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鼎之作《姜玉珠姜怀达》,持续追更期待感十足

《姜玉珠姜怀达》大结局提前知晓,它是姜玉珠写的一本宫斗宅斗书籍,主要讲述 姜玉珠谢昭 之间的事情。这本书的作者语言朴实,意味悠长,发人深思,实力推荐。小说章节内容介绍:路上,严临摩拳擦掌,他大概了解姜玉珠的意思。严临晕血,却只是厌恶大红色衣裙,说明他只是在心理上过不去那一关。或许,杀鸡是另辟蹊径?一行人来到大厨房,两个厨娘正在追鸡。“夫人,鸡笼不知道怎么开了,这些母鸡上跳下窜!”北地养在山林里的母鸡,身子矫健灵活,扑闪着翅膀能飞到矮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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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珠姜怀达》精彩章节试读

路上,严临摩拳擦掌,他大概了解姜玉珠的意思。

严临晕血,却只是厌恶大红色衣裙,说明他只是在心理上过不去那一关。

或许,杀鸡是另辟蹊径?

一行人来到大厨房,两个厨娘正在追鸡。

“夫人,鸡笼不知道怎么开了,这些母鸡上跳下窜!”

北地养在山林里的母鸡,身子矫健灵活,扑闪着翅膀能飞到矮树上。

厨房空地大,厨娘们累得气喘吁吁,弄得一地鸡毛,只追到两只。

哪怕被擒获,小母鸡仍旧咕咕叫,丝毫不示弱。

严临没想到还有捉鸡的环节,他伺机而动,直奔矮树上的母鸡而去,一人一鸡对峙。

还不等严临下一步动作,黑色的母鸡直奔严临飞来,凶狠地叨在他鼻子上。

闭眼胡乱地挥掉了母鸡,严临只感觉鼻尖上一热,他用手抹了一把放在眼前。

一旁,姜玉珠和几个丫鬟只感觉不妙。

果不其然,又是熟悉的伴奏声响起。

两个厨娘停止动作,也傻眼了:“难不成,这书生被母鸡吓晕了?”

姜玉珠哀叹一声,对红锦和红绣比划了手势,示意二人把严临扶起来。

若是在雪地里躺一刻钟,人可能会冻僵了。

人一多,嚣张的母鸡们很快被捉入鸡笼里。

只等片刻,严临悠悠转醒,姜玉珠掐算时间,比前几次晕倒醒得快。

严临坐起身,意识清明,他看向四周目露凶光道:“母鸡呢?”

他就这一张脸能拿的出手,若被母鸡毁容,以后岂不是更不好说亲了?

严临气势汹汹,一副要报仇雪恨的架势,主动要求道:“谢夫人,这二十几只母鸡,就交给严某了!”

姜玉珠应下,没看出来,严临还是很记仇的人。

然而说是说,真正做起来,严临没有几分底气。

好不容易控制住母鸡,他拎着砍刀的手颤抖,故作镇定地问道:“谢夫人,这一刀下去,鸡血会不会喷出来?”

姜玉珠也没多少经验,斟酌片刻回道:“得看你的刀工吧?”

谢昭杀鸡,随手拧断了鸡脖子,杀鸡不见血。

换在严临身上,应是没这个本事。

母鸡被按在木头桩子上,黑黝黝的小眼珠瞪着严临,正是叨上严临的那一只。

“送你上路!”

严临晃了晃手中的刀,又望向四周,最后视线定格在红绣身上。

“红绣姑娘,严某有个不情之请。”

严临看出红绣会功夫,认为她很靠谱,恳求道,“若是在下晕倒,麻烦姑娘及时伸出援手,扶一扶。”

四周是冰冷的石台,若是倒地大概率受伤。

红绣心累,头一次见杀鸡这么繁琐,答应道:“严郎中,这母鸡是害你毁容的仇家,它的血是鸡血,还不如红色的衣裙,没有什么可怕的。”

严临听出红绣是宽慰他,使出大力气。

砍刀落下,母鸡脑袋滚落,鸡血喷出飞溅了一地。

严临愣愣地盯着鸡血,只感觉眼前一黑。

“假的,不是人血,这红色都不正!”

红绣大喊着提醒,严临镇定了片刻,发觉自己没有晕倒,拎着砍刀仰天长笑。

红鲤退后一步,对身边的凝香道:“严郎中该不是疯了吧?”

足足笑半刻钟,严临这才回过神来,他转头对红绣道谢:“红绣姑娘,多亏了你提醒。”

眼前一黑,是晕的前兆,这感觉严临简直不要更熟悉了。

有第一次,第二次似乎轻松得多。

在严临强烈要求下,他一口气杀了全笼的母鸡,每一只都被砍头,死状凄惨。

厨娘在一旁,心疼地道:“...偏生,杀鸡的控制不好力道,只会一种杀法。

严临听到厨娘小声嘀咕,对姜玉珠歉意地道:“谢夫人,下晌严某再来拜访,再带二十只母鸡!”

