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江赫)被送进女校后,我失忆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白莹江赫言情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被送进女校后,我失忆了)

被送进女校后我失忆了 是著名作者白莹写的,它的内容跌宕起伏,纷繁复杂,这本书是现代言情风格,被送进女校后,我失忆了的主角是 白莹江赫 ,本书的全文简介是:我在一个老破小的小区租了个一室一厅,又置办了一些东西。很快卡里只剩一千元。我捏着银行卡,盘算着得尽快找个工作。我的本科的学校不算好,今年就业形式又差。我没有实习经验,又因为一年的女校错过了应届生招聘。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好不容易有一家小公司愿意让我去做销售,我忙不迭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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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进女校后,我失忆了》精彩章节试读

我在一个老破小的小区租了个一室一厅,又置办了一些东西。

很快卡里只剩一千元。

我捏着银行卡,盘算着得尽快找个工作。

我的本科的学校不算好,今年就业形式又差。

我没有实习经验,又因为一年的女校错过了应届生招聘。

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

好不容易有一家小公司愿意让我去做销售,我忙不迭地答应了。

谁知道接手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跟着组长去争取一个江氏的小项目。

这天晚上,组长宴请了江氏那边的项目负责人张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

进会所的包厢之前,我们意外地遇见了林欣欣。

张庆急忙上前,热络地招呼道,“林特助,你也过来吃饭?”

林欣欣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我陪学长过来应酬。”

张庆谄媚地恭维了几句:

“林特助年轻有为。”

“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改口叫老板娘了。”

林欣欣矜持地笑了笑,低声跟张庆交代了两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张庆的目光好像瞟了我一眼。

林欣欣走后,我跟着项目组长进了包厢。

张庆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我,项目组长立刻会意,推着我去给张庆敬酒。

我端着酒杯,进退两难。

“你还在实习期,要是不能让张总满意,帮公司拿下这个项目,你就滚蛋。”项目组长威胁道。

想着银行卡里捉襟见肘的数字,想着这段时间找工作的不易。

我狠下心来,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白酒。

张庆满意地点点头,拉着我的手不断的劝酒。

我没喝几杯,就开始晕,可是胃里的灼烧感,又让我迟迟不能完全晕过去。

张庆见我已经完全走不动路,跟项目组长使了个颜色,就搂着我向外走。

一边走一边对我上下其手。

我想阻止,但有心无力。

快走到会所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江赫的声音,“白莹?”

熟悉的幻痛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一口棕色的粘液出来。

是胃出血了,我想。

我落入了江赫的怀抱,听见他愤怒地吼声:“谁tm给你的胆子,让你给她灌酒!!”

张庆讪讪地解释,“是林特助……”

林欣欣焦急地摇头,“你别胡说!不是我,学长,你听我解释!”

“滚!”彻底晕过去之前,我听见江赫对林欣欣说道。8)

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醒来,稍微动了动手指,一阵刺痛。

我这才发现我正挂着吊瓶。

江赫就在我床边,我一动他就醒了过来。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邋遢的样子,眼中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衣服也皱成一团。

他的神情很奇怪,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痛苦自责内疚。

他在痛苦什么?自责什么?内疚什么?

江赫张了张嘴,几次要开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艰难地想将身子撑起来去够护士铃。

江赫见状,急忙过来贴心将枕头垫在我身后。

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个什么易碎品。

他的手搭上我的手,熟悉的幻痛席卷全身。

大概因为虚弱,这次的痛苦来势汹汹,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江赫甩开。

又立刻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朝他道歉,“江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江赫神情有些崩溃,他抱住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慌张,“白莹,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

电流声响起!

好痛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我疯了一般拔出吊针,大力挣脱他,摔下病床,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江赫又惊又心痛,急忙大喊,“医生!医生!”

我意识有些游离。

医生护士的脸变得面目可憎。

他们与女校老师的脸完全重合。

坏人将我团团围住。

我抱着头下蹲,“救命!救命!别打我!求求你!我不敢了,不敢了啊――”

有人大力按住我的四肢,有人给我注射了镇静剂。

意识逐渐清醒,我却紧紧闭着眼睛。

耳边是医生清冷的声音,“江先生,白小姐的情况,应该是长期遭受虐待,导致身心双重受损。这种情况有些麻烦,我们需要研究一下才能告诉你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长期遭受虐待?”

“身心双重受损?”

江赫喃喃重复,仿佛不敢相信。

医生走过来,检查了我的心跳。

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医生温和的问我,“白小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可以配合做一套心理量表吗?这有助于我们更精准的帮助你。”

我摸着胸口,我也知道自己出问题了。

目光犹疑了一会儿,我终于点点头。

医生温和地笑起来,“不用担心,很快就好,您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材料。”

医生离开之后,病房里重归窒息的沉默。

江赫颤抖着声音开口,“阿莹,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镇静剂发挥了作用,此刻我从未有过的清醒,仿佛一个飘在空中的旁观者。

连看见江赫的幻痛感都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病号服,大概是江赫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了。

看见了我斑驳的,伤痕累累的,破败不堪的身体。

我轻笑了一声,“你问的是哪一道?”

“背上的鞭伤吗?那是我进女校的第三天,被同学举报看你的照片,老师说我淫荡,应该受鞭刑。”

“还是腿上的烫伤?那是我偷偷给你打电话,却被你挂断,被老师发现,用滚烫的汤泼在我腿上,她说我屡教不改,应该受到火刑。”

“腰上那一片出血点,是我不听老师的话,不肯羞辱另外一个犯错女人,所以老师说,要我一起受罚。”

“哦,还有手上的伤,那是我数次割腕求死,又数次被发现后,留下的痕迹。”

“你知道的,我不是疤痕体质,如果不是重复受伤,我总是很快复原的,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这些留下的痕迹,都是反反复复折磨,终于它们不肯再愈合,留下提醒我,受过的苦难。”

我每说一句,我看见江赫那张永远高高在上的脸就崩溃一次。

我古井无波的心,竟然因为他一次次的崩溃,而有了一丝快感。

他哽咽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阿莹,我真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向我求助?”

