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选择关注《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以外的总裁豪门小说,时宁靳宴的魅力是关键?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是畅销小说家时宁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时宁靳宴 ,这本书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时宁靳宴的精彩概述是:  时宁是第一个。  时宁本想下床去吃,可手上还扎着针。靳宴帮她架了床上的小桌子,让她在床上吃了。  “谢谢。”  从头到尾,她也只能重复这一句。  低头吃着面条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靳宴跟她非亲非故,没必要帮她。  她不禁想起酒店的事,他那天帮她,是不是早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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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精彩章节试读

时宁是第一个。

时宁本想下床去吃,可手上还扎着针。靳宴帮她架了床上的小桌子,让她在床上吃了。

“谢谢。”

从头到尾,她也只能重复这一句。

低头吃着面条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靳宴跟她非亲非故,没必要帮她。

她不禁想起酒店的事,他那天帮她,是不是早有所图。

天色已暗,她单独吃了晚餐,靳宴却没动。

等到她吃完,点滴也打完了。

“您休息一会儿,没问题的话,明早就能出院。”护士说。

时宁点头。

护士一出门,房间里就空了。

她听到外间靳宴打电话的声音,抓着被单一角犹豫许久,她才撑着身子起来。

推开房间门,外面小客厅空间开阔,就跟酒店的套房一样。

靳宴站在窗边打电话,手里握着一支签字笔,正把签字笔的尾巴按在窗台上,一下又一下。

忽然,对面人不知说了什么,他视线扫寻四周,似乎是想找纸张。

时宁想起,小时候大人打电话,要几个号码什么的,总会着急忙慌地找纸,最后往往是找不到,然后就记在掌心了。

她这么想着,也就走过去,伸出了手。

细白的掌心,摊开在眼前。

靳宴眸色微深,转脸,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

时宁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蠢,指尖微动,把手往回收。

不料,靳宴却先用签字笔的尾巴点了下她的掌心。

打开。

她觑了他一眼,试探着把手掌展开。

接着,签字笔圆润却细小的笔头落在了她手心。

男人下笔干脆利索,写完一点,又听一会儿电话,和对面人侃侃而谈。

他不收笔,时宁也不敢收手。

直到他再次落笔,她又再把手摊平,往复几次后,掌心酥麻感越演愈烈,另一只握着的手,早已是一片湿汗。

事实上,靳宴不过是跟同样爱好天文的同学聊天,听到几个天文数据,他手中又握着笔,便想随意写上两笔。

谁知道她会突然撞过来。

他握着手机,视线却从她脸上掠过。

病号服,宽大松垮,穿在她身上,倒是别有风情。加上刚打完点滴,俩颊都透着病态的粉色。

再看面前这只手,纤细白嫩,掌心更是干净,他稍微用点力,都怕签字笔的笔尖会伤了她。

电话已经打得差不多了。

他心思也早不在天文上,瞥到女孩手腕轻颤,他面上平静地收了笔。

时宁见状,却仍没敢收手。

等到靳宴挂了电话,眼神看向她。

她愣生生问:“要找纸记下来吗?”

靳宴觉得好笑。

她掌心不过是几个速记符号,有什么可记的。

不过……

也算可爱。

“去洗手。”他说。

时宁松了口气,收了手。

她没回卧室,用了外间的洗手间。

再出门时,靳宴正信手给窗台上一盆盆栽浇水。

他今天没戴眼镜,白色衬衫却和上次一样得体,袖口小小的扣子,在光线下折射着微光。看着背影,不像是商人,更像是矜贵从容的大学教授。

放下水杯,他看向时宁,眸色中的疏离敛去两分。

视线落在她手上,他淡淡开口:“洗干净了?”

第19章

他的目光太具有引导力,时宁在他面前,没法有任何隐藏。

她乖乖地伸出了手,给他展示了一下。

字迹没了,淡淡的颜色却在。

她温声道:“明天早上可能就没了。”

靳宴不语,他迈步到了茶几边,俯身从药箱里拿出一盒酒精棉。

时宁听到他说:“过来。”

凉丝丝的酒精棉贴上掌心,一圈圈打转、按压。

靳宴身上淡淡的气息又将她包裹了。

时宁心跳加快,克制着收手的冲动,壮着胆子瞄了他一眼。

不巧,靳宴刚好抬眸。

被他抓了个正着,她耳后发热,快速低了头。

幸好,他收了手,将酒精棉连带一次性的镊子都丢进了垃圾桶。

时宁低头一看。

果然,掌心基本干净了。

“原来酒精还可以这么用吗?”她轻声喃喃。

靳宴没答她。

时宁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大概得走了。

忽然,靳宴看了她一眼,“你睡着时,手机一直在震动。”

时宁点了下头,面不改色道:“是骚扰短信,刚才拉黑了。”

她说完,靳宴看着她的眸色中,升起一丝兴味。

时宁心想,他一定知道,那是周治学发来的。

莫名其妙的提醒,让她想起那天在酒店,他忽然过来帮她擦药。

也是这样,犹如忽然将一滴水滴入油锅,锅内登时炸开。

果然,男人问她:“外婆的手术费拿到了?”

时宁看着他,摇头。

“那怎么办?”

他明知故问。

时宁的一只手不自觉背到了身后,轻轻扯着病号服的边沿,面色窘迫。

她是想跟他借钱,发生了刘总这件事,周治学未必还会打钱过来,她不能让外婆的手术有任何风险,必须有个保障在。

可……

她眸色颤动,看着男人平静无波的面容。

许久后,她才开口:“我可以跟您借一笔钱吗?”

意料之中的事,靳宴脸上更是没什么反应。

他拿出了烟盒,走去了窗边。

打火机发出开合的声音,他指间火星凉气,薄雾升腾。

“想要多少?”

“……四十万。”

四十万。

是什么呢。

不过是他一对袖扣的钱。

靳宴吸了口烟,眸色弥深,淡淡道:“不是小数目啊。”

时宁心头一紧,又听他说:“而且,我没有借钱给别人的习惯。”

顶上空调呼呼的吹,凉意直往人心口里钻。

时宁深呼吸,憋了半天,低声道:“您之前答应要帮我的……”

靳宴看了她一眼,口吻寻常,“什么时候?”

时宁顿住。

她就这么看着他,神色倔强,却掩盖不住眼底的委屈。

他明明答应的。

在酒店。

哄她做那事的时候。

她心口憋得难受,见他表情一成不变,顿时泄了气,垂眸道:“您要是想赖帐,我也没有办法。”

呵。

靳宴嘴角忽然就提了一下。

他将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往她面前走去。

淡淡烟草味袭来,时宁皱了皱眉,却没后退。

靳宴看着她,眼底泛着微红,明明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却紧紧抿着唇瓣,撑着那点可怜又有趣的自尊。活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兽,呜呜咽咽,又不想收起爪牙。

他想,周治学欺负她的时候,必定十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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