“倒也不必。”

正好姜玉珠打算来一顿烧烤宴,把鸡翅鸡腿等都要归拢一处,并不介意鸡的完整性。

谁料,严临杀上瘾了,握拳道:“严某再来杀鸡!”

姜玉珠:“……”

毕竟对方握着她的把柄,姜玉珠只得同意了。

她午睡后,等候观摩严临杀鸡,结果人迟迟不到。

姜玉珠总感觉严郎中不是不守约定的人,便对红锦道:“你去打听一下,严郎中是不是被看诊耽搁了?”

约莫半个时辰。红锦折返回来,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夫人,严郎中被衙门官差抓走了!”

“犯事了?”

姜玉珠的视线从正在缝制的厚袜子上移开,问道。

红锦已经笑了一路,憋笑得极为辛苦,半晌找到自己的声音道:“严郎中杀鸡一身是血,偏生他认为晕血有所好转,坚持不肯换衣衫,又在路上自言自语比比划划,说是砍头的力道什么的,被官差当成杀人犯抓了!”

第223章好处

姜玉珠忍俊不禁,揉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擦了擦眼泪道:“这个严郎中,当真是个活宝!”

几个丫鬟沉寂几日,在严临身上,各自找到了乐子。

衙门里,小厮代替严临解释,好说歹说,官差可算察觉是个误会,愿意放人。

把人放出来之前,官差特地嘱咐小厮道:“你这个做下人的,以后要多留意一些。”

小厮细品,还是没明白官差的暗示。

左思右想后,他塞了一块碎银子,压低声音问道:“差爷,小的愚钝,您不妨直言提点。”

官差原本没想说得太过直白,掂量手中的碎银子,琢磨晚上可以打一壶好酒,面色缓和地道:“有句话说的好,医人者不自医,你家公子虽是个郎中,却也无法诊断自己的病症。”

小厮恍然,继续追问道:“差爷,我家公子有病?”

除了晕血这个秘密外,平日严临的行为举止都很正常。

官差看在银子的面子,拍拍小厮的肩膀,怅然地叹口气:“你也是个懂事的,那我也没啥好隐瞒的,心病也是病。”在衙门当差二十几年,官差不是没见过严临这般杀鸡砍头的人。

“那人是个清秀书生,因与人有积怨,杀了村里一家八口人,连嗷嗷待哺的小奶娃都没放过!”

当时,此案震惊北地边城。

哪怕得知真相,村人仍不敢相信。

“我们大人审案的时候,村人说平日书生对人有礼,看起来没有异常,除了杀鸡砍头外……”

杀鸡砍头是一种宣泄渠道,但搞不好就会扭曲。

官差盯着严临看了许久,认为严临与当年制造灭门惨案的书生眼神和行为举止存在相似之处。

小厮听后抖了抖,这么邪门?

难道在不知不觉中,他家公子早已病入膏肓了吗?

从衙门出来,已经快到晚膳时分。

严临露出一抹诡异地笑容,吩咐小厮道:“你去再买二十只母鸡,等会儿送到谢夫人那。”

杀鸡后没有晕血,严临多了几分自信,不由道:“杀鸡和杀人,都有异曲同工之处,那些刽子手斩首,不也是在断头台上砍脑袋?”

小厮:“……”

怕什么来什么,他家公子真扭曲了!

不敢反抗严临的安排,小厮拍了拍心口煽情道:“公子,小的跟随您多年,从没有过二心,哪怕族人来打探您的秘密,小的也从未透露出半个字,只对您一人忠心。”

严临抬了抬眼皮,声音平淡:“所以,你的意思是讨要赏钱?”

“不是不是!”

小厮哪里敢?比起赏钱,他要的是命!

主仆二人鸡同鸭讲,各怀心思。

严临厚着脸皮二度造访,正好姜玉珠在府上开烧烤宴,请严临留下用晚膳。

“谢夫人,这是哪里的肉,好像是脆骨,味道不错!”

饿了一日,严临胃口大开。

葡萄酒的味道纯正,搭配各种肉串,他吃得极为酣畅,并且很不客气。

红绣扫了一眼,回道:“严郎中,你吃的是鸡身上的精华,掌中宝,从鸡脚上挖下来的一块。”

好在杀的鸡多,最终凑上几串。

严临仔细地端详,不住地点头。

这年头,富贵人家炖鸡,大多不吃边角料,严临连鸡爪子都没吃过。

他大手一挥道:“明日,我再送来几十只鸡,管够!”

