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朋友,也没有性生活,却突然被查出怀孕八周……
你会不会害怕?
这种事就真真实实发生在我身上!
我怀着八周的身孕寻找孩子的父亲,却发现我租房子两年多,一直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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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都已经八周了。”
“什么?”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拿着检查报告傻了眼,久久反应不过来。
“这怎么可能呢?”我急了,拉着妇科医生极力证明:“我还没有结婚,我也没有男朋友,我甚至没有性生活,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妇科医生顿时笑了:“这话和我们说也没用的,报告证明胎儿已经在你肚子里发育了,你去哪里检查都是这个结果。”
护士把我请了出来,走廊里好几个女人看着我。
她们的眼神古怪,表情不屑,光看着我就已经把我打量了个遍……
我感到十分窘迫,蜷缩着身子跑了。
我跑到楼梯口配药间,正巧听见两个护士在窃窃私语,她们嘴里说的就是我。
“就是那个170号,叫秦雯的那个,连自己怀孕八周都不知道,刚刚还差点在诊室闹起来,说自己没有过性生活……”
“这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八周不来月经她也不知道?”
“就是说,谁信呢!现在是网络时代,随随便便上网一搜也都知道了,不知道今儿在我们科室闹这一出做什么?”
“也许是被骗了感情吧……”
“我估摸着没多久她就会去做手术了,不会要这个胎儿。”
……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我没敢听下去,赶忙扭头跑了。
我拿着检查报告坐在大街上放空着自己,想了很久我都没想通这八周的胎儿怎么存在于我肚子里的!
我真的快崩溃了,一股凉飕飕的阴森感从背脊贯穿至全身,即使是炎炎夏日,我也如同坠入冰窖般难受。
肚子里的胎儿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慢慢生长着,这八周我小腹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但是我没留意,我以为是我月经不调。
我工作压力大,之前月经不调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拖到八周我才去医院检查,打死我也不会想到自己怀孕了。
我不知该怎么办,也不敢向任何人说,只能给我闺蜜林依依发了个微信。
林依依果断请假跑来找我,她也惊呆了,问了我一次又一次,还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
“依依……”我绷不住哭了:“我真的没开玩笑,我真的怀孕了,我连这个孩子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别哭了。”林依依抱住我安慰道:“你住的地方不是有监控吗?也许我们能看看监控,看看八周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话一出我毛骨悚然,根本没想过看监控!
因为我租了个小公寓,一直都是一人独居,日子过得还挺惬意,平日里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当初装监控也是林依依提议的,她说我一人独居不安全,装个监控也好有震慑力,安全稳当一些。
我没想到,如今这个监控派上用场了。
我和林依依回到了公寓,调查了监控,在八周前的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在昨天的监控中,我们发现了一个影子。
那个影子在监控旁一晃而过,只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倒影……
“依依,你看见了吗……”
我的声音都颤抖了,心底止不住恐惧!
地板上的倒影黑乎乎,虽然看不出是人还是鬼,却让我瞬间被警醒,我租的公寓里不止有我一个人。
“我也看见了……”林依依也懵了:“是人吗?昨天晚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公寓吗?”
“当然就我一个人!”我急哭了:“我每天都是一个人在公寓,除了你会去我公寓,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去过我公寓。”
“你租公寓这么久了,一点怪事都没发生过吗?”
我努力回想着,确实什么怪事都没想起,但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不正常的规律。
“说起来有一点怪,有时候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尤其是晚上加班写方案,让我睡眠很不好,夜里会醒很多次,但有时候我又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睡眠不规律?有时候睡得很沉,有时候又睡不着?”
“对……就是这种感觉。”
林依依惊呆了:“秦雯,你这是被人下药了吧!”
“下药?什么药?”
“还能什么药,迷药啊!不然你怎么能睡的那么死?你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肯定是被人下药迷晕了……”
林依依的话让人感到细思极恐,我是什么时候被人下药的?
那人又是怎么进入我家的呢?
为了搞清楚这个事实,我和林依依壮着胆子看了一晚上的监控回访,所有的监控都被我们看了个遍,却什么都没发现。
也许是我知道了肚里有个孩子的存在,我生理、心理都很不舒服,我开始孕吐、干呕,整个人都变得很憔悴。
我向公司请了假,因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也要面子,根本不敢报警,就只能和林依依想办法调查。
林依依建议我先做手术把孩子拿掉,不然孩子就像个炸弹一样,在我肚子里一点一点长大,到时候更伤我的身体。
我很迷茫,对这种事完全不知道。
我换了家医院,在医生和护士的鄙夷下,我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明显能感觉到冰冷的器具拱入我的下身……明晃晃的灯光照射在我脸上,冷得我浑身颤抖,身下光秃秃的两条腿被扒开,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在我要被麻醉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要陷入绝望了!
我紧紧抓着护士的手说了一句:“孩子帮我留着,留着!我想留着这个孩子……”
护士被我吓了一跳,语气都柔和了不少。
“你说什么胡话呢?孩子怎么能给你留着,那是医院要处理的。”
“留着,给我留着。”我哭着祈求她:“这是毁了我一生的东西,我要留着他,为我自己找回公道……”
护士叹了一口气,还以为我是被渣男抛弃了。
“这又有什么用呢?你们两情相悦的时候笑得灿烂,现在又哭得一塌糊涂,留着一个破碎的孩子又能改变什么?”
说着,我沉沉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手术已经完成了,身下传来微微的胀痛,手上还插着麻醉针,明明只睡了十几分钟,我却感觉睡了几天几夜似的。
这种感觉和我平时在公寓里醒来的那种感觉很相似,头晕晕沉沉的,浑身有些酥麻不得劲儿,这也让我更加坚定自己被下药了。
护士用标本袋帮我装好了那个孩子,血淋淋的,很小很小,很怪异的形状。
“按规矩我们是不能帮患者留孩子的,但我看你真被伤透了,就偷偷给你留下来了,你自己保管好,交一点卫生处理费就行了。”
我明白了护士的意思,另外塞了五、六百块钱给她当外快。
拿着那个孩子,我浑身都在颤抖,抑制不住想吐。渐渐地,我平复了心情,把那个孩子冰冻在了冰箱底层。
林依依让我把身边接触过的男性全部都写在纸上,我们准备一一排查。
与我接触最频繁,也了解最多的有三个男性,第一个是我公司的程序员丁宁。
丁宁追求过我,我拒绝了,之后我们除了工作上的往来,并没有过多联系。
丁宁是个比较沉闷的男人,和一般程序员一样,他也喜欢穿格子衬衫,踩着一双运动鞋,永远戴着黑框眼镜,不管走哪儿都喜欢背着一个双肩包。
他人很朴实,属于内热外冷的人,虽说话不多,但在公司挺有威信,帮助过不少人,公司里的其他同事对他印象都不错。
我觉得丁宁不会是这样的人,可林依依说“人不可貌相”,越是表面平静的人,内心越是闷骚、复杂。
第二个是我隔壁邻居,一个留着长发的不出名画家,他的阳台和我阳台并排着,翻个身就能到,虽然高度很危险,但有胆量的人一翻就过来了。
我们一开始并不认识,我在工作上遇到压力了,他在灵感中迷失了,我们就会在阳台透透气,遇见几次后他主动和我打招呼,一来二去就熟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