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亲生父母为了一个养女,把我送进疯人院,任人践踏。
最后我落得四肢瘫痪,皮肉生疮,含恨而亡。
再睁眼,我决定发疯创死所有人!
我重生了,重生在亲生父母把我接回家的家宴。
前世渣爹渣妈为了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在我快成年时把我认回来,又嫌弃我上不了台面。
表面上一家人和和气气,其实背地里我爹不疼,娘不爱,他们对我疯狂PUA,不仅靠花着我的钱维持着光鲜亮丽、纸醉金迷的生活,还因为他们养女晏思婉的一面之词,将我送进疯人院。
最后,我落得四肢瘫痪,躺在床上皮肉溃烂,最后活活饿死。
这一世我要抛弃亲情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忽然,裙下一阵凉风!我定了定心神,我就站在了厨房的门外边,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裙子底下还钻着个死胖娃!
这不要脸的小畜生,就是晏思婉找来的!
上辈子,晏思婉为了让我出丑,美其名曰爸妈要吃最新鲜的食材,专门买来活鸡活鸭让我杀,说是体现做女儿的孝心。
让我在自己的接风宴上,弄得一身鸟屎味儿不说,又趁我在厨房干活的时候,鼓动远房亲戚的孩子恶作剧,拍了我裙底照,在家族群里传播,闹尽了笑话。
本来爸妈就看不上我,往后更是光明正大的偏袒晏思婉。
这次,熊孩子刚抱上我的腿,我就直接重脚出击,把他踢出去2米远。
啊——
死孩子发出一声惨叫,在众人都惊呼着去看他的时候,我才得以抽空清醒一下。
大家都闻声赶来,小崽子躺在地上朝他妈嗷嗷的哭丧。
“晏乔!你疯啦!”
我还没说话,那边渣妈的声音就叫起来。
我可不是疯了!前世我一个乖巧懂事,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但却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
晏思婉怕爸妈后悔,把我再接回去,特地买通了精神病院,让他们往死里折磨我!我每天都被那些人带去做电疗,一道道电流击打在身上,直到皮肤焦煳破烂。然后他们又带我去做水疗,被锁在铺满冰的浴缸里,一锁就是一下午!
最后,更是被人设计全身瘫痪,浑身烂肉发臭,像野狗一样的生活。
这搁谁谁不得疯,我不但要疯,还要阴暗的爬行、尖叫、鬼嚎、在天花板上乱窜、扭曲的蠕动、变成猴子、不分对象攻击、创飞路过的所有人!
“他耍流氓,钻我裙子,还怪我过激?”
“他那么小的孩子,钻一下裙子怎么啦?你既然敢这样穿,为什么别人不能看,不让看你穿它干什么?”,尖嘴猴腮的王大姨叫嚣,
“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呀,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呢?”孩子他妈搂着他反驳。
“看你一下怎么了?能掉块肉啊!能不能学学你妹妹!”渣妈也附和道。
“是呀,姐姐,你也太粗鲁了!”,晏思婉假模假样地说。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像一群鸭子嘎嘎嘎,甚至还想动手打我,妈的,忍不了,想一拳把地球打爆炸!
做人就不能太正常。
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子宫肌瘤,憋一次卵巢囊肿,骂一顿海阔天空!
我活动活动肩膀,把手里的鸡鸭往过来的人身上一扔,现场顿时鸡飞狗跳,反正都得死,让我创死怎么了!
“我穿裙子干啥,给你上坟,在你坟头上开party,我蹦迪!”,
我扑过去“猴子上树”“九阴白骨爪”,手里揪下来两把王大姨的头发,“来,我也是个孩子,我打你可不能还手啊!”
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再来一个扫堂腿,给孩子他妈绊一个大跟头,顺便给她打成猪头,
还有我渣妈,“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给我看看你的!”
刺啦一声,她的裙子被我撕烂,我拿着手机咔嚓咔嚓追着在她裙下拍。
哦吼——
性感的小内内,我两眼放光,接着撕!
