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80年代,我成了十七岁的妈妈,
手撕绿茶继母,摆脱渣男丈夫,
继妹想要夺我上学机会,
我拿出成绩打她脸。
帮厂二代补课,出超级习题,
带领全年级学生考出最好高考成绩
我成了学校合作方
荣归故里
以我之名,换你之幸
这一次,妈妈终于逆天改命。
不久前我还在跟我爸打架。
当时我妈要去见一个老朋友,我爸上下扫视她,然后嫌弃地说:「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脸穿裙子,就你那水桶腰,出去让别人看笑话!」
晚上我妈回到家,我爸又发了疯一样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卧室里施暴,拳脚相加。
他嘴里的话越发难听:
「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在外面勾引别的男人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丑样,胖的跟猪一样,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了。」
「你能不能别老出去犯贱?恶心我就算了还出去恶心别人!」
我妈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被他撕扯辱骂。
我忍无可忍,跳起来和我爸扭打在一起。
事后我捂着自己被打紫的眼圈再一次劝我妈离婚,我妈人木木的,流着泪说:
「当年我跟你爸私奔,和家里断了关系,我怎么有脸回去?何况还有你……」
我捏紧拳头,感到深深的无力。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然而下一秒,在天旋地转中我陷入黑暗,再次睁眼我竟穿成了十七岁的我妈。
年轻的我爸正贱嗖嗖地低声说:
「你看你笨手笨脚那样儿,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能跟我在一起是你的福气,手脚麻利点,错过这村就没这店儿了。」
此时正值深夜,我妈正在打包行李。
我心尖发颤,就是这次私奔导致了我妈几十年的痛苦生活,我要拯救我妈!
在黑暗中,我捞过旁边的搪瓷缸狠狠砸到水泥地上。
一身巨响划破黑夜的寂静,旁边屋子很快拉起昏黄的灯泡,家里人都赶了过来。
我外公本来睡眼惺忪,可看到我爸后瞬间清醒,他怒目圆睁:
「混小子!你在我闺女屋里干啥!」
旁边的女人立刻接话岔:
「我看这俩人是搞在一起了,想趁夜私奔呢!」
我亲外婆早早去世,这个女人是我外公再娶的,也就是我妈的后娘。
后娘王芳还有个跟我妈同岁的闺女,叫刘兰。
刘兰转转眼珠子,帮腔道:
「爹,现在都兴自由恋爱,你不能阻拦我姐去追求爱情。」
王芳赶紧接话说:「闺女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你是留不住的,就让他们走吧。」
我外公听她俩左一句右一句,气得眼冒金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妈这后娘和继妹打得什么算盘,我可是一清二楚。
前段时间镇上新开了个中学,请的是城里的老师来上课,要交三百块钱学费。
他们带来了先进的教学技术和内容,对培养出我们镇第一个大学生很有信心。
有不少人把孩子送过去念书,在这个年代,出一个大学生是祖坟冒青烟的风光事!
我外公磕磕烟斗说:
「家里供不起两个孩子上课,谁学得好谁就去。」
自然是我妈学得好。
她在村里的成绩是数一数二的,长的也是瓜子脸柳叶眉,村里人都说我妈准能嫁个好人家。
偏偏王芳把我爸这个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废物介绍给了我妈。
她和刘兰整天在家里给我妈灌迷魂汤,把我爸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加上我爸经常打压诋毁她,她真就觉得我爸是她的真命天子,对他死心塌地。
只要我妈跟着我爸私奔,这个念书名额就落到了刘兰头上。
我冷笑,我妈恋爱脑看不出这算计,我可清醒得很。
此时我爸吊儿郎当又理直气壮地对着外公说:
「是你闺女倒贴我,我看她可怜才带她走。」
外公气得后仰,他痛心疾首地指着我:
「你真的要放弃前程,抛下这个家,去和这个孬种私奔?!」
王芳和刘兰母女俩在后面得意地笑,她们觉得这事儿板上钉钉,刘兰考上大学已经近在咫尺。
可我又怎么会让她们如愿?
