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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不出去了。

身为“京城第一野蛮”,我,傅茵葶,尚书嫡女,芸襄郡主的伴读,皇帝裴斓之的救命恩人,又因为能手折生铁,脚断巨树,是少将军宁瑜桓的青梅竹马。

眼看到了成婚的年纪,却因为我的赫赫威名,没一个人敢来下聘娶我。

就在人人都认为我嫁不出去时,裴斓之一纸婚约,让我嫁给孟长辞。

但他是芸襄的意中人……

那天退朝后,裴斓之单独把我父亲和宁国侯留下。

我和芸襄准备偷溜出去玩,偶然路过御书房,听见里面的声音,便趴在窗口听。

裴斓之开口,第一句就是要给我赐婚。

我:????

芸襄在一旁乐坏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竖着耳朵听。

“是哪家公子不要命了竟然敢娶你。”

“……”

下一刻裴斓之就说了孟长辞的名字。

当天夜晚,我潜进皇宫,决定将那个坐在龙椅上忘恩负义的家伙暴打一顿。

趁着夜色,路过卿依殿,我听到了满院幽幽戚戚的哭声。

不用想,肯定是芸襄一哭二闹三上吊失败后,被关在了宫中。

我叹了口气,满城皆知芸襄郡主和孟长辞郎情妾意天生一对,本以为他们最终会成为眷侣,却不想被自己的皇兄横插一脚,把驸马赏给了自己的好姐妹。

带着这股怒意,我直接冲进了没人看守的皇帝寝宫,准备一巴掌拍死他。

我掀开被子,发现只有一个枕头横在床上。

“深更半夜擅闯朕的寝宫,你想行刺不成?”一个冷冽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你把侍卫撤走,不就是算准了我会来找你吗?”我转过身,看见他从一旁的楠木柱后走出来,披头散发,金黄的睡袍拖曳在地上。

“怎么样,朕的奖赏,可还满意?”

“满意个头!”我撸起袖子,扬起拳头就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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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他连忙抬手制止我,“你可想清楚了,这一拳下来,可是谋逆之罪,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傅尚书想想吧!”

裴斓之的话让我冷静下来,我突然想到这家伙现在的身份是皇上,不是昨天落水被我救上来的憨憨。

“你是脑子有坑吗?昨天掉进河里脑浆被水糊了?还是回宫路上头被驴踢了?”我收了拳头,指着他一阵唾沫齐飞。

“我要的是奖赏,不是赐婚!”

“别激动,这不是我的谋划嘛。”他尴尬的笑了笑。

“全是狗屁!”我呸了一声,“早知道,昨天就把你再推下水去,淹死得了。”

