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震撼!十五岁被迫入宫,再见心上人,我是太妃,他是御前侍卫的命运之旅,《小故事》必读章节令人瞠目结舌!

十五岁那年被恶帝选进宫,否则他就要杀掉我的心上人。

进宫不久,先帝驾崩,我贵为太妃,统御六宫。

可再见昔日的心上人时,我是太妃,他是御前侍卫。

他俯下身说“臣做过最错的决定,就是把太妃送入宫中。”

“听说了吗?皇上竟然要去护国寺选妃!”

这是目前京城最劲爆、最热门的话题。连茶馆门口的流浪狗听了都摇头。

不知道哪个佞臣说护国寺藏有美人国色天香,皇上听了龙颜大悦,非要来护国寺祭拜祖先。

祭拜祖先?笑话,这昏君还知道祖先?

皇上登基快二十年了,从来就没进过护国寺大门。

为了自保,我们这些女弟子们赶忙剃光了头发,用锅底灰涂黑了脸蛋,还问丐帮长老借了几套“衣服”。

可我没想到,我都把自己拾掇成尼姑和乞丐的联名款了,还是被皇上一眼相中。

“就她了,给朕带回宫去,朕要让她当朕的第47任皇后。”

“阿姝,进了宫之后,要安分守己,切勿与人争执,多生事端。”

离开护国寺的前一天,师父这样对我说。

“可是,阿姝不想离开师父。”我坐在草席上,抹了把眼泪。

那暴君悄悄告诉我,若我不从他,他不光要杀了我,还要把护国寺上上下下,斩尽杀绝。

若是可以选择,我宁可他赐我三尺白绫,也不愿委身于他。

可我只能欣然接受,甚至没法为自己辩解。

整个护国寺都唾弃我的选择。大概只有能窥天机的师父,知道我是被迫的吧。

“阿姝,为师说过,你命中有三场劫难,这是第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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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劫难,便是十五年前我出生的那天。那一日正值数九寒冬,朔风砭骨,尚在襁褓中的我被遗弃在护国寺门前。若不是师父及时捡到我,只怕我的生日和忌日是同一天。

“师父,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得失从缘,心无增减。”师父口中诵着偈语,离开了我的房间。

“阿弥陀佛。”

护国寺的夜宁静如水。诵读了千百遍的清心咒失去了作用,我的心跳像擂鼓般咚咚作响。

月已经爬上了树梢,待它再次落下时,光明会重新笼罩人间。

可我的人生,再也不会有光明了。

从接旨的那一刻起,我再也没见过严白衣。

他是护国寺的小沙弥,同样也是师父的弟子。我们从小玩到大,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师父曾说,我们二人有缘。

于是我无数次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和他一同还俗、结为连理。到时候,我一定要请师父为我们证婚。

可我不知道,师父只说了一半。有缘无分,也是有缘。

“布谷——布谷——”

布谷鸟的叫声,在我的窗前响起。我从草席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前。

“师兄,是你吗?”

严白衣面容憔悴,像是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了。他低垂着头,犹犹豫豫,不敢看我。

半晌,他终于开口道:

“阿姝,你不要走,好不好?”

视线在千分之一秒里变得模糊。我昂起头,不敢让眼泪流下来。

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还能往哪里走?

“阿姝,我知道你不是贪恋富贵的人。”月光下的少年,继续唱着独属于他的独角戏,“后宫是洪水猛兽,你本性善良,不该属于那种地方。”

我知道啊,可我有什么办法。

我用目光描过严白衣的眉,吻过他的唇峰。而后,我决然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师兄,你错了。”

我竭力控制着声带,不让每一个字颤抖。

“我早就厌倦了这座破寺庙。整日诵经礼佛,能换来几箪稀粥?”

眼泪滑落脸颊。有些痒,有些凉。

“师兄,我是个孤女,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现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要做我的靠山,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那我呢?我是什么?”严白衣也放弃了掩饰,痛苦问道。

……傻子,你是我最爱的人啊!

“你是何人,与我何干?”

