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如何为主角确诊恋爱后,我被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的故事欢呼?主角确诊恋爱后,我被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是《情感微小说》追文现象的灵魂人物吗?

文/零卡糖

这是一个恋爱脑会被监禁的时代。

我爱了秦时牧8年,最后却被他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三年后,我病好出院,再也不爱他了。

可他,却哭着求我看看他,说自己才是该被监禁的那一个。

出院那天,阳光很烈,无数的闪光灯对着我,晃得我睁不开眼。

毕竟我是恋爱脑被列为精神疾病以来,第一个被监禁的患者。

三年前,豪门秦家爱如珍宝的养女,曾经众星捧月的天才舞蹈家,被秦大少爷亲自送进了精神病院。

经过三年的封闭治疗,对于我现在的样子,想必大家都很好奇吧?

“秦小姐,请问你的恋爱脑现在真的已经彻底治好了吗?”

“秦小姐,请问这三年来心态上你发生了哪些改变?”

“秦小姐,你现在还爱秦时牧先生吗?”

......

面对曾经习以为常的镜头,现在的我感到手足无措,双手挡着大半张脸,半低着头慌张地摇。

不爱了,再也不爱了。

还好很快秦家的司机和保镖便来接我了。

“大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来的司机是以前常常开车接送我上下学的陈叔叔。或许是太久没见,又或许是我如今这幅模样和从前相去甚远,他一见到我眼圈就红了。

“陈叔叔,没关系,谢谢您来接我。”我感激地看着他,还想向他鞠躬,却被他伸手阻止了。

“大小姐,我们回去吧。”陈叔叔随即带着我在保镖的护送下回到了车里。

保镖拉开车门,我没想到,秦时牧也在车上。

我愣了下,想着我要不要去坐副驾驶。

“上车啊,愣着干嘛?”秦时牧放下手机,瞥了我一眼,不悦地蹙了蹙眉。

我连忙上车坐好,身子尽量贴着车门,低垂着头只看自己的脚尖。

脚上的胶鞋是新的,不会弄脏车子。

今天出院,院长特意拿了全套的新衣新鞋让我换上。

在里面住了三年,今天是我穿得最干净的一天。

“枝枝,坐过来。”秦时牧偏头看我,声音不大却不容置喙。

我稍稍往中间挪了两厘米便不动了。

“秦乐枝......”秦时牧生气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地叫我。可他刚叫完我的名字,却忽然笑了一下,长臂一捞便将我搂了过去,“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全身僵硬,连连往右边挪,脱离他的臂弯后立即否认。

陆时牧看着我,显然不信。

“我有病,你送我去治疗,你是对的。”我看着他认真地道。

“你明白就好。”秦时牧轻声叹道。

再次回到秦家,恍若隔世。

富丽堂皇的别墅,华贵考究的器具,面带笑容的佣人,这些记忆中明明司空见惯的东西,现在却让我望而生畏。

我仰起头,用力眨了眨眼,将眼眶的酸胀感压下去,才抬脚往别墅里面走去。

进了门,我才发现养父养母都坐在客厅等着我。

一见到我,养母便一脸焦急地站了起来,上前两步一把抱住我,哽咽道:“枝枝,总算回来了......”

“来,让妈妈好好看看。瘦了......我的枝枝,吃了不少苦吧?”养母抱着我一直哭,我有些手足无措。三年的监禁让我从心底抗拒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不知该如何安慰人。

