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全新篇阅览_我成植物人后还有意识,没想到听见老公和闺蜜盘算分我家产?番外篇阅读

一场意外,我成了植物人,我的好老公,在病床前劈腿我闺蜜,算计我遗产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当我能动弹后,我反手给了床前的老公一记耳光

因为一场致命的煤气中毒,从昏迷中醒来后,我成了意志清醒的植物人。

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哭,无需睁眼,我也分辨出哭声的来源,是我的丈夫蒋明轩。

“求求你一定要救活她,若芳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坚持住……”

蒋明轩言语悲惨,哭得喘不上气,我内心一阵绞痛,偏偏身体不听使唤,只能无动于衷地听着。

蒋明轩比我小两岁,跟我结婚一年有余,婚内他对我言听计从,我们的爱情宛如罗曼史般甜蜜而契合。

旁人都在劝说蒋明轩节哀,蒋明轩却不愿跟我分开,他紧紧攥着我的手指,哑声道: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单独跟若芳待会,想跟她说说话……我们还有那么多未实现的将来,我们……”

最终在蒋明轩的哭声中,人们叹息地走出了房间,房间陷入寂静后,我脸上猛地被人用力扇了个耳光。

“真他妈命硬,亏老子专门给你喂了药,还是被多管闲事的逼人给搅局,倒头来居然没死透,臭婊子运气还真好。”

脸颊火燎般刺痛,我疼得几乎要落泪,但肉体不听摆布,我被迫忍受着蒋明轩倾泻的怒火:

小故事全新篇阅览_我成植物人后还有意识,没想到听见老公和闺蜜盘算分我家产?番外篇阅读

“妈的保险也没骗到手,都他妈活死人了还给人添乱,该死的贱人,等掏空你爸妈的口袋,我第一个拔了你的氧气管。”

眼下的蒋明轩跟记忆中判若两人,我不敢置信着听着他口中冒出的脏话,方才为他感动的自己宛如一个笑话。

是他特意在茶水里混药,借此伪造我意外身亡的假象,我情真意切的枕边人,早就算计着靠我的死来谋取暴利。

心灰意冷间,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熟悉的女声在房间内响起:

“亲爱的,她爸妈到医院门口了,你别做得太过火,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靠她爸妈砸锅卖铁换的医药费,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言毕,女人笑得开怀,我却觉得血液都凝固了,此刻床边的二人,一个是我百般照顾的学妹容娜娜,一个是我的老公。

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块的?还是说,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骗局?

思绪如乱麻般裹成团,我开始担忧起爸妈,他们向来奉我为掌中宝,若是得知我的现状,真中了蒋明轩的圈套怎么办?

正犯愁,口中突然被塞入滚烫的米粥,高温让喉管都被烫得生疼,塞入的动作极为粗暴,粥水沿着嘴边滴落在皮肤上,疼得撕心裂肺。

“啧,脏死了,我先去应付她爸妈,你这边装得像话些。”

容娜娜嫌恶地咋舌,临走前还狠狠地掐了下我的胳膊,蒋明轩不耐烦地扳开我的嘴唇,将被吐出去的粥水混着剩余的粥水再度灌入了我口中。

我恶心得反胃,被迫被强灌着难以下咽的粥水,突然,我被拥入了温热的怀抱。

“若芳,是妈妈拖累你,要是妈妈争气,你就不用为你爸爸的病……老天爷,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冲我来,放过我的丈夫孩子吧。”

妈妈哭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清楚,我心疼得恨不得蒋明轩撕成碎片,本来这两年我爸就因工伤入院,巨额的医药费始终是压在我和妈妈肩头的担子。

蒋明轩跟着抹泪,借机下套:

“妈,若芳昨日还念着要去看你,没想到…我的工资刚刚交了房贷,手头实在,妈我求求你,救救若芳,若芳才二十四岁,我们间才刚刚开始。”

蒋明轩撒谎都不带停顿,家中房贷素来是我在交,他装出没钱的架势,无非就是想掏空我妈的口袋。

妈妈话语间有些迟疑,结巴地开口道:

“可,可我手里的钱,是要给老头子治病的钱啊。”

蒋明轩语气冷了几分,悲切道:

“妈,但你不能放着若芳不管啊,再说要是爸知道若芳的事情,他肯定也狠不下心见死不救。”

妈妈的眼泪滴落在床单上,她言语支离破碎,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若芳,别怪妈妈,妈妈也没办法——”

妈妈不是坚强的人,更何况是丈夫和孩子这种无比艰难的抉择,而最终促成她下定决心的,是爸爸的来电。

想也知道是蒋明轩和容娜娜走漏了风声,我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声音,唯有最后一句话落入了耳中:

“烂命一条,我不治了,你把钱花女儿身上。”

妈妈依然在哭,但听着蒋明轩喜上眉梢的道谢声,想必妈妈最终将钱转给了蒋明轩。

骗子,害我家支离破碎的杀人犯,我无比恶毒地在内心叫骂,却感受到近乎绝望的无力。

我真好怕,好怕自己会再也醒不过来,好怕某一天,当蒋明轩无比得意地进入我病房后,会带来我爸爸的死讯。

蒋明轩当着外人的面,依然扮演着好丈夫的形象,私下却对我无所不用其极。

他将我当作泄愤的工具,对我拳打脚踢,最严重的一次,我被他用打火机在背部烫了个水泡,平躺着每时每刻都疼得剧烈。

我的家产全进了他和他情人的口袋,妈妈为给我治病甚至连房产都倒卖了,却依然填不完医药费的深坑。

“贱女人可得活久点,她妈妈现在精神都不正常了,把我当救命稻草似地捧着,说不准为她女儿,让她去卖肾换钱她都答应。”

蒋明轩和容娜娜在床侧吻得激烈,吐出的话语却如同剜在我心头的刀,伴随着喘息让我想撕烂这对狗男女的脸。

我没法判断过了多久,但时间长了,蒋明轩开始剑走偏锋,举着手机靠着卖惨来筹资。

“一场意外我爱人成了植物人,现在我们家产都被掏空,我的爱人曾经背负着贷款,也会资助灾区,每年为贫困孩子捐款,私下救助流浪动物。”

每天都是这些翻来覆去的套词,凭借捐款塑造他好丈夫的人设,靠我过去的善意吸血,屡次感受他用强光怼着我脸拍摄时,我都想一拳抡在他脸上。

最近一次,蒋明轩发泄情绪时,用针扎破了我的手指,钻心的疼痛间,我微微颤动了一下手指。

这肌肉反射般的动静没引起蒋明轩的注意,却让我一阵狂喜,或许,心底涌出甘泉般的希望,或许,我会等到醒来的那天。

我愈发努力地配合医生的复健,而当我能够挪动一根手指时,离希望最近的时刻。

蒋明轩每日的直播稿变了台词,他语气悲痛:

“感谢好心人的捐款,但我今天要告诉大家一件不幸的消息,爸,我的老丈人,最终没坚持下去。”

“身体的病痛和女儿的病情最终压垮了他,他昨日瞒着家里人去海边,跳海自杀了。”

蒋明轩装出崩溃的样子痛苦,却没忘关直播,毕竟他还要靠着苦难骗款。

他语尾的三个字在我耳畔被无限延长,那一刻,我愣愣地想:

“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是我的眼瞎害死了他,而我甚至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

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如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海面,听到病房门被掩上的瞬间,我睁开了眼睛。

刻骨的仇恨如支配人偶的线,我扭过脖子,看向病房的门。

等着吧蒋明轩,你终究会为此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妈妈来看我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到了极致,但她仍抹尽眼泪,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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