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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周霖吃同一盘蘑菇,中了毒。

弥留之际,阎王一甩袍子,冷酷道。

“你俩只能活一个。”

“时间紧迫,猜丁壳吧。”

作为21世纪的新女性。

我一没存款,二没房。

同坐拥七千万粉丝的男明星周霖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和大明星对视片刻,我满脸悲壮的同他打商量。

“我出剪刀,你出布?”

“我开的那瓶酒三万,你就算能活着回去,能付得起?”周霖扯了扯领口,目光戏谑。

我:“……”

付不起是真付不起。

但周霖一没男友,二没女友。

除了心中那颗还没确定关系的常青树。

根本没人跟我抢财(遗)产!

-

“080526?”

我带着微笑说出了他的支付宝密码,杀人也诛心。

“周影帝你就安心去吧。我一定每年提醒后援会给你寄(烧)礼(纸)物(钱)。”

“你俩商量好了没?我赶着回去过520呢!”阎王等不及了催促。

“好了好了。”我将拳头藏在身后。

在阎王喊的“猜、丁、壳”中和周霖同时出招。

周霖出了我要求的【布】。

而我。

出了【石头。】

妙龄少女为什么变着花样寻死?

这事,得从头说起。

我四岁那年,周霖五岁。

被亲生父亲寄养在他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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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见识了他的碎花床单和黑猫警长内裤。

至此,对他毫无崇拜。

……

但大院里那帮小孩不一样,他们一直为周霖马首是瞻。

一口一个“霖哥”叫的响亮又大方。

为了尽快和他们打成一片。

不做任何人嘴里没爸没妈的可怜虫。

我在入住周霖隔壁的当晚,用满满一杯水泼湿了周霖的床单和内裤。

“以后,你去哪都得带着我,不然,我就告诉大家你尿床!”

我用小孩最怕的话威胁周霖。

可即便只有五岁,周霖也很有派。

听到这话,他从床上跳下来,两手插兜,眉毛一挑,丝毫不慌的问:“你确定?”

“确定。”我梗着脖子,不想输。

却没想到这短短两个字,开启了我一生的噩梦。

从那之后。

我夏天跟着周霖下河抓鱼、尿尿和沙子。

冬天和一帮寸头排队舔栏杆,舌头伸的老长,每次想和栏杆解绑都要蜕层“舌皮”。

-

大院里男孩子多。

和他们混了几年,我被阳光晒的像刚挖出来的土豆。

头发短的不用捋就能看到发根。

连女孩子穿裙子好看这事都是从王怡那学的。

王怡,周霖心中的常青树。

她坐轿车,穿皮鞋。

每天带不一样的头花。

出现在大院所有小孩的一年级。

她软嫩嫩又香喷喷,人走到哪,哪就有婴儿油的味。

大院里那群猴子,看到我叫“霖哥的跟屁虫”,看到她说,“好漂亮”。

-

“刘瑶。”老六吐掉在嘴里含了半天的冰棍杆:“你和王怡都是女生,为什么她比你好看这么多?”

“皮痒直说。”我佯装不在意的转身,晃晃拳头要揍人。

其实被太阳晒的黄而黑的脸皮热的惊人。

那是,我第一次因外貌自卑。

而这一卑就是十年。

差不多大的小孩上同一所离家近的学校。

王怡惊艳了大院一次,又惊艳了三小一次。

后来,不管在哪个学校都无一例外的被封为校花。

-

以至于,某一年的春节。

我听到王怡柔柔的和周霖说:“我觉得我们挺像”时,第一反应是。

——周、霖、也、配?!

本着掀翻这句话的目的。

我认真仔细的观察周霖。

一直看到口干舌燥才转转眼珠,用筷子去夹最有可能藏有硬币的水饺。

王怡说的没错,周霖确实和她很像。

他们引人注意。

他们好看的离奇。

周霖本人算暴躁,但搞起暗恋来很闷骚。

他把王怡带过的小皮筋严严实实的藏在抽屉里。

但对王怡本人却冷冷淡淡,只摆出一幅“女人,还不被我迷住?”的样。

我劝他:“你这样会找不到媳妇。”

周霖:“……”

他闻言看过来,好看的眉梢微微抬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高考失利的老六就凑过来醉醺醺的“哈哈哈”。

“哈哈哈”完,还说:“你不就是霖哥的媳妇吗?!”

