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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边躺着一个男人,他头上的血已经凝固成了红黑色。

那是我的丈夫,是我亲手杀了他。

不知站了多久,我的意识终于慢慢回到了这幅躯壳。

僵硬的低头看着满手了血迹我突然笑出了声。

你 活 该!

敲出回车,按下句号,署上姓名和时间,保存发送给编剧,完工。

我叫孙骁骁,网络小说作家

刚刚那一段是我的长篇连载小说《劫》的最后一章,女主手刃了骗财骗身害她家破人亡的渣男,大快人心。

“写完了吗,骁骁,太晚了先把药吃了吧”余尧端着水和药站在我身后。

我接过来药片用水送了下去,回身抱住了他

余尧,我的丈夫,是一名心理医生,比我大三岁,去年研究生毕业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我们在大学相识,从大一刚入校到大四快毕业,他追了我三年多,期间对我一直关怀有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一年前我们结婚,我家境比较殷实,父母出钱买了房子,也给了诊所一些支持。

都说刚结婚有蜜月期,可我却没感觉到,我和余尧各忙各的,谁也没有多余时间。

我读的中文系,大二开始就断断续续的写小说,赚到的稿费后来大部分都用来给余尧买鞋和外设。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的,但他喜欢,这就足够了。

我写文有怪癖,喜欢用身边人的名字。这部小说男主的名字本打算叫‘余尧’,可是他知道后和我大吵一架,不得已最后我只能改成了于洋。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先睡”余尧轻轻拍了拍我,然后去了客厅。

他一直很贴心,但似乎最近加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你明明知道我睡不着”我小声嘟哝。

因为长时间没日没夜的赶稿,昼夜颠倒的作息让我的精神很不好,很容易发脾气,我这么拼命并不是缺钱,只是我现在有了数目可观的稿费和固定的读者,正是事业的上升期,想再往上走走,成为更有名的作家。

幸好,家里有现成的医师。看着我糟糕的精神状态,余尧提议给我做了心理测试,测试很繁杂,测完后我看着他在桌前踟蹰了很久,看来是个坏消息。

“患了抑郁症,并初步怀疑有精神分裂的倾向”余尧缓慢的念出诊断结果

我自认很阳光,只是最近有些焦躁怎么会患上这种病。

余尧解释说“诱因很可能是你在写小说时太过代入,给自己的精神造成了负担”。

我请余尧多帮我复查几次,可每次查完的结果余尧看后都只是摇摇头。

我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得了病,可不得不承认我的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都在变差。

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偶尔会分不清小说和现实,每次写完新的篇章都要花时间整理情绪。

短短几个月我轻了30斤,脸色蜡黄瘦的像鬼一样。我砸了家里所有的镜子不愿意看自己的脸。

余尧回来时看着满地的碎片只是一声不发的收拾好,把我送回屋,然后给我端来药。

我愈发不愿意出门,成天窝在家里写小说,每天晚上丈夫都会按时给我送药,我看着药片从一粒变成两粒,又变成五粒,药吃得越来越多,可我的病却丝毫没有好转。

刚刚完结的小说已经连载了两年,《劫》几乎抽空了我所有的精力。

小说完结了,我打算休息几个月,余尧这一年一直照顾我,我得尽快好起来,不让他费心。

闲下来总是有时间想些有的没的,这天天气不错,我想给余尧一个惊喜,趁他上班出门我迅速起床做好了午饭便当,准备亲自给他送去。勉强打起精神收拾一下,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厌恶,我立刻撇开眼,咬了咬牙,走出了家门。

太久没出门,刺眼的阳光和喧嚣的人群让我很不适应。诊所的位置是我和余尧一起选的,很熟悉。进入大门,上楼,轻轻敲响了治疗室的门,他礼貌热情的打开门,看到我的时候眼里却是诧异。

“骁骁?怎么是你?”

一瞬间我感觉到,他似乎把我当成了别的人

“你在等其他人吗?”

“一会预约了患者,我以为是她到了”他摸了摸鼻子,把我让进屋里。

进屋看着诊所熟悉的摆设,我有些拘谨的把餐盒拿给他,“我给你带了午饭,还没吃饭吧,尝尝看”。

不料他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吃过饭了,患者就要来了,让我先回去。余尧特地嘱咐我注意安全和情绪,不要有什么情绪波动,和平常一样。

我不好久留,毕竟他刚毕业没多久,自己开个诊所有顾客十分不容易,一个心理医生有我这样精神有问题的妻子只会让别人怀疑他的专业实力。

我抱了抱他,转身下楼,我从对面大楼的玻璃外墙上看到他目送我离开,然后低头回了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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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尧今天身上有很好闻的沉木香,但他从不会在工作时喷香水,他曾经告诉我嗅觉也会带动人的情绪,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了解他的习惯。

直觉告诉我,他今天要见的“患者”,是个女人。

回到家我犹豫了很久,终于打开了手机通讯录。因为抑郁症我很长时间拒绝和他人联系,现在已经没什么朋友在身边了,手机通讯录翻来翻去能说话的也只找到了许白鹭一个人,那是我大学最好的闺蜜,我和余尧能认识还是她牵得线。

“我有一个朋友问我他老公可能出轨了,她应该怎么办”

“那我就会像你一样到处问别人,然后说是自己一个朋友问的”许白鹭太了解我了,她知道我根本没有朋友,一语中的的揭穿了我,末了她还补刀一句“孙骁骁,你可真没用”

我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许白鹭说的没错,我真是没用到家了,许白鹭嘴毒,即使知道我有抑郁症也没收敛,但就是因为这样我反而能放松和她交流,她让我恍惚觉得自己还是正常人。

放下手机,我希望自己相信余尧,可是心底深处的怀疑无法平息。晚上他回来,我上前抱住他,他身上有着一种更甜的香气,闻起来让我有点难受。

“你下午的患者是女性?”我试探着问道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连忙解释自己只是随便问一下,随后岔开话题“我们晚上吃点什么?”

“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吃的”他起身去了厨房。

他的反应没什么问题,反而过于自然让我有些愧疚,余尧照顾了我这么长时间我怎么能怀疑他。

晚上余尧按时给我送来药,这次药变成了六片。

我的病情更严重了,本以为暂停写作修养数月情况会变好,可是我无法控制的开始胡思乱想。害怕和人交流,害怕看到父母心疼又失望的眼神,也害怕余尧。

他对我好的时候我会憎恨自己怀疑他,忍不住想要伤害自己的冲动。他稍微一冷淡我就发了疯似的继续怀疑他出轨了。我在手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伤口,可是疼痛也渐渐无法让我冷静,我好像真的疯了。

我受不住这种精神的折磨,我眼里的世界尽是破败的样子,像是垂垂老矣的老妪,像是我自己。

因为无法入睡,我每晚都需要服用安眠药,余尧每次会准备好半月的用量

第二天他出门后,我服下了一整瓶。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睁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等意识回到大脑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失望。

我还活着

没什么比自杀未遂更难受的了,白白受了苦还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我住在加护病房,每天都在考虑要不要从窗户跳下去。

主治医生李铭是大学和我一个社团的同学,这让我有些尴尬,他问过我为什么成了现在的样子,我没接话,他就没再问过。

直到那天晚上,余尧来照顾,看着他的脸我又愧疚又难受

“给我滚!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要救我,我不吃药让我死了吧!”我冲他吼叫

递上的药被我打翻在地,他叹了口气,随后俯身一粒一粒捡起来放回药瓶

“听话,骁骁,吃了药我就走”

我正在气头上,拿了药放进嘴里,顺了口水假装咽下去,等他一走,低头吐在桌上的花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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