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筲辰 ”的《爱在飞云之上 程菲 厉筲辰》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厉筲辰带着人过来的时候,程菲正歪靠在摇椅上惬意地烤着火盆看话本系统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任务目标出现,请宿主维持好人设闻言,程菲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熟练地将书合起来翻个面塞到桌角下垫着动作之快之娴熟,令人咂舌屋外春雨迷蒙,丫鬟绘冬打湿的绣花鞋底在地上蹉了几下,伸手一挑门帘,跨入堂屋,催促着里头的人“姑娘姑娘,快快快,王爷来了!”小脸上跟捡了钱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程菲缓缓站起身...
第19章
厉筲辰带着人过来的时候,程菲正歪靠在摇椅上惬意地烤着火盆看话本。
系统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任务目标出现,请宿主维持好人设。
闻言,程菲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熟练地将书合起来翻个面塞到桌角下垫着。
动作之快之娴熟,令人咂舌。
屋外春雨迷蒙,丫鬟绘冬打湿的绣花鞋底在地上蹉了几下,伸手一挑门帘,跨入堂屋,催促着里头的人。
“姑娘姑娘,快快快,王爷来了!”
小脸上跟捡了钱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程菲缓缓站起身。
一双水遮雾绕的美眸里又娇又弱,大病初愈的小脸上还残余几分苍白,活脱脱一朵柔弱无助又可怜的小白花。
绘冬生怕她那瘦弱的小身板儿站不稳,忙上前扶了一把。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另外一个丫鬟临夏低着头弯着腰,恭敬道了声:“王爷请。
”
屋外脚步声渐近。
程菲透过轩窗竹帘,隐约看到了一抹修长身影撑伞而来。
……
程菲是半个月前穿越的。
想她兢兢业业在职场内卷多年,终于全款给自己买了个八十平小窝。
然而,刚到手的房本都还没来得及捂热乎,就因为熬夜加班不幸猝死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古代人身上。
还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摆烂系统。
系统要求她给宣武王厉筲辰当三年外室。
而且这三年内,她不能争宠,不能内卷,不能搞事业。
如果违反系统意愿,不仅会死,死因那一栏填的还是‘穷’。
但只要她足够摆,所有到手的钱就都会翻倍。
程菲:什么钱不钱的,她就喜欢摆烂!
……
这儿是南凉,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
原主也叫程菲,年方十五,生母早亡。
原主和原主的弟弟宋青云是他们的爹宋弘一手拉扯长大的。
宋弘早年中过童生,只不过后来接连落榜连秀才的边儿都没摸到,对于科考一事也就彻底歇了心思。
后来在村里办了个私塾,给附近几个村的孩子开蒙。
宋弘没混出什么名堂,他养大的一双儿女也不成器。
宋青云是个成天东游西逛,正事儿不干,哪有热闹往哪凑的大咸鱼。
原主程菲生得貌美,却是个花痴,因痴恋镇上的徐秀才,在得知对方定亲后受不住打击跳了湖。
被路过的人捞上来后又稀里糊涂签了卖身契,险些被卖到窑子里,幸得路过的异姓王厉筲辰救了她一命。
原主平日里见惯了小地方的歪瓜裂枣,最好看的也就是镇上眉清目秀的徐秀才了,何曾见过厉筲辰那样的风姿神颜。
只一眼就彻底沦陷,什么张秀才徐秀才,统统被她甩到了后脑勺。
可惜,厉筲辰把她扔在这别庄小院内,给她安排了两个小丫鬟之后就不闻不问了。
原主相思成疾,前些日子又染了风寒,没扛住,最终还是一命呜呼了。
穿越而来的程菲可不是原主,她对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宣武王厉筲辰没什么感觉。
但她必须维持原主人设,对厉筲辰言听计从,乖乖当外室,默默卷钱。
……
“姑娘,咱们得出去迎接。
”
绘冬在一旁小声提醒。
程菲收回思绪,嗯了声,抬步往外走。
绘冬赶忙上前,刚打开帘子,程菲的视线内就出现了一只手。
一只握着青竹伞柄的手。
骨感劲瘦,修长有力。
并非世家贵公子那般养尊处优的白皙,虎口略有些糙,是饱经战场与杀伐的糙。
然而这样的一只手,腕上却戴着一串圆润光滑的菩提佛珠。
视线往上,男人一双邃远幽深的眸正看着她,眼神好似这刚开春的天气,说不尽的凉薄。
细雨未歇,雨珠顺着伞骨滴滴答答往下落,溅在他绣着祥云纹的乌皮六合靴旁,天青色袍角也染上了几分雨雾的潮湿。
这颜值,这气场。
果然以前看过的霸道王爷小说诚不欺她呀!
