息只有短短两个字:【救我】。

至于他是怎么找过来的,我无从得知。 

他不动声色释放安抚信息素,不适感顿时消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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