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你一脸的小甜文热门的小说_我给怨种老板穿“小鞋”结局怎么样

“少拿你画的饼来忽悠老娘,老娘不伺候了!”

把被驳回的文件拍在大冤种老板的面前,我扭头就走。

同事们没想到我爆发起来,居然敢正面硬刚聂廷川。

一个个目瞪口呆……

聂廷川气得呼一下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双手扶着办公桌咆哮:“姚梦,你给我站住!”

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电梯,不忘扔下句:“聂廷川,你被老娘炒了!”

我家离公司很近,出写字楼上天桥的时候,发现我那大冤种前老板居然气急败坏地追出来了。

这货迈着大长腿,距离我越来越近。

挥舞着手臂大喊:“姚梦,你给我站住!”

我解开工装的扣子,抡起胳膊飞快地往家跑。

进电梯的时候,大冤种在关门的瞬间挤了进来。

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嚷嚷:“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指出你的错误,是让你进步,你跟我回公司给我道个歉……”

“叮!”

电梯到了,我开门进屋,大冤种还想跟我进门,我指着门口呵道:“敢进?”

“信不信我报警?你私闯民宅,意图不轨!”

大冤种被我气乐了,扶了一下金边眼睛框,挤出点他那一惯斯文败类的冷笑:“我对你不轨?你家没镜子,还没自来水了吗?”

我气急败坏要关门,长得帅了不起吗?怎么不去靠脸吃饭去?

大冤种死死拉着门把手威胁:“姚梦别说我当老板的没给你机会,改正错误,既往不咎!”

“别看你有才华,晨瑞离了你照样开,过了今天,再想回去上班,门都没有!”

我俩撕扯着,楼下大喇叭通知着什么。

我家住顶楼,一句没听清。

我使劲往外推聂廷川,这货依旧试图给我裹小脑。

电梯门开,三个大白扛着消毒设备出来。

其中一个催促:“小两口回屋吵去,要贴封条了,这栋楼出现阳性,一会儿挨家挨户做核酸。”

“十四天之内,你是没法把他撵出家门了。”

大白把聂廷川推进我家,门外一阵窸窸窣窣。

还不忘提醒:“门上装警报了,十四天内把对象往外撵,算违法行为!”

三个大白边消毒边说:“现在这小年轻,一吵架就不过了,这小伙子多帅,真舍得下手。”

“就是,等这小姑娘气消了,会感谢我们的!”

我咬牙切齿地:“我谢谢你们全家!”

大冤种脸色惨白地靠在门框上,先捋了一把他那用发蜡固定在脑后的头发。

又系上西装扣子,虚弱地说:“咱俩不吵了行不?十四天是吧?算你带薪休假。”

我不屑道:“少拿糖衣炮弹腐蚀我,要不是我家住十八楼,我顺窗户也把你扔出去。”

我没好气地扔下一双拖鞋,大冤种默默地脱了皮鞋,在我的白眼下,把皮鞋放进鞋柜。

大冤种不满地穿上拖鞋抱怨:“你这是公然给老板穿小鞋,你家没双大点的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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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摊手,做出爱穿不穿的样子。

这货像个裹小脚的受气小媳妇似的,小碎步挪到我的沙发边。

嫌弃地坐下,看着头顶斜坡吐槽:“你这不光是顶楼,还是阁楼?”

我没好气地说:“不光是阁楼,还只有四十五平,别问,问就是我乐意!”

聂廷川穿着小好几号的拖鞋,简单转了一圈儿,几乎崩溃:“我的天,这房子也太小了吧,我睡哪儿?”

我指着只有五平的小卧室说:“爱住不住,不住的话就去睡厕所。”

聂廷川纠结地用身体丈量一下榻榻米的长度,以他一米九三的身高,想睡在上面,只能缩成一只虾。

这货眼巴巴地看着主卧那张大床,尽量挤出讨好地笑问:“能换换不?就十四天。”

我冷冷道:“这是我家,不是你的晨瑞!”

平常趾高气昂的聂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

这货可怜兮兮地缩在榻榻米上,拿出手机,在工作群里,安排接下来的工作。

人事很快联系我,安排了人接替我继续做手里的项目,并且把我的名字加到了带薪隔离名单里面。

向来不干人事儿的人事主管还假惺惺地给我发了条私信:“聂总宽宏大量,连奖金补贴都给你照常发,以后有矛盾,别当面顶撞老板。”

群里一顿吹彩虹屁,什么聂总不计前嫌,不念旧恶……

当然了,也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事私我:“梦姐威武!”

懒得看他们演,大早上惹了一肚子气,我回屋锁门补觉。

聂廷川听到锁门声,故意大声嘟囔:“你还锁门?我才是缺少安全感的那个好吧?”

我嘟囔句:“自恋!”

他要不是那个处处和我作对的大冤种老板,就凭他那张帅脸和黄金比例的身材。

我肯定要趁机占他点便宜。

别的不说,我敢打赌,他那板正的衬衫下面,一定有腹肌,最少得是六块。

我这迷迷糊糊刚睡着,聂廷川就敲我卧室门,这回声音里,居然带了一丝委屈:“姚梦,我饿了,你家有吃的吗?”

我堵上耳朵,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这货哀怨地说:“当老板的怎么可能白吃饭?双倍价行不?我今天早饭都没吃!”

我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翻身下地去厨房拿出两包螺蛳粉说:“只有螺蛳粉,你吃吗?”

聂廷川露出恐惧的表情:“我是死都不会吃那种东西的。”

“我看你就是报复我!”

这货不信,拉开我的冰箱,看到里面只有几个水果,余下的都是面膜,顿时崩溃地坐在沙发上。

螺蛳粉煮好,我端到客厅茶几上吃。

聂廷川捏紧鼻子,小碎步倒腾回他那小卧室打开窗户。

被窗外呼啸而过的西北风,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只能认命地关上窗户坐到我身边:“西北风不管饱,能给我口尝尝不?”

我白他一眼:“自己去厨房拿筷子!”

这货脸一黑,一想到目前寄人篱下,也就乖乖地踩着小鞋去了。

我心里一阵暗爽。

聂廷川捏着鼻子唆了口螺蛳粉儿,舔舔嘴唇,居然又丧心病狂地伸出了筷子。

眼看着我碗里的粉儿已经被他顺走大半,这货不好意思地问:“能再煮两包不?我没吃饱。”

还煮两包?我晃晃家里最后一包螺蛳粉,示意没了。

聂廷川崩溃地说:“你还有什么食物?别藏着,我一天一付钱行不?双倍,不,三倍!”

我摊摊手:“房子就这么大,你去找吃的吧,找到了记得喊我一声,我也没吃饱。”

眼见着聂廷川不光人萎靡了,连头发都耷拉下来。

社会精英瞬间被贴上了滑稽的标签。

这还不算,这货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小脸从一早上的锅底黑,过度到惨白,这会儿又通红。

他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喜好吧?

聂廷川纠结了半天,鼓足了勇气说:“姚梦,你能联系志愿者送点吃的过来吗?顺便,顺便给我带一双拖鞋,和几条换洗的内裤。”

纳尼?让我给他买内裤?

狗男人,那我以后还怎么在业主群里混?

业主群里刚发通知,被封的人家急需物资在业主群里接龙,晚点自愿者会帮忙采购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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