程菲收回目光,福了福身子,学着原主卑微又小心地行礼。
“青苒见过王爷~”
声音又娇又嗲还做作。
厉筲辰不用看程菲,都能想象出这女人脸上的花痴表情。
救下她那天,她便是这般,娇羞着脸,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
厉筲辰深吸口气。
他不喜欢如此矫揉造作的女人,可他需要一个外室。
一个长得美艳,身份卑微,还深得他“宠爱”的外室,坏他名声,以此来躲避天子的赐婚。
尚公主,是要收回兵权的。
晋安帝是想借此来削宁家的权。
厉筲辰无法动摇天子的决心,却能让长公主大闹一场。
永乐长公主是先帝最小,也是唯一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儿。
只要长公主不乐意,晋安帝总不能强摁头让亲妹妹嫁给他。
“程菲?”
厉筲辰将青竹伞稍稍抬高了几分,墨染般的长眉下,目光深邃,低磁的嗓音听得人浑身酥麻。
听到对方喊自己,程菲“又惊又喜”,“娇羞着脸”回望过去。
“民女在~”
……果然还是受不了这花痴。
厉筲辰不动声色地偏开头,语气毫无感情。
“三年之内,你便是本王的外室。
”
见她没什么反应,厉筲辰接着道:“我无正妻,也不会娶你为妻,无需你出席大场面,所以,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
他需要的,是真实有这么个“外室”存在。
“权势,财富,出身,我不要求你有。
”
“每个月五百两,会有人按时送到,吃穿用度,自也不会亏了你。
”
“但只一点,本王的事,你少问少管少打听,也不许在未经我同意的前提下贸然入京。
”
“三年后,本王自会将卖身契归还于你,届时你何去何从,均可自行选择。
”
厉筲辰一条一条说得细致。
到程菲耳朵里就变成了:吧啦吧啦吧啦吧啦……每个月五百两。
五五五、五百两?!
按照南凉的购买力来换算,这儿的一两银子相当于后世的一千块。
五百两,那便是五十万。
也就是说,她摊上了一个每月能给她五十万,不要她多事,还不用担心正宫找上门的金主?
而且,五百两一旦到手,在系统的作用下,会翻倍变成一千两。
程菲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上辈子给资本家当牛做马,省吃俭用多年才攒够的首付,到这儿竟然躺平就有。
她不禁流下了两行幸福的泪水。
好家伙,五百两,只要钱到位,老娘不仅不会管你,还能给你未来的王妃伺候伺候月子,否则这钱我拿着良心不安。
原本刻意避开程菲那花痴眼神的厉筲辰猛然听到这么一句。
他迅速回头,却见眼前貌美柔弱,一看就不能自理的小外室正哭得梨花带雨。
“……”
厉筲辰陷入了沉思。
厉筲辰出门前,因为府上几个小崽子调皮,导致他的脑袋被门夹了一下。
府医已经诊断过,暂时无大碍。
可刚才似乎无人说话,他却听到了声音。
莫非是脑子出现幻觉了?
厉筲辰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程菲脸上幸福的泪痕原本都要干了。
这会儿被厉筲辰黑沉沉的眼神打量着,她不得不艰难地再次挤出两滴来,开始茶言茶语。
“青苒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只要能跟在王爷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
美人如此善解人意,本该有所动容。
然而厉筲辰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的钱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知道,但我的钱,肯定是大风从你那儿刮过来的。
厉筲辰瞳孔一缩。
“去把府医请进来。
”
厉筲辰看向身后的临夏,沉声吩咐。
鉴于宁王爷出门前脑袋刚被门夹过,事后也不听人劝阻,非要来庄子上。
府医担心这位主子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所以背着药箱跟来了,一直等在院外。
程菲没想到厉筲辰这么贴心,知道她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还特地给她带了府医来复诊。
正感动,就见宁王爷收了伞,修长挺拔的身躯绕开她径直走进堂屋,在桌边坐下。
府医熟练地从药箱里取出小脉枕。
厉筲辰将手搭了上去。
“王爷可是觉得哪里不适?”府医问得小心翼翼,“脑袋疼不疼?”
