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容钰)免费阅读全文无弹窗_(容钰)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最新章节免费_笔趣阁(容钰)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是畅销小说家 容钰 的作品,它的主角是容钰,这本书意味悠长,行云流水,容钰主要讲述了:“你说白氏生病了?”“是呢!说是昨儿晨起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吓得当场就厥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白晓蓉当时也在场,好似也吓得不轻。”墨书脸上透着股幸灾乐祸,“真是活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容钰随口问道。墨书摇头,“没打听到,她们院子的口风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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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精彩章节试读

“你说白氏生病了?”

“是呢!说是昨儿晨起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吓得当场就厥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白晓蓉当时也在场,好似也吓得不轻。”墨书脸上透着股幸灾乐祸,“真是活该。”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容钰随口问道。

墨书摇头,“没打听到,她们院子的口风很紧。”

容钰放下喝粥的调羹,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看向身旁的男人,“你干的吧?”

卫京檀正吃着煎饺,闻言随意点点头,“把她侄子送过去了。”

“侄子?”容钰挑眉,“白立山的儿子。”

“嗯。”卫京檀语气淡淡,把容钰吃剩的蛋羹端过来两口吃完,补充一句,“做成人彘了。”

“人、人彘……”

容钰还没做出反应,墨书先喃喃了一句,他呆滞地看着卫京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见卫京檀慢条斯理夹了块烧得红通通的茄汁豆腐放进嘴里,墨书喉头哽了一下,捂着嘴巴就冲出屋去。

卫京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筷子没停,还在不停夹菜吃。他平日要练武,体力消耗大,饭量也大,早上这一桌子饭食,容钰最多只能吃五分之一,剩下全是卫京檀的。

容钰有些无奈,“你把墨书都吓跑了。”

卫京檀喝了口汤,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擦了擦嘴角,看着容钰,“钰儿也害怕?”

“我怕什么。”容钰衿傲地扬起下巴,白皙脖颈上紫红的指痕显露无疑。

卫京檀眼眸暗了暗,手指抚上容钰脖颈,不轻不重地摩挲,语气莫测,“你是不怕,你什么都不怕。”

容钰被他摸得有点痒,扭了扭脖子,哼笑一声,“后悔下手这么重了?”

“不后悔。”卫京檀把容钰抱上大腿,黑眸沉沉盯着他,“再有下次,我下手更重。”

容钰心情很好,眼里始终沁着笑意,“想听我说实话吗?”

卫京檀眉峰微挑。

容钰两只胳膊搂住卫京檀的脖子,唇角勾起浪荡的弧度,“特别爽,真的。”

“钰儿还说我是变态,你也不遑多让。”

“如果我不是变态,我不会让你留在我身边。”橙色盒子

容钰深深地注视着卫京檀,眼尾微挑,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仿佛在暗示一个不言而喻的秘密。

卫京檀心下一凛,喉结动了动,“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容钰的眉眼弯起来,桃花眸秾艳妖冶,流转着惑人的光。

他的手指勾进卫京檀项圈里,轻轻揉弄男人凸起的喉结,宛如一只勾魂夺魄的狐狸,“离晦,我什么都知道。”

卫京檀眯了眯眸子,“那你说说,我最想要什么?”

“你想要皇权。”

卫京檀摇头。

“复仇。”

“不,这些是我一定要去做的,但并非我最想要的。”

容钰挑了下眉,“和我玩文字游戏?”

“最想要,一定是还没得到,并且很难得到。”卫京檀把手贴在容钰的胸口,“钰儿,我想要你健康、快乐地活下去。”

容钰呼吸一窒,嘴唇紧紧抿了起来。

“我不了解你到底生了什么病,也无法感同身受。但我知道,快乐对你来说,应该很难。我们做爱的时候,你会说爽,说很舒服,但那是肉体的欢愉。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这里也能被快乐填满。”

卫京檀的掌心温热有力,隔着衣服布料,仿佛攥紧了容钰的心脏。容钰急促地呼吸着,眼神怔愣地看着卫京檀,舌头僵硬得说不出话。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如果你愿意向我索取,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倘若有一天你觉得坚持不下去了,就算是为了我,我想你能好好活着。”

卫京檀漆黑眸底压抑着深重的痛意,可他嗓音低沉温柔,像春日里的一阵风,裹挟着暖融融的湿意,在容钰沉寂的心脏上开出一片绚烂花朵。

容钰沉默了许久,扯了一下唇,“卫离晦,你太狡猾了。”

“嗯?”

