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微小说章节免费看_嫁给土豪老公后,前男友拿着私密照上门要钱完结版阅览

前男友用裸照威胁我拿钱,老公身家过亿却对我冷酷无情。

我收起眼泪,发誓要狠狠地报复这些渣男。

于是在我“无意”的引导下,前男友出车祸死了。

老公不小心滑倒脑出血死了。

呵呵!

单身富婆她不香吗?

“骚货,赶紧搞钱,再搞不到钱,我就把这些照片寄回你老家。”

修车厂宿舍里,前男友雷军刚从我被窝爬起,他扬了扬手中的照片,那是我的裸照。

“我给过你很多了,你也不能索取无度啊!”

“你是想过河拆桥。”

他威胁道。

“可赌博是深渊,你进去就出不来的。”

我来自川西偏远贫困小镇。

因雷军去湘西旅游,碰巧我带路,于是互相认识。

他把帝都描绘得天花乱坠,勾起我无限的向往。

再加上他帝都大学生身份,又在帝都工作,更是引我情思纷纷。

除了妈妈,其他人都纷纷反对,但我不顾,毅然决然跟他来到帝都。

来到了北京,到这才发现,既无钱又无学历的我,很难找到适当的工作。

之后,我做过洗碗妹,医院护工,商场保洁员……

但都不长久,因为这些活,又苦又累,工资还低。

后来,由中介介绍做保姆,在各个家庭辗转,看人脸色存活,直到和我现在的丈夫陈生结了婚。

生活才安稳定下来,存了点钱,最后却都给了雷军填赌博的窟窿。

雷军虽是大学生,但帝都的大学生千千万。

他学的是车辆维护专业,不好找工作,毕业后就进了个汽车维修厂,我还和他在那里住了不短的时间。

雷军时不时还叫我打下手,因为我也多少懂一些车辆的知识和技能。

后来他染上了赌博,开始不断逼我要钱。

我掏出身上仅有的1000块钱,递给他。

“不够,远不够!”

他用食指关节敲着桌子催促:“人家追到屁股后面要债了。”

“你借高利贷了?”

他不语,等于默认。

我叹了口气,然后拿了一把古铜色的钥匙给他。

“这是我在别墅区做保姆的时候,那家人地窖大门钥匙,或许那里有你要的。但是,记住,只此一次!”

没办法,他要是急眼了,我也会倒霉。

他迟疑后,接了过去。

“还有,今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

雷军消停了好一阵子没来找我。

可警察却找上我,那天,陈生也在。

警察说,土豪的酒窖丢了很多年份久远又上好的酒,价值也七八十万了。

“十月二十一日,你在哪儿?”

警察问。

“我和丈夫一整天在一起。”

我抬起头说,陈生也在旁作证。

“你有地下酒窖的钥匙吗?”

“没有,酒从来都是主人自己拿,因为对酒,我压根就不懂。”

毕竟我离开土豪家也有三年多,又没联系过,所以,警察潦草地问了几句就离开。

“丢了东西,找三年前的保姆,乱弹琴。”

警察走后,陈生为我抱不平。

他觉得我只喝一点酒,对酒兴趣不大,所以绝对不会是我。

很遗憾的是,我没偷酒,但我偷偷地把主人酒窖钥匙印在了肥皂上,复制了把,以防万一有不时之需。

我不懂酒,但不妨碍听土豪酒桌上介绍酒和它的价值。

我不是小偷,但,我服务过的家庭,我都留了一把钥匙。

狡兔要三窟。

当然,警察也没再找过来,毕竟我离开那别墅有三年多。他们也没找上雷军,只当作普通的入室盗窃案处理。

雷军再找我的时候,已是六个月之后。

他又添了新的赌债。

“我把该偿还的都还了。”

“再帮一次,下不为例。”

他信誓旦旦。

“警察找过我,没有下一次。”

我断然拒绝,再与他纠缠,后面就是深渊。

“听说过合伙作案这个词没?”

我沉默!

盗窃是他,那我提供工具,就是伙同犯罪,此时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如果他出事,听他语气,他一定会反咬我一口。

如果我矢口否认提供了工具,引警察来调查,一定会惊动陈生,届时,他知道我和雷军的关系,一定会和我离婚。

这样,我左右树敌,两头不落好。

我不哼声,他也点烟不语。

彼此在精神上较量,空气凝固。

良久,我拿出一把钥匙。

“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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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了地址,一个普通小区。

“那家肯定没油水!”

