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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之,不管你怎样我都喜欢你,这句话我……说晚了吗?”

“晚了,说得太晚了!你必须要做出补偿!”顾予之的语气里满是委屈。

“好啊,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顾予之回答,“恩,今晚月色这么美,风也这么温柔,那你便做我女朋友好了。”

她郑重地解下了那支玫瑰花,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陆挽菀,再次严重警告,二楼门我现在锁上了,中药整理好后,我开门验收完成才能离开,千万别想着跟我偷懒耍滑头。”

爷爷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时,陆挽菀正在有条不紊地拆着捆中药的绳子,她一边偷笑一边应道,“放心吧您嘞,妥妥的啊!”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把接好的绳子系在阳台的防盗窗上,便顺着绳子准备跳到楼下的草丛里去,这条逃跑路线她已经实验了许多次,确保只要系着绳子顺着水管爬下去就能顺利逃跑。面对刻板又专制的喜欢强迫她留在家里干活的爷爷,她只能通过这种方法出逃和朋友逛街了。

她从窗户爬出去时,还停了几秒,听到老爷子在后院训徒弟的声音后,才放心地顺着水管溜下去。

快到底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一阵坠降,抬头一看,发现中间系着的一个结已经松动了,还未等她尖叫出声,她已经掉了下去,那声尖叫被风吹得破碎。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没想到会有老马失蹄的这一天,连救命都忘了喊,“嘭”的一声却没有预感的痛楚从身上传来,她闭着眼懵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感受到了身下一阵温热。

有人接住了她,她一个鲤鱼打挺,从“肉垫”上翻下来,接住她的是一位男生,运动服上已经沾满了尘土。

两人有一半身子摔进了后面的草地上,他的头发上也粘着几根青草,整张脸都痛得扭曲了,他以前只见过有人在宿舍用绳子运篮子零食上来,没想到现在还能运人了?!

他半撑起身子,跟跪坐在一旁的满脸懵的陆挽菀对视了两眼,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呃,你好……”

这一次陆挽菀的反应很迅速,她急忙上前将手搭上,给救命恩人做拐杖,不远处还散落着一束向日葵,花瓣已经摔碎了,原本精致的花束变得残缺。

陆挽菀狗腿一般将花束捡起小心翼翼地递到恩人的眼前:“你好你好,给你见面礼!”此刻她的腰上还系着绳子,剩下半截像是尾巴似得拖在地上,别提多滑稽了。

爷爷听见动静拎着扫把从后院门里走出,看见这幅场景便立马猜出了事情发生的过程,气得胡子都被吹起来了,上前两步便将扫把拍在陆挽菀的背上,陆挽菀一声惨叫下意识地往恩人的身后窜。男生看了陆挽菀,两人眼神交流,马上把她挡在身后,向前一步,清了清嗓子:“爷爷,你好。”

等到陆挽菀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男生也已经拍干净了身上,有些拘谨地站在沙发边上,他恭敬地双手接过爷爷递来的茶,坐下的那瞬间看见陆挽菀站在门口满脸愧疚地向他张望,决定一笑泯恩仇。

他笑起来时露出白晃晃的牙,还有一个浅浅的单边梨涡,流畅的下颔线,使得整张脸立体而清俊,陆挽菀微微红了脸。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顾予之,说起来,你们也算是师兄妹呐。”爷爷瞪了陆挽菀一眼,随即又拍了拍顾予之的肩膀语气立马变得满是欣赏。

陆挽菀收拾包的手一顿,不解地回头看向站在客厅里的两人。

“予之可是A大体育系的代表,你们虽然不是一个系,但也都是A大的学生嘛!”爷爷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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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的路上,陆挽菀忍不住给室友发了一条微信,“顾予之认识吗?”

原本沉寂的对话框立马炸开了,“天呐,你都来A大一年了,还不知道顾予之吗?”

陆挽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快给我科普一下。”

下一秒室友便直接打来了电话,“这么说吧,体育系王牌人物,短跑运动员,省队的,拿过世界赛冠军,就单这几个形容词就该知道他不一般了吧,然而你再看看他的颜,体育界里业务能力强,颜值又抗打的,除了顾予之你还找的到第二个吗?”

