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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楚云萝贺潇 中的主角人物有楚云萝贺潇,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姜心棠编写,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本文的内容简要是:春晴身体还没倒下,就直接被拖走了。而萧迟的母亲是当朝长公主。萧迟本人更是十几岁就投身到北疆战场,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将,一步步往上爬,大大小小赢了几十场战役,两年前还一举平定了北疆,硬是凭借无人能比的军功被皇帝亲舅舅破格封为北定王。两年前他回京受封后,就又回到北疆,直到前日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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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萝贺潇》精彩章节试读

春晴身体还没倒下,就直接被拖走了。

而萧迟的母亲是当朝长公主。

萧迟本人更是十几岁就投身到北疆战场,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将,一步步往上爬,大大小小赢了几十场战役,两年前还一举平定了北疆,硬是凭借无人能比的军功被皇帝亲舅舅破格封为北定王。

两年前他回京受封后,就又回到北疆,直到前日才回京。

长公主两年未见到儿子,激动欢喜,便办了这场接风宴,宴请的都是顶级权贵。

凭她女儿的美貌,去露个脸,被看上做个妾什么的,不在话下。

姜心棠所有委屈想说的话,突然就被母亲这句话鲠得全都说不出口了。

她下意识甩开母亲的手,“我不去,我不给人当妾!”

“不给人当妾,你还想当正妻不成?”

温淑宁戳她脑门,“你要是国公府的正经小姐,别说正妻了,京里的贵公子都能任你挑。可你姓姜,你死鬼亲爹只是个江湖郎中,要不是我有本事,带着你嫁进国公府,你连当这些达官显贵的妾的机会都没有!”

姜心棠攥紧手指,“我不稀罕什么达官显贵,我只想嫁个普通人。”

“嫁个普通人怎么帮你继父?”温淑宁翻了脸,“你继父在国公府艰难,你跟个有实权的,给你继父谋份差事,日后我们三房也能在府里抬起头。”

国公府显赫,长媳贵为长公主,长孙封王,但这些都与三房没有关系。

三房是庶出,不得国公爷喜欢,还得罪过大房。

大房越显贵,三房越被打压。

所以继父才会做出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另谋出路的离谱行径。

可姜心棠万万没想到,连母亲都生出了用她换继父前程的想法。

母亲跟继父一样的心思,继父才敢把她送老尚书床上,巴结老尚书想在户部谋个职位是吗?

她难以置信,颤抖着声音问:“那看上我的要是个老头呢?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呢?”

“能被长公主宴请的,哪个不是达官显贵,老头又怎样?六十岁又怎样?你用点心,讨老头欢心,帮帮你继父,你弟弟未来也好,自然不会亏待你。”

弟弟是母亲嫁给继父后生的,今年八岁。

“母亲,你为了你现在的男人,为了弟弟,可以随意牺牲我是吗?”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只是让你给老一点的男人当妾,又不是让你去死!”温淑宁不耐烦了,拽着姜心棠就走,“我是你母亲,真让你去死,我舍得吗!”

温淑宁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女儿不是国公府真正的小姐,想嫁达官显贵当正妻是不可能的。

嫁普通人,又穷又苦,有什么好?

给达官显贵当妾,只要有手段,得了宠,不愁吃不愁喝,不比嫁给普通人好?

重点是可以帮她继父!

她继父有了官职,对她弟弟未来也有助益!

姜心棠难受到麻木,空洞地被拽着去宴席。

她脖子上的吻痕那么明显,她哭得那么厉害,眼睛都是红的,可母亲全都没看到。

不,母亲怎么可能没看到,她只是不关心。

她只想她现在的丈夫,只想她儿子。

自己只不过是她随时可以牺牲的女儿,并不那么重要。

比起继父的前程,比起弟弟更好的未来,母亲对她那点微薄的爱,根本不值一提!

姜心棠被母亲拽到宴席,才坐下一会,人群就骚动起来。

旁边有女宾雀跃开口。

“是北定王出来了!”

第2章发现奸情

所有人都期待地往入口处看。

唯有姜心棠和这热闹富贵的宴席格格不入,心中满是悲凉。

温淑宁把她往男宾那边推搡。

姜心棠往后躲。

温淑宁拧她,“躲什么,往前一点,对面的男宾才能看到你。”

姜心棠甩开她,到最后面的位置去。

气得温淑宁暗骂了她好几句。

但她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个能让女儿露脸的绝佳机会,宴席进行了好一会,又低声吩咐姜心棠,“等下你找机会跟北定王说说话,她算是你堂哥,你要是能跟他说上话,绝对能让达官显贵们多看你几眼,甚至还能高看你几眼。”

她话才说完不久,机会就来了。

北定王萧迟在男宾那边喝了些酒,过来这边见他母亲长公主。

温淑宁赶紧推搡姜心棠,“快点出去,假装你有事离席,无意间碰到了他,就能顺便跟他说几句话了。”

姜心棠死死坐着不动。

但温淑宁一推,她还是被迫扬起了头,视线正正对上了从男宾那边走来的人。

来人身量挺拔修长,体魄要比京中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子们高大强健,龙章凤姿,行走间贵气逼人,自带一股杀伐果决的气势。

那张脸俊美如画……

可姜心棠却晴天霹雳,这分明是客房里要了她的那个男人!