他不屑。

我告诉他,小区普通,住户也普通。可他家藏有一个限量款的包,大约七十多万,是他家一海外亲属送的。

放二手包店卖,也可值二三十万。它被住户放壁橱里,偶尔才用一次。

几个月后,警察又找上门来。

“我不知道。”

我一口咬定。

陈生也在旁,他看我一眼。

“她在这无依无靠,她找谁去偷包。”

警察走后,陈生看我的眼神有点耐人寻味。

他原本对我很满意。

一个普通公务员,五十多岁,还能娶到貌美年轻的妻子,温粥暖被,让人乐不思蜀。

而他付出的,仅是每月固定给我的生活费七千元。

七千元的生活费,在大都市能做什么?

我也上班,在一家企业当仓储员,因没有文凭和特长,故工资待遇也不高,只能自给自足。

我虽然和他结婚三年了,但年龄差距摆在那儿,我才二十五岁,他对我时时有提防之心,怕我算计他的钱。

不过也快了,在我的刻意营造下,我的贤惠温柔深得他的心。

他的防备正在被我一点点撬开。

但是因为雷军的事,他对我的防备又加深了。

“不说了。明天是结婚纪念日,我买了这么多菜,大虾,毛蟹,螺,想好好庆祝一下……”

我边系围裙边说。

“结婚纪念日!”

他兴致稍高地在旁边附和,但毫无疑问有表演的性质。

“我该选些礼物。”

“是吗?我想你一定会记住这日子的。”

我高兴地说道,又拿着青菜往厨房走。

我和陈生认识,既是机缘也是心计。

那时,我偶然间遇见了他,感觉他好像是那个人。

我找机会,租了他的地下室,交房租时,看他衣服上有油渍,顺口告诉了他洗涤方式。

结果他还是没洗清楚,来找我,于是,在他家,我帮忙洗干晾晒,顺手收拾了他乱七八糟的屋子。

一来二往,相识相知了。

我年轻漂亮,温柔,贤惠的作风,很快和他领了结婚证。

因为他双亲早逝,虽为帝都土著,却无甚亲戚,所以,婚宴只请了他自己几个相熟的亲戚朋友聚了聚。

我亦不曾让陈生回川西,解释说因为怕引村里人非议,怕人说我贪富贵,图钱财,找了个老头傍身。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陈生之间彼此缺乏了解,也就没有信任的基础。

当他说“嗯,两次”时,是不信任的开始吗?

第二日周末休息日,我挎着陈生的手,逛大商场。

路过金器铺,我假意欣赏逗留,说去年结婚纪念日礼物是不是还在售。

售货员赶忙搭讪:“那今年结婚纪念日,再来一个。年年添金,年年进财。”

我温柔地笑。

“得看我先生的意思。”

陈生“嗯嗯”两声敷衍,然后径直往前走。

最后,我收到的礼物是一套睡衣。

今年和去年的礼物对比明显,是我在陈生心中的价值下跌了吗?

我有了危机感。

一个星期后,我如往常回家,掏钥匙的时候,居然掏了个空。

这让我很吃惊,我习惯于开关门之后,把钥匙放包里,从未有过差池。

昨天回家开完门之后,我照旧顺手把钥匙放包里的,为何现在没钥匙了?

我打电话给陈生。他单位在五环外,如开车回来,虽然迟些,但能赶上晚饭。

“我在近郊出差,要夜里十二点才能赶到,你去哪个亲戚朋友家暂时歇一下,我会赶回去接你。”

这么巧,碰巧在他出差的时候,我没带钥匙!

这些巧合,让我怀疑陈生,终究还是对我不信任。

我本想找个锁匠开门,但忍下来。

我深思熟虑之后,到外面逛荡,从七点到十点。

然后进药店,买了些头孢,然后返回家门口。

陈生当然没回来。

夜渐渐冷,隆冬季节的帝都,温度在零下十度,我的衣物无法保暖。

我原地跺脚,跑步,搓手,最后我蹲在家门口,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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