姜玉珠正在品酒,差点一口喷出,不等严临再开口,她徐徐说道:“严郎中,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过你已经杀了将近五十只母鸡了。”

多余的鸡肉,被送到城北大营在城内巡逻的方百户的队伍里,就当加餐。

再杀几百只鸡,严临也不会有多少进益。

严临迟疑了下,虚心求教:“谢夫人,那您可有别的法子?”

如果晕血转好,不仅仅可以堂堂正正名正言顺接管济世堂,严临可以做真正的郎中,他渴望在行医上有突破。

“城北大营的将士们缺少药材,也缺好郎中,在下可以调动整个北地五城的库房,以成本价提供军需。”

严临承诺,目前他还是少东家,逃婚的那种,族人对他不满,调动五个城池已经是他的极限。

姜玉珠一听,她要的就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谢夫人,越快越好!”

之所以给出五个城池,是因为严临笃定消息有滞后性。

他逃婚后,严家肯定要捂着,等捂不住了流言满天飞,要面子的严家怎能让他好过?

现下,消息应该没传到北地,最多也就半个月时间。

“半个月,你将近二十年的病根想在半个月转好?”

姜玉珠万万没想到,时间紧,任务重。

“严郎中,我给你制定一个方案,你已经不惧怕鸡血了,那明日咱们不杀鸡,改成杀兔子,你看怎么样?”

这么多年落下的病根,一口吃不成胖子。

姜玉珠隐约有些心...两国开战,药材紧缺。

之前去江南一带收购药材的手下传信,南边的药材大多数把持在几家手中,受战事影响药材价钱飞涨,明显是有发战争财的意思。

原本可以购置一车粮草的银子,只够买半车或者三分之一。

姜玉珠银子不缺,却不想当冤大头,便宜了奸商。

搞定严临,等于搞定药材供给!

严临吃了个半饱,之后不再狼吞虎咽,吃相斯文了许多。

“怎么杀兔子?”

杀兔子,似乎就不好砍头了?

严临摸了摸脖颈,用手刀做了个手势。

一旁小厮见状,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弱弱地问道:“谢夫人,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这样下去,小厮都怕在睡梦中,被他家公子给宰了。

而且,免不了血腥。

姜玉珠揉揉眉心,最终还是摇摇头:“办法不是没有,需要长时间的疏导,严郎中怕是等不了那么久。”

严临能等,北地受伤的将士等不得!

姜玉珠把视线落在严临身上,讲解道:“厨娘杀兔子一般用窒息法或是敲击法,这样保存的兔子皮完整,但在你身上不适用,不如抹脖子?”

“谢夫人,在下是个守信的人,定不会食言。”

严临接受良好,信誓旦旦地承诺。

姜玉珠无语,背过身去。

她担心的是严临出尔反尔吗,是怕他掉链子!

第224章宠她

入夜时分,北风肆虐,偶尔传来风的狂吼,夹杂树枝被吹断裂的脆响。

谢昭从城外营地赶回,他刚进门,姜玉珠似有所感,一骨碌从床上爬起身绕到外间,问道:“元和,你用晚膳了吗?”

在城北大营,将领饥一顿饱一顿,还不如将士们。

姜玉珠看谢昭顿了下身子,吩咐隔壁的红鲤去茶水间下一碗馄饨。

皮薄馅大的肉馄饨都是已经包好的,放在带着盖子的缸内,埋在雪里。

想吃的时候取出来煮,很是方便。

除此之外,汤底又被姜玉珠加了海菜和虾米提鲜,再配两碟开胃小菜。

谢昭走向外间的火炉,驱赶身上的寒气,眸中闪现笑意道:“还是夫人细心。”

他此番折返,只为陪姜玉珠一会儿,等天明时分还得赶回营地。

无论城外战事激烈到何等地步,只要看到她,谢昭内心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安逸之感。

看来,最了解他的人还是新皇萧赦。

姜玉珠用手掌贴了贴谢昭的胃,扁平的,也不晓得饿了多久。之前他在衙门当值,忙于公务后经常落下饭食,本就有胃疼的毛病。

尤其良安受伤留在府上调养,身边更是少了催促的人。

“明日让红鲤去营地照看。”

几个丫鬟中,红鲤更擅长念经,而且仗着姜玉珠的宠爱,有恃无恐。

谢昭内心受用,面上却无奈地道:“一切听夫人安排。”

点亮房内的油灯,丫鬟上了一壶热茶,自觉地退出门。

姜玉珠一手托腮,无聊地把玩茶盏道:“元和,还没有二哥的消息吗?”

