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应晏沈知遇沈知遇应晏免费阅读笔趣阁_(沈知遇应晏)全本免费的小说

沈知遇应晏 的书名是应晏沈知遇,是最近非常受书迷喜欢的作家沈知遇精心打磨而成的,它的内容欢风华丽,构思新颖,它是一本耽美百合类型的书籍,本书内容描写的是:应晏‘嘶’了一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扯离自己,居高临下的微眯着眼看他,沈知遇已经无法去在意应晏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他咳的停不下来。应晏松开了他,沈知遇跌落在地,因为脚腕被固定而别扭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咳嗽不止,咳的眼泪都出来。应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他脚边解开了他的镣铐,沈知遇更紧的蜷缩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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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 》精彩章节试读

应晏‘嘶’了一声,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扯离自己,居高临下的微眯着眼看他,沈知遇已经无法去在意应晏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他咳的停不下来。

应晏松开了他,沈知遇跌落在地,因为脚腕被固定而别扭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咳嗽不止,咳的眼泪都出来。应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他脚边解开了他的镣铐,沈知遇更紧的蜷缩起了自己。

那一刻,应晏觉得这个大了自己三岁的男人像个需要人抱一抱哄一哄的孩子。

他也真的想去抱一抱他,应晏遵从了自己的内心,蹲下身去,可手不过才碰触到他的身体,沈知遇就像触电一样的躲开了自己,吓得连咳嗽都止住了。

应晏蜷缩了一下指尖,轻笑出声,是自己又被他的表象所欺骗了,骨头硬到如此地步的人,又怎么会需要一个拥抱?

他不需要的,他需要的是一场教训,从而在这场教训里学会该如何听话。

应晏起身离开,从柜里取了东西走到一旁的刑床边上招呼沈知遇过去,沈知遇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刑床,其实和妇产科里用来做检查的那张床无异,他不懂应晏的恶趣味,却又深知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起身很难,臀部让他痛到发抖,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应晏却失了耐心,迈步走过来将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场景之下沈知遇很难对一个所谓的公主抱有任何的感触,他只知道他已经在应晏的面前毫无尊严脸面可言。

他西装革履,而自己已近乎全裸。

被放置在刑床上,沈知遇痛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人在疼痛难忍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以此缓解,沈知遇也不过是普通人,这样的本能他自然也有,可应晏明明距离他最近,甚至还没有将他完全放下,他的手也明明伸了过去,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了方向,紧紧地抓住了刑床的边缘处。

应晏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明白下意识的举动最能表达真心,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抗拒是恨不得连碰触都不要,或许看不见自己才是他想要的。

沈知遇一直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应晏的火气,这一次也不例外。

双腿分别固定在旁边的支架上,沈知遇呈一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态,他没有挣扎,没有抗拒,疼痛变得麻木之后他整个人似乎也麻木到了极致,目光呆滞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头部支撑的床板被应晏放了下去,沈知遇的颈部抵在边缘处,头部微微下仰,应晏站在他头部的位置,手里拿着镂空的口枷:

“张嘴。”

沈知遇没动,应晏便捏开了他的下巴,强硬的将口枷塞了进去,那是一个由硅胶全包的金属口枷,将他的牙齿都藏了起来,只剩下一个被迫开启无法闭上也没有任何伤害性的嘴巴。

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沈知遇很不适,更不适的是应晏伸进来的手指,他像巡视领地一样的摸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头部倒悬的姿势让沈知遇的口水咽不下,随着应晏的玩弄顺着嘴角流下。

“太脏了。”应晏将他嘴角的口水刮起又送回他的嘴里:“沈总别跟个孩子一样的到处流口水,不然保洁进来打扫的时候该会问我是不是带娃娃进来了。”

沈知遇闻言闭上了眼。

应晏将手指再次送进去,这一次直达喉咙,沈知遇不适的抬头却被应晏按了回去。

“这个姿势可以让鸡巴进到最深。”应晏的另一只手摸到沈知遇不断滚动的喉结处:“据说可以到这里,等下我们试试。”

“现在我帮沈总提前适应适应。”

应晏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他开始像刚才抽插沈知遇的肛门一样玩弄他的喉咙,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强迫沈知遇的喉咙为他打开之后才稍稍让他得以喘息。

