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为了生儿子找村里的大仙买了一个生子秘方
大仙说：「喝完一个月内必能怀孕。」
她担心自己喝效果不佳，就拉着我爸一起喝，
我爸尝了一口就偷偷地倒在猪圈里。
一个月后，全家都怀孕了。
......
我们村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男村，家家户户都必须生儿子，谁家没有儿子，在村里就是低人一等。
我家没有儿子，我妈一共就生了2个女儿，我和我的傻子姐姐。
我爸是爷爷唯一的儿子，后继无男子，也就无人了。
想当年我奶奶也是吃了无数的秘方秘药，才生下我爸这根独苗。
结果我妈半个孙子都没给他生下来，连累着她在村里抬不起头。
奶奶每次上家里来，都是揪着我妈的头发又踢又扇巴掌的，打得妈妈接连叫唤。
妈妈则是在送走奶奶以后，独自坐在猪圈边抹眼泪。
我也一同缩在一头老母猪的后面，小声地吹着手臂上的伤口。
今天婆婆又上门了，可她没有打我妈，而是拽着我妈往门外走去。
“赔钱货，你今天给我去见陈瞎子，我给你说好了。”
“只要你跟他睡一觉，他就能让你生儿子。”
我在远处，看着母亲握紧的拳头，选择跟了上去。
村里的陈瞎子会胎里看男女，我妈前后验子两次都是女娃，流出来的也确确实实是女娃。
陈瞎子告诉我妈，她这辈子都没有儿子命，现在要想逆天改命的话，只有他祖上传下来的儿孙棺才能救我妈了。
婆婆听闻此话就差跪下去了：“只要我们家能给，我们都给，您可一定要保佑我们家生男娃啊。”
见此，陈瞎子浑浊的右眼转动了一下，脸上是猥琐的笑容。
“我看就这样吧，你们家这个事属实难弄，要你们家娘儿们陪我睡一觉恐怕不够。”
“要么再给我800块，要么把你们家女儿给我当童养媳。”
我妈啐了他一口，拽着我就回家，脸上的怒气是我未曾见过的。
我对这样的母亲是陌生的，印象里，她向来不顾我和我姐的死活。
回家后她吩咐我去村尾齐大牛家把姐姐找回来。
姐姐从齐大牛家出来的时候，裤子都没穿好。
齐大牛光着膀子出来递给我20块钱，他说：
「跟你妈说一声，时间不够，只给一半钱。」
我捏着钱，拉着大姐往家赶。
姐姐呵呵地傻笑着，往我手心里塞了一颗彩色包装纸的糖，
「妹妹吃。」看着姐姐的样子，我突然很想带着她逃离这里。
姐姐是发了高烧妈妈没舍得去医院，才烧傻的，爸爸不想要她
当时还是村口的王婆拦了下来，说以后养大了也能卖。
现在单身汉多，于是姐姐14岁那年便开始卖身了。
每次姐姐卖完，就给妈妈带回30块钱，再到半夜趁着爸妈都睡了，塞给我10块，让我存着。
她总在给钱的时候，告诉我：「妹妹存好，这钱有大用处哩。」
我妈把我和姐姐拉到院子里，仔细对比：「孩他爸，我们把傻子给瞎子吧，盼是个瞎子，养大了勉强换个彩礼也不止800。又瘦又小，焉了吧拉几的，一看就不值钱，你赶紧给傻子收拾下，送我屋里，我给她换身衣服，新买的。」
爸爸一手抽着大烟，一手摸着姐姐的屁股说道：「你这不是废话，感觉给傻子收拾下，送我屋里，我给她换身衣服，买新的」
我拉了拉姐姐的手，姐姐傻乎乎的笑着，仿佛茫然不知即将发生什么。
没多久，我爹的屋里就响起姐姐哼哼唧唧的声音，我本想去窗户边瞧瞧姐姐怎么了，被我妈用扫帚狠狠打在背上，瞬间背上同火烧一般的辣疼，
「死丫头，你敢偷看你爹的门缝，打死你。」
我摸着背，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出声。
最终姐姐被送去了隔壁的陈瞎子家，我爸说：「嫁得近，可以随时过去瞧瞧。」
姐姐嫁过去后，陈瞎子就经常约我爸过去喝酒，夜里，我经常听到男人的嬉笑声，以及大姐的尖叫哭喊声。
姐姐嫁过去没几天，奶奶又在我家大门口哭嚎：
「王春分，你这个丧门星啊，我们王家娶了你真是倒了血霉，你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尽生赔钱货，我可怜的儿哟。」
我知道她这是在催促妈妈赶紧落实孩子的事，陈瞎子愿意给办事，但办事要花的钱还得妈妈自己出。
妈妈最喜欢钱，舍不得。
村里的妇女嗑着瓜子站在门口瞧热闹。
