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 中的主角人物有 姬晗白黎 ,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白黎编写,这本书语言朴实,文笔清新,本文的主要内容是:“嘶……”姬晗口中一痛,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莫惊鸢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扯开,冷着一张脸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咬她的舌头。啃啃嘴唇还能说是情趣,把她舌尖都咬疼了,就绝对是在和她较劲。而被扯着头发的莫惊鸢微仰着脸,露出了一个在平时看很动人、在此刻只觉得挑衅的幽暗微笑,像是不知疼一般。
《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精彩章节试读
“嘶……”
姬晗口中一痛,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莫惊鸢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扯开,冷着一张脸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敢咬她的舌头。
啃啃嘴唇还能说是情趣,把她舌尖都咬疼了,就绝对是在和她较劲。
而被扯着头发的莫惊鸢微仰着脸,露出了一个在平时看很动人、在此刻只觉得挑衅的幽暗微笑,像是不知疼一般。
他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唇上厮磨的余迹,原本浅淡干净的唇色变得像熟透的浆果一般晶亮而殷红。
“殿下回敬的方式,真是粗暴。”
姬晗放开了手,又一把将他推远了些,嗤笑一声,“若怕了,趁早躲远些。不然来日落到我手里,有你受的。”
她推人的力道还是控制了些,莫惊鸢向后略微踉跄两下也稳住了,闻言,只是用很有深意的眼神注视着姬晗,温声道:“殿下这样一说……惊鸢更期待了。”
姬晗:“……”
姬晗:变态吗你。“殿下还没回答我呢。”
他就站在离姬晗两步之外的地方,沉静却莫名执着地等她说话。
“我的情意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只分两种。”姬晗凉嗖嗖地将他上下扫视一通,淡淡道:“一种,是‘食色性也’的喜欢;另一种,是回馈真心的喜欢。”
“前者随心所欲,后者稳定长久。”
“全看你想要哪种了。”
她从不以慕色为耻,更何况她也算万花丛中过,寻常美人入不了她的眼,就算是顶级尤物,也得看眼缘和来不来电。
比如,姜凤澜和莫惊鸢这种超纲级别又合她口味的美人,不说其他的,她对于两人的容忍度都要高一些。
可同样是绝色,她对霍珏和白麒之流就完全提不起兴趣。
她娶夫郎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续命没错,可日子也是她自己在过啊,当然是要既能给她续命、又让她喜欢的男人!
对面的莫惊鸢沉默了良久。
在姬晗自顾自地又喝了两盏暖酒之后,才听见他谦柔沉稳的声音传来:
“殿下,我会是一个称职的王君。”
“也会是一个称职的夫郎……”
话音刚落,姬晗忍不住回首看他。
莫惊鸢的神色温柔,却和之前不知深浅、不知真假的感觉不同,他一字一顿,多了一丝认真与郑重:
“在遇见殿下之前,惊鸢觉得世事无趣,俗尘乏味,从未想过婚嫁之事。人生所在乎者,不过两个亲人。”
“那日惊鸢走投无路,求上殿下时,所说的话皆发自肺腑……比起拯救长姐的急迫,惊鸢心中甚至还有些感激那次机会,感激它逼得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
“庆幸它逼得我,将自己最见不得人的真心话宣之于口。”
这样心性傲慢的一个人,猝不及防地对他较劲的对象推心置腹,姬晗不由惊讶,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与愕然:“你……”
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与她对视一瞬,莫惊鸢垂下眼睫。
此时雪已经停了,拨云见月,有柔和的月光洒了下来,那张脸在阴影与微光间半隐半现,如梦似幻,显得他近乎透明。
真像个仙人。
“殿下心性,非人能移。”
他像是叹了一口气,认输似的:
“惊鸢心悦殿下,此生除了殿下,再不心许旁人。世间妻郎盲婚哑嫁者甚多,其恩爱者多是日久生情。此时殿下不愿信我,不也是因为我们接触的时日尚浅么?”
