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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老公出轨后,他残忍地将我推下楼。

再睁眼,我竟然与小三互换身体。

我笑了,死死将渣男踩在脚下:

“推我下楼?老子把你骨灰都扬了!”

“钱呢!我妈的救命钱哪去了?”

我猩红了双眼,狠狠抓着徐天,大声质问他。

明明我今天给了他钱,让他去交手术费。

可当我去看时,迎接我的不再是母亲的温柔笑貌,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徐天不耐烦地一把将我推开,脸上厌恶之情明显:

“投到公司里去了,你妈都多大岁数了,还治什么?烂命一条。”

“是我给你妈找的地下医院,才让你们母女有几天相聚的时光!你该感谢我才是!就这点手术费还不够我的辛苦钱!”

我瘫坐在地上,愣住了。

是他说,我母亲恐怕等不到肾脏配型,让我去地下医院,那里几率大。

也是他主动说要帮我去交手术费!

叮咚一声,短信响起。

我愣楞地低头看去,是一张照片,两道白花花的身影交织在床上。

照片上的男人却狠狠刺痛着我的双眼。

是徐天……

而看着照片的女人,我愣住了…..

她竟然是我资助的大学生陈雪!

我嘴巴张了张,满嘴的涩味刺激着我想干呕。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徐天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

母亲的死亡,徐天的出轨,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拼了命地冲向徐天,和他撕打在一起。

争执之下,我被徐天一把推下阳台。

我死死抓住露台,试图依靠手臂的力量爬上去。

他狞笑地冲我走过来,目光像淬上毒药一样恶毒:

“你死了,你的财产就全是我的了!”

当我意识到不对时,墙角的棒球棍被徐天挥动,狠狠地砸中了我的脑袋。

我摔下去的时候,风声从我耳边嘶吼,紧接着我好像听到了“啪”的一声,随后我失去了意识。

真的不甘心呢…

“陈雪,你终于醒了!”

徐天激动地声音传来,我愣住了,脑袋的疼痛仿佛还在。

我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这里是医院?

我竟然还活着?

我扭头看向满脸激动的徐天,床栏上的反光,赫然显露出陈雪的面貌。

我穿成了陈雪?

想起曾经的种种,我压下心底的愤恨,扬起得体的笑容:

“是啊,我终于醒了。”

报复才刚刚开始。

徐天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常,他装出一副好老公的样子,对“我”嘘寒问暖。

“你胆子也太小了,小雪,不过是把邓兰那个贱人推下楼,竟然你也吓到了!”

“当初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也没见你胆子这么小。”

徐天宠溺地捏着我的鼻尖。

我冷笑地看着他,狠狠一口咬他的耳朵。

口腔中很快弥漫着血腥汽。

他一声惨叫,吸引了医生的注意。

当医生急急忙忙地推开门,看到这场“血案”时当场愣住了。

徐天的嚎叫充斥在整个病房,我面无表情地吐掉嘴中血淋淋的半边耳朵。

鲜血顺着我的嘴边留下来,医生们不约而同打个了寒战。

仿佛我是什么恶鬼一般。

徐天最终被推进手术。

一个小时后,医生满脸失望的冲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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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丝毫没有悲伤的样子,反而翘起嘴角。

徐天醒了,声音沙哑的喊着:“水”

我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默默地将病房里电视声音调大:

等我转身,才发现他满脸怨毒地盯着我。

不对,是盯着我身后的电视机。

“一只耳,你跑不掉的,束手就擒吧!”

我笑了,一只耳这个名字,还真符合徐天。

“雪儿!为什么?”

