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男友拐卖到山村后,我反杀了人贩子小说大结局_小故事未删节全本

人贩子到底有多穷凶极恶,你知道吗?

在被拐卖的第二年,我大学时的男友找到了我。

“小雅,你想不想逃跑?”

我愣神,上次逃跑被打瘸的左腿隐隐作痛起来,我冷笑一声:

“为什么要跑?不就是你把我送过来的么?”

正文:

“我的暗恋对象也深深地爱着我,成为我男朋友之后,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为我一掷千金。”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世上一切突如其来的幸福,早就在暗地里标好了价格。”

我吸完最后一口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又转头抽出一张卸妆巾盖在眼上,唇上。

做完这些后,我慵懒地靠在皮质沙发上,没有再开口的迹象。

对面的年轻女记者按动签字笔,在膝上翻开的笔记本写下了第一行字。

陈雅,46岁,与“青湖”一案的死者苏青(男,48岁)有关,受害者三天前与她通过电话,还私下见了面。

三天后,苏青半夜出门至青湖公园,脖子上有属于他自己双手的掐痕,离奇掉落湖中窒息而死。

苏青无妻无子,没有朋友同学,远来a市,手机联系人里也除了陈雅再无他人。

写到这里,她停了笔,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个暗恋对象就是苏青,对吗?”

“苏青?”

我皱着眉,缓缓揭开唇上的卸妆巾,素唇张合,吐出一句疑问来,“他是谁?”

她握紧了笔,肩膀紧绷突然沉默起来。

就在她张口时,我轻笑一声。

“逗你玩的,就是苏青。”

“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我卸完妆的脸十分苍白,毫无血色可言。

而此刻,小姑娘与我的距离也不过是半臂之间,我双手撑在茶几上,上身前倾看着她。

她坐直身体回视,微微一笑,“我们做媒体的,肯定得有些小道消息,不然我怎么会找上你。”

我转了转眼珠,又坐了回去,“也对,你们这行的小秘密我可不感兴趣。”

“不过,看你这意思,是知道苏青他是个人贩子了?”

“……”

她眼冒精光,就像一个真正急于求故事材料的记者一样,惊讶又激动地问,“人贩子?”

“哦?看来你还不知道。”

“苏青,他就是个人贩子。”

我眼底掠过一丝厌恶和恨,随机又自然的笑笑,“抱歉,这段经历对我来讲实在是太可怕了。”

“在正式讲之前,你能保证我的故事会上专栏吗?”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我幽幽吐出一口气,望向茶几上的一个黑盒子,紧接着缓缓开口讲述起我的故事。

我叫陈雅,从小在北边的一个偏远小镇长大。

虽然有一个母亲,但实际上和一个孤儿没什么不同。

破落的土房子里只有两件屋子,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厨房。

厨房里的角落里有各种杂物,柴火,还有一床棉絮。

每到傍晚当母亲做作的笑声从墙外传来时,我就会默默走进厨房,那床棉絮就是我今晚的床。

小时候,我几乎是每晚都在厨房度过,后来这样的日子越来越少。

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那是以前看我母亲的眼神。

刚开始母亲还能三言两语打发那些男人,让我滚到厨房去。

而最终的爆发点是,有一晚,那个留宿了我妈那近半月的男人,溜进了厨房。

我被捂住嘴按在那破棉絮上,男人的手粗重摸着我的浑身,他呼吸燥热越来越兴奋。

可就在脱下我裤子的时候,母亲突然出现在男人身后。

她手里的柴刀重重劈在男人后脑勺,那一瞬间,血液和一小块一小块的软状物喷洒在我脸上。

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没了气息,母亲流着泪,疯魔了一般,把男人从我身上掀下,一刀又一刀地砍在他身上。

我爬起来躲在角落,抱着膝盖呆呆地看着母亲把那人剁碎,又往灶台扔了柴火,把碎肉放入大铁锅。

她抹了一把眼泪,血痕从左往右割裂开。

“囡囡,你帮妈妈出去把小黄牵进来好吗?”