“哪有你这样的狗。”容钰扯着卫京檀的项圈,将他狠狠拽到自己面前,咬住他的嘴唇,厮磨着吐出沙哑字句,“分明是你栓住了我。”

卫京檀轻笑,胸腔的震颤传至容钰体内,让容钰也情不自禁地颤抖,“是吗?”

“是!”容钰恶狠狠道。

“好吧。”卫京檀的唇角翘起得意的弧度。

容钰啃咬他,亲吻他,又被他燃烧,被他融化。

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像两条缠绕的锁链,将彼此紧紧禁锢,一头是容钰,一头是卫京檀。谁也无法逃离,谁若是先断开,另一方就会烟消云散。

他是他的狗,是他的双腿,是他的刀,也是渡他出苦海的菩萨。

——

王府这边气氛温馨,容府那头却是一片混乱。

晚些时候白氏醒了一次,惨白着一张脸,无论旁人怎么和她说话都不发一言,像丢了三魂七魄的木偶似的。

直到白立山的妻子冲上来,哭嚎着质问她儿子怎么会死得那般凄惨。白氏看着娘家嫂子那张和侄子肖似的脸,大叫一声,又昏了过去。

这一昏迷又是一天。

府里的人都传,白夫人的魂儿被鬼怪勾走了,所以醒不过来。

有人道:“咱们二公子不是司天监的吗?圣上都夸奖他料事如神,通晓未来之事,难道没就预见白夫人会遭此一劫?”

又有人道:“就算他预测到了,又不会解决,有何用处?他都守着白夫人一天一夜了,白夫人也没醒。”

“你们说会不会咱们府上风水不对,我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二公子就昏迷不醒,今年白夫人又来一遭。”

“干脆找个神婆来看一看,我们老家就有个专门给人看邪病的神婆,可灵了!”

“快闭上嘴吧,你忘了咱们老爷不许府里提这种鬼神之事,小心把你赶出去!”

有人捂嘴笑,“依我看找什么神婆,不如找三公子,上回二公子昏迷,那魂儿还是三公子给叫回来的呢!”

“说起这事,当时我在场,不是三公子叫回来的,是三公子的小厮,那个叫什么楚檀的。”

“那可完了,这次三公子从扬州回来,那楚檀就没跟回来,我估摸着是让三公子给折磨死了。”

“哎呦,那可真惨,我还记得楚檀长了一张好容貌。”

“的确是好容貌,听说爬上了三公子的床。”

“啧啧啧,真是——”

“说什么呢!”一道厉喝打断了众人的交谈,“都闲着没事干了,主人的事也敢编排?!”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墨书推着轮椅,容钰正坐在上面,膝盖上铺着毛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身后站着卫五。

下人们集体打了个哆嗦,慌忙跪下去磕头求饶。

容钰弯起殷红的唇露出一个笑,眼神却是淬了冰一样的阴寒,“府里下人太多了,聒噪得很,下午找个人牙子来,都卖到北边去修城墙。”

“是。”墨书绷着脸瞪了这些人一眼,看来是这段时日不在府里,让这些人都皮子松了,连哥儿都敢议论,真是不知死活。

墨书推着容钰一路来到白氏的院子,门口有两个小厮守着,认出容钰以后脸色变得难看,其中一个急忙跑进屋子里去报信。

墨书低头在容钰耳边道:“是二公子院里的奴才。”

容钰颔首。

不一会儿,那个通风报信的小厮回来了,身后跟着容玥。

容钰一看见容玥就笑出声,“二哥哥,数日不见,怎么弄成这样啊?”

这一次见面,容玥完全不似从前那副贵公子的模样,身上的衣衫皱巴巴的,眼下青黑,眼眶发红,额前还有一缕发丝垂落。

容玥阴郁地看着容钰,“你来干什么?”