“殿下给我一些时间,也给您自己一些时间吧……我们来日方长。”
好一个来日方长。
他此时的话掏心掏肺,确实是像诚心要嫁过来好好过日子的。从古至今,男女婚嫁,皆是越清醒之人过得越好。
而清醒,就意味着永远有所保留。因此,清醒之人极难对人死心塌地。
姬晗真的想叹气了。
因为他们实在很像。
不得不说,如果姬晗和莫惊鸢两个人有意要继续发展下去,必定有人要退后一步,而这人绝不会是姬晗。
所以莫惊鸢又一次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只有他主动退后、认输,以退为进,才能拥有未来双向奔赴的可能。
他非常会审时度势,因此妥协。
看清一切后,只要能达到目的,其余的什么皆不重要了……如今他想谋求的,不过是心悦之人的几分喜欢。
他也快变成傻子了。
“殿下之意,如何?”莫惊鸢轻声问。
姬晗默了默,只淡声说道:“既然你把我看得那么分明,我也只能告诉你。”
“我不是谁的真心都稀罕。”
一个人的[死心塌地]虽难得,但有了姬晗这等身份地位,只要她有意,根本不用为这个发愁,多的是办法达成目的。
在白黎为她续了十年命后,她可是一点也不急,毕竟她本性挑剔,并不是随便...莫惊鸢闻言,不由一愣。半晌,他忽然轻笑起来,“感君之情,吾心甚喜。”
那天,是姬晗说要他的真心。
她并非对他无意。
既然都开诚布公地把话说开了,姬晗也没必要再继续板着脸,自然对他有了好脸色。她淡笑道:
“既如此,那就成婚之后再作计较。”
话音刚落,她忽然又露出了一抹有些恶趣味的笑意,语气戏谑:“反正姻缘已定,来日方长,我的莫王君什么时候给我真心,我们就什么时候做真夫妻。”
莫惊鸢:?
什么?!
他的性福居然要和这个挂钩?
莫惊鸢惊讶地微微睁大双眼,无意识地抿紧了唇,霎时如临大敌。
这反应有点过于好笑了。但姬晗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笑出声来。
她心情瞬间好了不少,眉眼柔和道:“此时夜半,更深露重,寒气逼人。”
“该回去了。”
“你想自己走回去,还是我送你?”
乍然听到熟悉的话,莫惊鸢不禁微微挑眉,露出了一个微嗔的表情。
不过这次他非常诚实:“要送。”
光是看温泉边的布置,又是棚子又是桌椅的,雾香山肯定有他的仆从在。
姬晗问:“灵徽寺还是莫府?”
灵徽寺才多少路,她飞一会儿就到了。莫惊鸢回想了一下上次她扛着自己回寺庙厢房的时间,甚觉不满意。
于是他果断将灵徽寺的仆从扔到了脑后,声音柔顺道:“回莫府。”
——
第53章礼物
等姬晗将莫惊鸢送回莫府时,已经深更半夜了,大街上只有偶尔一个打更的人提着灯笼如鬼魂般游荡。
她翻墙回了自己家,又做贼一样翻去了姜凤澜入住的院子。周围的暗卫们早就得过竹青的吩咐,因此在警觉地确认了她的身份后,又如影子般消失在黑暗中。
姬晗非常顺利地进入内室。
明明已是深夜,里间却灯火通明。
自从那次,姜凤澜半夜被人摸黑套了麻袋、不由分说地送去前线之后,他夜里睡觉再也不敢灭灯,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他都会骤然惊醒。
在庆州时,受不过他痴缠撒娇的姬晗也陪他睡过两三次。可回回半夜醒来,总能看见姜凤澜睁一双眼睛幽幽静静地盯着她看,目不转睛,眨也不眨。
让她心跳差点儿停摆。
这回他干脆没睡。
房间里地暖烧的很热,可姜凤澜仍是裹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大床中间,他在床铺上撒了一大片豆子,又摆着两个小筐。
他从棉被团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用两根胖乎乎的红肿手指,笨拙又认真地在那儿挑豆子。一颗一颗地捻起来,红豆放在左边的小筐,绿豆放在右边的小筐。一板一眼,聚精会神。
姬晗:“……”
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怜啊,笨宝。
姬晗直接掀开窗户,呲溜一下窜进了屋子里。姜凤澜吓得浑身抖了抖,但看到来人是姬晗时,就忍不住一把将棉被扔开,可怜巴巴地喊道:“灵兕……”
“你怎么才来。”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本来睡眠质量就奇差无比,如今更睡不着了。
“谁能想到有些人宁愿半夜挑豆子玩也不肯睡觉?”姬晗无奈地叹了口气,帮他把洒了一大片的豆子通通捧起来收回筐里,又把小筐随手放在桌案上。
“我若是不来,你就这样挑一晚上?”姬晗伸出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没好气道:“也不怕把眼睛熬瞎。”
“就算睡不着,什么九连环、七巧板、华容道应有尽有,何苦玩这个。”
姜凤澜却不甚在意,只是欢欢喜喜地将她拉上床榻,笑道:“这个简单嘛。”
姬晗刚蹬掉靴子,就被姜凤澜整个人拉进怀里裹着,一起躺倒在软绵绵的被窝上滚来滚去。他的胸怀物理意义上的很宽广,被整个抱进怀里的感觉还挺舒服。
等他开心地抱着姬晗滚了几圈,才轻笑几声,寝衣下的胸膛随着笑声震颤。
“灵兕,你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姜凤澜的下颌抵在她头顶,亲昵地磨了磨,“我想了好久,想提前给你一个礼物……”
姬晗没太在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颇有弹性的胸肌,慵懒道:“是什么?”
