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男友结婚时,我被烧成灰烬之作:情感微小说最新篇章,阅读即刻开始!

霍天齐和白月光结婚那天,我孤零零躺在废弃仓库里,被烧成了一堆灰烬。

霍天齐跪在废墟前痛哭流涕,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却不知道,这就是我安排的一场脱身局。

我已人在国外,香车美酒,帅哥蹦迪……

日子本该这么没羞没臊地过下去,可是一次税务大检查,却查出霍天齐的公司一直有一笔不明交易,神不知、鬼不觉地流向海外。

而交易的签署人,赫然是我的名字。

霍天齐和柳欣要结婚的时候,我被绑在郊外废弃的仓库,水米未进,三天三夜。

绑匪1号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她看不得我饿肚子,将她吃剩的牛肉饭放到我的面前。

“求死的方式有很多种,饿死,是最痛苦,也最不值得的!”她开始给我讲道理。

我凹陷的腮帮子不受控制地分泌唾液,却还是倔强地扭头,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何必呢?”

绑匪2号也看不下去了。

“你那男人狼心狗肺,有了新欢忘旧人,他是不会来救你的!你要识相呢,就将饭吃了,然后将秘钥告诉我们。我们兄妹拿了钱,自然也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否则,别怪我们心狠,让你男友结婚的日子,成为你的忌日!”

他桀桀怪笑,手中的弹簧刀在我面前舞了刀花,明晃晃地刺着我的眼。

“你们不懂!”

我饿得有气无力,眼冒金星。

却还是拼着最后的力气,给他们科普。

“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擦!你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这么执拗?他明天就要结婚了,怎么可能来救你?”

绑匪1号突然暴怒,一脚踢翻面前的牛肉饭,任油光水滑的肥牛片摊在我的脚边,刺激着我的味蕾。

“哥,我看这个女人就是在拖延时间!咱们也别和她耗下去了,还是再想其他方法吧!”

她目露凶光。

我眼皮跳了跳,却还是故作镇定,一言不发。

“别着急!”

绑匪2号用手指摸了一下弹簧刀的刀刃,轻声说道:“咱们答应给他五天时间,可不能出尔反尔!”

“更何况——”

他蹲在我的面前,用刀背挑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在男友结婚之日死亡,也是一件挺浪漫的事!

“做不了他的朱砂痣,就做让他时时恶心的烂窟窿,也不错!”

我无言以对。

其实对于霍天齐来讲,无论是朱砂痣,还是烂窟窿,他都无所谓。

他不在乎我,自然也不会来救我。

这件事,从我被绑匪绑架的第一天起,就已经知道了。

我之所以和他们周旋,说霍天齐一定会来救我,是在拖延时间,也是在让自己死心。

如今心已死了,我的目的,也就只剩下拖延时间。

垂下头,微闭上眼,我尽量控制着呼吸,让自己进入一种安静的假寐状态。可身体的骨骼,却在一点一点松懈下来……

饿了三天,终于到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我叫夏天,是个被遗弃的孤儿。

因为我被送到福利院的日子是个晴朗的夏天,所以院长就给我起名“夏天”。

在我15岁那年,坐落在偏僻山里的福利院突发大火。

我带着夏天晚、夏天迟和夏天后三兄弟,下山求救,却在树林里迷路,饿得险些去见了上帝的时候,遇见了我们的师傅。

师傅独自一人住在山里,时间久了,也觉得寂寞。

所以他决定收我们四人为徒。

教我缩骨功,教夏天晚机簧巧术(也就是开锁),教夏天迟布陷阱和打猎。

教年纪最小,身子最弱的夏天后黑客技术。

我们和师傅一起生活了五年,最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师傅对我们的出师漠不关心。

他此时正和一位身处远方,名叫小芳的离异小媳妇网恋。

还要奔现。

他的恋爱脑在人到老年的时候上了头,不顾一切地燃烧着他的激情。

所幸,老头还算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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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现之前,没有忘记用他的专业技能给我们四个弄了个身份。

