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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自己是女主,直到林娇云的出现。

她不过是奴婢,却轻而易举地抢走了我的所有。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有个万能的系统。

也罢,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而已。

我看着她一步步爬到高位,又摔得粉身碎骨,最终自食恶果,万劫不复。

许盛之退婚那日,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他身穿明黄龙袍,清冷高贵,怀里搂着朱红华服,小腹微隆的林娇云。

俩人是那样般配。

可我却不知犯了何事,罪大恶极,被绑在城墙上一箭穿心。

我猛地睁开眼开,惊叫坐起,冷汗已浸湿衣衫。

“小姐?”

林娇云清脆的嗓音传来。

床幔外亮着一盏荧荧烛火,素手撩开,露出林娇云那张面若芙蕖的脸。

她语气轻佻,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我强忍着心中异样,摇摇头:“无事,你先退下吧。”

“也罢,夜长梦多,奴婢就不叨扰您了。”

林娇云勾了勾唇角,根本不屑隐藏脸上的得意。

她很奇怪,好像我越是对她无可奈何,她就越是开怀痛快。

尽管我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初见林娇云是在春寒料峭的三月初。

她跪在陆府门前,哭得凄惨,卖身葬父。

京中商贾甚多,总有富老爷愿掏几两碎银换个行善积德的虚名,她不去街头闹市,反倒来我家门前长跪不起,属实蹊跷。

不知情的,还以为陆府闹出了命案。

可管家却擅自将她领进府,王氏甚至拿出二十两银子让逝者风光下葬,就连素来严厉的父亲,看向她时眉宇间都柔和不少。

“萱儿若是有你一半讨喜就好了。”

父亲从未夸过我,如今却用我,去衬托一个奴婢。

我心思敏感,知道父亲不待见我,甚至厌恶入骨。

原因实在可笑。

只因我出生时他诸事不顺,恰逢有个道士经过,说我八字与他不合。

不久,父亲又在朝堂说错了话,被陛下贬到井州,待了近十年才返回京城。

他怪我,又不敢怪得明目张胆。

子女不谈父母之过。

他自欺欺人,我亦是如此。

至少在偌大的陆府,还有陆子明陪着我。

他是王氏所生,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陆府的关系有点复杂。

父亲娶过三任妻子。

第一任妻子去寺庙祈福时遭遇山贼,不幸惨死。

第二任妻子就是我娘,她身体虚弱,在井州又感染恶疾,我三岁那年她就撒手人寰了。

第三任妻子就是王氏,她对我不冷不热,这些年也算相处平静。

陆子明比我小五岁,幼时的他整日像个小尾巴似的粘着我,一口一个“阿姐”,不理他就哭。

我不善表达感情,可心里是疼爱他的。

他被先生责罚抄书,我就熬通宵陪伴左右;他闯祸被罚去跪祠堂,我就陪着一起跪;他生病高烧不退,我甚至不惜听信江湖郎中谗言,割血给他做药引。

我自认为待他极好,只是没想到...

“小姐宁可熬通宵陪你,都不肯帮你抄书?明明只要她动动手,就能帮你减轻负担啊!”

凉亭里,林娇云心疼地摸了摸陆子明脑袋。

“就是!我阿姐这个人啊,清高自傲,冷心寡情,自诩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也不知该说她正直还是迂腐!”

“她不肯帮我跟父亲求情也就算了,还在祠堂唠叨个没完!我受罚就够可怜了,就不能清净会儿?”

陆子明的语气愈发不满:“我发高烧那次更可恶,刚大病初愈,她就捧着一摞厚厚的书让我把落下的课程补上,实在过分!”

林娇云笑了笑:“小姐也没恶意,就是不会换位思考。不过奴婢理解你,做人嘛,就应该及时行乐!”

闻言,陆子明的眼睛都亮了,拉着她的手大肆宣泄心中苦水。

我竟不知他对我积怨已久,说我吹毛求疵,不近人情,古板又无趣。

而林娇云什么都没为他付出,不过是说了几句软话,就能得他满心感激。

“唉...你这么善解人意,若是我阿姐就好了。”

陆子明这句话,宛若无情刀剑戳破我的五脏六腑。

我死咬着唇,胸口弥漫着难以言喻的锥心之痛,失望又悲凉。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陆子明脸色惨白的看着我,嚅嗫道:“阿...阿姐...”

