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小说大结局_成婚三年,竹马夫君带着女子登堂入室劝我大度,我冷眼看他们作死新章节阅读

我和胥渊是青梅竹马,他是少年将军,一直镇守边疆。

他说:「袅袅,等我回来便娶你。」

后来他战胜归来,如约来娶我。

可是我们新婚当天,那个从边疆和他一起回来的女子闹上了门。

她哀求着进门当妾都行。

胥渊拒绝了:「我许了袅袅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这诺言他不过守了三年,便变卦了。

那日他带着那女子登堂入室:「袅袅,你是正室,要大度些。」

「夫人,外面……外面都在传将军养了外室,还……还有个私生子。」

我的贴身婢女跪在地上吞吞吐吐道。

我身形一顿如何,我自己岂能不知?」

想起外面的谣言,我疾言厉色。

「传令下去,若是谁让我知道有人将外面的谣言带到府中扰将军烦心,定家法伺候!」

转眼间,我嫁给胥渊已有三年。

我与胥渊是青梅竹马。

原本在我十三岁那年,便要嫁与他为妻。

无奈一道圣职降临,他临危受命,少年将军,前往南境击退敌军守卫边疆。

三年后,他凯旋而归,如约迎娶我入门。

十里红妆,轰动京城。

在一声声艳羡叫好中,一位绝色女子寻上门来。

她自称被胥渊所救,愿以身相许。

我至今记得那日胥渊的神情,他目光冷淡,眉心轻蹙,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来人,把这闹事之人轰出去!」

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跪倒在我面前,紧紧扯着我的裙角。

张口道:「姐姐,我愿跟在将军身边做妾,终生侍奉将军和姐姐,哪怕做牛做马。」

不等我开口,胥渊便生硬拒绝。

「我许了袅袅一生一世一双人,沈婉,我早就说过,将军府并无你的位置,望你好自为之。」

那叫沈婉的女子伤心离去。

胥渊执起我的手,拜天地,入洞房。

新婚之夜,我问过这女子的事。

胥渊拥我入怀,一边亲吻一边含糊道:「不过随手救下的一位贫苦女子罢了,在我心中,袅袅才是我此生挚爱。」

自那时起,我便知道,胥渊就是我此生值得托付之人。

只要他不负我,我必不会负他。

这三年来,我和他举案齐眉。

他日日为朝廷效力。

我则在家掌管中馈。

倒是担得起一句琴瑟和鸣。

但事情总归不会是事事完美的。

我和胥渊成婚三年无子,这是我的心病,是以时时请医问药。

他倒是看得开,「夫人,我们尚且年轻,子嗣之事切勿急躁。」

上次下令过后,府中好生平静了一段。

直到沈婉带着孩子登门。

她一身红妆,凤眸妩媚,手中牵着的两岁孩童和胥渊幼时一模一样。

见了我后,屈膝行礼。

「姐姐安好。」

我竭力地控制自己的身形,脸色紧绷。

「谁是你姐姐?你来找谁?」

她嫣然一笑,风情万种。

「姐姐难道没听说我与将军红袖添香之事吗?也难怪,姐姐日日求医问药,哪里顾得上将军。」

我心中一凛,这才幡然醒悟。

原来,胥渊已有五日未回府。

「我当是谁呢,搞了半天原来是一个不要脸面的无知妇人。怎么?我将军府也是你来乞讨的地方,来人!打出去!」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住手!」

是胥渊。

我沉沉望去,这事无论如何他得给我一个解释。

不料,胥渊连看都未看我一眼,便大步上前扶起了沈婉。

他声音低沉且充满柔情,「地上凉,你身子不好,跪着做什么?」

眨眼间,沈婉已满脸泪痕,娇弱地靠在他怀中柔柔道:「婉儿前来拜见姐姐,子轩都已经这么大了……」

小故事小说大结局_成婚三年,竹马夫君带着女子登堂入室劝我大度,我冷眼看他们作死新章节阅读

话里话外来想要个名分。

胥渊再看向我时,脸上带着愠怒。

「袅袅,你是正室,要大度些。」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胥渊脸上带着不耐烦,道:「袅袅,我与婉儿已孕育一子,总要把她接入府中。我的骨肉自然没有在外流浪的道理。」