“听说白夫人病了,特来探望。”容钰冲墨书扬了扬下巴。

墨书把手中礼盒奉上,“三公子,我们哥儿特意带了这支二十年的野山参,希望对白夫人的病情有好处。”

容玥道:“用不着你假惺惺。”

“二哥哥是怕我在这参上动手脚吗?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容钰笑吟吟的,看向容玥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怀好意,低语道,“那样也太蠢了,是吧。”

容玥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无比阴寒,冲上来就要掐住容钰的脖子,却在靠近的下一瞬就被卫五擒住。

“容钰!我母亲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容玥嘶吼着挣扎,眼里恨意惊人,几乎要滴出血来。

“什么呀?”容钰一脸无辜,转头看了看墨书,“不是说白夫人生病了吗?和我有关系?”

墨书配合地睁大眼睛,“咱们一直在庄子里,白夫人生病怎么会和哥儿有关系?”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把容玥气得半死。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卫五的钳制,偏偏又只有一只胳膊能动弹,根本挣脱不开。

“容钰,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别让我知道这事跟你有半点关系,否则我绝不会饶了你!”

容钰轻笑了一声,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二哥哥,我能活到今日,可不是你们因为轻饶了我,而是我自己命大。”

容玥敏锐地捕捉到那个特别的字眼,“你们?你说谁?”

“我说谁,二哥哥心里清楚。”

容玥身子僵了一瞬,马上又状若疯魔地大叫,“是你,就是你!”

院子里的下人看见这一幕,急急忙忙过来救容玥,可他们四五个人也没办法制服一个卫五。反倒是卫五一边躲避一边反击,空着一只胳膊钳住容玥,在地面上甩过来甩过去。

容玥被扯得踉跄摔倒,狼狈万分。

墨书把容钰推远了一些,容钰微微扬着下巴,垂下眼皮看着容玥,神色冷淡又仿佛带了点怜悯。这样高高在上的神态更加激怒了容玥,他面色涨红,脖子上鼓起青筋,俊秀的一张脸几近扭曲。

这时院子里走出一位纤瘦的女子,一身素衫,不施粉黛看着有些憔悴。

“大姐姐。”容钰唤了一声,“许久不见了。”

自打他从扬州回来,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容清雪。即便是后来容清雪与三皇子和离归家,他也未在府中见过她,对方似乎一直把自己困在后宅,不曾踏出院门一步。

“三郎,确实好久不见了。”容清雪对容钰寒暄一句,又道,“让你的人把容玥放了吧。”

容钰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容清雪从前都是亲昵地唤容玥为玥儿,现下竟直呼大名了吗?看来的确是因为三皇子之事生出嫌隙了。

也对,要是换成其他人,这种亲弟弟和自己丈夫暗通曲款的腌臜事,别说是生出嫌隙,不半夜提刀杀了他,都算是善良大度。

“大姐姐的面子我自然要给的,只是二哥哥莫要再喊叫了,弟弟我虽然名声不好,但是白夫人好歹算我的长辈,这样的罪责我可承受不起。”

“卫五,松开他。”

卫五将容玥刚一放开,容玥立马恨恨道:“大姐姐,你不信我吗?就是容钰害了母亲,害了表哥!” 

容清雪神色冷漠,“休得胡言。”

虽然话是对着容玥说的,但她看都没有看容玥一眼,眼底的厌恶呼之欲出,已经是恨极了容玥。

容钰心中讽笑,抿了抿唇,让墨书把礼盒给容清雪。

容清雪道:“多谢三郎的好意,府里还有两支山参,也请太医来看过了,并没有什么用处。这东西你拿回去自己补身子吧,天凉风大,三郎还是请回吧,母亲还未苏醒,等好转后定会通知你。”

再一次被拒绝,容钰只好作罢,“既如此,那我就不便进去了。”

容钰转身时,侧目瞥了一眼容玥,容玥已经收起了那副扭曲的模样,沉凝着一张脸,双目幽森若鬼,咬牙道:“容钰,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容钰勾起唇,未曾答话。

容玥屡屡放狠话,可每次也都干不出什么名堂,跳梁小丑罢了。

回到碧影榭,小白猫冲上来扑到容钰怀里,大概是太久没有看见主人了,亲近地用小脑袋蹭容钰手心。

容钰漫不经心地逗弄着小白,眼尾轻扬,看向桌上那只没送出去的锦盒,有些遗憾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墨书道,“这么好的东西给那院儿的人用才是可惜。”

容钰轻笑,“你觉得你家公子有那么好心吗?”

