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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三年的夫君征战归来,与他携手相伴的是却是一个孕相初显的女子。

我的夫君告诉我,已心属于她。

而这位绿茶女和我的内监一样,都是来自现代的穿越者。

夫君是个恋爱脑,穿越女一心只想取我而代之。

——正文——

当朝皇四子,我的夫君征战归来,与他携手相伴的是却是一个孕相初显的女子。

我轻笑一声,开口道:「煊王殿下,你这是打仗打到寡妇村去了?」

「霓裳,沈心怀的是我的孩子。」

向君清用着比当初要沙哑许多的嗓音告诉我,说想要娶她为妃。

沈心与我擦肩而过,只留下一句:「你的王妃之位,我要定了。」

而这位轻狂的天降,同我的内监谢朝一样,都是从现代来的穿越者。

这位沈心姑娘虽有孕在身,却勤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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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对礼数之事一知半解,但在厨艺和手艺上颇有一番造诣。

她日日往王府的小厨房一钻,变着花样的一日三餐做给向君清吃。

剩下的一些便分给了府里的丫头内监什么的。

短短数日,竟也在王府里混出了些名头。

沈心的到来,让常年清冷寂静的煊王府,生出了许多热闹来。

我同往日一样支走了所有的侍女,一个人在榻上小憩。

「娘娘,娘娘。」有人在唤我的名字。

我睁开眼,谢朝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嘴里还念叨着娘娘不停。

谢朝是我出王府时在郊外捡回来的公子。

初见时他在路旁饿的气若游丝,我一个不忍心就将他带回了王府。

谢朝生的好看,只是谋生之事一概不会做。

幸得他聪明机智,能想出各种鬼点子逗皇上和太后高兴。

我便将他收了,做了名内监。

我兴致缺缺,懒懒问道,「你怎么来了?」

谢朝好似很同情我,他碎碎念着:「我担心你啊,府里出了这么个棘手的玩意,想必你也头疼吧?顺便和你讲讲这两天我的发现。」

他声情并茂地和我列举着他发现的端倪。

譬如这名女子对礼数之事一概不知,她的言语亦不像是当朝人。

更重要的是,她竟叫人找来了石灰水,鼓捣着便做出了一个叫冰粉的小食。

「绝非善类啊,娘娘!这个穿越女野心可真大啊!我刚刚可听见,她和煊王殿下说想当正妃呢!」

谢朝简直比我还激动。

我闲散地抬了抬眼皮。

「如若是和你从一个地方来的,又如何?要是和你一样都是小废物的话,又有何惧?」

谢朝默默掬了把泪。

「呜呜……娘娘您又取笑我……」

我笑了笑。

「我出生将门,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将军,母亲是皇后亲妹,我18岁嫁入向家,独自一人打点王府三年,区区穿越女,何足为惧?」

向君清回京的第一天,便没有再踏入我的殿内。

侍女荷儿轻声道:「娘娘,不知今晚是否要请王爷来用晚膳?」

我望着殿外那一株衰败的红杏树,摇了摇头。

「不用了,他不会来了,再也不会来了。」

夜晚,微雨打湿了杏花树,落花满地。

我许是太累了,沉沉跌进梦里。

梦见殿外的红杏树开的正盛,遥想当年初见,我为折一枝红杏摔进了王府,与煊王殿下一见倾心。

那时候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而我出生显赫,向君清为娶我跪在养心殿外三天才求得皇帝陛下同意。

我们曾在红杏树下立下盟誓,唯今生执一人之手。

这样模糊的片段在梦里反反复复,不知不觉我不太安稳地睡了一夜。

清晨侍女来报,说煊王殿下请我去金德殿一坐。

我估摸着是要与我商议纳侧妃一事,便沉下心细想了想。

侍女荷儿还悄声问我是否要去请老夫人来,我摇了摇头。

我身着一身华服姗姗踏入殿内,见向君清紧握着女子的手,眼波微转,尽是温柔之色。

女子见我来了,不情不愿行了礼,便匆忙坐了回去。

向君清开了口,问我采纳侧妃之事。

我清了清嗓子,道:「殿下心意已决,臣妾明白。不过请殿下细想想,如今您刚在大胜归来,朝野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您,若此时骤然立一个无名无份的女子为侧妃,恐惹圣上不悦,姑娘也会遭来杀身之祸,不如先请姑娘在府里安胎,从长计议。」