“ 你说什么?天哥,我怎么听不懂”

我漏出懵懂的神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将手里医生诊断的断层失忆诊断递给徐天。

还好,刚才伪造了一份断层失忆的证明。

徐天狠毒的目光似乎要将那薄薄的一张纸盯出洞来。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失忆。

刚刚出院,徐天就迫不及待的邀请投资人陈总来家里吃饭,生怕投资人撤资。

徐天是个会讨好人的。

就因为投资人陈总喜欢吃家的味道。

他就每每邀请陈总来家里吃饭。

我刚坐下,一个碗就推到我面前。

“小李啊,给我在盛碗饭。”

陈总细小的眼睛不停打量着我,笑眯眯的样子让我想起曾经,他故意把我堵在厨房递上一张酒店的房卡。

我曾经不止一次和徐天诉说陈总邪恶的想法。

可每次总是换来徐天的不耐烦:“你就是想太多,陈总什么没有?怎么会看上你这个黄脸婆。”

徐天谄媚的声音响起:

“陈总,等邓兰什么时候醒了…..”

邓兰!

那不是我吗?

难道我从楼上摔下去没死?

“等她醒了,我就把她送到您床上去!”

徐天和陈总的邪笑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的手一时间僵在半空中。

原来,徐天一直知道陈总对我有意思……

我不由得冷笑,他竟然拿自己的结发妻子换仕途。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李伟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声呵斥我:

“陈雪,你发什么愣,还不给陈总盛饭!”

我深吸一口气,勾起一抹微笑:“好”

我转身走进厨房,往碗底放了足足的辣根。

再次端着碗出来时,看到陈总亮起的手机屏幕,我勾了勾唇角:

“于总,早就听我们家徐天提起过您,说您作风正直,不像陈总,贪污受贿,还在外面包养小三,听说陈总早就厌烦了家里那个女人,说要找个机会提离婚呢!”

桌子上的人听到我说的话都愣住了。

陈总亮着的手机里,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

看着陈总头顶冒汗不停解释的样子,我讽刺一笑。

我也是在李伟的口中得知,陈总靠他夫人发家, 平日里最惧怕的就是自己的夫人。

我的话对于陈总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他顾不得骂我,慌乱地和手机那头解释。

徐天的眼底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他慌乱地拉住陈总解释。

可陈总忙着跟自己的夫人狡辩,跟本没有搭理徐天,一气之下将米饭砸在徐天脸上。

陈总气的浑身颤抖,拂袖离去:

“撤资!我要让你的公司彻底倒闭!”

看着徐天痛哭流涕地样子,我抽了抽嘴角,没想到辣根用在他身上了。

等徐天洗干净脸上的辣根,他脸色一沉,劈头盖脸冲我扇过来。

“贱人!坏我好事!”

我手轻轻一挡,刚想回击。

一个圆滚滚的球跑到我面前挡住我。

稚嫩的声音响起:“我不许你打我妈妈!”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忍不住落下泪来,这是我和徐天的儿子,徐天赐。

他自从出生就被徐天的妈带走,说我命不好会克到他大孙子,等我再次相与他亲近的时候,他也对我生了排斥之心。

前些日子,他拿铅笔戳向幼儿园女孩子胸部,我更加生气,把他关了禁闭,想好好改教他,没想到,他却恨上了我。

我伸出手想去触碰他,却突然愣在原地。

可我现在是陈雪……

他管陈雪叫妈妈?

我蹲下身,猛地转过来孙天赐的身子,手指微微颤抖:

“你刚刚管我叫什么?”

徐天赐有些委屈地看向我:“妈妈啊,我一直都是这么叫的。”

“可你知不知道,你的妈妈是邓兰?”我紧紧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动摇。

可是他没有,他傲慢地看向我:

“我知道,可我不想让那个女人当妈,她根本不配当我妈妈,一个大山里出来的穷娃子,又没文化还浑身臭哄哄的。”

“我的妈妈必须是大学生!”

听着他的话,我如坠冰窖。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是从根上就烂坏了。

我松开手,冷冷地看向他,这是我怀胎十月才生下的儿子,我足足在产房里疼了一天一夜。

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文化,我的爸爸是个赌鬼,不仅将我母亲赌输了还要将我卖给赌场。

后来我拼命逃出大山,因为没有文化只能去喂猪。

我努力学习如何养殖猪,才挣下今天这份家业。

现在徐天赐的优质生活都是我给他提供的,他怎么有脸说我浑身臭哄哄。

我转身离开,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

这就是我曾经坠楼都放心不下的好儿子,真是讽刺。

徐天见我若无其事的上楼,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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