我妈听了又气又急，再一次将怨气撒在我的头上。
她抄起烧红的火钳，就往我身上戳。
我一面躲一面求饶。
以前我还会哭，后来没了一只眼睛以后，我就不敢哭了。
生怕我妈把我另外一只眼睛也戳瞎。
没有眼睛，我就干不了活了。
干不了活，我爸就会打我，他打我可比我妈狠多了。
有一次下雨，我没来得及收完晾晒的稻谷。
我爸就踩断了我两根肋骨。
我半天起不来，躺在地上淋了一场暴雨，我爸又从屋里出来把我拽进去。
我以为他良心发现，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妈跟他说：我死了就没法嫁人换彩礼了，到时候他们还要贴口棺材钱。
他想想觉得不划算，才把我拖进屋里灌了几口姜汤，我才捡回一条小命来。
等奶奶走后，我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陈瞎子写的字条。
随即给我了我一点钱，吩咐我去村头打一口小棺材，棺材要里外都漆上红色。
棺材铺的陈叔听完我要求，叹口气道：娃啊，这村子会吃人，带着你姐，能跑就跑吧。
用了陈瞎子的药，我妈竟真的很快就又怀上了。
陈瞎子说这胎就是我妈用来改生女命的引子，一定要按照他给的秘方去做，往后才能世世代代只生儿子。
夜里，我进猪圈睡觉的时候，在窗户底下听到我爸和我妈在窃窃私语：
原来陈瞎子给的生子秘方叫做儿孙棺。
怀孕后就需得去村头的棺材铺定制一口红色的小棺材。
等孩子从肚子里生出来后，不能落地，不能擦洗。
剪掉脐带就直接放进小棺材里，用7根钢针封住7窍。
一切就绪，就将盖棺封死，供上一个南瓜。
烧3斤7两的纸钱，由生母怀抱一夜后。
隔天埋在院子东南角，即可永久震慑前来投胎的女娃。
从此这个家族只会生儿子。
我大骇，爬过去钻进姐姐怀里，姐姐搂紧我，用脸蹭蹭我的鼻尖，傻乎乎地笑。
妹妹出生那天，我去棺材铺取回她的小棺材，大红的颜色，棺身小巧玲珑。
我妈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这个生子秘方，硬是没叫张阿婆来家里接生，就让我烧了热水拿着剪刀在一旁守着。
我给我妈脱下裤子，用热水给她擦洗了一下。
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卷起来给她咬在嘴里。
做完这些，我伸着手在我妈腿中间等。
她的双脚疼得颤抖，腥味夹杂着尿骚味扑鼻而来。
我不敢看也不敢大口呼吸，等了好大一会。
只听我妈闷哼一声，一团湿热滑腻的东西慢慢落我手心。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包裹着胎衣的青白小婴儿正躺在我手里。
是个妹妹，妹妹没哭，半睁着眼睛看着我，手脚不安地动着。
我妈躺在床上嘴唇发白，吐掉毛巾怒吼道：
「发什么愣，脐带剪了赶紧放进去啊。」
我拿起剪刀颤颤巍巍地给妹妹剪了脐带，把她放进小棺材。
特制的小棺材刚好够放妹妹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妹妹不能动弹。
感觉有些不舒服，张嘴哭了起来。
我妈喘着粗气从床上下来，招呼我爹拿来钢针封住7窍。
再哭下去，左邻右舍都知道了。
第一根针下去，妹妹哭得撕心裂肺。
我爹从盆里捡起毛巾塞进她的嘴里。
全部封完，妹妹只剩一口微弱的气息在了。
我妈赶紧吩咐我拿来纸钱和南瓜。
剩下的就是她还需要抱着小棺材睡一夜，这样女胎才不敢进她的身。
我看着棺材里血肉模糊的妹妹，两只眼睛都被钢针取代了。
小嘴一张一合拼命的呼吸着，我看着不忍。
将一根手指放进妹妹的嘴巴里，她轻轻地吸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爸进来看到我，朝后背踢了我一脚，我躺在地上以前的事情浮现在眼前。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拿棺材盖封住妹妹塞给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