墨书愣了愣,“哥儿,你真在人参里下毒啦?”

容钰:“……”

他唤来卫五,“既然我送不出去,等什么时候白夫人醒了,你过去送一趟吧。”

这份专门为白氏准备的大礼,怎么能无疾而终呢。

【作家想說的話:】

啵啵啵啵

第151章“狗笼子,关不住人,能关住狗。”

是夜,东宫灯火通明。

书房之中,太子与太傅李瑛相对而坐,太子手执紫砂玉壶,茶水自壶嘴潺潺流下,白雾袅袅,茶香缭绕。

李瑛道:“殿下,会试试卷雷同之事,臣已吩咐阅卷官暂且瞒下,不必汇报给圣上,但最多半月,皇上是一定要过问的。”

太子道:“太傅放心,孤已派人去查背后操纵之人。父皇自上次病后,龙体便一直不大安乐,听闻南洲有一仙方,记载长生之术,孤已为父皇寻来。”

李瑛面露了然,捋了捋胡子,“太子孝心深厚,想必皇上必定龙颜大悦,近来无暇顾及他事。”

“然科举舞弊一事牵扯甚广,后果严厉。此事也怪老朽疏忽,未能提早发现蹊跷之处,若日后牵连到殿下,便是臣的罪过。倘若皇上怪罪下来,还请殿下与臣撇清干系,明哲保身。”

“太傅此言差矣。”太子将茶杯双手奉至李瑛面前,面容凝肃,“太傅于孤,为师为父,教导爱护之恩永不敢忘。太傅言此,便是置孤于不仁不孝不义之地。孤若做出这种事,即便保全自身,日后又有何颜面担得一国之君。”

太子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叫李瑛心中感动,他郑重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目露欣慰之色,“好好好,是老朽一叶障目了,殿下莫怪。”

太子亦垂眸抿茶,转言道:“此事也并非毫无线索,我派出的探子回报,说是在查证的过程中发现了淮南王的踪迹。”

“淮南王?怎会是他。”

“正是。”太子道,“此事中有淮南王的手笔,孤以为有两种可能性,一为,淮南王为真正幕后之人,二为,他也得知了消息,正在探查此事。”

“太子所言有理,淮南王自入京以来行事还算安分,但从其言行举止中又透着张扬乖戾,似乎十分符合他少年枭雄的性子。”李瑛皱了皱眉,“可依老臣所见,淮南王此人,深不可测,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殿下一定要万分小心。”

“太傅可还记得,当初明煊在扬州之事?”

李瑛颔首,“老臣记得。”

太子凤眸微眯,似在回忆当时情景,片刻后沉声道:“孤在京时,便察觉到有人想要利用孤来对付明煊,但孤并未在意。直到去了扬州,那种感觉便越发深刻。当日扬州事变,除了孤与明煊,还有第三方人马在暗处搅弄风云,推波助澜。只是他们隐藏极深,孤曾派人追查,半点蛛丝马迹也未曾找到。”

“太子莫非认为这第三方人马是淮南王?可他那时应该还在南方造反才对。”李瑛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悚然惊起几分,“若真是他,那说不定连入京封王都在他的计划之内,如此年纪,他的心机计谋未免太过可怕。”

太子又抿了口茶,喉结微动,“是不是他未尝可定,但孤总要做好完全之策。”他抬眼看向李瑛,“或许还需要太傅帮孤试探一二。”

李瑛眉心凝出一个深深的沟壑,面容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太子则又想起在扬州时,阴差阳错助他一臂之力的容钰,那真的是阴差阳错吗,还是有意为之?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置于泥炉之上的紫砂玉壶发出滚水的咕嘟声,像风雨欲来时,海面之下翻涌的暗流。

而二人口中城府极深的淮南王——卫京檀,此刻也在书房中,面无表情地听着属下的汇报。

姜齐苦着脸,“世子,真是没想到啊。刚好就查到一条有用的线索,底下的人刚好就过去了,结果刚好就碰见太子的人了,还好溜得快。不过……恐怕也暴露了。”

卫京檀冷冷地掀眸,锐利的视线让姜齐心虚地抿住嘴巴。

“你们是钻进别人的圈套里了。”

姜齐惊讶地瞪大眼睛,“谁的圈套?”