昨天是我下水救裴斓之的第六次。

身为皇帝,他骑马射箭无一不精,却是个十成十的旱鸭子。

偏偏他又钟爱水上游玩,游船画舫上,迎风而立。

然后不出所料,遇刺,落水。

昨天把他从水里救上来后,照例讨要奖赏。

本以为他打马虎眼过去,谁知他同意了。

之前他都一口回绝的,因为作为当今圣上,他每次遇险都是落水且被我救上来的,觉得很没面子,于是以“效君乃臣之本分”为由,一毛不拔,拒绝给我奖赏。

起初我非常痛恨,死活都要闹到太后那里去。

他掏出一纸我按了手印的誓约,得意洋洋的说我这是“为君捐躯”。

还拿我带芸襄偷溜出去的事威胁我,让我偃旗息鼓。

每每我都欲哭无泪,要怪就怪那时年少无知,竟然醉酒狂言,吐出为国捐躯的抱负,还写下誓言咬破手指,按了手印。

至于我为何如同男儿般洒下豪言壮志一腔热血,就怪我那偏心的老爹了。

身为户部尚书,他不好好管理财权,一门心思扑在文武之道上。

自己没本事,就祸害膝下一双儿女。

兄长一出生,就被规定了武将的道路。

我不争气,是个女儿身,父亲就让我做大家闺秀。

偏偏我从小跟着兄长跑,他又在少将军宁瑜桓手下做副官,几年下来,我差点变成了大老爷们……

父亲气得吹鼻子瞪眼,借我把宁瑜桓打了一顿为由,把我关在家里禁足三个月。

家里管不住我了,父亲就想着怎么把我送进宫去。

恰好那年十岁的裴斓之登基,太后宴请百官,我在御花园的池塘里,把喝醉落水的小皇帝捞了上来。

第二天,我就奉旨入宫,成了芸襄郡主的伴读。

皇宫读书的日子实在太过枯燥,还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

我耐不住,于是趁着裴斓之在宫中学习治国之术,怂恿芸襄女扮男装,偷溜出宫,成为京中豪掷千金的“纨绔子弟”。

但这些都是瞒着所有人的,若被太后和我爹知道了,怕是要屁股开花。

好巧不巧,被裴斓之逮到了。

我好说歹说,他才决定压下此事,前提是我要答应他一个条件。

就这样,在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下,我和芸襄每次都有恃无恐地偷溜出去。

那一年,芸襄在酒楼叼着鸡腿,结识了丰神俊朗、儒雅端庄的孟长辞,一见倾心。

我跟着看了,疑惑一个男的怎么长得柔美至极,凤眼微翘,一双嘴唇泛着浅浅的桃红色。

芸襄被他的书生儒气,风趣谈吐迷得神魂颠倒。

此后整日她都在我和裴斓之耳边唠叨,说以后一定要嫁给他,还让我别跟她抢。

笑话,区区儿女私情,怎么能束缚我策马战场的梦想。

本以为是天作之合的一段姻缘,这下好了,被裴斓之给毁了。

“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当然是照办了,”裴斓之双手一摊,“你都嫁不出去了,我给你寻姻缘,你怎么还能怪我?”

“姻缘?”我有些气笑了,“你把芸襄的姻缘牵给我干嘛?”

“谁说是芸襄的,我看那孟长辞,倒是挺在意你的。”

“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昨天我在湖上都看到了,你们形迹鬼鬼祟祟,十分可疑,走路还拉拉扯扯,暧昧不清。”裴斓之背着灯光,眼神一片幽暗,模模糊糊的,却透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不爽?

“我那是替芸襄问他有没有时间去赏花……”我顿时火冒三丈,“就因为这个,你要赐婚?”

“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他……想杀我。”

????

看来裴斓之是真的脑子进水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你说他想杀你,证据呢,理由呢?”

“证据还在找,”裴斓之摸着下巴,“理由嘛……我是当今圣上,我死了,就有人继位了。”

“谁继位?”

“当然是我皇叔了,我死了,他就是唯一的嫡系了。”

“可这关孟长辞什么事儿?”

“因为他的父亲宁国侯,在进京之前,曾是我皇叔幕僚。”

楚王的幕僚?

我心中一惊:这是要权斗的预兆啊。

十多年前,先皇在位时,北方蛮夷曾突袭南下,劫掠大片土地,楚王奉命率军北上抗蛮,历时半年,终于大获全胜,却也因此军权在握。

战事结束后,恰逢先皇病重,楚王功勋卓著,朝中又有不少人支持,收归兵权之事便一再搁置。

可随着裴斓之成年,太后逐渐放权,朝廷诸多政事下来,唯有藩王势大,兵权难收,恐成祸国之疾。

“所以,你怀疑宁国侯是楚王的人?”

“朕欲削藩,却阻难重重,其中朝臣以宁国侯为首,最为抵触,说藩王守四疆之土而固国,乃太祖制,不可轻废。”

“难道楚王……要造反?”我心里咯噔一下。

“嘘,无凭无据,切莫胡说。”裴斓之转过来,伸出右手食指抵在唇边。

“既没证据,那你为何……”

“我这不是在找证据嘛,”他打断我的话,“这个谋划不错吧。”

“所以……你是拿我去试探孟长辞?”我惊愕得愣在原地。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勉强……算是吧。”

“你妹的!”我怒不可遏,挽起袖子,抬手就要揍他。

“此事关乎国家朝政,可不容你拒绝,”裴斓之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嘶哑,“楚王若有异心造反,必将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傅尚书知晓此事,想必也会全力支持朕的谋划吧。”

“而且,你答应过,要为朕做一件事,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我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这个氛围十分旖旎,可裴斓之的话却仿佛一块冰刀,直刺进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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