她一问,姜凤澜就立马精神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连带着把姬晗一起拉起来坐着,又扭身从床榻边的卧柜里拿出一个小匣子,献宝似的捧过来,神神秘秘道:
“父亲给我讲过,我们车兰男子有一个流传已久的习俗。”
“我们成婚之前,会有一个神圣的仪式,象征着我们从此有主——这个仪式是妻主亲自动手才能完成的。”
姬晗听得云里雾里,有些疑惑地用眼神催促着他解释,姜凤澜也就笑眯眯地将盒子打开,柔声道:“你看,漂亮吧。”
乍一看,盒中宝石琳琅,流光溢彩。
再一看——
除了精致的铃铛、吊坠短链外,还有各种镊子、各色精细的针具、两端镶嵌着珍珠或各种宝石的华丽钉饰、特殊的药水……
这……她前世也是见过世面的,可饶是如此,姬晗也不由得呼吸一窒,脑中有了一个了不得的想法。
“你所谓的仪式,就是在身上穿钉?”
姜凤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车兰男子都这样,妻主在夫郎身上穿的钉越多,就说明妻主越喜爱、越想把他留在身边。”
“钉舌为掌口之言,钉乳为掌身之权,钉脐为掌孕之责……”
“停停停!”姬晗连忙打住,瞳孔地震:“不用继续往下说了!”
还是外国玩得野、花样多啊!
“你不必如此,就算不打这些钉我也一样疼你,别伤害自己的身体。”
虽然她前世一直觉得打钉的人很酷很勇很有个性,但欣赏是一回事,要自己亲手给别人打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我想……”
“我想在身上刻下独属于灵兕的烙印。”姜凤澜浓密的长睫微颤,眼神幽暗深杳,里面涌动着诡异的灼热,他喃喃道:
“我明白的,灵兕就算再疼我,成婚之后,也不会独属于我一人……”
“你总会去陪别人的。”
“可我最怕寂寞……如果灵兕给我了,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能在每次说话、每次宽衣时,感受到你的存在。”
“我的一切都是...“灵兕,给我吧……”
姬晗大受震撼,半晌无言。
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五味杂陈,既有些心酸、愧疚、惊愕,想要安慰,却又完全没办法反驳,或是给出什么承诺。
姜凤澜说的对。
她不会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
就算喜欢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日日夜夜都陪在他身边,他又是那样敏感、腻歪、黏人、缺乏安全感的男子。
她定定地望着姜凤澜,发现他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固执,还带着点哀求。
“给我东西的人说了,没有多疼,只会疼一会儿,很快就会长好的。”
“而且戴上装饰之后很漂亮,听说入钉以后更添风情,趣味十足,在妻郎恩爱缠绵之时,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姬晗:“…………”
看出来了,他是真的很想打。
“你想好了?”
姬晗在他亮晶晶的殷切目光中妥协了,最后垂死挣扎地又确认了一遍。
“嗯。”
“我要灵兕亲手给我入钉。”
姬晗叹了口气:“只打一个就行。”
“不要,我想打满七个!”姜凤澜立马接嘴,拉着姬晗的手臂甩来甩去地撒娇,态度很是坚定,“一个也不能少。”
姬晗果断皱眉拒绝:“不行。”
好好一具无上美好的皮囊,干嘛要去打这么多孔出来,简直暴殄天物!