厉筲辰抿唇,看了眼杵在门口一脸无辜的小外室,说道:“精神有些恍惚。
”
府医一听,顿时冷汗涔涔。
看吧,他就说脑子被门夹有后遗症来着。
程菲比府医更紧张,她急忙扑过来,眼泪汪汪,“王爷,您没事儿吧?可千万别吓妾身呀!”
不会吧不会吧,你好歹是个霸道王爷,不会真把自己说过的话当屁放,承诺好的每月五百两,一转头就推说精神出了问题,想赖账吧?网络抑郁症人传人都传到古代来了?
宁王爷搭在小脉枕上的手抖了一下。
——
离开之前,厉筲辰单独把绘冬叫到院外询问。
“程菲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绘冬直点头,说宋姑娘病了。
“又病了?”
厉筲辰记得,当初带她回来的时候,她才刚因落水病过一场。
绘冬道:“姑娘起烧的时候都在念叨王爷,许是一个人到了这儿无亲无故,郁结于心所致。
”
厉筲辰:“……”
现在只要一想起程菲那张脸,他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那些奇怪的声音。
说来也怪,听不到别人的,偏偏只能听到她的。
回头时,程菲正站在院门口朝这边张望,小脸被冻得愈发惨白,削瘦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摇摇欲坠。
她在送他,眼里饱含着对他的无尽眷恋与深情。
这般弱不胜衣我见犹怜,跟那个声音完全不搭边。
厉筲辰捏捏眉心,敛去满心疑惑,转身走人。
——
目送着厉筲辰的马车彻底走远,程菲才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绘冬为她高兴,“太好了,姑娘等了这么久,也算是暂时有个……”
她本打算说名分,可一想外室也算不上什么正经名分,于是话到嘴边机智改口:“暂时有个可依可靠的人了。
”
这话程菲赞同,她每个月躺赢五百两的巨款,可不得依靠金主么?
不过,她得尽快想个法子回趟家,跟原主爹宋弘好好解释一番。
否则她一黄花大闺女,一没出嫁二没出殡,就这么莫名其妙不在家,村里人能不过问,她爹也得闹翻天。
临夏手中拿着府医临走前给程菲开的方子,喜道:“王爷说,他明日还会过来,奴婢现在就去抓药,姑娘按时吃,有王爷在,姑娘的病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
”
“明日还来?”程菲有些惊讶。
看厉筲辰临走前的表情,分明是厌恶她的。
五百两高薪聘她当外室,想来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她还以为他这一走,至少又得十天半个月才会来一趟呢。
俩丫鬟不解,“王爷这么宠姑娘,姑娘不开心吗?”
她们只是下人,自然无法揣测主子的心思。
只是很直观地看到了,王爷虽然把宋姑娘安置在庄子上,却是一样也没亏待她。
要知道当丫鬟,一个月顶了天也才二两银,高门大院里的妾室姨娘,再得宠,每个月月例也超不过十两。
王爷一来就给宋姑娘每月五百两。
这在她们眼里就是宠,还是宠得没边儿的那种。
程菲弯唇笑了笑,“开心,当然开心了。
”
每月五十万,她去给菩萨烧香都不敢许这种愿,生怕菩萨连夜扛着庙跑了。
——
厉筲辰回到府上时,大门外已经有人等候多时。
“厉筲辰,你小子去哪儿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
说话的是厉筲辰发小,永定侯府世子秦朝阳。
一身华贵紫袍的秦世子这会儿正口吐白雾,双手拢袖,站在一块警示牌前冻得瑟瑟发抖。
警示牌上宁王爷亲书的几个大字龙飞凤舞,气势非凡:秦朝阳与狗,禁止入内。
早前厉筲辰前脚刚出门,秦朝阳后脚就来了,没见着人,便一直等在外头。
“有事?”
厉筲辰收了伞,顺手递给身后的护卫。
“哎!”秦朝阳四下扫了眼,凑上来压低声音道:“我可听说了,皇上准备给你赐婚让你娶那刁蛮公主呢,想好对策没?”
厉筲辰沉默着没说话。
秦朝阳见状,顿时一副贱兮兮的欠揍表情,“哈哈哈,不会吧不会吧,这么大的事儿,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知情吧?”
厉筲辰偏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秦朝阳有些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我今儿可是特地来跟你通风报信的,等你等得都快冻成孙子了,你不让我进府,也不能如此绝情卸磨杀驴吧?”
“说起驴……”厉筲辰顿了一顿,“我记得有一年,你嚷嚷着非要骑驴,最后脑子让驴给踢了,可曾留下后遗症?比如,出现幻听?”
秦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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