沈知遇被玩的更脏了,他快要被口水淹没了。

或许是应晏觉得沈知遇足够适应了,放过了他的喉咙,绕过刑床走到他的下身处在操作着什么,沈知遇没有力气再抬头,也不想去看,反正阻止不了,反正结局都是一样。

有湿滑的东西抵在肛门处的时候沈知遇才有了些许的反应,却也不过是颤了颤睫毛没有动作。

那东西尺寸比不得应晏的,却在进入的时候依然让沈知遇难受不适应,也同样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节奏频繁的抽插,应晏根据他的反应调整了位置,然后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在他的敏感处。

刚刚经历过高潮不得解放,此时卷土重来沈知遇硬的很快,他在这样的身体反应里意识到了自己的下贱。

哪怕他再不愿,再不甘,被玩弄成了如此模样却还是有反应。

他实在是不齿这样的自己。

沈知遇的反应被应晏看见,他轻笑了声,那笑声传入沈知遇的耳朵里无异于是嘲讽,是讥笑,是骂他不堪放荡,他可以充耳不闻,却抵不住自己对自己的看轻。

根部被套上了金属环,射精的欲望被迫中断,沈知遇当然觉得难受,可他却又觉得应该感谢应晏。

体内的抽插连续不间断的顶弄着他,前端却被拦截了出精路,沈知遇忍得辛苦,应晏却还觉得不够,在他的阴茎上挤了许多润滑,他以为是要打手枪来让自己更难受,可应晏远比沈知遇以为的还要恶劣。

“接下来不要动,不然沈总这根东西还能不能用我可不敢保证。”

沈知遇睁开眼看了过去,看到应晏手中的一根金属棒,他实在不知道人类对性爱的研究已经开发到如此程度,那个地方竟然也能承受把玩。

马眼被手指拨开的时候,沈知遇前所未有的紧张,可他口不能言,身体也无法挣扎,他只能认命的躺回去让应晏把他玩透,玩烂。

金属棒上带着润滑,但滋味儿却并不好受,敏感的内壁被摩擦虽然不至于多疼,却胀的厉害。

他以为这个过程会漫长到无穷无尽,可应晏早在无声中将尿道棒推至最深,沈知遇失神的空挡中他已经重新走回头顶的位置将鸡巴塞进了他的口中。

囊袋覆在鼻孔处阻隔了他的呼吸,嘴巴也被堵住,沈知遇很快就因为窒息而脖颈发红,只是他的四肢乃至全身都被禁锢,挣脱不了半分,眼前发黑的时候他在想,如果真的就这么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但应晏又怎么会允许呢?

微微抽回恩赐了他呼吸,手像抚摸一个珍贵器物一样的摩挲着他的喉结:“接下来我们试试能不能到这里。”

又一次插入,这一次却比之前温柔的多,慢慢进入最后抵在喉咙:“放松。”

阴茎进入喉咙,沈知遇条件反射的排斥和收缩,应晏没有再动,抬手拍了拍他的脖颈处,语气比之前严厉:“放松!”

没有别的退路,沈知遇试着让自己放松,应晏感觉到便往前进了一寸,他摸到沈知遇下颌与脖颈的连接处,告诉他:“在这里了。”

又进一寸,再进一寸,喉结上方有了一个明显的新鲜的凸起,应晏满意的笑了,说:“到了。”

喉咙处不断的挤压让应晏爽的头皮发麻,但对于沈知遇来说无异于是一场酷刑,应晏却不曾在意,稍稍退出到喉咙入口处之后就又一次挺进,这一次不再慢条斯理,他畅通无阻。

嘴巴变成了一个对应晏来说的泄欲器物,变着花样变着频率的不断操弄,沈知遇被操出了水声,被自己的口水糊了满脸,当真脏到了极致。

只是酷刑不止一个,操弄肛门的炮机,根部的锁精环,马眼里的尿道棒都是刑具,炮机越是精准的顶弄,沈知遇的前端就越是胀痛的厉害,那直挺挺的一根已经被憋到深红。

但他连求应晏放了他都做不到,应晏还在操弄他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应晏的抽插频率快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沈知遇每一次被顶弄都觉得可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次呼吸,百十下之后,应晏终于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对着他的脸快速撸动阴茎,将他的脸弄到更脏。

