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是一个清纯懵懂的女大学生,
却无人知晓,到了晚上,我就变成了大老板们的卑贱玩物。
又是一年开学季,看着走进校园的一张张笑脸,我的心中泛起一丝悲哀。
富亿学院作为富亿集团设立的一所公益性大学,凭借免学费和入学拥有优先被富亿集团录用资格的两大优势,吸引来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贫困考生。
三年前的我就是其中一员。
入学时,学校对我全身进行了无微不至的检查和测量,甚至对三围这种荒谬至极的数据都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来。
最终,我凭借较好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以全校第三的“体测”成绩成功进入了富亿集团预选班。
第一节上课时,富亿的老板马名佑就慷慨发言,说我们都是将来集团的栋梁之材,前途不可限量。
那时的我尚未步入社会,正是憧憬未来的年纪,听着马老板那富有感染力的演讲,竟是激动得浑身颤抖。
寒门苦读十余载,终于要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
只不过,后来我才明白,这传说中泼天的富贵是上了锁的,开锁的钥匙就是我们的身体。
“慧姐,迎新晚会就要开始了,快去换衣服吧。“
室友闵静气喘吁吁地跑到我的面前,将一件抹胸的连体短裙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是富亿预选班的班长,也是本次演出的领舞,我若不上台,整个晚会的流程都会受到影响。
我眼神复杂地看了闵静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换衣间。
我厌恶地瞥了瞥短裙前那写着“预选班”三字的胸标,只觉得有些反胃。
我们班三十六名女生,三名男生,无一不是俊男靓女的存在。
这个男女比例极为考究,女生负责坐陪那些油腻发福的男老板,男生则是接待和富亿有合作的富太名媛,各司其职,没有一个闲人。
而我,又为何能在这群捞男捞女中脱颖而出呢?
原因很简单,马老板在第一天的班会上就相中了我,他想要将我培养成他的私人玩物。
初入大学校园的我还十分单纯,哪里明白这里面的肮脏龌龊。
直到有一天,马老板单独将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将一沓我洗澡时的私密照片甩在了桌子上。
我错愕又震惊地捡起照片,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家庭我已经调查过了,你自小没有父亲,全凭母亲做保洁把你养大。服从我,我一个月给你三十万,你的母亲也可以进入富亿集团获得一个轻松的差事。“
马名佑居高临下,单手捏住我的下巴,嘴角挂起了一抹邪笑。
我虽然不谙世事,但对于班级上一些同学私底下做的“兼职“也有所了解,加上马名佑那意味深长的语气和表情,此刻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奋力挣脱开马名佑的束缚,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沙哑道:“马总,我只想好好学习,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愿意做也不会去做。“
越说我的声音越大,仿佛加大音量就可以压制住住心中的慌乱,唤醒马名佑的良知与正义。
马名佑闻言也不恼,淡淡开口:“你当然可以拒绝。但我可以保证,这些照片明天一早就会传遍网络。另外,我还会派人散布你被包养的消息,我真的有些期待,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的母亲看到这些会是一番多么精彩绝伦的表情。”
最终,我选择了屈服。
我成为了马名佑的工具,由于马名佑上了年纪,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他就开发出了许多变态的玩法,让我苦不堪言。
虽说是私人玩物,但这也是相对的。若是集团接待一些特别重要的客户,马名佑就会让我亲自出马,任客户予取予求,力求客户满意。
短短半年,我就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蜕变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浪荡女人。
但好在马老板还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每月的三十万都会准时打到我的卡里,我的母亲也被他安排到了集团的后勤,成为了一名小组长。
而就在昨天,我偶然间得知,当初那组照片就是一向和我关系最好的闵静偷拍送给马名佑的。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我一夜未眠。
虽然我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个下贱捞女的事实,但对于闵静的陷害和背叛,还是耿耿于怀,无法释然。
我知道,闵静的出卖只是起到了顺水推舟的作用,就算没有她,马名佑也有一万种方法拉我下水,结果不会发生改变。
但我在内心中还是无法原谅她,亦或者说,是无法原谅那个做出让我后悔终身决定的自己。
思绪拉近,所有的不甘和悔恨全部化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换好短裙,在脖子上挂好了马名佑特别要求的铃铛,准备出去。
毕竟生活再不堪,也得继续不是,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在两年前那个夜晚我跪在马名佑的床头开始,我就已经认命了。
吱~
换衣间后面的墙壁翻转过来,一道肥腻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是马名佑还能是谁?
所有的换衣间墙壁都有一道暗门,只是为了满足马名佑那变态的癖好。
我恭敬地叫了一声“马总“。
马总毫不避讳地对我上下打量,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
“撅起来!”
马名佑以一种不用质疑的口吻命令道。
我顿时一惊,闵静和其他同学还在门外,若是被她们听到该如何是好。
我低声恳求:“马总,外面有人呢!”
马名佑双眼微微眯起,显然对我的忤逆有些不悦,沉声将命令重复了一遍。
没办法,我只能照做。
我拼命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被外面的同学察觉出端倪。
三分钟过后,马名佑浑身是汗地提上了裤子,拍拍我的头,示意我起身。
我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刚要穿上内裤,却被马名佑制止。
他一脸坏笑地从兜里面掏出了一个小铃铛,夹在了我的身上。
一阵轻微的痛感传进大脑,我大惊失色。
“就这么去演出,之后我会检查,若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摘下来,后果你懂的。”
马名佑依旧是眯眼轻笑,但那语气却让我不明觉厉。
我点头答应,得到马名佑的准许之后,终于狼狈地逃出了试衣间。
“慧姐,你脸怎么这么红?”闵静关切地询问。
“可能是空调太热了吧。”我含糊其词地应付道。
晚会已经开始,我作为领舞率先登台。
此刻我才惊恐地发现,每走一步,那个铃铛夹子都会刺激到我的身体,一股痛感夹杂着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让我浑身酥软无力。
至于铃铛晃动的声响,我倒没太在意,毕竟每个表演者都会在脖子上挂上铃铛,这一阵嘈杂混乱的“叮铃”声中,没人会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感觉到我的脸越来越烫,大脑竟然逐渐放松了对身体的掌控,心底的一股情欲开始滋生蔓延。
力气在被慢慢抽空,全身也越来越软,我察觉到自己的舞蹈动作已经开始轻微扭曲变形。
“舞蹈还有五分钟就结束了,坚持住!”
我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虽然是学校的迎新晚会,但集团的一部分员工也受邀前来参加,而我的母亲,就坐在台下的观众席上。
在母亲面前,我决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
此刻五分钟,远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好在我咬牙坚持了下来,本次舞蹈表演完美谢幕。
下了台,我便跑到了观众席母亲的位置,坐在了她的旁边。
母亲一脸宠溺地摸了摸我的手:“我家慧慧跳得真好。”
我咧嘴一笑。
只有在母亲面前,我才可以摘下面具,肆无忌惮地表达情绪。
“慧慧,演出都结束了,快把脖子上那铃铛摘下来吧,也不嫌勒。”
母亲说着,就要伸手帮我解下来。
我顿时浑身一僵。
不好!
脖子上的铃铛是为另一个铃铛打掩护的,若是没有了,另一个铃铛必然就会被发现。
脖圈决不能摘!
可母亲的手已经伸到面前,我想拒绝,却根本来不及了。
“王慧同学,后面的会场忙不过来了,你去帮帮忙。”
马名佑突然出现。
母亲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连忙起身,躬身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