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渊苏韵锦》小说主要是围绕着 贺云知褚重华 的故事展开,是作者贺云知精心打磨的古代言情书籍,它的内容语言朴实,行云流水,结尾画龙点睛。《宁行渊苏韵锦》小说精彩内容分享:贺云知踉跄两步。她愣愣地看着褚重华。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贺云知想问他,可是看着看都没看她一眼的褚重华……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不应该自取其辱的。褚重华的心里从头到尾只有贺悠冉一人。她嫁给褚重华的这三年,竟好似是偷来的三年。收回视线,贺云知强压着心头的酸痛,低眉顺目地布置手中的吃食。
《宁行渊苏韵锦》精彩章节试读
贺云知踉跄两步。
她愣愣地看着褚重华。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贺云知想问他,可是看着看都没看她一眼的褚重华……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应该自取其辱的。
褚重华的心里从头到尾只有贺悠冉一人。
她嫁给褚重华的这三年,竟好似是偷来的三年。
收回视线,贺云知强压着心头的酸痛,低眉顺目地布置手中的吃食。
这时,贺悠冉撒着娇笑道:“姐姐和重华哥哥的关系何时如此亲密了?竟都能随意进出内院。”
贺云知手一顿,下意识看向褚重华。
她的心里,也升起了隐秘的期盼。
可褚重华看都没看她一眼:“不过是来照顾你的,你爹娘也已在路上了。”
说罢,褚重华才终于转头看向了她。
这是贺悠冉回来后,他第一次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他淡声道:“你出去,我同华儿说会儿话。”
贺云知握着托盘的指骨泛白。
见她不动,褚重华皱起眉:“没听见吗?”
贺云知垂着头,牙关紧咬,转身离开了。
整整一个上午,贺云知都待在她的院子里。
她能看到一向得体大方的贺父贺母不顾仪态地跑进内院。
随后哭声、笑声杂糅在一起,远远传进她的耳朵里。
那边家人团聚,可却从未有人想起,要来邀请她前去。
贺云知定定地看着内院的方向,久久未曾挪动一步。
到了下午,她终于等来了褚重华。
看到褚重华,贺云知无法控制地想起他和贺悠冉的对话。
思绪万千,但终究化作一抹勉强的笑容,她起身迎上去:“重华。”
褚重华没有说话。
四目相对,那双黑沉的眼眸中满是探究,锐不可当。
不知过了多久,他淡声道:“华儿失忆了,这五年的事情,已全然忘了。”
贺云知微愣。
他这是,在解释上午的事情吗?
贺云知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无法控制地泛起一丝涟漪。
她轻声追问道:“那她这五年去了哪里,可有人知?”
褚重华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淡声道:“这不该问你吗?华儿失踪时,只有你在身边。”
这话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贺云知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缓缓闭上眼睛,将鼻尖的酸涩逼下去。
“我已解释了千百遍,我从未害过她,如今华儿已被寻回来,你们为何不去问问她?”
“我说过,她失忆了。”
褚重华没了耐心,冷声道:“贺氏,我今日并不是来与你翻旧账的,如今华儿回来了,下月她便要住进来,你尽早从这院子搬出去。”
这是整个侯府的正院,是贺云知现在住的院子,也是她和他成亲的院子。
可如今他却要她搬出去。
贺云知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你要娶华儿?”
她的眼圈红了,强压着哽咽的声音,喃喃问:“那……我呢?”
“你什么?”
“要不是华儿忘了是你害了她,还当你是姐姐,否则你以为此事我会如此轻轻揭过?”
褚重华居高临下,一字一句:“这是你欠她的。”
说罢,他拂袖离去。
贺云知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眶倏然红了。
褚重华的话就像一把火焰。
烧得她心脏生疼,却又只能默默承受那种灼热与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贺云知终于好自己的情绪。
她无法反抗褚重华,刚准备将小禾叫进来,便看到贺母走进来。
“母亲。”贺云知连忙迎上去。
贺母的表情严肃,看也不看她,在上首坐下来。
“你妹妹虽然找回来了,但却失忆了,此事你可知道?”
贺云知亲自沏了茶,放在贺母的手边,然后才强撑着笑点点头。
“女儿知道。”
贺母看了她一眼,端起茶吹了吹沫子,语气随意地开口。
“既如此,那你便自请下堂,将这侯夫人的位置,还给你妹妹。”
第4章
贺母的声音随意,就像是在说天气很好一般。
贺云知却僵在原地。
一瞬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仿佛说话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了。
只余一阵沉默以对。
见她不说话,贺母语气顿时变得不善:“为何不语?你要知道,婚约本就是华儿的!”
这些话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贺云知的咽喉。
痛苦的窒息下,贺云知只能摇头。
她不愿。
从小到大,无论是吃食还是首饰,她都让给了贺悠冉。
可唯独褚重华,她不愿放手……
贺母见此,直接摔了手中的茶盏,随后扬起手。
“啪”的清脆一声。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攀上贺云知脸颊。
贺母的声音愤怒无比:“让你自请为妾也算留你几分颜面,如若不然,那便只能赐你一纸休书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二天,贺云知带着小禾搬离了正院。
小禾在走出正院时还在哽咽:“小姐,您才是侯爷明媒正娶的侯夫人!为什么咱们却要处处忍让?”