沈知遇被精液的味道包围,他麻木的躺在那里,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头部的床板被应晏重新支撑起来,沈知遇变成了平躺的姿势,应晏解了他的口枷,或许是戴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即便拿下他也没有立刻闭上嘴巴,应晏将脸上的精液和口水都刮到他的嘴里去,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

“咽下去。”

沈知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做了吞咽动作。或许是刚射完,或许单纯只是因为这个举动,应晏觉得梗在胸口的那口气稍稍舒坦了一些,所以也不介意让沈知遇舒服一些。

迈步走到沈知遇的下半身,抬手碰了碰他的性器,只不过才碰了一下,本像死人一般的沈知遇立刻就有了动作,全身都紧绷起来,肌肉的线条突显,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应晏的目光顺着他的下腹扫到他的脸上,每一处都满意,他的脸并不干净,但应晏却很欢喜。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三天,沈总打算怎么过?”

沈知遇听到了应晏的话,却咬牙闭上了眼,他在向应晏传递一个讯息,他宁可痛苦,也绝不求救。

应晏轻哼一声,本想让他舒服一下的念头也随之淡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只解了裤链的衣着:“看来还是不够,那沈总就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想到底该怎么做一条好狗。”

重新戴上眼罩,将炮机的抽插频率调至最高,不顾沈知遇难耐的闷哼,应晏迈步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一时之间只剩下躺在刑床上狼狈的他,还有难耐的粗喘和被炮机操弄出来的水声。

黑暗模糊了很多东西,也放大了许多东西,时间的流逝都变成了漫长的煎熬,下体被操弄的快感却越积越重,沈知遇每一秒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承受的住,却又再下一秒迎接更多。

他想他错了,他不该招惹应晏,不该竞争什么线上医疗,更不该接手沈氏,否则他不至于有今天这样的遭遇,可太晚了,他已经承受了那么那么多,现在喊停才是真的愚蠢至极。

他该听话的,既然答应了随便玩他该学着应晏满意的样子做一条好狗,他不该做了婊子还企图保持初心。

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什么都错了。

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久到沈知遇的粗喘都有了呜咽的痕迹才听到旁边有脚步声传来。

他开始紧张,不确定来人是不是应晏,直到眼罩被扯去,应晏出现在视线之中。

沈知遇的性器已经发紫,再不释放怕是真的要废了,应晏用指背轻轻摩挲了一下,沈知遇整个人都抖的不成样子,也美的不成样子。

美人就该如此。

“沈总想明白了吗?”应晏收回了手。

沈知遇的视线飘飘荡荡的落在应晏的脸上,他没说话,却抓住了他的衣袖,应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许这依然不是求饶,但至少算得上妥协。

应晏满意了,解开了他的阴茎环,或许是积攒的太多,解开的瞬间,尿道棒都被顶出来一些,应晏笑了下,却没有立刻给他痛快,他在炮机上又按了什么开关,只见按下去的同时,沈知遇挣扎的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固定四肢的金属环都要被他扯断,脖颈处的青筋看似也要爆裂。

那是抽插在他体内的假阴茎在释放轻微的电流,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抽出了尿道棒,几乎是在同时,沈知遇就呜咽着射了出来,一连射了十几股,最后还有浊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但体内的操弄还在继续,电流也依旧折磨着他,他敏感的察觉到有别的什么正在迅速累积,他有过这样的经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刑床都被他挣的做响,应晏走到他身前,抬手轻抚他的额头,给予他安抚:

“没事,泄出来,我想看。”

沈知遇瞪着应晏,眼里全是求饶,可已经太晚了,这样的沈知遇让应晏爱不释手,他抬手遮住了沈知遇看着自己的眼睛,视而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有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处流出,从小腹流下隐入黑色的刑床。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沈知遇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应晏抬手关了炮机,起身想要离开将假阴茎从他体内取出的时候却感觉到了手心正在被温热的液体慢慢浸湿。

作者有话说:

作者即将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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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会拿回话语权。】

他在哭。

应晏的手指因为这个认知而轻轻颤了颤,不止手指,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了,只是还不等他在这样陌生的感觉里明白什么,看起来已经没有力气动一动手指的沈知遇却开了口。

“我想洗个澡。”他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应晏将手从他的眼睛上抬起来,沈知遇闭着眼睛看不见情绪,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水,让刚才温热的触感都变成了笑话一场。是啊,沈知遇怎么可能会哭呢?

