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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待擦净鼻涕,烂嘴薛话锋一转,又改口说道,取老人的魂魄,多半是在练习。毕竟行内人都知道,人越老,魂魄与肉身结合得越牢靠。

就像民俗有云,老人见怪不怪,老人百无禁忌。其实说得就是上面的理儿,甭管什么牛鬼蛇神,也难作老人的妖。而老人离世,阴差想将魂魄带走,也需用到引魂钩,才能把魂魄从肉身上勾出来。

所以说,这后生取老人的魂魄,是在练手,试想如若取老人的魂魄,都能做到游刃有余,那么取孩、童的魂魄,不是比探囊取物还要容易?

听到这时,宗魁又重新打起精神,搭话说:“那这样说来,用宋家人的肉身作容器,盛放老人的魂魄,也是一个道理?”

烂嘴薛笑着点了点头。

等聊完这茬,宗魁和烂嘴薛又寒暄了几句,便拉着我离开了。

说实话,自打宗魁和我说完烂嘴薛有问题,我就一直觉得她刚刚所说,并非她本意。再一个,我有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宋、周两家的事儿和烂嘴薛身上的东西,一定不是巧合,说不好,都是出自那后生之手。

可是话又说回来,那后生不是等闲之辈,可烂嘴薛也不是凡夫俗子啊,本来井水不犯河水,没有理由来招惹烂嘴薛不是?

当然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宗魁明知道他师姑身上趴着东西,何况还不是善类,为何不出手相救,还要匆匆离开。

我憋了一肚子的问题,等一上车,便问起宗魁来。

宗魁说,按理来讲,烂嘴薛只会算命,不懂方术,更会注重对阴物的防范才是。就像古代打仗,文官身旁排布的兵力,往往要比武官多得多。

据宗魁所知,烂嘴薛家里,甭管是宅院的大门、院墙,还是房间中供奉的神佛,都有精心布置。

而像刚刚的那个东西,即便怨念再大,阴邪气再重,也绝不会闯到烂嘴薛那,更别说附在她身上了。

所以宗魁也觉得,烂嘴薛处的东西,是和那后生有关。可是他为何去招惹烂嘴薛,这点他也想不通。

至于说搭救烂嘴薛的事儿,我是误会他了,因为自过堂风刮完,那东西就走了。

我奇道,是因为那荷包?

宗魁挠挠头说,其实他也有点出乎意料,让我解开荷包,本就想先盘盘道,谁知那东西直接就走了,这还真有点说不通。

就好比某个南方人,一路坐牛车,转摩托车,再经汽车,最后搭火车,抵达了北方的某个城市。结果刚到地方,吃喝玩乐还一样没沾,扭头又上车原路返回了。

毕竟荷包里放得只有艾草,虽能驱邪,但对付这么凶的东西,除非是它主动离开,否则就是隔靴搔痒而已。

等回到九号,宗魁还在琢磨,他越想越觉得那后生不简单,近期的事情也绝非偶然发生,这一切更像是一盘大棋,而单就目前所知,只是掩人耳目的伎俩罢了,他真实的目的,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窥测到的。

至于说烂嘴薛身上的东西,宗魁越寻思越觉得是一种警示,就像有人在给师姑提醒,不要多管闲事。

这样说来,那后生和烂嘴薛还认识不成?

我越听宗魁摆话,越觉得离谱得厉害,有些事儿,想不通就先搁着不想,别到头来心思没少费,可结果却成了盲人摸象,那就啼笑皆非了。

说到这,我又想起了周全海一家子。

问起宗魁,他也说在发愁这事儿。

如果插手去管,没有一点好处不说,还会惹上不少麻烦。

要么免不了会和那后生交手,而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宗魁直言,自己怕是没有一点胜算。

要么周全海一家,压根就是那后生设的套,等着我俩往里钻,但凡是随便使些手段,敌在暗我在明,一家人的死一旦赖在我们头上,我们自然是百口莫辩。

如此说来,不管还是更为妥当些,毕竟那后生也练过手了,六乙鼠的魂魄也取到了,我们只要不轻举妄动,他也没有理由再来招惹我们。再者说,周全海一家也不是傻子,他们也能想到,躲到别处生活,眼下明显会更安全。

我听宗魁说完,又想起烂嘴薛也劝过我们“避其锋芒”。不得不说,想在社会上混,还是要夹起尾巴做人,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还记得儿时,就常被父亲教育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以前年纪小不觉得,尤其刚上技校那会,正值叛逆期,凡事就爱和长辈对着干,你不让多事,我就偏要大包大揽!

什么欺负软弱,女生被占便宜,每天恨不得能多撞上几件,这样便好拔刀相助。

那会就觉得自己是行侠仗义,爱心泛滥。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就是爱出风头,能在人堆里显出自己,能成为女生议论的话题。

现在重温旧事,还真他娘是幼稚!

我俩当晚没再多聊,毕竟前几天都是凌晨才睡,但事情目前已告一段落,先前紧绷的那根弦儿也松弛下来,瞌睡说来就来,还不到十点,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等到了第二天下午,来了一对年轻母女,俩人都是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扎着马尾,连耳朵上挂的近视镜,都是粉色铁框一样的款式。

那会不忙,我瞅着母女俩有趣,便跟进了屋里,想听她们和宗魁说话,自己也好解解闷儿。

听这母亲讲,她叫黄晓玲,她女儿叫韩心怡。

黄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我们这种地方,谨小慎微,不停地打量着我俩,以及屋里的摆设,眼神里满是疑虑。

黄姐瞧了半天,宗魁都只是埋头看书,没想搭理她。

记得宗魁和我说过,对于这种人,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冷漠,你越冷漠,她才越放松,觉得你不是坑蒙拐骗,想图她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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