“好了,别哭了。孩子刚回来,今天该是个开心的日子。”养父走过来替养母抹了抹眼角。

“是啊,妈,别哭了,您看枝枝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秦时牧也适时出声。

是啊,表面上我“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只因那些伤都隐藏在衣物之下。

“枝枝,快给妈道个歉,你看妈为了你,哭得眼角的纹都出来了。”秦时牧语气略带责怪,看我的眼神仿佛我仍是当初的那个叛逆少女。

“妈妈,对不起。”我真心实意地向着秦母弯腰鞠了一躬,在秦家的那13年,她是真的关心爱护过我。

“哎,好孩子,懂事了。”养母连忙扶起了我,眼中的泪未干嘴角又挂起了笑。

“可不是吗?”秦时牧伸手在我头上揉了揉,轻轻笑着。

养父也一脸欣慰。

只有我,在秦时牧碰到我头发的那一刻,瞬间汗毛倒立,条件反射般地就要抱头蹲下去,却被秦时牧一把抓住了手。

“好了,枝枝刚回来,先让她去换身衣服吧。”秦时牧抓起我的手,拉着我往楼梯方向走。

我触电般立即挣开了他的手。

“枝枝?”秦时牧似乎有些诧异,或许他也没想到我能改造得如此成功吧。

当年,我爱他爱得发狂,时时刻刻都要黏在他身边,对他身边的任何异性都带着敌意。

哪怕秦时牧对我说,我们是兄妹,是不可能的。

可我丝毫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

直到那次一起去海上玩,他的准未婚妻赵琪上演了一出落水的戏。

秦时牧再也受不了,以重度恋爱脑为由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三年的教训让我学乖了,我再也不会靠近他了。

脱掉衣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身上那些红的褐的粗的细的如一条条蚯蚓般的疤痕刺入眼中,让我嫌恶作呕。

但他们说,这是恋爱脑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更何况我爱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哥哥,真是下贱又恶心。

我一遍一遍说不是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根本不听,只用无比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笑嘻嘻地说赵小姐说了这个女的贱得很,就该狠狠地给她点教训,才能让她长记性。

只要我表现得让他们稍不满意,他们随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扇过来。有一次我的骨膜被直接打破,鲜血直流,从此我的右耳便有了耳鸣的毛病。

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就拿烟头在我身上慢慢烫着玩;不耐烦了则直接拳打脚踢;有时候也用皮带、用木棍、用烟灰缸,取决于他们手边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后来,我学乖了,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少挨打。可是,他们依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

在那里,挨打是像家常便饭一样的事。

我几乎是闭着眼洗完澡的,可手下触碰到的凹凸不平的皮肤,依然提醒着我那三年地狱般的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

打开衣柜,我赫然发现里面挂着几件不属于我的衣服,与我之前的穿衣风格也截然不同。

短暂的失神之后,我从衣柜的最里头找到一套长袖长裤穿上。只是曾经合身的衣裤如今过于宽松,裤子的腰头被我用一个发夹卡住了,才不至于往下掉。

来到妆台前,发现这里也放着一套用过的护肤品,并不是我之前用的牌子。我再仔细地环顾了一圈房间,果然在其它地方也发现了另一个人留下来的痕迹。

我愣愣地站着,所以,现在这个房间,已经不属于我了吗?

“咚咚咚......”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是秦时牧的声音,“秦乐枝!开门!”

我刚拧开把手,门就被他粗暴地踹开了。猝不及防的我被开门的力道冲击得后退了两步,就要跌倒,被秦时牧一把捞起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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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开门?”他微微蹙眉,神情不悦。

“我没听到。”我小声解释,身体不可控地开始微微发抖。

“枝枝,你怎么了?”或许是察觉到我的异样,秦时牧看着我,转为关切。

“放开我。”我恳求道,后背已经冷汗涔涔。

“枝枝,你根本没有原谅我是不是?你还是在生我的气。”秦时牧并没放开我,反而将我整个抱了起来。

“我没有生气,你放我下去。”我急得生理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你叫我一声哥哥,你今天都没叫过我。”秦时牧盯着我,眼中带着希冀。

......

明明是以前挂在嘴边的称呼,我却再也叫不出口。

“时牧哥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从走廊传来,这个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曾经以为的头号情敌、秦时牧的准未婚妻、当初自导自演跳下海去的赵琪。

“时牧哥哥、乐枝......发生什么事了吗?”很快,赵琪便走到了我的房间外,看着我们,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来干什么?”秦时牧的语气里虽然不耐烦,却终于将我放了下来。

我如获大赦,呼吸都顺畅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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