他黯淡下目光,伸手过来想要捞起什么却又徒劳地放下。

我侧身,看到一串熟悉的东西,他忽而又猛地发力,我诧然转身,脖子上戴的同心玉被扯成两半。

正如我在他的心里也碎成两半。

里衣在拉扯中被揭开,露出素色的肚兜,我闭上眼,堪堪背过身。

他此刻像是被我绝情的话语刺伤,变了一个人似的眸中渐渐带上陌生。

他言语怔怔“阿姝,你还戴着同心玉。”

“阿姝心里没有舍下我们。”

我不再言语,只是伸出手把窗关上,所有一切都被隔开。

“阿姝为何不敢看我!”他失控了般大声喊道。

“师兄,举头看神明在上,切莫痴了。”

一个月前,严白衣陪我一同在寺中祈福。

“唯愿阿姝万事随心,诸如所盼。”

这是他的愿望。

“只愿白衣一生平安,别无他求。”

这是我的愿望。

他把同心玉戴在我的脖子上,摩挲着的是我们两相同缘。

黑色的墨迹烙在红色的飘带上,与榕树的枝叶一同在风里摇曳。

天刚蒙蒙亮,接引我的马车就停在了护国寺院外。

我孤身一人走上马车。这一次,连师父都没有送我。

像他那样看破红尘的得道高僧,也会有难过的情绪吗?

我不知道。

马车把我送到了丞相叶翟良府上。按照那暴君的意思,我出身微末,只有认一个在朝中担任要职的义父,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才能被纳入后宫。

他们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连夫君都做不了主,难道还能选谁当我的义父吗?

“民女见过丞相大人。”

身穿朝服的叶丞相精神矍铄,若不是须发斑白,完全不像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嗯,文雅娴静,娉娉袅袅,是个好苗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叶翟良的女儿,叶姝。”

见我默不作声,叶丞相微笑道:“如若愿意,阿姝,唤我一声爹爹可好?”

我讶异地看着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这所谓的拜义父,难道不是走个过场吗?可我竟然在他的眼底,读到了孩童般的期待。

“爹爹。”

叶丞相的喜悦直上眉梢,连皱纹都舒展开来。

册封的圣旨很快就来了,我被暴君册封为妃。

暴君说,待我侍寝之后,马上升为贵妃,若怀了龙子,就晋封为皇后。

进宫那日,叶丞相把我扶上马车,千叮咛、万嘱咐。像个真正嫁女的父亲一般。

我也做好了迎接命运的准备。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罢了,只要师父、护国寺的师兄弟们,还有……严白衣,他们没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老天爷竟然开眼了!

当晚,凤鸾春恩车迟迟没来。

第二天,我听闻宫中传言,皇上染了时疫,病重垂危,太医院那边已经掉了十几颗脑袋。

先帝突发恶疾驾崩,前朝一片哗然对于大变数惶然不安,后宫也人人自危。

继位的新帝年幼,先皇后、生母都没有,则以我继后被尊为皇太妃。

后宫中偶有更有资历位份的都被拉去陪葬了。

如今朝堂内外一片混乱,我贵为太妃,统御六宫,是后宫明面上的老大。

大局稳定后,后宫没有人能管我,这其中不乏是我丞相爹爹的手笔。

但我想做什么,都有人用规矩压我。

走出景仁宫,都有人来以宫规告诉我,“太妃,不可。”

我谨慎入微,秉行着少行少错,少做少错的原则。

朝堂之上,我的身份饱受诟病,诸多人暗中盯着要我揪错处。

大臣们都觉得我是先帝英明一生最荒唐的决定,损毁了名面国威。

只有叶丞相我的便宜爹替我说话。

前朝有丞相爹爹在,没人敢把手伸过来,但我太小,所有人都不把我看在眼里。

说有太妃之名,宫闱如洪水猛兽,一天几百双眼睛盯着囚鸟栖笼。

这个名头就是我的枷锁,言行举止,都要比着戒尺一板一眼。

我如今终于弄明白,我就是个摆设,我必须强大起来。

新帝的皇后是最看不惯我的人,暗中指使着亲信处处给我添堵。

听闻我幼时在寺庙长大,皇后就借此让我为先帝抄经卷。

我一向写惯了佛经自是信手拈来,可她实在是咄咄逼人,要我三日内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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