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纯,是一名实习记者。
几天前,我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说我市北郊老工业园中有人非法监禁大量女性。
我看着眼前这个送上门的头条,满眼都是欣喜与亢奋,为了抢先拿到独家报道,我二话不说便孤身前往北郊。
殊不知,在幽闭阴暗的仓库里,等待我的会是何种地狱般的折磨。
我收起信件,即刻便打车前往北郊。
期间,男朋友张晟给我打来好几通电话。全被我赌气挂断。
前段时间他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死活不回我消息,如今我还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理他。
我跟张晟是几个月前朋友聚会上认识的,张晟相貌出众,朋友也有意撮合我们,我们相谈甚欢,没隔多久就确定了关系。
他大我两岁,对我十分体贴照顾,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男友,但张晟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玩失踪,每次我盘问时,他都故意转移话题,让我实在气不打一处来。
几个小时后,我搭的便车停到了北郊边,前方山路偏僻,司机说什么都不肯再多开一里。
无奈之下,我只好下车。出租车避瘟神一般从我身后飞驰而去。
远处山风吹得凄厉,我打了个冷战,前进的脚步越来越快。
然而我没有察觉的是,身后一个诡谲人影正步步紧随随着我。
我正拿着手机跟着导航歪七扭八地拐着山路,身后人影朝我走来的步伐越发急促,
就在我察觉到异响,回头的瞬间,我的嘴被对方死死捂住,双手也被反剪。
我挣扎着呼吸,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昏迷倒地意识逐渐模糊。
等我醒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被关在了一个铁笼里。
外面是一个全封闭的铁皮仓库,十多个和我一样的裸体女人被关在狭窄铁笼里。
她们有人浑身绑满红绳,被吊在了半空。红绳坠着许多小铃铛,女人稍有动静就会开始叮铃铃地响。
有人屁股后面被插了根狗尾巴,跪趴在地上,正伸长了舌头一下一下地舔食着铁盆里的水......
看着眼前疯狂的一切,我被吓得说不出话。
“我好像被那个犯罪组织绑架了。”我这才有了清醒的认知。
如果当时我知道北郊是这么恐怖的地方,我一定不会贸然孤身前往。我心里懊悔至极,可现在后悔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继续观察仓库里的情况,悄悄算计着逃出去的可能。
正中央一个用暗红色的绒布搭建的圆形舞台吸引了我的视线。
舞台上摆着一个黑色的精美鸟笼,我定睛一看,里面关着的,居然是一个腰部以下被整齐砍掉的女人!
我何曾见过这种恐怖血腥的场面,心跳声雷动。
女人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看样子应该已经断气了。
我心惊肉跳地打量着女人剩下的不到半截的身体,发现就连女人的一对胸乳也被齐齐割去,只留下了两块血肉模糊的断面。
突然,女人原本紧闭的双眼乍地睁开,正正盯着我。
我被吓得失声尖叫,连滚带爬地逃到铁笼的角落里,瑟缩成一团。
仓库门突然打开,闻声进来好几个男人。
“哟,是咱们新来的小公主被吓着了啊,哈哈!”
矮瘦男人最先走到我跟前,拿手中电棍敲了敲我的笼子,语气极为轻浮。
鸟笼里的女人被他从舞台拎走,放置在另一个角落里。
我将头扭到另一边,不敢再看那个女人一眼。
另一个老头走到我跟前,看着我开口。
“管你之前是哪里的公主,到了这儿,可就是我们哥儿几个共同的小奴隶了喽。”
听到这里,几个丑陋的男无耻地齐声大笑起来。
我绝望至极,眼泪忍不住一滴又一滴接着掉。
“你要是能乖乖听话,配合哥儿几个拍好视频,看在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们王伟又这么稀罕你的份上,你赵叔我还能保你一条活命。”
矮瘦男人听到这儿,抿着嘴乐得脸上褶子全挤做了一团。
“不过你要是敢不配合,敢不老实......那就是断手断脚、买到境外当一辈子‘奶牛’!”
老头伸手给我指了指鸟笼里的人。
“不安分的下场,你可是看到了的。”
我看着赵老头浑浊的眼球,哆哆嗦嗦地问他。
“要、要我,拍什么视频?”