应晏将假阴茎从他的体内抽出来,磨过肠道和肛口,沈知遇不受控的颤抖却没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全部撤出之后应晏看到了一个几乎合拢不上的肉洞。

高频率操弄了太长时间,他的骨头或许还硬着,但他下面这张嘴却是真的软了,烂了。

肉粉色的肠肉微微显露,随着呼吸缓缓瑟缩却始终闭不上,这画面太过淫靡,淫靡的应晏又硬了,他伸手过去轻触肛口,沈知遇僵硬了一瞬,也只是一瞬就没了反应。

“担心什么?”应晏插进去搅弄:“怕我操你?我是要操,但现在沈总太脏了,得好好洗洗。”

或许是脏这个字刺痛了沈知遇,他纵然没有反驳,但垂在刑床边的手还是紧紧攥住了边缘处,像是在隐忍什么。

与调教室相连卧室的洗手间里,浴缸里的水随着一次次撞击一波波的荡在地面上,沈知遇背对着应晏跪在浴缸里,被身后的人扯着头发操:

“被炮机操了这么久,没想到沈总却比之前更紧了。”

沈知遇回应不了应晏,他太疼了,应晏对他的每一次撞击像是又一道戒尺鞭打在臀肉之上,可应晏每一次又都精准的顶弄先前饱受折磨的那一点,那地方大概已经肿了,所以承受不了更多,所以每一次撞击沈知遇都忍不住的颤抖,痉挛,前端还要流出一些东西来。

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坏了。

但应晏却爽到叹息,沈知遇把他夹到头皮发麻,只想把这个人操死在身下。

浴缸并不能让应晏尽兴,他操弄了一会儿就带沈知遇去了床上,沈知遇像是已经没了知觉任由应晏摆布成他要的姿势。

沈知遇跪在床上,早已经没了力气,胳膊撑都撑不起来,连呼吸都是微弱的,全身只有一个屁股被应晏提起等着挨操,应晏从背后进入他,刚一进入沈知遇就绷紧了身体颤抖着痉挛,脖颈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再一次显露,后穴也把应晏咬的死紧,若不是刚才已经在沈知遇的嘴里释放过一次,现在会就此被夹出来也说不定。

应晏咬牙缓和过这一阵的快感,伸手伸到前方去摸他的阴茎,摸到一手的粘腻:

“这么爽吗?竟然又射了,不过沈总已经30了,这个年纪这么短的时间内射2次,对身体不太好吧?我帮帮你。”

应晏从沈知遇的体内退出来离开,沈知遇像个失去依靠的傀儡摔倒在了床铺上,腹部和大腿根部却还在不受控的小幅度抽动,他厌恶的掐了一把自己,却仍是控制不住。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看到沈知遇的模样重新调整了他的姿势,然后将那根才离开他身体没多久的尿道棒又塞了回去,但这一次比先前的那根要粗一些,沈知遇比之前疼,却并非难以忍受。

他躺在那里任由应晏玩弄,连动一下手指反抗都不曾,像个脏兮兮被人扔在路边没人要的洋娃娃,可应晏知道他有多美味,知道连他的脏都是勾引。

“还受得住吗?”应晏问了句。

沈知遇像是没有听到,又像是反应迟钝,几秒后才对应晏的这句话有了反应,他眨了眨眼睛,沙哑着问:“多久了?”

“才过去不到7个小时。”

太漫长了,沈知遇觉得快过了一个世纪,但时间也不仁慈,慢条斯理的看着他。

他没有再说话,缓缓闭上了眼,应晏瞧着他,静默几秒给了他一次机会:“沈总的家教是说句软话犯法吗?你宁可被我折磨被我操成这副烂样也不肯服个软吗?”

沈知遇很累,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勾了勾唇角,他睁开眼睛看着应晏,问:

“应总的条件呢?”