向君清沉吟片刻,叹了口气。

「王妃说的在理,只能先委屈你了,沈心。」

这位沈心瘪了瘪嘴,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还说出了妾身只愿陪着您就好的肉麻情话。

我暗自冷笑一声,心生一计。

「沈心妹妹如今无名无份住在府里恐有不妥,不如这样,臣妾去寻一户还算有脸面的人家,叫沈心妹妹顶了其家中女眷的名,如此一来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沈心娇滴滴地依偎在向君清身旁,尖着嗓子说,「还请王妃找一户正统人家,可不能让我受委屈呀,不然殿下可是会心疼的。」

我微微一笑。

「一定,一定。」

回了宫里,我派人去寻访了京中各处人家。

在小户人家里顶了女眷的名不是难事。

不过为了配这位沈心姑娘的野心,我还颇为费心地找了一段时日。

幸好找到了一户合适人家。

这户人家原没什么稀奇,只不过家中男丁入宫做了侍卫,后犯了事被处以割刑当了最低等的洒扫太监。

这样一来,配这位妹妹,不是正好吗?

「奴才给娘娘请安。」谢朝顶着笑脸给我磕了个大头。

「得了吧,别人叫你是太监,你还真把自己当太监了?」现如今揶揄谢朝,大概唯一能让我开心些的事了,「这两天让你盯紧了她,可有什么发现?」

谢朝收起笑容,颇为严肃地说,「皇帝陛下寿宴降至,这两天沈心想借献诗一举,在寿宴上露脸呢!」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对古诗可是非常精通啊!这随便背一首,都可是在能在本朝流芳百世的程度!」

我静默了片刻。

「她要献什么诗?」

「《宿建德江》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谢朝背的头头是道。

我转了转眼睛。

「确实是首好诗,不过……她会的,你就不会么?」

「这首诗虽绝妙,但归根究底吟的还是月,你若能在她之后献上一首赞颂咱们皇上的诗,她何来风头可言?」

谢朝提出质疑,「可我一个内监,能有什么机会在寿宴上吟诗?」

我笑了笑。

「有我在,你还怕没有机会么?」

「对了,你去告诉荷儿,安排她身边的侍女再给她献个出头的妙计。她这般想出头,我便成全她。」我补充道。

风过树梢,将杏花打落在地上。

我望着殿外凝神,想想秋日微凉,却不失为一个好天气。

「荷儿,备一盒枫叶酥,我要去见仪王妃。」

当今圣上迟暮,大皇子早夭,三皇子胸无大志,五皇子体弱多病,六皇子和七皇子尚年幼。而此时东宫未立,能参与夺嫡的,只有二皇子仪王,向君彦和四皇子煊王,向君清了。

当年仪王风光正盛,便渐显荒淫骄奢之意,皇上有意扶持一位皇子与之相抗衡,而煊王便是他挑中的人选。

当年将我赐婚于煊王,怕也有此深意。

谢朝问过我,对煊王背弃之事真的无甚在意吗?

我只是叹息,想来世间之事本就瞬息万变,何况嫁入帝王家,情爱之事皆由天定,又何必自扰。

向君清的母妃早年病逝,原想着他能早日沉稳,没成想竟没有继承他母妃的半点好,学了一副始乱终弃的德行。

只是我已嫁与煊王为妻,世代光耀皆系于煊王府。

他尽管沉沦于儿女情长,我仍有我的责任需要背负。

我对沈心想要成为正妃的念头嗤之以鼻,而我断不会让她成为侧妃的缘由,不单单只有她抢走我夫君这一件。

向君清若收的是个寻常女子倒也罢了,偏偏还是个乡野女子,无名无份竟私下有孕,这事传出去,失了圣心不说,将我父帅穆王府,母亲叶氏一族的脸面置于何地?

若遂了他们的心愿,岂非我这个王妃无能?

「娘娘,仪王府到了。」

荷儿将我扶出轿撵,迎面便瞧见仪王妃在门口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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