「清河崔氏,一夫一妻。胥渊你若娶我便一辈子不能动了纳妾的念头!」

「袅袅放心,何时我心里还能装的下别人。」

少年眉头舒展如清风揽月,明明一辈子的事硬是没有一丝犹豫。

只是,眼前人已非彼时人。

衣袖下玉拳紧握,平日的诗书竟用不上一句,只恨自己窝囊。

我闭上眼,呼吸换了几瞬,「孩子留下可以,我清河崔氏嫁的夫君就没有纳妾的!」

「将军……将军……」

沈婉一着急想要站起来,却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又要跪倒在地。

胥渊眼疾手快,捞了一把,沈婉靠在胥渊怀里泪痕风干,楚楚可怜的。

胥渊被这样的狐媚子迷了心智,伸手安抚着沈婉,转过头却六亲不认,「这是将军府!我还没有沦落到纳妾还需要你同意的地步!」

沈婉转头看我,时不时地带些挑衅,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胥渊脸色和缓,「袅袅,你是主母,子轩是胥府唯一的孩子,你不是正好想要个孩子吗?你尽心管教子轩就是。」

还未等我言语,沈婉眼波流转似有责怪,接着一声娇嗔,「阿渊,子轩婉儿要自己养在身边!」

胥渊并无责怪,一脸宠溺的拧了下沈婉的鼻子,「好,都依你。」

依礼,嫡庶所出应尽由嫡母所养。

胥渊这么做,便等于告知府里上下,沈婉相当于第二个主母,置我于何地?

没有爱了,可他连我最后的自尊也未留下分毫。

我未曾想过,胥渊竟是变脸如此之快。

我气得发抖,死死的盯着胥渊。

「胥渊,你曾经的保证一句都不记得了吗?」

胥渊眸光骤然缩了一下,随后云淡风轻,「不记得了。」

好,好。

好一个不记得了。

明明不久前我们还相携月下,现在看来,都是笑话一场!

绿影搀着我跌跌撞撞的回了院子。

胥渊过去送我了那么字画,如今便一把火烧了了事。

夜里,火光冲破天际,我的院墙角烧的滋滋作响,奴仆们害怕,就叫来了胥渊。

画卷的残灰浮满夜空,烧出了个大洞。

我透过火光看着那对碧人,胥渊站的离我很远,怀里还揽着沈婉,眼神满是淡漠,似有似无的讨厌。

我的眼泪缓缓滑落。

清河崔氏,百年世家,若不是当今圣上是寒门出身,提高了寒门地位,胥家这种寒门怕是连巴结也排不上队。

可笑当年我为了嫁给他,险些与父亲决裂。

胥渊一句轻飘飘的忘了便全部抹杀。

胥渊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白眼狼!

仔细回想,我们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

大概是新婚之日,从沈婉出现的那一刻,胥渊眼眸中的神色就已经不对劲了。

彼时的我,一直羞于自己小女儿心事,哪里顾得了这些!

想来就是那个时候,胥渊就已经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心思!这孩子的年纪也是能对得上的。

胥渊啊胥渊,你瞒得我好苦啊!

我清河崔氏一跃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他不爱我了,他也无所谓这些字画,只当作我疯了,在泄愤。

我将其余的字画通通踢入火堆,望着熊熊烈火胸口确如一阵刀绞,却无半分欢愉。

胥渊狼心狗肺之徒,只有让他痛苦,我才会心安。

胥子轩刚到府里闹腾的不行,我不喜孩童啼哭,常常躲在被子里捂住耳朵。

我消沉了好些日子,胥渊也未看过我。

我并不在意,只觉得可笑。

那孩子似乎会跑了,也不爱哭了。整个胥府都是他奔跑的痕迹,偶尔他路过我的院子,睁着大眼睛驻足,亦如当年的胥渊与我相识的场景。

慢慢的,我好像可以接受这个孩子。

他再次路过我的院子时身上脏兮兮的,我笑盈盈的招呼他进来,他有些忐忑,还是问了安。

我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这孩子,小脸像一只小花猫。」

「夫人,奴婢见过夫人。」

来的是沈婉身边照顾胥子轩的奴婢,她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也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奴婢来带公子回去。」

我叠了叠帕子,放到一边,随口道,「带回去就是。」

一仆一主一大一小,影子被夕阳拖拽的越来越长,拉下了这一天的帷幕,月儿挂上枝头。

「夫人,将军说他一会要来您这儿,快些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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