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章节免费读_行商归家我发现家里多了个赘婿,口是心非还喜欢粘着我贴贴新篇章浏览

我爹给我招了个好脾气的赘婿,出身名门却甘愿倒插门。

连和鸡拜堂都能忍,甚至知道我爱上竹马都能包容。

直到我被绑架,我才知道之前的温润都是他装的。

日头正盛,烈阳扰人,外出三月。

再回秋府,我一瞬以为自己走错了道。

大门上的喜字还未褪,四处挂满了红绸和喜字。

染红了我的眼。

管家看到我很是惊喜,上前来接过我的马:“家主回来了,家主辛苦了。”

我是大凛皇商秋家嫡女秋晏宁,秋家现在的家主,权柄下放,我自十三岁就在外行商。

此次不过也是刚刚外出行商回来。

我淡漠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锦盒递了过去:“谁成婚了?素素和祁衍之么?”

忍下心头的酸涩,我尽量语调平静的问了出来。

我和祁衍之青梅竹马十六余载。

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

但去年我和秋素同时落水。

祁衍之毫不犹豫的救了秋素,任由我在水中浮沉。

我的喜欢戛然而止,又有理有据。

九黎的表情有些晦涩,抬眸斟酌着我的表情:“姑娘,是您的大婚。”

披风没解下,我一紧张,那披风带子差点勒断我的脖子。

“谁的?”

九黎指了指我:“姑娘,是您和姑爷的,您那会不在,姑爷和鸡拜的堂。”

父亲拍案而起,先声夺人:“婚约是自小就定下的,你可没说退。况且,小鹤小时候救过你。”

我被拿捏得死死的。

“爹,可是……”

“温家主动上门做赘婿,你爹我岂有不应之理。”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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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赘婿在临渊城里不是什么稀罕事儿,独女或者家里有权有势的大家之女,多半都会招赘婿。

但温家是谁?

那可是钱势滔天的大家,别说赘婿了,要是有人家听到可以嫁去温家。

别说正妻了,就是侍妾奴婢都上赶着有人去。

温鹤行主动入赘,不止入赘,还用了极尽屈辱的方式,和鸡拜堂。

他竟然都一一忍下来了。

我的命是温鹤行救的不假。

当初温家去了青州后,再也没有和我们家联系过。

不止是我,连我爹娘都以为这婚约怕是不作数了。

温家有钱有权,我自是觉得他们看不上我们家的,谁知道他竟然入赘了。

他图什么?

“就算这样,你们也不能趁我不在,把婚成了,还让他和鸡拜堂。”

我爹斜睨了我一眼。

“难不成,你还想着祁家那小子?”

我猛的拍了一下圈椅的把手,做贼心虚道:“怎么可能。”

“那不结了,以你的性子,靠你自己成婚,我和你娘百年后怕是都见不到,你自幼便有主见,这事,算我和你娘对不起你。”

我拱了拱手:“爹爹哪的话,女儿就是有些疑惑,特来问问。”

赘婿就赘婿吧,反正我既已经不喜欢祁衍之,那谁都无所谓。

临出门时,我爹只一句:“对鹤行好一些,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踌躇着坐在书房,我和温鹤行十年未见了。

只隐约听说过一些他的名号。

经商奇才,温润公子……

最主要的是,这人会赚钱,却也会花钱,什么烧钱玩什么。

原先温家纵着,如今做了我秋家赘婿,该我纵着了。

晚膳时九黎来唤我,想起要和我的夫君见面,我竟有些忐忑。

“姑娘,姑爷说人太多了,他不来。”

我淡淡然的点点头:“给姑爷送到房里去吧。”

这人是被纵出了不少的脾气的。

刚进饭堂,迎面就看到了祁衍之。

他常来我家用膳,往日不觉得什么,今日看着,除了心头有些酸涩,竟还觉得他有些微的碍眼。

秋素在我旁边小心斟酌我的情绪。

我叹了口气,说起来,秋素的身世却也可怜。

她不是我家的庶女,是已离世大伯的庶女。

大伯母苛待,娘亲看她可怜,将她带回来养着。

只是没想到,养来养去,她会和祁衍之在一起了。

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我端起酒杯迎向众人:“前些日子晏宁大喜,今儿个才回来,还未见过自己的夫君,晏宁先行一步,这酒,就当赔罪了。”