他将我们带出大山,丢在火车站门口,就欢欢喜喜地见网友去了。

一个月之后,我在当地的晚报上看见他被押上法庭的照片。

罪名是,利用网络漏洞挪用公司财产。

所以说,网友奔险有风险,大家见面需谨慎。

有了身份,我和三兄弟决定要好好做人,在城市里闯出一片天地。

奈何师傅只教了我们上不得台面的技能,却没有教我们如何生存。

最终,我们只得靠着夏天后的黑客能力,走上了师傅的老路。

而夏天后第一次下手,竟然就是霍天齐的公司。

那时的霍天齐还不是霸总。

他只是一个员工人数不足十人的手工小作坊的小老板,卖的,还是糖葫芦。

我也不知道夏天后为什么放着大鱼不杀,非要去宰一只小虾米。

反正他前脚刚将霍天齐公司账户上少得可怜的一万元转走,后脚就被抓了。

我不想夏天后年纪轻轻,就吃上牢饭。

所以拎着两瓶二锅头,跋山涉水地去找霍天齐求情。

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

谁知道霍天齐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却是:“会弹琴吗?”

我当然不会弹琴。

但在小学文艺汇演的时候,倒是浑水摸鱼地弹过一首,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霍天齐对着墙角的钢琴努了努嘴,“那就帮我弹一曲《致爱丽丝》吧!弹得好了,我就去撤诉!”

我不明白,撤诉和弹钢琴有什么关系。

但霍天齐的眼神太犀利,语气太霸气,根本就不容我提出任何异议。

所以说,霸总的气质真是天生的。

就算他卑微得像个乞丐,那也是乞丐头子。

话题扯远了。

《致爱丽丝》对我来说难度太高了,但《两只老虎》,我还是可以勉强弹下来的。

午后空旷又简陋的糖葫芦厂长的办公室里,一首毫无曲调可言的《两只老虎》,被我翻来覆去地弹奏了十遍。

我不知道霍天齐是怎么忍的,但我忍不了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犯不着拿音乐折磨我。

我啪的一声合上琴盖,正想丢下几句狠话,却突然听到霍天齐的声音。

“你弹的……真好!”

我:???

他说:“我明天就会去警局撤诉。你放心,你的弟弟,一定会平安回来!”

我热泪盈眶地奉上二锅头,第一次觉得有一项才艺,真特么管用。

可霍天齐却没有接受我的二锅头,反倒问我:“你叫夏天?真是好名字,热情、灿烂,真好!”

他的眼眸璀璨如星,声音更如最淳厚的美酒,让我瞬间羞红了脸。

那时,我以为他在夸我,娇滴滴地不敢抬头。

直到他温热的大手握住我的手,我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可许多年后,他握着柳欣的手,站在我的面前时,我才知道,被他夸“真好”的女孩,一直都不是我。

霍天齐说,他缺个秘书。而我正好缺份工作。

我们一拍即合,第二天,我就带着所有家当,到他的糖葫芦厂来上班。

夏天晚、夏天迟,和刚被放出来的夏天后,做买一赠三的免费劳力,跟着我一起来到了糖葫芦厂。

霍天齐有经商头脑,将小小的糖葫芦厂经营得风生水起。

但他却是个工作狂,常常忙起来日夜颠倒,连饭都顾不上吃。

可他却记得我喜甜不喜辣,喜酸不喜苦。

喜欢吃前门李记的绿豆酥,不喜欢吃后院王婆子家的烧饼。

他自己总是忘记吃饭,却会记得在饭口的时候给我点外卖。

别的员工围着大锅吃炖菜。

只有我,捧着他特意给我点的外卖,躲在办公室里,吃得满嘴油花,笑得一脸灿烂。

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别人对我一分好,我就要掏心掏肺的。

我知道霍天齐想要拿下某专属饮品的合同,却苦于不知道竞争对手的报价。

我在对手公司的楼下转悠了一周,在竞标截止日的最后一天晚上,利用缩骨功钻进大楼,成功偷出合同的报价。

清晨,我浑身湿透,一瘸一拐地走进霍天齐的办公室时,清楚地在他的脸上看到惊讶。

我笑,将对手公司的报价献宝般捧到他的面前。

“有了它,咱们一定能拿下合……”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我看到霍天齐惊慌地向我伸出手。

我成功偷出报价单,却还是惊动了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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