“从小养到大的童养媳。”

“童养媳”这种称呼,老六他们总叫。

只有这次,我听完心惊肉跳。

因为,周霖心里有王怡。

一顿饭的功夫,他往她身上看了七、八眼。

不想被当成绊脚石或假想敌,我佯装不在意的“啧”一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种玩笑你们以后少开。”

那天之后,我和以周霖为代表的一帮人渐渐疏远。

小时候那句“以后,你不管去哪都要带着我”也被我本人亲口作废。

周霖可能是不习惯我这个跟屁虫突然罢工,一直想跟我聊聊。

但作为什么都知道的大聪明……

周霖刚把我堵住,我就吸着口水说。

“我喜欢的人特好看,那腹肌,那身材……我必须得看着他,不然不放心,你就当我是见色忘友吧。”

-

那年九月,我和我虚构的男朋友去往南方。

周霖则和王怡一起走进了国内的最高学府,开启了又一次同校生涯。

仔细算算,他们认识快二十年了。

而周霖这个还没把人拿下的混蛋,竟然真的听我的话,选择出【布】。

「他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我在内心腹诽,自觉这嫌弃十分隐蔽。

可不到两秒,周霖冰冷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

“对,被你踢了。”

眨眨眼睛,我看着站在我上方的黑衣人。

“阎王大哥,你这效率,还来不来得及回去520啊?”

大概是第一次碰到我这种嫌自己死的慢的客户。

阎王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周霖也额角紧绷,盯着我的脑壳玩命看。

怕他对我发量浓密的头皮产生不轨之心。

我几乎是可怜的捂住头:“给我留个全尸。”

“不然,我就是打工一百年,也要去月老那里,把你的红线剪断。”

“刘瑶,你怎么这么蠢?”

上次周霖生这么大的气,还是我“见色忘友”的时候。

那之后,我们三个月没联系。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连体婴”。

三个月挺致命。

想到那几个月,我不欲和周霖争辩,只蜷蜷手指,想告诉他什么是少女铁拳。

但动作更快的是阎王。

他拿了个大管子往我身上插。

“!”手背一疼,我瞬间没了劲。

死亡这么恐怖吗?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和周霖猜丁壳了。

“你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睁开眼。

看见白衣天使朝我笑。

难道……

我临死前成全顶流爱情的伟大,覆盖了我这么多年酷爱啃鸭头的罪孽?

“你们这不归阎王管吧?”我同天使打听。

见她完全没听懂的样子又解释:“那老头可凶,扎人还疼……”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推门进来。

那张脸就是、就是。

——就是阎王本人!

“现在这么不景气吗?”

阎王都要打两份工!?

“刘瑶。”我正惊恐呢,就看到周霖跟在阎王后面走了进来:“你还没清醒?”

什么清醒?

我不是都被带走了吗?

“这是几?”周霖在我面前伸出两根手指。

“三。”

“我是谁?”

“……六耳猕猴演的奥特曼?大哥,我不相信光!”

我话音落地,天使和阎王都笑了,只有周霖的帅脸漆黑如锅底。

“能这么清楚的说话看来是醒了。”阎王,哦不,王主任道。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野外采的蘑菇不能乱吃这种事,应该早就知道吧。”

“这次是你们运气好,被送来的早。不然……”

“不然?”我以为真的会被几根蘑菇送走。

可王主任看了看点滴说:“不然你们比现在还丢人。”

“……”

护士和王主任走了之后。

周霖居高临下的站在我床尾,看我的眼神和看鱼时一模一样。

-

周霖很会杀鱼这件事,在内娱不是秘密。

刚出道那会儿,周霖曾在几个娇花般女明星的目光里,一刀拍死两条胖头鱼。

其他参加这挡节目的男明星,要不就是,绅士温柔。

要不就是会撩能聊。

只有周霖,人狠话不多,当着数不清的摄像机,庖、丁、解、鱼。

我怂。

我想把打发走:“大哥。”

我语气诚恳:“蘑菇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但杀人犯法,我又没钱,这事就么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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