我偏了偏头,继续云淡风轻地说,“我向你求助过的。”

“第一次给你打电话,被你挂断了。那天我回去,女校老师问我哪个手指拨的号码,我不回答,他们就将钢针插进我的十根指头。”

“第二次,我打通了电话,我求你接我出去,林欣欣就在那头叫你切蛋糕。你怎么回我来着?哦,你说,别妄图讨好你提前接我出来。”

“那天他们把我脱光了吊起来一晚上,然后说,如果再发现我偷偷打电话给你,就让我的学期再增加一年。”

“后来……我就学乖了呀。”

江赫已经崩溃到无法支撑自己,跪在了地上。

他满目赤红,绝望地看着我,“阿莹,我要怎样,才能够补偿你?”

我歪头仔细地想了想,最终叹了口气,在江赫绝望又卑微地期待中,冲他摇摇头,“怎样……都不能够。”

江赫如野兽的悲鸣响彻病房。

痛吗?

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9)

“江先生,白小姐的治疗方案出来了。她有非常严重的创伤后应激,合并强烈的自毁倾向。目前国内相关治疗……”

医生在病房外跟江赫仔细讲述我的病情,江赫好像不太听得进,他只是反复问,“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她?”

医生安抚他的情绪,“目前国际上有一款药,已经进入三期临床。原理是通过抑制神经递质减弱痛苦情绪的传导,但相应了,她可能会逐渐遗失部分记忆。”

“遗失部分记忆?”江赫敏感地抓住关键词,反问道,“那……她会忘了我吗?”

“遗失哪个部分没法确定,但是根据临床经验,应该是给她带来创伤的那部分……”

“那就好,那不会是我,让她痛苦的记忆是女校,对,是女校。”江赫自我安慰道。

……

医生将特制的药递给我之前,江赫忽然拉住我的手,惶惶不安地问,“阿莹,你不会忘了我的,对吗?”

我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地将药丸吞了进去。

我开始住院吃药之后,仿佛不那么怕江赫了,我的情绪被笼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

伤心也好,痛苦也好,很难在我心里掀起什么波澜。

而江赫却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他会推着我出去晒太阳,会清晨买一束鲜花插在花瓶里,我时常很疑惑。

我印象里,他从前,似乎很讨厌我?

10)

有一天早上起来,天色阴沉.

我看见江赫拿着花进来,忽然心慌得厉害。

想起昨天晚上听他说要把我送走,我就满心委屈。

我拉住他的袖子,“江赫,我不是故意推林欣欣的。”

江赫愣了一愣,忽然露出痛苦又难过的神色,“阿莹,我知道的,你虽然有时候有点刁蛮任性,但是绝不会故意伤人。”

“不不,你不知道!”我焦急地解释。“那天林欣欣借口给你送文件,找到我。

她说我借着爷爷赖在江家,说我图谋江家的财产,还说你很喜欢她,说你已经烦透我了。

我气不过,要来找你问,你要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不会赖着你的。

但是她拦住我,她不让我来找你,我一着急,就想推开她……”

我已经委屈得哭了起来,“江赫,我真的不是故意推她的,你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

江赫放下花,小心翼翼上前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间,颤声说,“好,你哪里都不去,就留在我身边。”

我放下心来,冲他讨好地笑了笑。

他也回了我一个难看无比的笑。

11)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

江赫抱着一束带着露珠的鲜花进来。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他竟然送我花诶?

我从病床上蹦起来,“江赫,为什么我在医院啊?啊不对,为什么你要送我花啊?”

江赫朝我笑了笑,虽然这个笑看起来有点不情不愿,“你生病了,在住院呢,爷爷叫我来照顾你。”

“我才没病呢,你看我好好的!”我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又叹了气,“哎,我就知道,不是爷爷叫你,你也不会送我花。”

“不过这是你第一次从我花诶!”我很快又高兴起来,从江赫手里抢过花,深深嗅了嗅,抬头笑眯眯看着江赫,“我能出院回家了么?”

江赫顿了顿,上前一步牵起我的手,“好,我们回家。”

我条件反射地甩开,江赫眼中闪过一抹伤心。

我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会甩开江赫的手?

我摇摇头,赶紧上前牵起他的手,“喂,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是不是终于发现我的好啦?”

本来只是调戏他一句,没想到他竟然点头说,“是呀,阿莹你那么好。”

我这次真的确定,江赫被夺舍了,他竟然会夸我?

司机一路开往江家别墅,我赶紧叫住司机,“刘叔,不对不对,我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们回玲珑江南住。”

玲珑江南是我大学旁边的小区,当初江爷爷特地在这里给我买了套两室一厅,方便我走读。

司机讪讪地询问江赫,江赫直视前方,“听白小姐的,回玲珑江南。”

窗外暴雨如注,雷鸣阵阵,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江赫,“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我发誓,”我竖起手指,“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睡客卧,我睡主卧!”

我刚发完誓,一阵惊雷劈下来。

江赫笑着挑眉,“你发誓?”

我苦笑抚额,雷公爷爷呀,我真的,只是怕打雷而已。

进房间之前,江赫忽然叫住我,“阿莹,那束花,跟爷爷无关,是我想送你的,对不起,送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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