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采菡喻霄鸣 的书名是余采菡喻霄鸣,是最近非常受书迷喜欢的作家余采菡精心打磨而成的,它的内容引人入胜,精妙绝伦,它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书籍,本书全文描写的是: 前来求医者一下络绎不绝。 余采菡神态淡然:“婆婆,我是吃坏了肚子,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 此话一出,老夫人明显失落。 送走大夫后,余采菡攥紧了手,她知道,自己怀孕的事绝不能让人知道。 不然,自己根本就走不了! 回房后。 趁着无人,余采菡忐忑地给自己把了脉,确认是喜脉的一瞬,只觉满心复杂。
《余采菡喻霄鸣》精彩章节试读
前来求医者一下络绎不绝。
余采菡神态淡然:“婆婆,我是吃坏了肚子,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
此话一出,老夫人明显失落。
送走大夫后,余采菡攥紧了手,她知道,自己怀孕的事绝不能让人知道。
不然,自己根本就走不了!
回房后。
趁着无人,余采菡忐忑地给自己把了脉,确认是喜脉的一瞬,只觉满心复杂。
半响,她摸着小腹,记起前世女儿可爱的模样,眼底忧伤而坚定。
“柔儿,你放心,娘亲会好好护着你的。”
前世,余采菡最幸福之事便是有了三个可爱至极的孩子,她曾想过就算喻霄鸣不爱她,只要有孩子她也没有遗憾了。
可老天就连她这仅剩的一点希冀都要夺走。
同年以内。
女儿摔下假山没了命;大儿子接着落水溺亡;还有小儿子,竟是被马踩死!
如此蹊跷死法,叫她如何认?
只是不管她如何恳求,喻霄鸣权当意外,不肯信她半分。
余采菡压下满心哀痛,给自己开了份安胎药,交给婢女去抓药。
接着,她又画了一枚玉佩。
——这是当年在大儿子落水的池塘边找到的,唯一关于真凶的罪证。
前世余采菡没能寻到真相,今生没了玉佩,她怕时间久了,连自己都忘了。
将其收好后不久,婢女前来请她去用晚膳。
膳厅里只有老夫人。
喻霄鸣大部分时间都在忠国府,现在新婚他过来得勤,三日能来一回,后来生了儿子后,他便半月才会过来一次。
饭间,老夫人担忧嘱咐余采菡:“明日我们去忠国府赴定亲宴,你需得注意。”
余采菡愣住,心头一颤。
即便她跟喻霄鸣已经成婚三月,可在忠国府,他还是未婚状态。
喻霄鸣一子挑两门,所以要娶两位妻。
恭国府一位,忠国府一位。
余采菡是他恭国府中的妻,他在忠国府还要另娶一位妻……
余采菡抑制情绪,语气平静:“儿媳明白了。”
次日,忠国府。
定亲宴热闹非凡,所有人都汇聚在院中看女方晒嫁妆。
大红色的木箱抬到院中打开,金银头面在太阳下夺目亮眼。
礼生在旁高声大呼:“夏家嫁妆共四十八抬,价黄金千两!”
周遭宾客皆惊呼不已。
“不愧是尚书府大小姐,比恭国府那位强不止一点吧?”
“肯定啊,那不过是西北宛城来的土包子!”
窸窣的讨论声入耳。
余采菡站在屋檐下,神色隐在阴影里。
鲜少有人知,她娘家余家乃是西北首富,入京来的嫁妆有一百二十八抬,价值数万两黄金。
前世,景王谋反,喻霄鸣领兵被困宛城,瘟疫横行。
她便将全部嫁妆换做药材都送去给喻霄鸣,可最后喻霄鸣活了下来,她的娘家人却全部陨难。
想到这些,余采菡心口又是一痛。
晒罢嫁妆,夏家大小姐夏芷凝从人群走出。
余采菡就见一旁的喻霄鸣立即主动上前去迎。
即便喻霄鸣还是那一贯冷淡的神色,看起来跟对自己没什么区别。
但余采菡知道,他从不会待她如此主动。
只因夏芷凝才是他喻霄鸣心中真正的唯一的妻。
这时,礼生开始报男方聘礼——
“喻家聘礼六十四箱!价黄金万两!”
聘礼与当初给余采菡的并无大差。
除了……
礼生随即着重喊——
“另有冷世子亲狩的大雁一对!”
旁人纷纷赞叹:“三书六礼鸿雁为信,一生一世一双人!足见冷世子对夏姑娘用情至深!”
字字句句煎熬余采菡的心。
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得真好。
如今重新审视这些,余采菡才明白前世的自己是多么可笑!
定亲宴的最后。
是夏芷凝前来敬茶。
“嫂嫂,喝茶。”夏芷凝朝她腼腆笑着。
前世,余采菡跟夏芷凝基本上各居各府,鲜少碰面。
但余采菡也记得她温和友善,知书达理。
前世这个时候,余采菡为喻霄鸣定亲一事伤心至极,夏芷凝敬茶时,没忍住孕吐当场作呕。
喻霄鸣认定她是故意为之,直到娶夏芷凝前,都不再见她。
回神,今生的余采菡淡然伸手去接夏芷凝的敬茶。
可谁料,她手才刚碰到杯沿,夏芷凝就松了手!