“真正的幕后之人的圈套。”卫京檀讥讽地扯了扯唇,“他故意放出风声,引得太子和你们一同过去,好让两方彼此猜疑,继而短兵相接。到时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姜齐张大的嘴巴久久没有合上,“这人是将我们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好深的心计。到底是谁啊?”

卫京檀沉默不语,一双黑眸如幽潭般晦暗难明。

“啊,世子一直让我查容玥,该不会是他吧!”姜齐灵光一闪。

卫京檀挑眉瞥他一眼,像是在说你脑子终于开窍一回。姜齐龇牙咧嘴,还在暗自惊叹。

“把他盯紧了,一点动静都别错过。”

“是。”姜齐道,“可是最近容玥都待在容府没出门,白氏昏迷不醒,他一直守在身边。”

卫京檀淡淡道:“他不出门不代表没有动作,他不是司天监监正吗,派几个人,盯住司天监的一举一动,别有疏漏。”

姜齐立正站好,脸上露出谄媚之色,“还是世子深谋远虑,细致入微,足智多谋,跟着您这样的主子,我们一定……”

卫京檀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扫过去,姜齐的马屁戛然而止。

卫京檀起身往外走,姜齐在后头跟着,发觉世子不像是要回房,而是要出府,忙问:“世子,这天都黑了,您去哪啊?”

卫京檀一脸凛然,“我去容府亲自盯着容玥。”

“……”姜齐道,“您是去看世子妃的吧?”

卫京檀懒得理他,矫健的身形如猎豹般几个瞬息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您慢走。”姜齐在后面翻了个白眼,容钰这才走了不到一天,瞧他家世子那坐立不安的德行,就跟那离开主人的狗似的,出息!

已是子时,万籁俱寂,唯有明月高挂夜空,如同一只安静垂眸的巨大眼睛。

碧影榭熄了灯,房中安静得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忽然,窗棂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便有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逐渐向大床靠近。

睡在容钰脚边的墨书皱了皱眉,机敏地惊醒,被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刚要喊叫,一记手刀让他登时昏厥过去。

卫京檀把墨书拎出屋外,房门紧紧拴好。

床帐里传出一道慵懒的嗓音,“你就不能直接叫醒他,再让他出去吗?”

“你醒了?”卫京檀讶异,掀开层叠繁复的纱帐,小少爷正用一只胳膊撑住脑袋,懒散地侧躺着。

不是醒,是压根就没睡,容钰猜到卫京檀会来。他浅浅打了个哈欠,绯红眼角渗出一滴泪水,“困死了。”

卫京檀挟着一身冷气翻上床,被容钰一巴掌糊在脸上,“凉,滚下去。”

卫京檀无奈,只好把外衣脱了,只穿着一身黑色里衣。这里衣由极品丝绸织成,月色洒在其上,流淌出银白色的弧光。他自己当然是穿不上这么好的衣裳,还是容钰叫人给他做的。

此刻他站在那里,身姿修长,蓬勃硕大的胸肌将里衣撑得鼓起,散发着腾腾热气,这才得到小少爷的允许上床。

他把容钰抱进怀里,“就你爱娇。”

容钰的手指抚摸过光滑的丝绸,从领口伸进去,掌心按在滚烫软弹的胸肌上,然后指尖夹住乳头,用力一揪。睦和子

卫京檀闷哼一声。

掌下的肌肉立刻变得硬邦邦的了,容钰挑衅地勾唇,“谁好你找谁去。”

“不找。”卫京檀凑过去亲容钰,被推开也要黏上去强行在容钰脸蛋儿上啾一口,“钰儿什么样我都喜欢。”