怎么会?

那里是客房,萧迟是府里的主子,怎么会在客房?

她怔愣间,萧迟已经过去。

温淑宁看机会错失了,气得又暗拧了姜心棠一把,酝酿了一会,干脆拽起她,往长公主那边去。

姜心棠不愿去,想跑,却突然瞥见那些找她的人正出现在宴席入口处。

她现在在宴席,继父不敢破坏宴席,不敢对她怎样。

但她要是敢出去,这些人绝对会抓她。

她这一权衡,温淑宁就已经拽着她到了长公主跟前。

长公主雍容华贵,端坐在主位高座上,原本有许多命妇在跟前讨好。

萧迟一过来,命妇自觉离开。

留给人家母子说话。

此时温淑宁带着姜心棠过来,盈盈行礼,“拜见长公主,拜见王爷。”

姜心棠不得不跟着行礼。

长公主对这母女突然出现,有些不悦,但也懒得计较,只让她们起身。

温淑宁站起来后,近距离看到座上的年轻男子,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

但她只看一眼,就被对方的气势震慑得不敢多看,忙推姜心棠,“棠棠,叫大哥。北定王是你大伯跟长公主的儿子,是你大堂哥。”

姜心棠根本不敢抬头。

萧迟坐在长公主身边,把玩着酒杯,挑了挑眉,“大哥?”

“对,棠棠是我跟你三叔的女儿。”温淑宁以一家人的口吻拉近关系,“我是你三婶,这些年你在北疆,我们还没有机会见面。”

萧迟目光落在姜心棠身上。

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俯身给他解释,“三爷的原配夫人去世了,这位三夫人是三爷的续弦,带着与前任丈夫生的女儿嫁过来的,这位心棠小姐是三爷的继女。”

温淑宁暗地里拧了下姜心棠的手臂,气女儿姓姜,不姓萧,身份让她丢脸。

姜心棠甩开母亲的手。

这些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萧迟母子的眼。

萧迟说:“既然是三叔的女儿,那就叫一声大哥来听听。”

温淑宁立即撞女儿,“快叫大哥。”

姜心棠只想赶紧离开,乖巧低声叫:“大哥。”

萧迟摘了手上的檀木珠,“既然唤我一声大哥,自然要有见面礼,过来拿。”

姜心棠不想去拿。

温淑宁又推她。

她只得上前,垂着头,伸出双手去接。

萧迟将珠子放入她手中,目光若有似无掠过她脖子一侧。

虽然她用头发遮掩得很好,但他还是看到了——牙印。

在客房她求他快点结束时,他爽得正上头,故意咬的。

姜心棠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赶紧把头低得更低,快速退下。

温淑宁看到女儿手中的珠子,得意满足,忍不住自卖自夸,“你堂妹水灵漂亮,配这珠子真合适。”

说着又推女儿,“多叫几声,你声音好听,你大哥一定会喜欢听你叫,快叫。”

姜心棠没脸叫。

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萧迟望着女孩红了的脸,脑子里浮现客房里的一幕幕,心想确实水灵。

水汪汪的,一碰一汪水。

长公主不耐烦这对母女,转头去看儿子,却突然皱眉,“你脖子怎么弄的?”

姜心棠下意识往萧迟脖子瞥了一眼。

这一瞥,心猛地一跳,他撞入她时,她疼,又在药力作用下,迷迷糊糊咬了他一口,没想到牙印那么深。

萧迟若无其事,“蚊子咬了。”

分明是情事上用力过猛,女人咬的,长公主严肃,“我知道你在北疆寂寞,回来宠幸一两个女人很正常,但我在你院里安排婢女你不要,是哪来的女人?”

早上去跟她请安,脖子上还没牙印,现在就有了,院里又没女人,到底是在哪里弄的?

萧迟如实道:“客房碰到的。”

怪不得宴席开始了一半,他才来,长公主问:“怎么会去客房?”

“路过时,湿了衣摆,懒得回去换,让下属回去拿衣裳,在客房换了。”

长公主皱眉,“怎么湿的?”

“踩到个水坑,溅湿了。”

听起来正常,但长公主还是不放心,“有点巧合了,必需查查,若是有目的接近你的,必不能留。”

“没必要查,只是刚好来了兴致,就一次,不会有第二次。”萧迟一副再无兴趣的慵懒表情。

但长公主还是命嬷嬷去查。

姜心棠怕得要死,他是大房之子,她是三房继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是堂兄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是乱伦!

要是被查出来……

萧迟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会弄死她的!