自从蛮子闹一出,戏子被烧死后,姜玉珠已经确定姜怀庆不在蛮子手中。

虽是确定,却也证明蛮子正加大搜寻力度,姜怀庆的处境不妙。

谢昭迟疑片刻,而后道:“其实也不算没有一点消息。”

谢昭的人隐藏在城主府,发觉一个像极了姜怀庆的人。

此人装聋作哑,被城主的妹子当成男宠抓到府上,与人并无交流。

“为夫派人接近,奈何他谁也不信任,没给出任何反馈。”

为谨慎起见,消息并没外传,就连玉檀郡主也不知晓。

谢昭打算这两日抽时间前往泗水城,与那人碰头,若是姜怀庆,便把人带回。

“什么,男宠?”

姜玉珠手中的茶杯一晃,热茶溅到她的手背上,顿时烫红了一片。

对于疼痛,姜玉珠浑然未觉,脑中陷入死循环,只有“男宠”二字反复闪现。

谢昭盯着那一抹红,好像被刺痛了一般,几乎是飞出门去。

等姜玉珠反应过来,发觉整个手心已经被雪覆盖,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别动。”

谢昭握住姜玉珠的手,面色紧绷,小心地道,“茶汤太烫,你需要降温,否则容易被烫出水泡来。”

看他眼底深处的心疼,姜玉珠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何不埋怨我不小心?”

谢昭眼神一沉,声音很轻:“这怎么怪你?为夫应该更仔细点,不该在你端茶的时候说这些。”

所以,怨他,他本就该多考虑。

姜玉珠本想说是小伤,她嘴唇动了动,最后把话吞下去。

或许在谢昭眼里,她是需要被小心呵护易碎的瓷器。

脑中乱糟糟的,明明一只手被浸在雪中,姜玉珠却莫名地有些燥热,她看到谢昭的喉结,不自在地别开眼,思绪纷乱。

二哥若是真被抓去当男宠,还能更惨吗?

“尽管我不在城北大营,但是被蛮子一闹,消息都传开了。”

姜玉珠深感后悔,不应该提红红,奈何那个场合赶鸭子上架,她毫无办法。

更可气的是,现在又不是澄清时候。

“红鲤出去采买,听百姓议论,说我二哥是姜家的纨绔子,小妾通房堆满后院,什么红红绿绿的庶子庶女一大堆,根本配不上玉檀郡主。”

玉檀郡主保家卫国,在百姓心中地位很高,姜怀庆自然而然被踩在脚下了。

风评被害,还是洗不白那种。

“我对不起二哥啊!”

早知道,当初就该反对姜怀庆来北地,是她不坚定,纠结后决定支持二哥的梦想。

“元和,你带我去泗水城吧,我想混入城主府找二哥。”

此举冒险,姜玉珠衡量后,她还是想尝试。

最宠她的亲人在受苦,她怎能心安理得地享受?

原本,姜玉珠以为要花费大力气说服谢昭,谁料谢昭轻而易举地答应了。

“你早有计划,为何会答应这么痛快?”

姜玉珠自认为不会成为拖油瓶,她也要承认会拖累谢昭,至少体力上,她远远比不得。

“你想去。”

想去便去,谢昭相信自己有保护姜玉珠的能力。

自家夫人不在身边,他一样分神。

从京城到北地,沿途谢昭想了很多很多。

他不能总自以为是,而是要站在她的角度考...很多事,姜福禄和陈氏不支持,却无法拒绝姜玉珠的想法。

谢昭也是如此,能做的是给最强有力的后盾。

除了宠她,还能做什么?

宠上天,他自己接着。

“夫人,你杀人放火,为夫负责挖坑就地掩埋。”

谢昭轻声哂笑,递来的视线耐人寻味。

“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不过谢大人是要与我同流合污的意思?”

看到谢昭微微点头,姜玉珠眼中的笑意更盛。

夫妻二人之间,不仅仅有信任,还有尊重。

气氛开始轻松下来,谢昭又说起离开边城的计划。

“泗水城有一家茶楼,里面有我的手下。你我二人先到茶楼,找机会跟随戏班子混入城主府。”

如果那男宠是姜怀庆更好,若不是,二人就多留几日打探。

说话间,馄饨端上来了。

北地百姓饭量大,大碗相当于京城的小盆。

汤中飘着海菜和翠绿的小葱花,点了几滴芝麻油,香味扑鼻。

谢昭拿出一个白瓷小碗,为姜玉珠舀了馄饨和热汤。

房内没有响动,夫妻俩并排坐在一处专心用膳,却不显得尴尬。

喝了一口热汤,姜玉珠发出满足的喟叹,突然想到在京城的爹娘,嘱咐道:“元和,二哥的遭遇千万要瞒着。”

姜玉珠姜怀达姜玉珠谢昭章节精彩又独特,深深的吸引着书友的眼球,小说很精彩,快来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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