我冷着脸看他,淡淡道:“子明,从今往后,阿姐不会再管你了。”

陆子明张了张嘴,走过来拉我的手。

“阿姐,别...”

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心寒。

陆子明主动去祠堂跪了整夜,翌日清晨来找我时,他眼底泛着淡淡乌青,发丝凌乱,嗓音喑哑:“阿姐,我真的知错了。”

我无言以对。

他昨日伤我太深,背叛和屈辱交织的滋味仍萦在心头,苦涩生悲。

尤其是看见林娇云搀扶他身侧,明明是一主一仆,倒像极了姐弟情深,更是刺得我眼睛酸涩,如鲠在喉。

或是我沉默得太久,陆子明踉跄地朝我走来,伸出手:“阿姐,你不要不管我...好不好...”

他这样着实让人心疼,可我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下意识后退躲开。

陆子明的手停在半空,表情有些难过。

林娇云抬眸看我,语气不善:“小姐,少爷一夜未眠,又主动领罚,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不肯让步呢?”

她不是第一次冒犯我,可周围人就像察觉不到似的。诡异的是,一旦我开口教训,总有人站出来给她撑腰。

就像现在...

我冷眼瞧她,强忍着怒火:“主子说话轮不到下人插嘴,入府时没人教你规矩吗?”

陆子明皱了皱眉,不解道:“阿姐这是做什么?她又没说错。”

“我既已诚心悔改,阿姐为何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你当真这样冷漠,不念手足情吗!”

我心里难过,无力叹气:“子明,道歉的意义在‘你知错’,而并非‘我原谅’。”

“阿姐总是这样,满口大道理,我说不过你也不想再说了。”

陆子明的表情渐渐冷下去,眼神里有几分隐晦的厌恶,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反正阿姐对我,还不如一个下人贴心!”

说罢便拉着林娇云离开,后者回眸,甩给我一抹得意又张扬的笑。

我在原地愣了很久,不懂自己多年来的付出跟陪伴,为何比不过林娇云的口蜜腹剑。

她像是有种可怕的魔力,能让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都对她掏心掏肺的好。

我也不是没反抗过,可饶是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反而还落了个“善妒”的恶名。

扪心自问,我确实嫉妒。

我嫉妒林娇云出身不如我,相貌不如我,才情不如我,却能轻而易举地获取所有人的宠爱。

凭什么?

若她是饱读诗书的富家千金,那我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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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样一颗玻璃珠,将我衬成灰石子。

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好几次胸腔升腾一股恨意,燃烧到极致,如沸水和热油碰撞,乱滚肆意,强烈到连血液都迸发出杀意来。

而后又猛地清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奴婢逼迫成这样。

我失眠多虑,索性踏着月色在花园闲逛。

忽地瞥见两个身影,我定睛细瞧,不由得心头微颤。

“喜欢吗?”

林娇云局促不安地扯着衣角,小心翼翼打量着眼前男子的表情。

许盛之一反往日高冷,他嘴角上扬,抑制不住地愉悦:“嗯,孤很喜欢。”

原来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也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

他收下她亲手绣的荷包,扔掉我送给他的香囊。

林娇云突然伸手环住许盛之的腰间,踮起脚,快速吻上他的唇。

而这个与我有婚约的男子,并没有推开她。

我不知他们背地里私会过多少次,只知道心在瓦解破碎,又在缓慢愈合。

我突然发现,我不喜欢他了。

许盛之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一惊,猛地推开怀中美人儿,他眉头紧蹙,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待我素来冷漠,我早已习惯。

我平静道:“殿下不必多言,臣女明白。”

许盛之愣了愣,忽地笑了:“如此甚好,孤也不必跟你多费口舌。”

余光瞥见林娇云耐人寻味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她像是势在必得的嘲弄,又像是杀身成仁的悲悯。

第二日清晨,太子便退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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