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热门的小说_作为游戏角色,我要突破次元壁,和玩家谈恋爱……小说已完结

与异界男友谈恋爱的二三事

我梦到了一个下头的古装男,后来我和他“奔现”了。

我看着男人布满血丝的双眼,两股战栗,禁不住后退,“你冷静一点……”

男人失去了理智,用手粗暴地撕扯衣领,一步步逼近目标。

慌乱中我摸到一只玉瓶,猛地向他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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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得一声,命中对方额头。

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竟然扑了过来,一口狠狠咬在我的脖颈处,霎时间钝痛直袭天灵盖……

“啊——”我突然惊醒,眼中的惧意尚未褪去。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脖子,我骤然松口气,“原来是梦。”

奇怪的是,梦中难忘的痛楚真实得仿佛发生过。

瞥见床头的闹钟,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糟糕,要迟到了!

紧赶慢赶,我终于在上课铃响起前抵达教室。

后排的季婉拼命向我招手,“音音,这里!”

我匆忙走了过去,边坐下边和季婉道谢。

季婉觑了眼表,“客气什么,嘿嘿,你又睡过了吧。”

“季大小姐,我可不像你,每天有专人的叫醒服务。”这话酸得我牙疼。可季暖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幸运儿:过马路绿灯,买彩票中奖……此类种种,不胜枚举。

“你睡眠质量真好。”季暖拄着下巴睨着我。

“别提了,昨晚做了一宿的梦。”我无力地把脑袋耷拉在书桌上。

“不会是什么不可描述的梦吧。”季暖暧昧地碰了碰我的胳膊肘。

是有些不可描述。别人梦到美男,我倒好,梦到野男——狂野的会啃脖子的男人。

这节课听得心不在焉。挨到下课我第一个冲出教室,直奔食堂。一口气买了六个肉包子外加一大杯豆浆,心满意足地坐在餐桌旁享用起来。

这时,一双手端着碗面出现在眼前。

顺着胳膊一瞧,“莫老师好,您也没吃早饭啊。”

“我是觉得学校的早饭好吃,特意留着肚子呢。”莫老师笑道。

她坐到对面,扶了扶眼镜。瞧我脸色不太好,便轻声询问:“阮音,昨晚又没睡好吗?”

我无奈点头。“又做梦了。”

“下午上完课去我那里一趟吧。”莫老师拍了拍我的肩。

熬完最后一堂课,我和季暖告别后就来到了莫老师的心理咨询室。

起初晚上做梦白天无神没当回事儿,直到有一回独自来到顶楼差点一跃而下时,正巧被莫老师拉住,然后就顺理成章地来到她的地盘。

敲门声刚落,莫老师就打开了门。“进来坐吧,阮音。”

我坐下后就直奔主题,“老师,我只记得那人的眼睛。他有点反常,在梦里攻击我。”说到这,我打了个颤,“和以前一样,感觉很真实。”

莫老师点头,“这一年来你总是做这种梦,实在让人费解。你仔细想想,一年前你周围有没有人或物让你难以忘怀?或者说,有没有谁的眼睛让你……”

“眼睛?”我坐直了身子,“您这么说我想起一件事。”

莫老师镜片下的目光闪了闪。

高三那年,我在走廊里被一身材挺拔的男生吸引了视线。由于灯光较暗,对方的相貌模糊不清,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睛拨响了我久久沉寂的心弦。

男生察觉到我打量的目光,微微侧头,眸光触及到我时骤然一变:惊讶,欢喜,探究,挣扎,还有一丝懊悔?

被他复杂的情绪攫住心神,我一时踟蹰不前。

这时,手里没捧牢的复习资料一下子掉在地上。我顿时清醒过来,弯腰捞起东西就溜了。

“就这一件?”