我「扑通」一下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爹!您要给我做主啊,他是个人贩子!」
在场人脸色都变了,我爸急赤白赖地骂我胡说八道。
我抹去眼泪来到他跟前,一大耳光扇过去:
「那你说说,我有才有貌,凭啥要跟你一个又穷又坏的贱男人私奔?」
「我家门关得严严实实,我给你开了吗?你是跳墙头进来的,你这叫偷!」
「你违背我的意愿,你就是人贩子!」
外公听完我的话,马上转身去院里拿来了大扫把。
我爸的脸「唰」地一下变白。
大扫把一下一下招呼在我爸身上,把他打得连连惊呼。
从屋里打到巷子口,我外公啐了一口道:「混小子,以后你来一次我打一次!」
我爸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们,不甘又无可奈何,像一条丧家之犬离开了。
王芳和刘兰两个人脸色难看,满脸阴霾。
到手的熟鸭子飞走了,可不难受嘛!
我勾唇看着这一切,这只是开始。
属于我妈的,我都要拿回来!
转天我把我妈这些年的奖状和卷子都整理到一起,摆到了外公面前。
他满意地点点头,把放着学费的布包交给我,同意我到新开的中学去念书。
我心花怒放,给他又是捶腿又是捏肩。
刘兰气歪了嘴,她忿忿不平:「娘,我不想到纺织厂当一辈子女工,我也想念书!」
王芳神色晦暗不明,她安抚性地拍了拍她闺女的手。
傍晚,王芳让我去村头亲戚家摘点桃子,说是我外公想吃了。
我揣了个布袋子走在路上,突然想到这个月份桃子都熟透了,早就被人摘了个七七八八了。
我心中一凛,觉得有些不对劲。
下一秒,我身后窜出一个人把我劫持,他用有力的臂膀把我拖进旁边的玉米地。
玉米窜得有两三米高,人一进去就没了影儿。
他用手死死捂着我的嘴,我只感觉被拖拽了很远,身上全是叶片划破的伤口。
他将玉米杆踩平,把我压到地上,我这才看清他的脸。
是我爸!
他狰狞地瞪着我:「你个臭婊子,上次居然敢阴我?你说什么我配不上你?我呸,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他发了疯一样撕扯我的衣服,眼睛充血。
我浑身都疼,害怕得发抖,眼泪不受控地涌出来。
我这才想明白,王芳早就跟我爸勾结好了,她把我引上这条路,而我爸就在这里埋伏。
这个年代的人都十分看重女人的清白,要是我爸强迫了我妈,我妈是必定要嫁给他的。
好算盘。
我没想到她的心竟然这么黑!
我的力气跟一个男人比简直是九牛一毛,毫无抵抗之力。
难道我妈还是难逃此劫,注定要被我爸控制一辈子吗?
我眼里沁出更多的泪,我不甘心。
我捏紧拳头,开始主动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抱着眼前的人往他身上贴。
我爸停了下来,他神色怪异地看着我:
「你怎么不反抗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呵呵,说到底还是贱婊子一个。」
我压着微微发抖的手,强笑道:
「上次是我不识相,一时鬼迷了心窍,我知道错了。」
「你是个好男人,将来肯定能功成名就,而我一辈子估计就是个女工,不如我的妹妹厉害。」
「她要去镇上念书了,肯定能当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而我没出息,能跟着你是我的好福气。」
「好哥哥,你对我真好。」
我故作温柔地去摸他的脸,眼里全是依恋。
他听我捧他,先是自豪地挺了挺胸膛,听到后半截的时候,他皱起眉头,迟疑地问:
「你妹能考上大学?」
上钩了。
我按压住激动的心,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对啊,那可是镇上新开的高中,都是城里的老师,我妹去了肯定能考上。第一个大学生,多风光啊,也不知道谁能娶了我妹。」
眼前的男人突然把我推开,眼里满是兴奋:「对啊,我这样的人中龙凤,只有大学生才配得上我。」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确实没啥出息,跟你在一起丢我的脸。」
我故作埋怨,不甘心地往他身上贴。
他一脚把我踹开,还往我身上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