第3章
眼见滚烫的茶水就要翻倒在夏芷凝手上,余采菡手便迅速往前一伸。
茶杯掉地,余采菡手上通红一片。
分明伤的是她,哭得惊慌失措却是夏芷凝:“嫂嫂!没事吧?是我手误了,这可怎么办是好?”
余采菡还没开口。
喻霄鸣已经挡在夏芷凝面前,沉眸定定看过来:“芷凝不是故意的,还请嫂嫂莫责怪于她。”
被滚水烫自没有被火烧痛,却也钻心。
余采菡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对面的夏芷凝。
前世十年,如今她才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
所有人都注视着余采菡,此时她怕是拧一下眉,都要落上一个小肚鸡肠的名声。
于是,余采菡一边伸手展示手上的红处,一边温声道:“只是烫伤罢了,夏姑娘肯定不是故意的。”
这下,众人诡异的视线看向了夏芷凝。
夏芷凝眼泪一顿,只得柔柔欠身:“多谢嫂嫂大度。”
回到恭国府。
余采菡自己在屋里上药时,喻霄鸣推门而入,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给她。
“用这药涂抹,明日应当就会无碍。”
余采菡愣了一下,才接过:“多谢世子。”
这称呼让喻霄鸣不觉眸色微沉。
室内安静下来,平日都是余采菡主动找话题,现在她沉默了,喻霄鸣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相处。
于是只能起身到书桌翻书。
忽然,他看见了余采菡夹在书本中的玉佩画像。
喻霄鸣登时眉头一皱:“你怎么有这个?”
“你见过?”余采菡心中却是咯噔一下。
前世,喻霄鸣是在女儿死后才第一次见这玉佩……
可紧接着。
她听见喻霄鸣回答:“这是我送给芷凝的。”
霎那间,如雷轰顶!
余采菡手中的药瓶直接掉落在地!
满耳的嗡鸣中,她想起喻霄鸣前世的话:“仅仅一块玉佩,或许是哪位过路人掉的,你何必执拗不放?”
那般理所应当,那般轻飘飘!
难怪他不肯彻查,难怪他劝她放下,难怪他无动于衷!
原来根本就是在包庇夏芷凝!
余采菡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指甲陷进肉里,她死死盯着喻霄鸣,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滚。”
喻霄鸣一怔,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我让 ni gun !滚出去!”
余采菡情绪激动,当场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狠狠砸了过去。
茶杯砸在喻霄鸣的身上。
喻霄鸣脸色瞬间冰冷:“你疯了是吗?”
“冷世子若是看不惯,那便驱我出府便是了!”
余采菡语气异常强硬。
那架势让喻霄鸣脸色难看至极。
他盯着余采菡片刻,甩下一句“不可理喻”后,大步离开。
手背烫伤还在泛着密密麻麻的刺痛。
余采菡死死攥紧桌布。
她想起女儿去世前还在甜甜同自己撒娇:“娘亲,柔儿最乖了,柔儿是大姐姐!”
又想起,女儿的尸首被泡得面目全非!
心口痛得好似要裂开。
翌日早晨。
余采菡刚到膳厅,老夫人张口便是问责:“你昨夜将霄鸣赶出了府?可有此事?”
“……是。”余采菡一怔。
老夫人神色发冷:“你做得什么傻事!嫁入府已有三月,肚子本就迟迟未有动静,如今霄鸣跟夏芷凝已经定亲,日后定然分身乏术,你不趁着这个机会与他多亲近,我们恭国府还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有后嗣?”
一字一句,如冰似铁。
戳进余采菡的心头。
往日温情被瞬间撕去伪装,在老夫人眼里,她余采菡只是用来延续香火的工具!
余采菡喉间似被堵塞,一字都说不出来。
老夫人冷冷撂下筷子。
“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下午我会喊霄鸣过来一趟,你务必要留他过夜。”
……
余采菡回房时,腿都跪麻了。
看见喻霄鸣坐在屋里,扶着余采菡的婢女识趣地退出房间,关上门。
屋里只剩两人,气氛沉默僵持。
默了许久。
却见喻霄鸣冷着脸将一块玉佩递过来。
“若你昨日是为这玉佩动怒,我同样送你一块,只是花纹不相似罢了。”
余采菡怔愣一瞬。
……原来他以为她在因玉佩争宠。
余采菡心底升起嘲意,冷冷开口:“我不需要。”
喻霄鸣拧起眉头,还想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
“世子,夏姑娘在忠国公府寻您!”
眼见喻霄鸣起身就要走,就像前世每一次一样。
前世种种划过心头,余采菡伸手拽住了他。
语气冰冷:“你今晚该在这里过夜。”
喻霄鸣却连脚步都未停顿,直接甩开她的手,毫不犹豫往外走。
第4章
余采菡没能留住喻霄鸣。
甚至,第二天还派人过来转达:“世子需忙着准备大婚之事,无瑕分身,近日就不过来恭国府了。”
这无疑惹得老夫人勃然大怒。
“不争气的玩意儿!”