得到我肯定的示意后,莫老师推了下眼镜。

“阮音,这段时间我一直研究你的案例。然而你的梦太过错乱,我有点无从下手。所以,我想对你进行催眠,帮你回忆梦里发生的事,然后再对症下药。我希望你能试一试,毕竟我可不想再看到你丢了魂似的要跳楼。”

我有些讪讪,没有立刻答应,只说想回去考虑一下。

独自回到出租屋,我心累地瘫在床上,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睁开眼,我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干燥石潭,底部布满了狰狞的赭色荆棘。

我想要离开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低头一瞧——自己呈“大”字型躺在其中,素白的布料包裹住全身,身侧依稀可见斑驳的血迹。

愣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这荆棘会吸血!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努力伸长脖子一望——梦中野男出现了。好在对方眸中清明。

意识到自己姿势不雅,想求他帮忙摆脱出来。可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大白……还好吧。”

应对这种“言不由衷”的情况我已经习惯了,梦中的自己更像是个附在他人身上的观局者。除了上回那场惊悚的扑倒事件达成双人合一的境界,其他时候大多是这般身不由己。

“它每顿都有肉包子吃。”男人回道。

“等此事完了,我会救你出来。”

“你说过,将来要带着它坐在树干上等待归来的少年郎……”

痛,胸腔里袭来的痛意让正在做梦的我感同身受,甚至逼得我想爆粗口。

“铃铃铃”闹铃声将我拉回了现实。胸腔内的闷痛感让我烦躁不已。

找到莫老师的微信,我郑重地开始打字,“老师,我同意您的提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对方回复得很快,“今天下午就可以。”

确定时间后,我开始处理其他事情。

刚上大学时,我在网上找到一个志愿活动,主要负责救助流浪猫狗。

此时群里发布了一个寻找金毛多多的任务。瞅着屏幕前有着黑葡萄般大眼睛的照片,我不禁喃喃道,“看着挺机灵呀,怎么会走丢了呢?”

“嗡”得一声振动引起了我的注意——“你好,我是这次寻找多多的行动小组负责人,秦恪。”

我心头一跳,这个名字……

“你好,我是阮音。”

“如果没什么意外,明天上午九点在天达广场集合,到时候分派任务。”

我在导航上搜了一下,离出租屋不远。随即爽快地回道:“好的,我会准时到达。”

整理完琐事,我化了个淡妆出门。

来到心理咨询室后,我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莫老师见状打趣道:“我还能对你严刑逼供不成?放心吧,如果情况不对,我会及时叫醒你。”

我拘谨地躺在沙发上,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和柔和的细语渐渐阖上双眼。闭眼前隐约看见莫老师摘下了眼镜……

白雪皑皑的途中,一辆古朴的马车出现在偏僻的径道上。

车厢内,一身着月白色襦裙的女子斜欹于车壁小憩。蓦地,睁开双眼。

我望见面前的景象,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

反应迟缓的我忽略了手里的袖炉,“嘭”得一声摔在木板上,惊得我眉心一蹙——脑海里快速闪过些画面,然而来不及抓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小姐?”车夫担心道。

“齐伯,我无事。”我恹恹的,拂开帘子察看四周。

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跌跌撞撞地闯入视线。他艰难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刃上,脚下的道路依稀显现出血迹。“扑通”一声,倒在马车前不远处。

齐伯为难地转向我。

“上前瞧瞧,若是还活着就带回药王谷医治。”我支起下颌,“若是没气了,就用化尸水处理,免得死后受野兽撕咬之苦。”

齐伯领命靠近男子。伸手一探,“小姐,人还活着。”

我颔首,原想让齐伯将他绑在马背上驮回去,然而瞥见他的眉眼,话头一转,“把他抬到马车上吧。”

男子被齐伯置于车上后,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近距离打量了一番——对方样貌不俗,身上的粗布烂衫掩盖不了其卓然的气质。

既然决定出手相助,这样随意搁置不大说得过去。我翻出金疮药,掏出细布和水囊,简单为他清理了表面的皮外伤。

一炷香后,男子苏醒。瞥见腕间的包扎,先是一怔,然后环顾一番,寻见我时有些许窘迫。他虚弱地向我拱手:“多谢小姐出手相救,秦某无以为报。倘若日后小姐需要,秦某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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