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新热门小说_身为公主,我出轨十余次,驸马还是原谅我全章节阅读

身为公主,我出轨十余次,驸马还是原谅我

[我做人替身,做人玩偶,你痴笑说爱我,爱算什么,我要的是权力!]

[正文]

我将红绳挂上他的脖颈,一点点缠绕上他的腰腹,挑衅的看了他一眼,男人的喉珠止不住的滚动。

[公主,要是驸马发现了,我可就完了…]

我看着他俊朗的模样,面色潮红,兴奋又惊慌的样子,实在觉得有趣极了。

我附在他耳边,气息吐在他脸上:[怕什么,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谁还敢动你!]

说完,我提起绳子麻利地将男子双手捆好顺势绑在床上,脸正要扑上去,外面巨大的响动传来。

驸马提菜刀一路劈来,直接把门劈开!

[南惜蕴!!你又带野男人回家,当我死的?]

我心里暗自嘀咕:[不是说不回来嘛?]

我马上乖巧的蹦跶下来,低眉顺眼上前去扯扯傅依归的衣角!

[小乌龟,我错了,都是他勾引我!]

紧接着将手指向床上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

男子猛得瞪大双眼,准备辩解些什么,我立马勾起脚下的绣花鞋一个飞身堵住男人的嘴巴,男子泪珠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下来。

傅依归显然看透了这些伎俩,只是嘴角向下撇了撇,眉头轻轻蹙起,挺拔的肩膀塌了下来,一副认命了的模样!

[两年了,你还没变…]

我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太好,他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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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依归甩手将刀扔在地上,刀直直的入地三寸,然后气愤的转身走了,我蹲下身查看被砍开的地面,不由胆寒,这个文人好大力气。

我抬头看着傅依归离开的背影,不由想起自己两年来经历的所有苦楚,还有这个连睡觉也要默念名字的男人。

五年前,北朝新君才刚坐上皇位,屁股都没热,就被自己的叔叔“青王”推翻,传闻他自缢而亡,而跟在青王身边的近臣“傅依归”荣升新贵,还将先帝唯一的妹妹赐给他,而这位公主口碑极差,处处沾花惹草却在两年前一次寺庙礼佛途中凭空消失了。

我实在不懂了,这青王真对他好能给他旧朝的纨绔公主。

我打发掉了所有人,再坐上床榻,将那倒霉男子嘴里的鞋取下。

我一边穿鞋,一边问道:[你说,我这公主有什么优点吗?]

那男子一边吸鼻涕一边说道:[公主,美丽大度!]

[美丽大度?美丽我认,大度嘛…刚进府就打死了驸马身边的几个丫鬟,这是大度?]

我咧嘴邪魅冲他一笑,他立马身子抖了抖,空气里泛滥起奇特的氨气味儿!

我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从袖口掏出三根绣花针,还没动手,他就吓晕了。

我贴心吹灭床头的蜡烛,穿上一身夜行衣,打开衣柜后的暗门,隐入夜里。

北新朝的夏日,暑气将人从头到脚灌溉一遍,呆在屋子里的人即使做弯腰捡东西这样小幅度的动作,汗珠也止不住大朵大朵的掉,以致于许多人在房顶打了地铺。

所以一到夏日我飞檐走壁起来,就不那么轻松了,要是惊动人…

[啊…哪个兔崽子踩我?]

此时我已经躲在草垛里,听房上的人不重样的骂了半个时辰。

我想起头一年被那人带回去时候,也是这样的夏日,我从养我的老头手里抢来地瓜,美滋滋在河边架上火堆准备开烤,突然来一群穿官服的人将我拖走,非说我是失踪的“宁安公主”!

我辩解数次他们就是不信,我只好认命准备开始享福。

怎料等我洗白白后,来了个穿紫衣的妖艳男子,一张巴掌大的脸上,篆刻着精致的五官,薄薄的唇上点着赤红的朱砂。

他赤着脚,十分着急的模样,连衣服都没扣好。

他一见我,就将我一把抱起放上了床,手里开始解我的裙带,我吓得愣住了,说话结结巴巴起来。

[这么快办…办事吗?还…还没成婚呢!]