姜凤澜委屈,“六个,不能再少了。”
见他神色倔强又失落,一副郎心似铁的模样,似乎再也不能退步一般,两人的眼神各不相让,无声地拉锯了许久。
最终——
姬晗:“……三个。”
姜凤澜一口答应:“成交!”
姬晗:?
等等,她是被套路了吗?
不等姬晗作何反应,姜凤澜率先欣喜地凑过来吻了吻姬晗的脸颊、鼻尖、嘴唇,一下一下亲得啾啾响。
表达了自己的开心与满意以后,他一把扒开了自己的寝衣,痛快地露出光洁又饱满有力的上半身,笑眯眯道:“就从肚脐开始,渐渐往上吧。”
“灵兕可要快些,不然我会着凉的。”
他拉过姬晗的手,带着她的手指落在脐上的皮肤,又顺着分明的肌肉纹理缓缓往上,停在一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暖玉软雪,红梅一点。
在姜凤澜勾魂摄魄的眼神中,姬晗背后一阵阵发麻,却在此时,他又吐出了舌头,蛇一样形状尖尖的,颜色艳粉,看起来非常健康、洁净,涩得不行。
“就这三处。”姜凤澜轻声道。
美人散着雀羽般深青的海藻长发,媚眼如丝,简直如同吸人阳寿的妖精一般。
“灵兕,来吧。”
——
第54章符氏贺礼
姬晗反复确认了注意事项。
听着似乎不难,实操起来也比姬晗想象中简单。毕竟搭弓射箭、持刀砍人都做过,这点小操作确实不在话下。
只要稳准狠,找准位置、下手果断,问题不大。
她动作又轻又快,基本都是等已经穿好戴上钉饰了,姜凤澜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几分刺痛,就像被虫子蛰了一下似的,那种痛感并不重,丝丝尖锐中夹杂着怪异的酥麻,尚在忍受范围之内。
具体过程写出来过不了审。
为了将疼痛和伤害缩减到最小,姬晗分外认真,表情严肃,就像医者在全神贯注地做一个不容分毫失误的精细手术。
所幸姬晗“不辱使命”,手感超绝地刺了三下,连血都没流一滴。
等姬晗做好收尾工作,心中松了口气时,这才发现姜凤澜不仅伤口微红,连眼尾和脸颊都是绯色的,一双眸子蒙上了滟滟的水雾,眼波迷离,一脸春意。
有种很容易引人沉溺的欲气。
姬晗看着姜凤澜的表情,又看看果然很漂亮很衬他的脐钉、汝钉、还未纳回口腔的舌钉,不由得有些心情微妙。这家伙,该不会爽到了吧。
他好像真的很爱。
“……感觉如何?”
姜凤澜小心翼翼地收回舌尖,努力地适应了一会儿舌上滑溜溜冰凉凉的异物感。他感受着妻主亲手为他戴上的舌钉,新鲜感十足,说话口齿不清地唔唔道:
“开、开熏……”
含含糊糊,却笑眼弯弯。
其他两个都还好说,舌钉虽然有别样美感与独特风情,但也是最麻烦的。
可姜凤澜最想要这个。
笨蛋,舌头肿成小鲨鱼了吧。
姬晗无奈地叹了口气,纵容道:“就说会难受啊……罢了,你喜欢就好。”
戴钉是车兰男子流传已久的习俗,他们自有一套疗愈保养的方法,比如此时的姜凤澜就将一小瓶药水含在口中,看表情是舒服了很多,甚至眯起了眼睛。
她早该知道姜凤澜是个臭美的人。
之前没仔细观察过,她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人连耳洞都打得比寻常男子多许多,耳骨耳廓耳垂,一边六七个。
姬晗自己都没有耳洞。
虽然姜凤澜从小生活在封建社会的皇宫,但异域血统带来的野性、不羁、疏狂、特立独行还是时刻影响着他。
这种事搁其他男人身上恐怕就是一种羞耻又可怕的刑罚了,还是惊世骇俗那种,能吓得人掉魂儿。也只有他,才会坦荡又肆意地将这份奇异的美丽供给她欣赏。
姬晗不由得深深望向他,心中涌出一丝微妙的期待和兴奋。
总感觉以后可以亲手挑很多漂亮的饰品打扮他,不仅是耳饰,还有三处可以随着喜好任意用精致的小东西装扮的地方。姜凤澜是世界上最美丽、性感、大胆的洋娃娃,他会放肆享受每种新鲜的尝试。
不得不说……
他骨子里就带劲死了。
啧,喜欢。
——
姜凤澜的体质可能很适合穿孔,他不仅没什么痛感,还恢复得又快又好,不过几天时间,最麻烦的舌头也很快消肿痊愈。
他的尖尖舌本质薄软,于是换上了更严丝合缝的短钉,上面拧着一小颗璀璨夺目的红水晶,说话时,小晶粒在唇齿开合间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难耐。
很欲,很乖,也很野。
他完全恢复好的时候正巧是姬晗十七岁的生日,于是分秒必争地奉上了这份据说是为她准备的“生辰礼物”。