她沉默了,A大有这么一号人物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听说。

陆挽菀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她脑海里再次浮现顾予之的笑容,那是她第一次遇见有人笑起来能这么好看,清风朗月,比之不及。

做为一名运动员有伤是难免的,顾予之在上一次训练赛中引发旧伤,无法正常跑步,他的教练和爷爷是朋友,便拜托爷爷为他调理腿伤。

自从开始关注顾予之的消息后,陆挽菀已经把他的比赛还有采访视频全部看完了。从那天起她便一直在等顾予之再次来看诊,然而他真得来的时候,陆挽菀却再次出了丑。

她站在阳台上收药,那朵极不听话的灵芝在簸箕上滚来滚去,最后从边缘奔向了自由,刚巧砸在走到楼下的顾予之头上。

她吓得缩回了脑袋,懊恼又心虚,躲在阳台上不敢见他,觉得自己没有给男神留下好印象。

爷爷见她迟迟不出来,在房间一个怒吼把她喊出来招待客人,她出来时,顾予之已经挽起了裤腿坐在椅子上等爷爷施针,怎么可以有男孩子的腿这么白,而且还是运动员诶,想想自己经过一个夏天已经晒成小麦色的皮肤,陆挽宛酸了。

她去厨房烧水泡茶,等端着杯子出来时,顾予之的腿上已经扎得像刺猬似得了。

陆挽菀将茶盘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信阳毛尖在碧莹莹的茶水里晃了晃,像一群跳舞的小人,正想溜,被爷爷一把揪住领子,“站在边上看,”声音冷冷的,严肃的她都不敢大声呼吸。

顾予之却觉得她这幅模样很好笑,像只被拎住了尾巴的小老鼠,他一直看着她偷笑,看得陆挽菀十分窘迫,耳朵都红了,趁爷爷不注意瞪了他一眼,顾予之却笑得更开心了。

爷爷却仿佛看到了一般,低着头开口,“平日里太毛躁了,让她留下来好好学习一下。”

顾予之连忙摆手,“没关系,”他顿了顿又开口,“不过确实有些毛躁,灵芝都能乱扔,”他眼里露出狡黠的光,像一只耍诈的狐狸。打了陆挽菀一个措手不及,爷爷瞪了她一眼,她摸了摸鼻子,无辜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每次都说不是故意的,就该磨磨你这性子,待会你来收拾这里,”爷爷见她嘴硬便立马下了任务。

果然针灸结束后,爷爷便直接甩手离开了,留下陆挽菀对着顾予之面面相觑。

她嘟着嘴,一边收针,一边开口,“打小报告可不是君子所为,有什么事就不能咱们私下和解吗?”

顾予之憋着笑,“行啊,那我给你一个私下和解的机会。”

陆挽菀停了手上的动作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小报告都已经打完了,我们已经扯平了。”

顾予之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上个星期我还给你做了肉垫呢!”

她摊摊手无奈到,“好吧,那你想怎么和解?”

“刚你爷爷留我下来吃饭呢,听说你厨艺很好,露一手呗。”他挑了挑眉。

陆挽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第一次见面时,这人还温和有礼、乐于助人,此刻却像一个耍赖的三岁小孩。

事实上,她厨艺很一般,而爷爷为什么会一直夸她做菜好吃的原因就是老爷子自己懒不愿意动手。

她坐在厨房一边切菜一边煎药,顾予之进来时,她正拿着扇子控制着炉子的火候。一转身却看见顾予之不知何时接过了灶台上的菜刀,土豆丝切的又细又齐,和她之前切的跟指头似的土豆形成了分明的一条泾渭。

厨房有些窄,两个人在里面总有些行动施展不开,药煎好时,她正准备包着布把陶罐拿下来,顾予之一看连忙放下刀拦下她,他从陆挽宛的手里接过那块棉布,将中药小心翼翼地灌进保温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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