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长公主传召
我是宫里御用的秘戏图女画师，平日里的任务是要教导未出阁的公主们行床第之事。
在某天，我却被已婚好几年的长公主传召过去，她的要求令我惊讶不已……
她半跪在地上，身边是两三个男人。
“现在可以画了。”
“还是你想一起加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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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秘戏图画师吗？
在长安城里，权贵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那就是在家里养一位画师，专门作那些读书人不敢作的秘戏图，供赏玩使用。
慢慢地，这种类型的画师也有了其他的职责。
权贵家中人丁兴旺，往往会有不少正值婚龄的女子。
如果不受指导，她们在婚后的夫妻生活里可能会出乱子，一个搞不好，就会把自己送去医药庐，甚至丧命！
所以，很多权贵担心自家女子的身体，便让秘戏图画师在她们出阁前教导她们一番，免得她们遭受没必要的苦楚。
被用作教导闺房之事的画师们往往是芳龄十七八的女子，这样既有经验，又不会让被教导的姑娘们难堪。
我是京城红极一时的女画师，在遭人引荐后，我进了宫里，专门做秘戏图画师，教未出阁的公主们怎么行那样的事儿。
不过，我有个秘密。
要是被他人知晓，这可是欺君大罪。
其实，我并未经历过人事，得到的一切不过是从话本子中学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某一天，我会差点因做画师而被卖入青楼，家破人亡……
当时，我刚用完茶点，一个太监便满脸凝重地跑来，告诉我长公主要召见我。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惊。
长公主瑜荷已经收了驸马好几年，还养了几个面首，对这种事情早已无比熟悉，叫我干嘛？
可是，我问了太监，他却也不知道。
见时候不早，我只能硬着头皮前往长公主的寝宫里。
令我没想到的是，刚推开门，我就看到了让我耳根通红的一幕……
华秋公主只穿了一身轻薄纱衣，脚腕上系着金铃，正斜倚在榻上，身边有三四个身上不着一物的面首，甚至她的驸马也在其中，只用粗浅扫上两眼，我便能看出来，他们已经行过那事了，甚至不止一两次！
“长公主万福金安。”
我不敢多看，低下头行了礼。
瑜荷打了个哈欠，叫我免礼。
她的嗓子都是哑的，唇上的口脂都花了。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长公主赐死，毕竟我现在看到的，可是皇家秘辛里的一部分。
寻常百姓一般不知道，皇家里总会出几个荒淫无度的皇子公主，前些年，二皇子还花了万两白银造了个采香阁，专放未经人事的姑娘，其中的姑娘一旦跟他发生了那事儿，便被遣送回去，用新的完璧姑娘填补上。
至于当初修建采香阁的那批人，已经被投入了死牢里，无一幸免。
看着面前的华秋公主，我只觉得冷汗涔涔，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让我也入了死牢！
“本宫召见你，你发什么抖？”她轻嗤一声，“只不过同你商议件事罢了。明晚，我要求你为我画一幅画。”
入宫这么久，我很少作画了，听她这么说，一时有些紧张：“还请公主吩咐。”
接下来，华秋公主的请求让我大惊失色！
她要我明晚子时来，要带好不同丹青，用绢布作画，为她和她的面首们画一本秘戏集，供她平日里观赏！
我慌忙跪下：“公主，这使不得……”
听我这么说，华秋公主瞬间勃然大怒，将一只茶盏摔在了我的额角上：“使不使得是本宫说了算，本宫只是通知你一声，若你不来，便等着圣上的诏书下去，株连九族！”
见长公主这样，我只能含泪答应。
她的神色终于和缓了些，告诉我，如若画得好，她便会把我捧成圣上跟前的红人，让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终于离开了华秋公主的寝宫。
谁知，刚出门，我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唔！唔！”
下一秒钟，我被生生拖向了小树林中……
正想呼喊救命时，我突然意识到，拖着我的人是太子！
瞬间，我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任由太子的手指抚上我的衣裳，好像马上就要把我剥个干净！
第2章 2 为长公主传召
我闭上了眼睛，有些害怕。
太子忽然吹了吹我的额角，接着上下打量了我一圈。
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不是想脱我衣裳来行苟且之事，只是想看看我身上的伤口。
“我身上有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你额角有些淤青，多涂几日，等散开自然便好。”见太子的神色坦坦荡荡，我便低头谢过，接来了药膏。
他多同我解释了一句，告诉我，他想来找皇姐，结果凑巧见我带着伤出来，就想着给我塞管药。
见他不是为了强占我，我总算松了口气。
近日来，宫中的宫人们不知怎的，忽然对秘戏图一类的事产生了兴趣，有时候路过御花园时，也能看到一些违背宫规的太监和宫女，让人脸红得要命。
我暗自嘀咕一句，只觉得大家跟中了邪术一般。
兴许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太子同我简单道了别，便朝着长公主的寝宫走去。
哪怕相隔甚远，我也能听到其中传来的响动以及长公主的喊声。
太子脚步一顿，却依旧朝那里走去。
就在我即将走的时候，长公主府里的奴婢突然跑了过来，与我递了几个画册，让我认真研习一下其中的技巧。
这几本画册里的画作均是粗俗直白，一点也不含蓄，长公主还点名要我在明日里临摹“观音坐莲”这幅画。
怀揣着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却是一夜未眠，满脑子只有太子的背影。
第二日一早，长公主府里的女官便来传召我，让我过去作画。
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让我不禁握紧了衣角，好像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等来到华秋公主的寝宫后，我才理解到女官的那个眼神是何意。
偌大的宫殿里，除去华秋公主和她的面首们，居然还有太子！
论辈分，华秋公主算是太子的皇姐。
她让我来作画便算了，竟然还要让太子看着这一幕。
我假装没注意到一边的太子，屈膝行了个礼，只觉得长公主寝殿里的香薰熏得人头痛，却还强撑着维持礼节。
我注意到，太子在不停地瞄着我，好似在思考什么问题。
在简单地聊完天后，华秋公主挥了挥手，让几位面首上了她的床榻，我开始工作。
然而，太子殿下却走了过来，在一旁观赏起了我作画。
不知怎的，我呼吸一滞，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上出现了某种绝不该有的反应。
按理来说，我没有遭过人事，怎么会在这种时候……
太子依旧在全神贯注地看我作画，无视了耳边的声音，赞了我一句：“画师当真是好技艺，能把秘戏图画的如此栩栩如生。”
我手一抖，险些乱了章法！
华秋公主的声音突然变了调，我往那边一看，却发现她已经拉着三五个面首玩起了新的把戏，让婢女端上来一盘冰镇过的荔枝，由那些面首们剥皮后，喂进她的身体里。
以前看过的秘戏图里也没有这样的场面，再说，要是一个画不好，我被送去砍头就不好了……
这时的我还不懂华秋公主把太子殿下叫来的用意为何，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
因为，太子殿下自背后环抱住了我，手指不断在我的腰间摩挲，好像很快就要拉着我去做华秋公主跟面首们做的事情。
“殿、殿下，请您自重。”
我咬住了唇，不敢反抗，只是小幅度地挣扎了几下。
无奈太子八尺男儿，无论怎样，我都不敌他的力气。
华秋公主断断续续的声音自榻上响起，说是今夜就将我赐给太子殿下了。
我还未做出反应，便被太子打横抱起，直直奔向与华秋公主他们只隔着一条纱幔的床榻上。
接下来的事情，我简直不敢想！
我未经人事，要是真被太子发现，万一上报圣上，我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在来宫里时，圣上他们都以为我已经历了这种事情。
慌乱之间，太子殿下已扣住了我的手腕，低头吻向了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