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血滴在日记本上,赫然出现四个字:小心背后!的内心挣扎:《悬疑小故事》必读章节剖析

我的血滴在日记上,模糊了字迹。

我勉强辨认出四个字。

小心背后!

闹铃准时响起,我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

3月18日8:57分,一成不变的数字。

我伸手打开药瓶,就着昨晚还剩一半的冷水吞服,翻找出床头柜中的日记本。

生病后我养成写日记的习惯已经很多年了,因为我总是会忘记一些事,这种遗忘令我不安。

3月17日

最近换了一种药,可我觉得似乎并没有效果,我的病已经很严重了。我竟然开始产生幻觉,我没有告诉杨延,我怕他担心。

3月18日

今天天气很好,杨延说要带我去爬山,我很久没出门了,要好好打扮一下。明天我要和杨延一起回去看我父母,我最近总是想起小时候,我那时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好朋友,可惜早已没了联系。

3月18日

我似乎写错了日期?我反复看了好几遍手机,确认今天是3月18日,可如果我真的写错了,那到底是从哪天开始错的呢,我感觉脑内一片混乱,昨天的记忆我已经有些模糊,我猜我的病又加重了。

3月18日

今天又是3月18日,我很害怕,我觉得我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杨延不在家,打电话也没接,我真的很害怕。

3月18日

为什么又是3月18日,我开始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现实,如果这是幻觉,那么我是不是再也无法离开这一天,我该怎么办?

3月18日

我觉得这不是幻觉,因为某些原因,我被困在了这一天,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我的头很痛,胸口很闷,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次。

3月18日

我没有关于3月18日的记忆,在我的记忆中,昨天是3月17日,我甚至开始怀疑日记不是我自己写的,可是这的确是我的字,难道我已经开始精神分裂了?可是3月18日究竟有什么特殊?为什么一定是这一天。

3月18日

我快要崩溃了,如果我的日记没有撒谎,这已经是我度过的第七个3月18日了,我的精神混乱无比,我可能真的要疯了。

3月18日

我该怎么离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谁能救我!

我尽力保持着冷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从第八天开始,我已经没有再记录事件和思考了。

我的字迹开始变得凌乱,写出来的句子也没有任何条理,我看起来完全疯了。

我继续往后看,努力寻找着线索,我越发确认这就是我自己的字。

渐渐地,日记本上开始出现晕染的墨水,干了的水渍,和一点点红色的干涸印迹,我心中没来由的发慌。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片红,眩晕占据了我的思想,我低头一看,日记本上有几滴新鲜的鲜红血液。

我在流鼻血。

我慌乱地抹了把鼻子,然后拿手去擦日记本上的血迹,我还没有看完。

我流了很多鼻血,几乎染红了我的衬衫袖口,我用纸巾堵住鼻子,透过一片鲜红艰难地辨认纸上的内容。

3月18日

有人会杀我!有人会杀我!我会死我会死我会死。没有人能救我。没有!没有!

后面胡乱画了一些符号,我看不懂。

我心中一阵恶寒,我果然已经疯了。

3月18日

我记起了所有3月18日发生过的事情,每一次我都会被杀,只有我死才能结束这一天,我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多少次,但是没有用,我出不去,我永远也出不去了!它无处不在,我逃不了,永远!永远!

感叹号被血液晕染成鲜红,一片触目惊心,我心脏扑通跳了一下,感到头皮发麻,我大概疯得很彻底。

3月18日

一滴鲜血滴落,我愣了一下,发现我用来堵住鼻子的纸巾已经红透了,而我没有发觉。

我连忙扯下它,又换了一团新的。

我低头继续看日记。

3月18日

小心背后!!!

瞬间,我的大脑轰得一声爆炸。

我一下子扭头,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沉重。

呼,没有异常,我摇了摇头,心说写这本日记时,我果然是疯了。

后面的字实在看不清,我几乎是贴着日记本,尝试了各种角度,靠着对自己字迹的熟悉才勉强辨认出后面的字来。

它来了!它来了!它来了!!!

它到底是什么?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难道它就是我一直重复这一天的原因吗?

“咔哒”,身后突然响起了门锁的声音,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我的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恐惧。

门被人打开了。

探讨血滴在日记本上,赫然出现四个字:小心背后!的内心挣扎:《悬疑小故事》必读章节剖析

我咽了口口水,用眼角余光去看门口,没有人。

我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

也许是门没关好,我心里安慰自己。

我手上紧紧攥着日记,冷汗打湿了衬衫,黏腻的汗水让我有些呼吸不过来,空气中涌动着浓稠。

我再次小心翼翼地用眼角去观察。

一阵冷风从我背后吹来,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扭过头,一张黑色的面具几乎贴着我的脸颊。

我来不及停下,一下子撞了上去,我被撞得发懵。

只听见它的喉咙里传出“咯咯咯”的声响,面具啪地从中间裂开,我看见它手中那把锋利的匕首。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双脚颤抖着奔向门口,却被床边的凳子绊倒。

我扭过头去,它已经贴在我的身后,我一下子和它来了个脸对脸。

我吓得大声尖叫了起来,手脚并用着往后爬。

那是一张苍白的女人脸,涂着大红色的口红,我惊讶地发现,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拖着我在地板上行走,我崩溃地尖声哭叫,不断质问她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举起了那把匕首,她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银珠串成的手链。

匕首插进我的胸口,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弹跳着挣扎呼吸,鲜血从我的嘴里面流了出来。

我看见她对我笑。

“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着从床上坐起,床头的灯啪嗒一下开了。

“王亦!王亦!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有人拼命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渐渐清醒过来,心脏剧烈跳动着,杨延在对我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清。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但我一把推开了他,伸手去摸柜子上的手机。

我按了好几次屏幕都没有亮,我焦躁地拍打着屏幕,壁钟指针走过的哒哒声不断震动着我的耳膜,手机亮了。

3月19日1:26分。

我激动地手一直忍不住颤抖,我逃出来了!我逃出来了。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哆哆嗦嗦地打开抽屉,日记本安静地躺在里面,似乎从未移动过位置。

我侧头看了一眼杨延,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关切和询问。

我心中有了底气,一鼓作气翻开了日记本。

3月16日,3月17日,3月18日.......我心里打着鼓,却还是鼓足了气往后翻了一页,没有,没有,后面是空白,我没有疯,一切都是假的。

我控制不住地颤抖,日记本从我手中滑落,杨延一把抱住了我,轻轻拍我的背。

我没有疯,我没有疯,太好了。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紧紧抱着杨延,如同抓紧一根救命稻草。

“我做了一个噩梦。”

“还好,那只是一个梦。”

“我小时候有一个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她就住在我家附近,我那时候每天都和她一起玩。”

我坐在车上对杨延说。

我父母住在远离市中心的乡下,开车过去也有点远,我们两周会去看一次他们。

我心中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话也多了起来,还好杨延没有嫌我烦。

他总是安静地听我说话,就像大学的时候一样。

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我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我大学时也喜欢这么穿。

“杨延,我说的那个朋友,你见过她吗?”

我突然想起我和那位朋友的联系好像是在大二时中断的,而我和杨延大一时就在一起了。

“没有。”杨延目视前方,淡漠地摇了摇头。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最近记性不是很好。”我下意识摸了摸头发。

“你最近总是提起她。”杨延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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