当天清晨,姜凤澜第一时间找到了姬晗,兴奋地将她压在墙边,捧着她的脸献宝一般来了一个滋味独特的深吻。
之前姬晗对舌钉:噫……
现在的姬晗:爱看,爱尝(大拇指)
她愿称之为仙品!美好的生辰从清晨开始!这属实是一个妙不可言的礼物。
这天雪下的很大,纷纷扬扬,庭院中的仆人需要不停地扫雪才能保证行路顺畅。
此时正是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着喜气洋洋过新年,于是她的生辰并未大办,只想着一家人关起门来热热闹闹地混一天。
只是她虽不办,还是有流水一样的贺礼一箱箱抬进了王府。
京中但凡有名有姓的人家,不论厚薄,都送了礼,其中宫里大张旗鼓赏赐来的贺礼最为丰厚珍奇。
姬晗光是听贺礼唱名就听得不耐烦,但这些或珠光宝气、或风雅稀奇的礼物,通通都不如一样会动的来得让人感兴趣。
午宴后和长辈们分开,姬晗带着自己的眷属跑到库房,竹青早就侯在那里,筛选出了一些有趣的等着她来拆盲盒。
其中就有会动的。
温暖的房间内,盖着厚棉绒布的小笼子里有小动物发出嗷嗷嘶嘶的小声叫唤。竹青看到姬晗陡然一亮的神情,眼中柔和又带着细碎的笑意,温声道:
“...姬晗:“是狗吗?”
“狗太普通了,”姜凤澜靠近笼子边侧耳认真听着,辨认道:“我猜是狼。”
“狼也太危险了……”白黎声音弱弱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殿下,狼是猛兽,野性难驯,养不熟的吧?”
还没等姬晗回答,姜凤澜就先不满地哼了哼,不赞同道:“这有什么?”
“我们灵兕何等人物,肩比人高的战马都能驯服,一只小狼算什么!”
白黎眨了眨眼,乖巧道:“哦。”
一句话都不辩驳。
姜凤澜:“……”
这小软团子忒好揉搓。
白黎这么温顺又好脾气,把装了满肚子抬杠话的姜凤澜给整不会了。
两人虽然几天前在家庭会面中正式认识了对方,但这样交流相处起来还是第一次。毕竟都是姬晗的眷属,今日摆宴坐在同一桌,两人虽没明说,但都有些不自在。
姜凤澜最开始知道白黎是姬晗的第一个如君时,看白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横竖装不出个好脸色;
而白黎真正把姬晗的话听进去了,完全不主动去碰这管活炮仗,只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吃饭,努力无视。
一个人脾气虽怪但没什么坏心眼,没有太多弯弯绕;一个人乖巧温顺,老实本分,想也知道相处起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气氛一时间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
说起来,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哪有那么多后宅阴私尔虞我诈呢。
姬晗好笑地看着两人颇为幼稚的交流,心里觉得有趣。无事不瞎掺和后宅生态,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这她懂。
“也有可能是兔狲、猞猁、云猫,或者豹子?”她又想出了几个品种珍稀一些的猫科动物,非常淡定地将注意力转移到竹青身上,好奇道:“我们有猜对的吗?”
竹青含笑摇头。
姬晗开玩笑道:“都不是?总该不会给我送了只老虎来吧。”
竹青依然笑眯眯的,温声道:“果然难不住殿下,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姬晗:?
不是,这,真老虎?
而姜凤澜与白黎闻言,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震惊又悚然的表情,异口同声道:“老虎——?!”
姬晗也睁大双眼,奇道:“这是谁家的,送个礼也这么莽?”
竹青颔首:“庆州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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