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章节免费看_父皇非要我继承皇位,结果我身边人全死了连载篇阅览

我爹是公主的马夫,我因冲撞公主圣驾被打了个半死。

我爹提着灯笼,把我从破庙背回。

爹问我疼吗?

我反思自己不该贪公主赐的糖糕,不该脏了公主的玉手。

我摇摇头,只是心里委屈。

爹抹干我的泪,说让我做公主。

我当时全当爹哄骗我。

爹当真拥兵而反,我成公主后,他还想拥立我做女皇。

「乾坤宫还亮着灯,薛郎你且莫怕,我爹素来最赏识有才之人。」

我自小跟着爹南征北战,性子早已经养野,爹允我不守宫规,宫中往来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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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见我银鞍白马,红衣猎猎,守在宫外的太监便立刻进殿禀报。

我带兵南岭一战,多亏薛郎献计,才能一路破敌。

让薛郎面见爹,其实也暗藏我自己的心思,薛郎与其他男子不同,我早已经及笄多年,婚事却还未定下。

我用余光示意薛郎入殿,他愣神一瞬,立马紧跟其后。

我见也不多怪,我第一次入宫时,比他还震惊,拉着我爹恨不得围上皇宫绕一圈。

我进殿中,找到伏案的小老头,亮声一吼:「见过爹爹。」

爹伏案许久,不曾应我,我觉纳闷谁又惹小老头生气了?

直至,薛郎开口。

「参见皇上。」

薛郎跪于地,周身气度,可见其风采。

我爹冷哼一声,将御笔摆于桌前,他自从当皇帝后,脾气是一日比一日古怪。

「薛戚,泯南人,你接近娇娇儿,意图为何?」

我爹走上前,把薛郎一脚踹翻,眸光阴沉带着审视。

「爹,薛郎身家清白,女儿查过。」

我连忙拉开人,一顿花言巧语稳住我爹的心神。

「他...可曾有欺负过你。」

我爹坐在龙椅上,他赌气别过头,心里仍旧忿忿不平。

「欺负到谈不上,就您闺女的体格,谁能打过我。」

爹白我一眼,嫌弃我有些傻。

我爹拗不过我,见我实在喜欢薛郎,便咬牙定年后结亲,又因薛郎想为国效力,爹便特提拔他为禁卫军统帅。

婚后,我与薛郎相处甚欢,我换战袍着女装,爹看后直掉眼泪。

「薛郎,如今我已有孕三月,女儿像你便极好,定是天盛数一数二的绝世美人。」

我低头抚摸着肚子,薛郎站于长廊尽头朝我走来。

「公主为世间少见奇女子,像娇娇定也是世间美谈。」

薛郎牵过我的手,柔情蜜意的话,他说多少遍我都听不腻,只是听后仍免不了脸红。

「她有世间最疼爱她的祖父,还有最疼爱她的父母亲,必定是极好。」

我借他手心的力起身,嘴角勾勒起温柔的浅笑。

薛郎靠在我肚上,他忽的握上我手:「公主,臣此生不负与您相见。」

我红着脸离开,催他前往宫中执事,明日爹要庆寿,宫中琐事必定繁多。

宫宴开始,爹迟迟不来,坐中锣鼓喧天,把宾客们的注意力都给吸引去。

「逆贼受死——」

武旦手持长刀,铿锵有力念着唱词,鼓乐随着他在一瞬间激鸣。

我察觉不对,立马呵斥众人逃离,却已经来不及,宴中混入不少细作。

霎时,喜宴变丧事。

宫墙之外又传来阵阵马蹄声,就像方才的鼓点一般。

我于刀光剑影中厮杀出一条血路直往乾坤宫,爹正与贼人对峙,身上已经落下不少伤。

我提剑向空中掷去,贼人应声而倒。

贼人蓬头垢面,转身朝我一看,竟然是薛郎,我脚下步伐千斤重。

薛郎含泪,笑祝我「盛世隆昌」,随即又带着决绝与恨意,拔出我的佩剑要朝爹刺去,我毅然抽起插在尸体上的红缨枪将他穿膛破腹。

薛郎死去,叛乱便定。

「他是叛军?」

「薛戚身世过于清白,且他与前朝皇帝足有九分相似,是你执迷不悟。」

「所以父亲早就知晓?」

「别怪为父,都是为你好。」

爹擦净我脸上血,将我扶起,原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皇弟们带着禁卫军前来护驾。

我摸着小腹,有些绞痛,腿下已经鲜血满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薛郎死了,孩子没了。