母亲朝我露出一个笑,嘴唇却不停颤抖,面部僵硬的让这个笑显得更为恐怖。

本来是很恐怖的,但是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比这个笑更恐怖,我反倒没觉得害怕,只是内心狂跳不止。

我呆滞地点点头,出去找大黄那条狗。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听见一声低泣。

我没有回头,行尸走肉般往前面走。

如果我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一定一定会回头,一定不会让我母亲一个人呆在那里。

可惜没有如果。

天黑到什么都看不清,越往前走越感觉自己即将被被黑暗吞没,我没穿鞋,在踩过一块尖锐的石子时,我听见肉被割破的声音。

温柔的血液从脚底流下,我突然一阵阵反胃,蹲下身干呕起来。

寂静的夜里不断传来我的干呕声,我恨不得把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去,我好像看到了那被砍的血肉模糊的脑袋正悬在空中,不停地看着我。

我闭上眼,那颗头颅连着残肢会在我脑海中出现,我睁开眼,那东西就在我眼前。

我跌坐地上不停地往后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些东西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我颤抖着想要发出尖叫时,身后不远处燃起了火光。

眼前的东西被火光驱散,我回过头,像一节节锈住的列车,缓慢而僵硬。

是我家着火了,那个厨房,我寄居了十几年的厨房。

我的棉絮,我的母亲,着火了。

我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姿势,目光呆滞地看向那里,火光处围绕的人越来越多,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直到有人把我扶起来。

母亲葬礼那天来了许多人,毕竟人都死了,没人会因为母亲那见不得光的职业再次唾弃她。

我正跪在蒲团上,外面突然冲进来一群人。

我回头看去,是那个男人的老婆和父母亲戚,每人脸上都挂着阴毒和怨恨,数不清的视线犹如毒蛇缠绕着我。

女人冲上前一步,扯住我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婊子害死了我家男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按在了地上。

男人的母亲掐着我的脖子,双眼赤红看着我,“你个贱人!还我儿子!贱人贱人!!去死!!!”

我呼吸越来越困难,甚至听到了喀嚓喀嚓的骨头声,我流着泪不断挣扎着,但随后我的四肢就被压住,意识逐渐模糊……

眼看我不动弹了,也许是怕真弄死了我,村长拉开了她,走之前皱眉斜眼看向艰难喘息的我,“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打扮的花枝招展张腿勾引男人。”

村长的这一句话,终于在我身上落下了标签。

他们走后,对我的审判还没结束,一个又一个的人上来扇我巴掌,一次次的耳鸣后我已经感受不到脸颊的存在,我抬眼对上他们要吃人的视线,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

也许正是我的沉默,让他们毫无忌惮起来。

这是高二的最后一学期,我成绩中游偏上,班主任也多有照拂,主动帮我开了几天丧假。

但我没想到的是,村里的那些流言已经传到了学校。

学校的路上不停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指着我露出意味深长地笑,“看,就是她,听说初中就被那啥了,在他们村便宜得很,是个男人都能上。”

“这是真的,我小叔就是那个村的,说早都被玩烂了,20块钱就行呢。”

“长得挺漂亮得,你要不要去试试?”

身后得几个男生嘻嘻哈哈的互相推搡着,赤裸裸的目光将我从头扫到尾,我捏紧背带低头跑向教室。

我本以为教室是我最后的避风港,可我一进门一盆冰凉的水从头到脚将我淋了个彻底遍体生寒。

但这远远不及教室内的低语和若有若无的视线嘲笑让我更害怕,这种寒意像是从骨子里从心底蔓延出来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只对我进行言语上的攻击。

被前男友拐卖到山村后,我反杀了人贩子小说大结局_小故事未删节全本

上课铃响起,那些刺激耳膜的低语终于散去。

班主任拿着一叠试卷进来,扶了扶眼镜扫了一眼教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避开了我。

“上次的模拟考成绩出来了,现在说班级前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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