“油嘴。”容钰轻哼,想起方才没说完的事。“下次再打墨书就别来了。”

卫京檀理直气壮,“他话多,聒噪。”

“你话就不多了?”容钰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我看你最聒噪。”

卫京檀最讨厌容钰护着那些小白脸,来教训他。他不高兴地抿住嘴唇,下巴绷得紧,然后猛地将脸埋进容钰颈窝,一口咬在脖子上。

“嘶——”容钰疼得一哆嗦,冷汗都冒出来了。

用力再卫京檀后脑上拍了一下,他推开卫京檀,在枕头边翻了半天,摸出一个木匣子打开,取出那只许久没碰过的口笼,给卫京檀套上了。

卫京檀黑眸盯着他,流畅利落的下颌被口笼罩住,黑色的器具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脖颈上的小金牌随着他喉结的滚动也闪烁出幽光,使他看起来禁欲又野性难驯。

更像一只狗了。

容钰笑吟吟地拍了拍笼子,宛如在扇卫京檀耳光,不疼,但羞辱意味极强。

“还咬我吗?坏狗。”

卫京檀冲他咧开嘴,尖锐的犬齿抵在下唇,“你觉得这东西能困住我?”

这口笼并非什么坚韧金属制成,皮带也是普通的材质,机关也相当简单,卫京檀上一次就在容钰睡觉时自行解开过,况且就算不用机关,他也能轻易毁掉这只笼子。

容钰却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狗笼子,关不住人,能关住狗。”

少年漂亮的桃花眼波光流转,闪烁出胜券在握的衿傲,像藏着钩子,拉扯着卫京檀的神经,让他心痒难耐。

他一把将容钰按在身下,用冰冷的口笼摩擦容钰的脸颊和脖颈,半晌低笑出声,“好吧,你关住我了。”

一夜旖旎。

翌日天光大亮,容钰浑身酸痛地醒来,墨书站在旁边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容钰:“……”

“上次蔡舒给开的药膏应该还在,一会儿你去抹点儿。”

墨书把热好的帕子递过去,嘴里嘀咕,“还说呢,下次他再来大可以直接叫我,我出去便是,别来敲我脖子,疼死了。”

容钰一边擦脸一边在心里骂卫京檀,他干的好事却要自己替他面对,要不是他人早走了,非抽一巴掌不可。

正想着,秦嬷嬷从外间走进来,压低声音说:“哥儿,那院儿醒了。”

容钰问:“什么时候醒的?”

“昨儿夜里。”

容钰将帕子扔进盆里,“叫卫五进来。”

卫五从门外走进,在他床前站定,不等容钰开口,便面无表情地回答,“东西已经送进去了。”

“哥儿,到底是什么大礼啊?”墨书相当好奇。公子亲自给白氏准备的,肯定不会是寻常之物。

容钰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是让白氏魂牵梦萦的东西。”

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魂牵梦萦。

因为当白氏看到那东西时,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东西的影子,仿佛嵌入她骨髓里的噩梦,永远也挥之不去。

——那赫然是一张几近腐烂的脸皮,白色蛆虫从空洞的眼眶里拱出,啃食着干涸的血块。

可即便这张脸已经面目全非,白氏仍能认出他的身份,只因那条狰狞似蜈蚣般的疤痕还清晰地存在,从上至下活生生将面皮分割成两半,就如同两张脸一般。

【作家想說的話:】

容钰:吓死你,嘻嘻嘻

第152章“三公子发疯了,要放火烧祠堂呢!”

早朝上,监察御史林琼之参淮南王魏京檀,举止放荡,屡次出入烟柳之地,有损王室威名。

淮南王高呼冤枉,林琼之却拿出确凿证据,呈递给皇上。

淮南王勃然大怒,高声辩解,然满朝文武无一人为他说辞。淮南王怒不可遏,竟于朝堂之上暴起,欲对监察御史拳脚相加,而后被御前侍卫擒住。

皇帝雷霆震怒,厉声叱责淮南王殿前失仪,下旨让淮南王闭门思过,一个月内不得出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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