贺云知听着,心中一酸。
她想着,傻丫头,什么明媒正娶,终究比不过一个两情相悦罢了。
贺云知干脆搬到了离正院最远的落霞院。
她刻意不去探听,也从不出现在贺悠冉和褚重华的面前。
直到这日,许久未见的褚重华,竟来了落霞院。
贺云知迎上去,嘴角的笑容还未扬起,便见一群丫鬟捧着一件喜服,鱼贯而入。
贺云知的呼吸一顿。
那是身没有刺绣,唯有一枚硕大的东珠镶在胸前的喜服。
而那东珠,则是褚重华首次得胜归朝时,皇上亲自赏赐给他的。
贺云知愣愣的,轻轻的问道:“这是……何意?”
褚重华目光沉沉,声音平淡:“贺氏,本侯下月成亲,这身喜服便交由你来绣。”
这番话,像是一簇火焰,在贺云知的心尖烧了起来,让她的身体疼得发抖。
她声音都沙哑了:“凭什么?”
褚重华有些不耐道:“华儿素来依赖你,只愿穿你亲手绣的喜服成婚。”
如此坦诚。
竟连骗一骗她都不愿。
贺云知闭上眼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才是,你的妻……”
褚重华却被这五个字激怒了。
他冷笑一声:“不过是偷来的。”
心尖燃烧的那团火焰被浇灭了。
每个字都如同利刃,一寸一寸扎进心口。
贺云知那双水凌凌的眸子此时布满血丝,她定定地看着褚重华。
仿佛要透过他的皮囊,看进他的心里。
在这样的目光下,褚重华的喉结微动,终是淡声道。
“这桩婚约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也不会落得如此局面。等华儿进门后,本侯自会与她说明真相,届时你只消安分守己,以后这一生,侯府仍是你的依靠。”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贺云知怔怔站在原地,第一次觉得,安分守己四个字是如此叫人心寒。
……
想要绣好一件嫁衣,一个月的时间自然不够。
贺云知没日没夜的熬着,险些将一双眼睛熬瞎了,才堪堪赶在大婚前完工。
她将喜服亲自送到了如今被贺悠冉住着的正院。
贺悠冉很是喜欢,当场便穿上了这件精美华丽的喜服,柔声问:“姐姐,我好看吗?”
贺云知却只觉眼前这抹红几乎要刺伤眼瞳。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突然轻声问:“华儿,你可想起来,五年前是谁害你?”
此话一出,屋内霎时落针可闻。
贺云知颤着声音问:“那时,老侯爷正考量你我谁更合适履行婚约……”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叹息打断。
“姐姐,如此深究,又是何必呢?”
贺云知的心中猛然一突,对上了贺悠冉的眼睛。
那双黑眸里满是幽深,甚至还有几分嘲弄。
但她根本来不及细看,就见贺悠冉突然满脸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我不知道!姐姐!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
随着尖叫声,贺悠冉朝外狂奔而去。
贺云知心中大骇,迅速跟了上去。
刚追出门,就见贺悠冉穿着那红嫁衣,纵身一跃,直直跳进荷花池中!
第5章
扑通一声落水的巨响后,丫鬟们瞬间尖叫起来。
“来人啊!悠冉小姐落水了!”
贺云知瞬间瞪大了眼睛,她往前踉跄了两步,脸上满是惊惧。
当她指挥着丫鬟救人时,却看到了褚重华匆匆奔来的身影。
“重华,华儿她……”
贺云知强压着惊惶的情绪迎上去,但是褚重华却是暴怒地一把将她推开:“ gun kai !”
接着便没有丝毫犹豫地跳进湖中,将贺悠冉救了起来。
“去请御医!快!”
他大吼着,抱着贺悠冉匆匆离去。
从头到尾,他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正院。
贺云知站在门外,看着一个年老的御医守在床榻边替贺悠冉诊着脉。
她身侧的手掌紧攥,脸上满是担忧。
小禾安慰道:“小姐,是她自己跳进湖里的,此事本就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没人会怪你。”
会吗?会没有人怪她吗?
贺云知缓缓摇头,唇边勾出一抹苦笑。
这时,褚重华大步走出来。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贺云知身上,令她遍体生寒。
贺云知强扯出一抹笑容,缓缓上前。
不等她开口,褚重华已经恨声问:“你为什么总要与华儿过不去?难道非要她死了你才罢休!”
字字句句,可谓诛心。
贺云知的瞳孔一缩,几乎是含着泪否认:“我从未想过害她!”
褚重华勃然大怒,吼道:“府中人人都听到华儿叫着你的名字跳入湖中,你还要狡辩!”
贺云知的脸瞬间白了。
她眼圈通红,定定地看着褚重华许久,才哑声问:“重华,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信任吗?”
褚重华此时脸上的怒意褪去,那双幽深的黑眸只剩下满满的冷漠。
嘲弄的话语响在耳边,他说:“你,值得信任?”
贺云知褚重华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