祁衍之捏酒杯的手紧了紧,泛起青筋,瞧着我时竟有隐隐的怒气。

我将酒一饮而尽,全然当没有看到。

九黎凑近我:“姑爷在房里闹脾气呢。”

我怔了许久,才想起他口中的姑爷,是我的夫君温鹤行。

退出饭堂。

我刚走到廊下,有人小跑了上前来:“晏宁。”

魂牵梦萦的声音响彻耳边,我一瞬以为是自己听叉了。

他眸底沉痛,望向我时似乎心有不忍:“晏宁。”

我矮了矮身:“祁公子。”

忽略祁衍之眸底的伤心。

我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晚了,祁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怕再多一瞬,我就溃不成军,拉着九黎的手仓皇离开。

“晏宁,我有话同你说。”

我加快脚步逃离,不管说什么,都跟我无关了。

回到新房,美人塌上一袭红衣,仿若红莲业火浇出来的神明。

我稳了稳心神,缓步上前,温鹤行斜睨了我一眼。

温鹤行肤若凝脂,刀裁鬓端,玉鼻立直,下巴微尖。

最最令我心神东驰的是端的那一双盈盈如玉的桃花眼。

许是被我盯得烦了,温鹤行美眸一瞪:“舍得回来了?”

这话似是有气,我抬手拱了拱:“夫君久等了。”

温鹤行放下手中的书,理了理前襟,微微颔首:“是我的不该,搅扰了你和你的竹马叙旧。”

我有些恍惚,暗觉自己做错了般:“没有竹马,就说了一句话。”

本以为我们会生疏一些,想不到他比我拎得清。

温鹤行一身喜服,庄重又矜贵,偏生我一身素装,又矮他一截。

“难道娘子不是有个青梅竹马?”

我连连回神:“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做不得数。”

想来是我语气有些急切,倒叫温鹤行觉出一丝不对劲来,温鹤行起身直接将外袍脱了下来。

冷哼了一声:“我又没说是谁?”

我:……

救命啊!

我同祁衍之的事情在临渊城里本就不是什么秘辛。

我查得到温鹤行的,他自也查得到我。

但他是常去清风楼听曲儿,爱歌舞,爱诗画,爱游历,爱美食,爱一切会花钱的玩意儿。

我爱的却是男人。

我愣神许久,温鹤行看我久未说话,眯着眸子质问我:“怎么?还在想他?需不需要我给他腾个地儿?”

我发现,我巧言善辩的嘴怕是说不过他。

我忙上前牵他的手:“未曾未曾。夫君为我受了许多苦,偏我今日才赶回来,自是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骨节分明犹如玉笛一般的手,凉悠悠的,甚是好摸。

温鹤行直勾勾的看着我,冷哼了一声。

他直接抽回自己的手:“这话你怕是对你那竹马也说过吧?”

迎头对上他咄咄逼人的视线,我竟没由来的心虚。

温鹤行捏了捏我的后颈,让我觉出点威胁的意味来:“浸猪笼的时候,我会去帮忙的。”

爹爹,您从哪给你闺女我找了这么一个妙人儿?

为了不落下风,我端着茶杯小口嘬着茶:“夫君就没什么青梅竹马,或者是看得过眼的姑娘。”

温鹤行抬眸看我,半是嘲讽,半是不屑。

“我自小就知道自己有婚约,从不曾和旁的女子多来往。”

闻言我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我就多余长了张嘴。

然后当夜我睡得榻,他说我反省得不够深刻,不让我上床,更不准我离了我两的卧房。

我未同他计较,只觉得传言有误,他怕不是久居深宅,竟学了些后宅争宠之道。

过了几日,九黎给我递了帖子。

我随意看了一眼,又是什么踏春宴,我对这些男男女女的宴会历来不感兴趣。

况且现在成了婚,自是要带夫君的。

我不敢,这几日被温鹤行怼得我人都麻了,我不敢带他去。

看我随意的将帖子丢在一边,温鹤行上前拿过那帖子:“娘子不去?”

我摆摆手:“没甚好去的。”

温鹤行懒散的斜躺在美人塌上:“娘子是觉得我带不出去?”

我立刻拿起帖子:“去,马上就去,我立刻梳妆。”

温鹤行冷哼一声,尤自去选今日要穿的外袍了。

我早就习惯他作天作地的性子了,说到底也没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儿来。

反倒让我觉出他在意我不说,还尤其在意祁衍之,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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