为肃清叛军,亦为让我戴罪立功,爹命我亲自捉拿京中叛军。

薛郎的尸体吊在城门上挂了三日,我亦守了三日,直至引出叛军将他们一网打尽,我才回宫复命。

世人皆传长公主是罗刹心,连自己相公都可以下死手,手段残忍,谁进公主府谁就倒霉。

我爹听完汇报后,立马安排我入朝,说我平时里太闲,让我上朝跟着多学学。

我在战场上待了十八年,入朝纷争太多,属实不愿进。

我带兵已是局势所迫,若让我入朝听政,朝廷之上岂不是要闹翻天。

果不其然,我在皇宫内暂住几日,肉眼可见爹书案上的奏折多起来,八成皆是弹劾我的。

我见爹批阅奏折气得吹鼻子瞪眼,索性又提自己不愿入朝,他听后从龙椅上跳起来把我摁着捶。

入朝后,每日听文臣武官吵架骂街,我爹问我看出什么所以然没有,我摇摇头。

一怒之下,他亲自为我择选帝师。

日子渐渐演变为,上完早朝,上早课,差点没把我累死,还是骑马舞剑来得痛快。

我念爹力排众难,倒也不想让他丢面儿。

「帝师大人,学生有疑问,恳请先生解惑。」

「长公主请直言。」

帝师合起书卷,清俊有礼,眼底未带丝毫偏见。

「我带兵出征,屡建奇功,他们赞我有妇好之风,入朝听政却对我阻拦颇多,仅因我是女儿身吗?」

我知其果,不明其理。

「用之不尽,取之不竭。公主以为如何?」

帝师高深莫测抛下一句话,让我思索。

我走至池塘,池水沁润,物有高低,顿时领悟。

「物非不尽,水亦断源。天下,朝堂,地方就那么大,并非女子不可为,只因世人皆逐名利。」

我朝帝师,拂袖跪拜:「先生可愿助学生一臂之力。」

父亲想让我争,我便顺他的愿。

「臣是陛下钦点之师,公主愿学,臣岂有不教之理?」

此遭,我虽失薛郎,但得良师。

「臣不应,若长公主非要女子为官,臣便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中。」

「臣附议,长公主入朝听政已是破例,还请陛下三思。」

朝中大半文臣在听完后,纷纷开口阻拦,更有甚者就像礼部尚书般,要以死明志。

我摸着佩剑冷笑,爹坐于上位面无表情,先生负手而立,几位皇弟表情幻变,皆不语不言,朝野上下就没一个为我说话。

「父皇称赞本公主为女中豪杰,世间女子皆学我,有何不可?郭尚书与陈侍郎是看不上本公主,还是瞧不上父皇?」

我拔出佩剑,架于郭尚书脖间,吓得他面如菜色。

屠龙宝剑,上斩天子,下斩佞臣。

我环视他们,掷地有声:「你们可有异议?」

天子展颜,众臣跪伏,齐呼无议。

下早朝后,爹留我于殿中,他命我拔出宝剑,朝他刺去。

先是臣,再是子。

但我不愿,爹苦笑唤我退下。

出宫时,大臣皆去,唯留武钰站于石狮子前等候我。

「今日入朝,长姐做事未曾吓着你吧?」

他娘亲于战乱中病死,我曾照顾过他四五年,感情很是深厚,后面几年我带兵作战,武钰便交于梅妃照料,前不久才及冠。

武钰朝我一鞠:「劳长姐记挂,武钰此次入朝,长姐之举属实有父皇风范,臣弟佩服至极。」

「郭尚书为母妃之父,还请阿姐见谅,小弟此番是特来赔罪。」

我恍然,他如今记于梅妃名下,自然两面为难。

「郭尚书跟随爹征战有功,今日之事是我鲁莽,改日必将登门拜访谢罪,还请小弟转告梅妃与郭尚书。」

我与武钰别过后,便纵马前往荆州,荆州突发时疫,爹让我前去赈灾。

灾情严重,祸及它州。

我连去数月,爹特派武钰前来支援。

我深入疫区为探病情,不幸染疫,多亏武钰照顾,请来名医,才能有命回京。

「长公主赈灾不力,导致荆州大疫三月,民愤难平,臣恳请皇帝罢免长公主职务,以平民怨。」

郭尚书一上朝就参我一本。

「长公主舍身为民,深入疫区,医者才知其况,请恕长公主无罪。」

武钰为我抱不平,朝廷中又吵成两派。

爹为平民愤,夺我政权,且三年不许入朝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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