他根本不理会我说什么,只是低头如狼似虎的扒开我里衣,突然豆大的泪珠打在我肩头。

[你怎么会肩膀上有疤呢?]

我诧异地看着他,他突然痴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是她!哈哈…]

他发了疯似的开始在屋子砸东西,我害怕的扒着床杆儿,心里骂了一万遍,这个疯子。

终于,天蒙蒙亮了,我听着东西碎落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困倦的闭上眼。

等我再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我感觉自己像在一个罐子里,我用手抚摸着四周,粗糙的石壁摩挲着我的掌心。

接着我摸了摸我的脸,我的身子,我发现我赤裸着身体,头顶上似乎挂了一袋水,水滴嘀嗒嘀嗒打在我头顶,每一下都像是在钻我的头皮,我数着水滴开始计时,一万,两万…我快疯了!

我在数到第十七万两千八百的时候,有一道光从细缝中照了进来,我看着头顶慢慢绽开的天空痴笑了起来。

我被人从这口狭窄的井里拖了起来,带到那紫衣男子面前。

他扔给我一件袍子,悠悠开口。

[愿意做我的狗吗?]

我瞪着发红的双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爬到他面前。

[愿意,愿意!]

他勾着嘴角浅浅笑起来,蹲下身为我披上袍子,我害怕的不停抖着身子,他将我揽进怀里,像抚摸宠物一般抚摸着我的头。

[那从此你叫“南惜蕴”,是失踪了一年的“宁安公主”,我会将你打造成举世无双的利刃。]

自此,我宛如呱呱坠地的婴儿,没有了从前的一切,开始学习如何走路、吃饭、睡觉,包括如何让男人魂牵梦绕,我不敢出一点错生怕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而那个人也再没来看过,直到有一天我戴上华丽的头饰,穿上从前从未碰过的昂贵的丝绸,再次出现他面前,我走了两步,那个人看的出神。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生怕力气大了弄疼我,他将我抱上他的马,我紧贴在他怀中,我心脏不停跳动。

他带着我在山涧穿行。

[忘了吧!忘了你所有学的东西]

[啊?]这家伙果然有病…

[真正的她,虽然自小将礼仪知识了然心中,但从未想遵循,从今天起你要做真正的她,学习武艺,嚣张跋扈,肆无忌惮!]

后来,我接受更加严酷的训练包括知晓关于公主驸马的一切,而他也在那天后对我照顾倍加!

也直到我回到公主府的那天,我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他半跪在我面前:[镇南侯谢霆安拜见公主。]

那天他穿一身甲衣,英资飒爽,一点也不似从前深宅那般阴柔,传闻镇南侯是推翻前朝的一等功臣,也是原本“南惜蕴”的未婚夫,可如今空有头衔毫无实权。

而他把送进公主府的目的,当然是做奸细…

只是我刚进府的头一天,傅依归上下打量我一眼就说:[假的!]

我紧握着拳头,这个酸腐文人还真是…不过我可是做了万全准备来的。我直接推开傅依归,径直走出前厅,走向我的院子:[好,既然驸马说我是假的,就把证据找出来再赶我吧!啊…困死我了]

傅依归没有跟上来,连着十几日都没来,我算是想明白了,他压根就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我开始担心他若一辈子不来,我会被困住一辈子。

夜里月光泼在席上,我感觉微微发冷一扭腰缩进一人怀里,我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内侍,正要发作。

来人低沉的声音,下巴贴在我脖子上:[听说公主连着几日赶走了陪床的人,这不像你作风,我怕你会睡不着]

我心里窃喜努力的人终于得到了回报,这几日不知发了多少次脾气,手都扇疼了,还把他最爱的树都砍死了,可算来了,要再这么下去早晚先被人弄死。

我转过身扑进他的怀里,开始找他的衣带,快速解开,随即手指摩挲上他的腰腹,他立马条件反射的吓的起来,忙制住我的手。

[你...不知羞]

我勾起他的下巴,嘴角扬起挑衅的笑:[驸马,不是说怕我寂寞难耐吗?]

傅依归将我的手打下去,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像是恨不得咬死我,真不知道原来的宁安公主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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