玩挺花啊,我兴奋的像只嗷嗷叫的大母猴,
顺便喊一句:你好骚啊!
晏思婉看见这场面,吓得目瞪口呆,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唯唯诺诺的我,变得这么疯,颤颤巍巍地往后退,
我见状一把抓过她的脖领子,
“小王八孵龟蛋,你学你妈呢!”
“晏思婉,好妹妹!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粗鲁!”
她刚发出一声尖叫,我就抓起正在休闲散步的鸭鸭和她来了一场亲密接触,
只不过,是她的脸对上了鸭鸭的屁股,
鸭鸭很给力,鸭鸭在她脸上拉了一泡,乔乔很满意。
那边那个死小孩还在半死不活地嚎,
我决定送他一份大礼,瞅着袋子里的小龙虾,
我有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小小年纪就喜欢钻女孩子裙底,我让你钻个够!
抓一个最大的,走到他面前,拉开裤子,放入小龙虾,绳子系死结,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嘿嘿嘿,抓小鸟喽。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他竟然捂着裤裆晕过去了,
“啧啧啧”,我摇摇头,这也不行啊。
“你敢这样闹,等爸爸来,爸爸一定打死你!”她说完,我拳头又硬了。
“他来之前,我先弄死你。”
我冲过去,朝着她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啪给她几个大逼兜,
脸皮真厚,打得我手疼,啧,不行,得找个拖鞋,
我瞅了一圈发现渣妈脚上的那一双就不错,正费劲巴力地脱鞋呢,渣爹来了。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把这当菜市场了吗?”
他在一群人面前,瞪大双眼,气得脸色通红,一脑门青筋。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愣,立马把自己头发揉成鸡窝,然后冲他鬼叫,
一时发疯一时爽,一直发疯一直爽,
既然你们不拿我当人,我就拉着大家一起陪葬。
“爸,我妈穿性感内裤,要跳脱衣舞。”
听我这么一说,来的人都看向我妈,我妈手忙脚乱,也遮不住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也许是受不了众人打量,她眼眶一红,哭着跑了出去,
奔跑的时候,连最后一片遮羞布也丢了。
更有好事者,冲她吹口哨,看向我爸的目光里,明晃晃四个大字:“你头上绿了!”
坏消息,我妈裸奔了,好消息,我整的。
“妈,你别走啊,你奶兜兜落这啦……”
我一边冲着我妈高声喊,一边在疯狂地摇摆她的奶兜兜,没拿好,啪叽,扔我爸脸上了。
“晏!乔!”,渣爸紧握拳头,声音颤抖,“你!在!干!什!么!”
我两手一摊做无辜状,“嘿嘿,手滑了。”
晏思婉肿着猪脸往他边上凑,“爸,无咋就砍她补爽了,倪凯打湿塔。”
渣爹肺都快要气炸了,“侮辱妈妈,殴打妹妹!还有点廉耻吗?”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看不惯我,你就去死啊,骂我干什么?”
他指着我,“你你你你……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去。”
他说的是我的养父母家。当年我被拐子拐了,卖给了周边村里一户生了个傻儿子的人家,他们想得挺美,买一个姑娘从小养,大一点儿就给自己的儿子从童养媳。
所以从小,我就被那家人当畜生一样对待。夏天,要顶着几十度的高温和养父一起下地干活;冬天,为了给家里省电,硬生生用从井里打上来的冰水洗他们全家人的衣服。以至于我一双十八岁的手,老茧脱了一层又一层,和四十岁的大妈都一拼!
不止这些,他们从小就给傻子灌输我是他媳妇儿这种观念,怎么磋磨都是应该的。以至于我从小到大不仅要防着被傻子骚扰,还总被傻子打!
傻子以及养父母留给我的恐惧太深刻,以至于过了两辈子,仍旧能让我瑟瑟发抖。
我爸看见我瞬间变得煞白的脸,得意一笑,“你还有一个月才过生日,现在把这份财产转赠协议签了,不然我就把你送回那个穷山沟沟!”
“让你永远给一个傻子做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