“等下你就知道了。”赵老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紧接着,王伟和胖男人从我对面拖出来一个长发女人。
女人扯着胖男人的裤脚半路就开始哭喊着求饶。
“救命啊,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求求你了黄超哥。”
黄超毫不客气,反手就抢过王伟手中的电棍,一连串地点在女人的大腿上,下巴上,胸口上。
女人被电得发出一阵又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再不敢出声求饶。
“他妈的,早就破鞋一只了,还在这儿装上了。”黄超依然不依不饶。
女人捂着脸低声啜泣。
“给我老实点!”
几个男人围坐一团,摁着给女人注射了一支透明液体。
女人立刻痉挛着倒在了地上,花白的胴体如同水蛇一般疯狂的扭动。
没一会儿便翻着白眼失去了神志,只会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吐着舌头咿咿呀呀地叫唤。
“嘿嘿,不愧是让黑哥玩了那么多次的小奴,不是一般的敏感啊,哈哈哈!”王伟盯女人猥琐地笑着。
“那可不,黑哥那花样多的,你以为闹着玩的。”赵老头咽着口水蹲在女人面前,伸出皱巴巴的手大力蹂躏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已然忘记了羞耻,此刻只会热情地迎合着。
“操,受不了了,贱货!”王伟红着眼骂骂咧咧地朝女人屁股扇了一掌。
“好了,兄弟们先开始干正事吧,翟先生交代了,这个奴没什么新鲜劲儿了,今天录完最后一个视频就直接送去缅北的‘交配场’,哈哈哈。”赵老头一边交代着着一边给自己套上了黑色头套。
我看向女人,只见她低头绝望地掉着眼泪。
赵老头口中的“交配厂”会是什么地狱,我根本不敢细想。
女人随即被几人架去舞台,骑坐在了一根两指粗的悬空麻绳上。
女人骑在毛糙的绳子上,将脚尖高高垫起,如同芭蕾舞者一般。女人脚步一步一顿,艰难地前进着。
麻绳悬空的高度要比女人的腿长上一二十公分,以确保每走一步女人都能稳稳卡在绳子上。
只见女人双手扶着绳子,仰起脖颈,喉咙里连连发出哀叫,不一会儿就被折磨的汗泪交加,光看样子就能感受到她现在一定痛苦万分。
而那群禽兽们,则掌着镜头,如一边地狱恶鬼般嬉笑着,一边贪婪地打量着女人已经被折磨得糜乱不堪的身体。
我怎么也想不到,赵老头口中的视频竟然是强迫这些进行性虐表演。我愕然地看着眼前,差点以为自己被卖到了缅北。
不可置信,在法治社会下,居然还会存在这样黑暗恐怖的犯罪团伙。
女人骑到一半,尖叫着从绳子上摔了下来,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此时女人的下体已经被磨得鲜血淋漓,只有两条腿还在机械地抽搐着。
黄超开启电棍上前点戳几下女人的身体,可这次任凭怎么他怎么加大电流,女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蹲下探了探女人的鼻息。
“还有气,就是昏过去了。”黄超回头对赵老头说。
“扫兴的臭婊子!”赵老头收起摄影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
随即发话,让黄超直接将人拖走送去“交配厂”。
黄超带着人走了,几人中只剩下了赵老头和王伟。
我赶忙闭上眼靠在笼子边装死,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我。
可这两个禽兽还是将魔爪伸向了我。
“老赵,反正现在闲着,要不我们把昨天来的小奴‘破瓜’了吧。”
王伟边搓着手边偷瞄我,一副色中饿鬼的丑态。
“臭小子,黄超刚走你就打起坏主意来了。”赵老头笑着指了指王伟,一副全看穿了的样子。
“咱们两个人刚刚好嘛,当然了,还是老规矩,‘大门’是老赵你的,把后门留给我就行。”王伟低声下气地讨好道。
赵老头眯着眼睛满意地朝他点了点头。
见赵老头没意见,王伟立刻跑过来打开我的笼子走了进来。
“急色鬼!”赵老头看着王伟着急忙慌的背影笑着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