他被操到反应迟钝,却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应晏不是几句软话就能打发的了的,他不是心软的人,他是个商人,看的只是利益,沈氏的利益他看不上,却还有自己。

他总要再拿走点什么。

“你很聪明。”应晏用食指剐蹭了一下他还在颤抖的大腿,惹得沈知遇下意识蹙眉:“以后你做的任何决定都要提前告诉我,沈氏公司的事情我可以不过问,但只要和我和恒安有牵扯的项目,我都要知道,至于私下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也要知道。”

“只要你答应,三天的惩罚到此为止,线上医疗也还是你的。”

应晏要的是沈知遇的自由,他要沈知遇在他面前再无隐私和秘密,他要沈知遇的绝对坦诚,他要沈知遇成为他的所有物。

可沈知遇不会答应,他隐忍至此不过是想要有个平等对话的资格,现在答应这些条件,他的隐忍就都成了笑话。

“应总打算要和沈氏合作吗?”

应晏没说话。

“看来是没有。”沈知遇的声音很轻:“没有合作,那就只能是对手,应总会将恒安的内部决策告诉对手吗?你没有那么傻,我也没有,就像这次,我若提前告诉你我要公布房子盛的视频,你就会插手不许,同样的道理,很多事情我若是都告诉了你,沈氏只能是手下败将。”

“我为什么不许?”应晏看着他:“房子盛自己作死你要不要公开他与我有什么关系?这个项目我是看好,却不认为是入场的最佳时间,即使输了我也不损失什么,倒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你可知就算你没有曝光房子盛的事,今天的标也是你沈氏的。”

沈知遇看着应晏的眼神开始有了些许的迷茫,原来他不在乎吗?原来他也认为房子盛该死吗?那他在气什么?他口中的欺骗又是什么?

沈知遇看不懂他。

“那只能算我幸运。”沈知遇疲惫的不愿再去多想,只能应付眼前:“这次是没有影响到应总的利益,无伤大雅,可如果影响到你和恒安呢?应总还能置身事外吗?我若答应,沈氏永远是输家。”

“你想带着沈氏赢过恒安,赢过我?你要和我在同一个牌面说话?”应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眯了眯眼:“你做这些到底想要什么?不再被我操?还是想逃离我?”

应晏的声音瞬间像是带了寒霜:“沈总会不会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没有松口答应要让我玩一辈子,我就会放过你?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我什么时候想玩你就只能乖乖的让我操。”

不可能,沈知遇在心里说,他不会一辈子都这副模样。

他总会拿回话语权,像个人一样。

但那是以后。

现在应晏依然有随意操弄他的权利和资格,应晏摆正了他的姿势,重新进入了他,胯部撞击在沈知遇肿胀的青紫的臀部上,每一次都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沈知遇疼的满头大汗,可肠道内的那处又让人如疯似魔,偏偏还释放不得。

应晏像是为了折磨他,每一次都顶撞在那个肿胀的凸起处,继而研磨,不知是不是被电击过的原因,几乎应晏每顶弄几次就能让沈知遇轻而易举的达到高潮,应晏看着沈知遇紧绷,颤抖,痉挛,青筋暴起,再也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甚至会刻意在沈知遇高潮的时候更加用力,看着他脖颈扬起,亦或是紧紧咬住床单还缓解那灭顶却又不得释放的快感。

释放不了的快感积攒太多也会变成痛感。

身前的性器因为连续的高潮又一次深了颜色,连囊袋都紧绷了起来,应晏伸手摸了摸,他就抖的跟什么一样。

轻笑一声,抓着他的双肘用力将他扯至跪立起来,手臂横过他的胸口,让他紧紧靠在自己怀里,那是一个太过亲密的姿势,宛如恋人,可身下应晏却更猛烈的让沈知遇一次次的失控。

应晏保证再顶弄几下抽出尿道棒的时候他会再一次失禁尿出来。

或许沈知遇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终于开始有了些许妥协的迹象,无力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呢喃着什么。

应晏没有听清,停下来研磨着,看他的眼睛,咬他的耳朵问他:“你说什么?”

“我……我不会永远这样。”沈知遇无声的说:“绝不会……”

应晏发现,沈知遇根本没有妥协,他只是在痛苦中自我催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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