余采菡跪地默然不语。
就这么跪了一夜。
直到隔天大清早,老夫人才冷着脸过来。
“今日梁王妃要去恩鸣寺祈福,恭国府由你出面陪着去,莫要失礼。”
“是。”
……
祈福声势浩大,足有几十辆马车。
余采菡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
前世,她自从怀孕后,就被老夫人严令在府中养胎,因此没有参与这次祈福。
一路行至恩鸣山腰。
马车突然猛停,余采菡正要询问,旋即便听见外面刀兵声起!
掀开车帘看去,竟是碰上了劫匪!
所有的女眷吓得聚在一处,尖叫惊呼哭声不断。
眼见着护卫不敌劫匪,一个小娘子被拉下马车。
余采菡心一横,束起衣袖上前,从死在地上的护卫身上取下弓箭,张弓拉箭,一箭穿心。
随即她朝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娘子道:“快走!”
说着又是一箭,射中持刀冲来的劫匪脖子。
但她箭术再好也抵不过劫匪人多。
眼看两把长刀朝她砍来,突然两支利箭破风而来,势大力沉,径直穿透贼人头颅!
余采菡惊魂未定,喘着粗气。
一抬头,只见一紫衣男子背负长弓,策马而来。
身后传来了女眷惊喜万分的呼声:“是景王!景王殿下来救我们了!”
不远处的谢景玹目光在余采菡身上停留了几息。
所有女眷或哭闹,或惊恐,只有余采菡持弓而立,身着锦绣,却宛如女战神。
他目光流连至发髻,却是个已婚妇人。
心中一哂,谢景玹移开目光朝贼匪杀去。
……
很快,剩下的劫匪尽数剿灭。
余采菡与众多女眷站在马车旁。
不久,却见景王策马而来,他并未下马,高高在上朝她道了一句:“夫人好箭法。”
余采菡一愣,随即恭敬答道:“王爷过奖。”
景王没有多言,便策马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余采菡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眸色有些复杂。
——这景王如今被人人称赞,立下过赫赫战功,任谁也想不到这样光风霁月之人,日后竟会反叛朝廷。
等下,祈福遇匪,景王……
这两件事合在一起,余采菡突然就记起来了!
前世梁王妃就是在祈福途中遇险,犯了心疾身亡,不知为何,新帝却将梁王妃的死降罪于景王,贬景王流放通州!
如今亲历这一遭,余采菡才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恐怕景王是被忌惮他势力的新帝,故意降罪。
余采菡刚记起来。
随即就听前方梁王妃马车里传来婢女的惊慌声——
“快去寻大夫来!王妃犯心疾了!”
从此处回京寻大夫,就算快马加鞭也至少需半个时辰。
心疾根本就等不了这么久。
顾不得许多。
余采菡提起衣裙,快步跑向前方。
她伸手拦住侍卫,语出惊人:“我能治!”
惊慌之下,无人敢阻拦。
余采菡当即便上了马车,正要从怀里取针包施针,身后一股力道突然将她拽下来。
回头看去,竟是喻霄鸣!
他脸色阴沉至极:“余采菡!你在胡闹什么?你根本就不懂医术,耽误了王妃,你全家的脑袋都不够掉!”
余采菡没被他的呵斥吓住。
她看着喻霄鸣身上穿的护卫军戎装。
——也就是说他一直都在,那刚刚她遇险之时,他在哪儿?!
目光往后,她看见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夏芷凝。
心下了然。
好一对情意深重的爱侣!
冷笑一声,余采菡冷冷瞥了一眼喻霄鸣,然后直接推开他,大步跨上马车!
她居高临下,目中无人。
“我父乃宛城太守!我母乃医仙谭氏的第十代传人!”
“我当然能治!”
第5章
余采菡将梁王妃平躺在马车上,摊开针灸包。
谭氏九转金针,天下闻名。
可在场几乎没人相信余采菡这个从未传出过医术名声的恭国府新妇。
眼见金针刺下,好几人闭住眼睛。
夏芷凝更是不觉攥住了喻霄鸣的衣袖,一副害怕模样:“若嫂嫂将王妃治死,岂不是会连累两府?”
喻霄鸣神色冰冷:“一意孤行,自找死路。”
话落,婢女惊喜呼声:“王妃醒了!王妃醒了!”
像巴掌扇在两人脸上。
喻霄鸣脸色更冷。
夏芷凝亦松了手,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这厢,取针后,余采菡嘱咐侍女:“王妃回府后,需卧床多加休养。”
梁王妃虚弱看她,眼怀感激:“多谢恭国候夫人。”
“医者救人,分内之事。”
余采菡淡淡点头,下了马车。
夕阳光芒照入她眼中,她脚步一时不稳,扶住马车,才发现自己手在抖。
看着自己的手,余采菡忽地想哭。
出嫁时娘亲将这包针给她,却也再三嘱咐:“你嫁过去万万不能随意显露医术,京中恭国府这样的贵家,当家夫人定然要端庄得体,行医抛头露面,会丢了面。”
于是前世她将这包金针收在箱底,从未拿出来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