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写生。
相信每一个学画画的学生,都不会感到陌生。
那你们知道,为什么裸模通常都为年纪较大的群体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但除了这个答案,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年轻的幼体,更容易诱人犯罪。
杨博文是市里调下来支教的绘画大师。
白日里,我是杨博文的众多学生之一。
而晚上,我是他的私人模特。
通俗点来讲,是裸模。
最初的一段时间,我会感到羞涩,但在杨博文的专业指导下,我逐渐变的大胆起来。
对于艺术的创作,杨博文总是格外认真。
作画期间,我需要不断地按照杨博文的标准调整姿势,直到他满意为止。
而过程中,难免会有肢体的碰撞。
我本觉得,为艺术做点牺牲,也没什么。
可随着杨博文日渐大胆的动作,我这才意识到。
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我叫张璇,一名美术生。
因为成绩太差,想要考上大学,这是我唯一的捷径。
用老师的话来讲,这是我改变人生的唯一方式。
当时的我很不服气,认为这是一句贬低我的话。
可是后来的日子,我不得不承认。
这条路,的确改变了我未来几十年的走向。
学校为了提高名校毕业率,请了市里最有名的画师来为我们授课。
他叫张博文。
人如其名,一副斯文深沉的长相。
因为先前有过名校教师的工作,我们尊称他为杨教授。
和其他出名的画师不一样。
张博文,是靠画裸模出名的。
在他笔下的年轻的女性,总是拥有傲人的曲线,但唯一让人觉得遗憾的是,杨博文的画里从不会出现模特的脸。
但也正因为这个特点,引起无数男性的遐想。
曾经市里来人采访,问杨教授是否亲自观摩过女性的躯体,才能对此刻画得如此细致。
张博文总是一笑带过。
他总对外宣称,画画的,想象力很重要。
而他的画,从来没有任何外界参考。
但我知道,他在撒谎。
因为他画里的裸体模特,都是以实物参考的。
而那个人,是我。
裸体模特在美术圈并不少见,但是对于年轻的女性,却是少有耳闻。
虽是为艺术献身,但对于年轻人,很难拉下这个台面。
所以我作为杨博文的私人裸模,也是见不得光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能力被质疑。
而我,没人希望将自己的裸体公之于众。
画里从来不会出现模特的脸,是杨博文留给我唯一的体面。
杨博文除了授课,所有的创作时间几乎都是在深夜。
一来,是深夜更有灵感。
二来,是方便我在无人之时潜入学校的画室。
打着为我补课的形式,为他的创作提供素材模板。
当我完成画作的最后一笔,杨博文对着画板称赞,「你又进步了,按照这个速度,你的名校是稳了。」
杨博文从来不吝赞赏,但也绝不会轻易赞许一幅画作。
所以当他说出这话时,我就知道,我的名校稳了。
「好了,这节课到此为止,现在该你付费了。」杨博文收回视线,看向我的眼神,满是迫不及待。
天下既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免费的课程。
被杨博文辅导一节的报酬,就是给他当上一晚上模特。
尽管羞涩、为难,但为了实现我的名校梦,我不得不这么做。
于是在杨博文的注视下,我一件一件褪去了衣服。
直到浑身仅剩内衣,杨博文突然叫停。
我疑惑抬头,正对上他如获至宝的眼神。
「不用脱了」他出声打断,「就这样,更有遐想的空间。」
我被安排坐在一张椅子上。
在创作正式开始之前,我会被折腾上将近一个钟头。
杨博文对于艺术的创作,几乎到达入魔的境界。
从我的姿势,到我该有的神情,杨博文会对此一一把控。
他总喜欢将我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一直调整到自己满意的状态。
在没有达到他理想状态之前,他绝对不会进入状态创作。
杨博文站在我面前,仔细地观摩着我的身体。
不满之处,会从每个小细节进行调整。
手指不经意与肌肤的碰撞,总会让我的肢体变得更加僵硬。
每当这时,杨博文总会出声苛责,「如果你身体再不放松,我们大概会这样僵持一晚上。」
我只能安慰自己放松,这一切,只是为了艺术创作而已。
出了这间画室,没人会知道画里那具躯体是谁。
于是,我迎上杨博文的眼神,动作逐渐变得大胆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杨博文拍手叫好,「表情再夸张一些,你要展露女性的那种娇羞感。」
「眼神,再娇媚一点。」
「动作幅度再大一点,对,就这样保持住。」
虽然人物的脸不会出现在画里,但杨博文总说,只有模特神情到位,画才会更传神。
杨博文一边指挥,一边不停地在挥动。
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让我浑身止不住有些发颤。
直到杨博文停笔,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画板,我才明白,创作已经完成了。
只是这次,他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怎么了吗?」我从椅子起身,走到他身旁一起观摩作品。
「你不觉得,少了点感觉吗?」突然,杨博文开口。
我看着他,不解。
在我眼里,这幅画已经是同行内无法企及的高度,对于杨博文的苛刻要求,我实在不懂。
肩膀突然一沉,杨博文双手搭在我的肩膀。
「娇羞感。」他的视线在我的身体绕了一圈,接着停留在我的脸上,「对,你没有少女的那种娇羞感。」
接着,他又向我靠近一步。
「我觉得,你需要帮助你找到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娇羞的感觉。」
审讯室里,审问我的警官张毅眉头紧皱。
沉思半晌后,他再次开口:「是我想的那种吗?」
我感到喉头有些干燥,一时发不出声音,只得微微点了点头。
「据我所知,你才刚满十八岁。」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所以那晚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他就是在犯罪。」
是啊,杨博文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他身败名裂事情呢?
「所以,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张毅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正常。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那晚,杨博文的眼神赤裸裸地在我身上游走。
就像是猎人,捕获了某种猎物。
相对僵持片刻后,他问我:「要不要和我的关系更进一步?」
即使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也听懂了杨博文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