后面长公主跟萧迟母子俩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了。

只知道被长公主派去查的嬷嬷,后来回来了,在长公主耳边说了几句。

长公主目光如炬,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宴席结束后,她一刻都不敢多待,趁长公主还没动手,继父那边有所疏忽时,揪准时机就跑,温淑宁想逮她都逮不到。

她躲到了萧迟的院子外面。

萧迟回院时,她见四下无人,冲了出去,跪到了他面前。

她跪得近,高度与萧迟腰腹齐平。

萧迟居高临下看她,挑眉,“怎么,还想再咬?”

第3章查问她

姜心棠想到了客房,脸烧红。

但她顾不得难堪,捧起檀木珠递还给他,“我不要见面礼,求您救我!”

“救你?”萧迟尾音微扬。

姜心棠憋着泪,眼尾潮红,“长公主派人去查,肯定已经知道是我跟您在客房……您不会有事,但长公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啧,刚跟他发生关系,就敢求到他这儿来。

不过倒是聪明且反应快,知道他母亲去查了,就必定会查到她,并且不会放过她,只有求到他这儿来才有用。

但萧迟道:“是你求我要你的,现在凭什么求我救你。”

说完就要绕过她进入院子。

姜心棠急了,伸手就抓住他的袍子。

没办法,在这府里,没有人会救她。

且对方是长公主,也没人能救得了她,唯有萧迟有可能能救她。

萧迟看着自己被抓的位置,沉了声,“放手。”

攸关性命,姜心棠根本考虑不到此时抓着的是萧迟腰腹下方的袍子,位置敏感尴尬。

怕他走了,只知道死死抓住。

“本王让你放手!”萧迟加重了声音。

姜心棠不放,快哭了,“我根本不知道您是北定王,是我名义上的堂哥,我要是知道,我死都不敢求您要我的!”

“换成别人,你就敢了是吗?”

萧迟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怒火。

“我没有办法,继父为了巴结户部尚书,给我灌了下药的酒,把我送到户部尚书床上,我不愿意,逃走了,有人在找我,我又药性上头,才敢对您那样的……”

一个站一个跪,高度的原因,姜心棠说话间,气息全喷洒在萧迟腰腹下方。

姜心棠还仰着头,满脸破碎祈求地望着他。

那该死的柔弱可怜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又忍不住想狠狠地把她再蹂躏一番,蹂躏到彻底破碎,碾进骨血里!

萧迟不纵情声色,亦不喜荒唐的事。

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今日那一次根本不够。

且当时时间急,压根不尽兴。

此时被她呼吸一喷洒,再看她这张稚嫩可欺的脸,他莫名躁动,恶劣的因子在心头肆意狂长,他不加抑制,对她生出怜惜之情外,就想再狠狠地欺负她一把。

这么想,他也这么干了,掐着她下巴问:“当真要本王救你?”

姜心棠连连点头。

泪水在眼中,欲滴不滴的。

倔强又可怜。

“可本王从不打没收获的仗,要本王救你,可以,你拿什么谢本王?”

“你…想要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能拿什么谢他?

萧迟一把将人捞起,贴着她耳朵,“再求本王要你。”

姜心棠愣住,随即连连摇头,不行的,之前是不知道他是北定王,是自己名义上的堂哥,才敢求他要了自己。

可现在知道了,怎么可以?

不可以的!

“那算了,本王不强人所难。”萧迟遗憾地放开她,假装转身就要走。

他走了,自己就死定了!

在这府里,连母亲都可以随意牺牲她,她若不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真就没有活路了。

姜心棠不想死!

只得一把将萧迟抱住。

脸贴着他后背。

声音哭颤:“求你…要我!要我!!”

萧迟当即回身,抱起她就入了院子。

哗啦一声,桌案上的笔墨纸砚通通被扫落,女孩颤弱的身子被放到上面。

衣裙被扒掉,男人俯身强势掠夺她。

她身子一颤,手里的檀木珠,啪一声掉到地上。

……

半个时辰后,萧迟意犹未尽地结束。

等姜心棠清理干净,并缓过劲来后,给了她一块玉佩,让她跟自己走。

姜心棠不敢问要去哪里,只默默地跟着,亦步亦趋,小心谨慎地落后他半步。

不多时,在府里某处遇到了长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带着几个人。

老嬷嬷给萧迟行完礼,露出疑惑的神色,“王爷怎么跟心棠小姐在一起?”

萧迟神情慵懒,“宴上本王赠她檀木珠做见面礼,事后觉得那珠子常年戴在本王腕上,跟着本王征战,沾满了血气,不适合女子,便让她跟本王回去,换了块玉佩给她。嬷嬷怎么在此?”

老嬷嬷扫了眼姜心棠手里的玉佩,才回萧迟,“老奴查到心棠小姐也去过客房,长公主让老奴把心棠小姐带过去,和其他人一起查问。”

萧迟皱眉,“查问她?”

说完顺理成章拐了个方向,往长公主那儿去,“本王亲自去认,省得母亲还得辛苦查问。”

老嬷嬷看萧迟走了,将姜心棠也一并“请”去。

入了长公主的院子,就见地上跪了一排在客房当差的婢女。

姜心棠看到自己的婢女春晴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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