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衣周寅之免费最新章节_凌惟依纪昱恒抖音小说

凌惟依纪昱恒是畅销小说家沈芷衣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沈芷衣周寅之 ,这本书才思敏捷,思路开阔,沈芷衣周寅之的精彩概述是:可身后却一片沉默。我又继续说:“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家里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他还是没说话。马儿疾驰带来的冷风像是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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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惟依纪昱恒》精彩章节试读

可身后却一片沉默。

我又继续说:“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家里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他还是没说话。

马儿疾驰带来的冷风像是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

这份沉默,反倒让我生出了一股倾诉欲:“其实我来这里,是要去县派出所接我爸的遗体,可是半路被我的邻家哥哥丢下……”

提起这件事,我就满心酸胀,握着马鞍和手机的指骨都泛白。

这时,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口:“达瓦嘉措。”

我猛然愣了瞬:“什么?”

“我的名字。”他顿了顿,“录音可以关了,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

我低头一看,手机电量只剩10%,而信号格仍是一把叉。

被戳破的我有些赧然地关了录音,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

一束车灯从身后照来,黑色的悍马越野急速驶来,赶上马匹。

周寅之从车后座探出头,焦急地看向我:“衣衣!停下!我来接你了!”

我狠狠松了口气:“是我的朋友……”

达瓦嘉措立即勒马,将我放了下去。

车辆也在不远处停下。

周寅之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拉过去,警惕地看着达瓦嘉措:“这人是谁?他是不是对你不轨?!”

我眉头一皱,正要否认。

达瓦嘉措却深深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藏语,就策马离开了。

来去自由,神秘如风……

周寅之这才紧张地打量我:“衣衣,你没事吧,还好我及时赶到,要不然你就被他掳走了!”

我心里窜起怒火,一把甩开他的手:“及时赶到?!”

“你把我扔在这里一整天,刚刚要不是他救了我,我现在已经被狼咬死了!”

周寅之神情僵了一瞬,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盈盈的腿状况有点严重,我陪她去医院费了点时间。”

“你看,我一得空马上就来找你了,我没有把你丢下。”

他轻轻将我拥入怀中,安抚地拍我的背:“别生气了,衣衣,我答应你,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把你放在第一位。”

我本来还在生气,但这句“把我放在第一位”让我鼻尖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爸去世了,周寅之是唯一让我感觉到可以依靠的人了。

周寅之一见我哭了,又心急又愧疚,带着我上了车,一直哄我。

我裹着毯子,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草原,广袤而空荡。

那个像狼、更像鹰隼的高大身影,已经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失落。

我看向同是藏族人的司机,忍不住问:“师傅,达瓦嘉措……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

司机带着浓重的口音说:“达瓦是月亮的意思,嘉措是大海的意思。”

我怔了一瞬,一股奇异的、像是命运牵系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达瓦嘉措。

芷衣。

第6章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忽然跳动起来。

像是被草原上的风吹动了。

我又问起司机,刚刚达瓦嘉措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得末……在藏语里,是什么意思?”

司机说:“意思是,再见。”

再见……

我和他还会再见吗?那下次见面,我一定好好感谢他!

这时,周寅之突然不悦地说:“衣衣,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别想了。”

我皱了皱眉,不想再和他争执,干脆合上眼睡觉。

意识昏沉间,有一只手将我揽过去,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车窗外已经不是无人区,而是进了县城。

我心一紧,赶忙去了派出所。

在太平间里,我见到了我的爸爸。

他安详地躺在停尸台上,浑身都已经被冻得青紫。

“爸……”我喊他的声音发抖。

要是往常,他看见我红了眼眶,一定会过来拥抱我,说:“宝贝怎么了?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挣!”

但现在,他就躺在那里,寂然不动。

这一刻,我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那个总是宠着我,为我遮风挡雨的父亲,真的永永远远地离开了我。

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全身,我哽咽着,伸手想最后再抱抱他。

但周寅之却拦住了我。

他搂进了我的肩膀,不停地拍着我的背安抚我:“以后有我替伯父照顾你,我会永永远远都在你的身边。”

这时,民警将我爸的背包和一封信递过来:“这是死者遗物,还有一封遗书。”

周寅之接过背包,我颤着手打开信。

入眼是我爸笔走龙蛇的字迹:“乖女芷衣……”

我眼眶一酸,又掉下泪来。

“对不起,爸爸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和寅之要好好的,爸把你托付给他,在天上也能放心……”

“芷衣,爸爸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拍成这部纪录片……如果可以,爸爸希望你用天葬的形式,让爸爸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

我心痛的将信纸按在心口,含着泪抬起头问:“天葬……是什么?”

民警说:“天葬就是将已故之人的遗体喂给秃鹫。”

周寅之立刻排斥地皱起眉头:“这也太恶心了吧!伯父怎么会选这种方式下葬?”

这是我爸的遗愿,我听不得周寅之这样说。

我当即皱起眉头:“这是这里的信仰和习俗,你不接受也别这样说。”

周寅之连忙安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样做太麻烦了,我们哪有门路啊?不如就在这边火化了把骨灰带回去算了。”

没有门路?这话我听着都心凉。

周家在京城一手遮天,从小到大,我从没听他说过有什么事办不成。

只是想不想办的区别罢了……

我抿了抿唇拒绝周寅之:“这是我爸的遗愿,我要替他完成。”

听我说完,一旁的民警好心给了我一个地址:“这间寺庙有天葬院,可以进行天葬。”

有了方向,我心里的焦躁散去了大半。

我当即和周寅之重新包了一辆车,带着我爸的遗体出发。

在驾车翻越了一座海拔五千多米的山头之后,我们顶着氧气瓶终于到了那间寺庙。

刚迈进寺门,我一抬眼,就见到寺庙后的山坡上,有个穿着藏袍的高大身影在几名僧人的簇拥下进了一座塔里。

我看着他的身影,熟悉的感觉丝丝缕缕从心底沁出来。

会是他吗……

这时负责寺庙讲解的小哥出来,带我们去天葬院:“请跟我往这边来……”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那座塔,对外开放吗?”

小哥看了一眼,连忙摇头:“不对外,那里只有德高望重的僧人能进。”

我点了点头。

那大概不是达瓦嘉措。

小哥打开了天葬院的门,里面不大,一整面长壁上砌满了头骨。

我和周寅之都有些被震住了。

小哥温和地说:“这些都是逝者的头骨,有些家属会选择带走,也可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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