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梅竹马是病娇狼妖短篇言情小说_情感微小说章节目录

我的青梅竹马是个狼妖。

但我是个正儿八经的人。

为什么要和狼交朋友?

因为我是个社恐,在他化形前,我把他当狗撸。

至于他为什么会跟个修士做朋友,我猜是他人缘不好。

他这个妖吧,怎么说呢,有点那啥……

我在百灵山的后山逮到只猫妖。

她楚楚可怜地绞着帕子:「女侠,求放过,我只吃了镜泉里的一条鱼,真就一条。」

我抖着手指她:「你!你!」

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再也不敢了呀女侠……」

我眼睛挪地上,尽量稳住声音:「变回原形,给我撸。」

那猫妖勾着眼,包着泪,欲拒还迎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变态……

「快!」

大姐,你再不变,我就要坚持不住了呀!

她别别扭扭地原地一跃,两只肉乎乎地爪子轻轻着地,怯生生地冲我喵了一声。

这下好了,我手也不抖了,眼也不飘了,往地上一坐,捞起这雪白一团就开始撸。

好软,软乎乎!吸……

「乐寻!」

我惊得差点原地起跳,回头瞪那罪魁祸首。

「屠戾,你是不是嫌我命长?」

他看起来比我还生气,大步流星地奔来,怒冲冲地指着我手里的雪团子,质问我:「她是谁!」

我奇怪地看他:「猫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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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跟聋了一样,怒气不减:「我问你她是谁!」

那猫妖抖得像个筛子似的往我怀里钻,细着嗓子带着哭腔:「我、我叫、雪曼。」

「闭嘴!我要杀了你!」

我赶紧拦住喊打喊杀的屠戾,语重心长地批评他:「闭嘴吧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屠戾不可置信地瞪我:「你喜欢她?」

我还没开口,那猫妖便化作人形,娇滴滴地躲我身后,一副要见机行事、溜之大吉的模样。

见着她人身,我那轻微的「君子之交畏畏缩缩症」又犯了,心跳得邦邦响,一个闪身揪住屠戾。

「杀……杀吧。」

我觉得屠戾病了,病入膏肓的那种。

他最近不做人,总像条狗似的跟着我。

啊,我说的是他总用狼身跟着我。

我摸不着头脑:「屠戾,你能变回来吗?我和你说话脖子疼。」

低头低出颈椎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盯我半晌:「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嗯?」

这狼居然叹气!

「摸我。」

嚯!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拒绝:「喂,我可是个正经人。」

他呵呵我一脸:「你前几天还摸了猫妖。」

「吸猫那是正经爱好!」

他不耐烦地用尾巴圈我的腿:「你到底摸不摸?」

「你有啥好摸的,还是猫猫软。」

他一下子变回人身,居高临下地冷冷睨我。

「色胚!」

……

他扭头就走,留我在原地一脑门儿的问号。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屠戾已经冷淡我两天了。

我实在没忍住,跑去万妖谷去哄他。

「你变吧,我摸还不行?」

他躺树叉上,枕着胳膊懒洋洋地笑:「可真勉强,哼,我还不乐意了。」

狗东西,真难哄!

「行吧,等你乐意了我再来。」

我转身还没跨出一步,腰上就缠上条尾巴。

身后的巨狼扭着身子看我,尾巴并不松开,一开口声音有点闷:「摸。」

我打量了一下他巨大的身躯,商量道:「你能变小点儿吗?这样一点也不可爱。」

关键是,这工程量,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这狼又生气了,尾巴一甩,差点把我给卷地上摔个屁股蹲儿。

呵呵,现在想起来接住我了,刚才甩我那阵儿咋就不知道友好呢?

我就没点儿脾气吗?这可是他先动的手!

那天我撂下「你摊上大事儿了」的狠话,决定以牙还牙也冷落他几天。

结果还没等到屠戾来哄我,我就被魔头给抓走了……

所谓魔头,就是字面意思,魔族的头头。

嗯,我眼前的这个红衣少年,正是魔族新一届的魔尊——印天。

我正坐在他对面。

吃鸡。

「我说,你们魔族的厨子是哪里聘的?这手艺简直长在我胃上。」

印天支着下巴看我,一瞬不移。

「那你这次就在这儿多住几天。」

我掰下鸡腿递给他,他摆手,我就又送嘴里。

「那不行,我师傅不让我跟你来往。」

他嗤笑一声:「那老头还不让你和那狼妖来往呢,你不照样天天和他玩一处?」

「嗐,屠戾不一样,我俩那是过命的交情。」

印天突然越过桌子俯身逼近我:「那咱俩呢?我的命可都是你的。」

这是什么怪话!怪让人浮想联翩的!

「我是救过你的命,但现在,你的命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咱只欠恩情,不欠命。」

他又靠近一点,快怼我鸡腿上了。

「你们人间不是有句老话嘛,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如,你来魔窟做我的魔尊夫人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是我吃亏,以身相许不该是入赘到我们百灵山吗?

我还没来得及和他好好掰扯,就见一小魔慌慌张张奔进来,抱拳躬身。

「魔尊,外面闯来一只狼妖,说来要他的人。」

印天冷哼:「他倒是来得快。」

我拿桌边的帕子擦了手:「屠戾来接我啦,咱下次再聊吧。」

「真不在这儿住几日?」

我冲他笑笑:「不了,那家伙该担心我了。」

出去的时候,屠戾正站在一棵千年榕树下等我。

那树枝繁叶茂,根如蟠龙,处处充满着生命的张力。

屠戾仰头看着那树,目色寂寥,像被夜色隐了轮廓的远山,眼里的东西朦胧难辨。

我跳到他身后猛地拍了下他肩膀吓他:「哈!」

这人是个无趣的,慢悠悠地挪回目光瞄我一眼,就差把「白痴」二字写我脸上了。

「啧,无聊。」

我泄气地撇嘴。

他却像被踩了痛处似的猛地逼近我,低下头与我四目相对,眸中有狠戾一闪而过,余下的便是令人节节败退的侵略攻势。

「我无聊?印天有趣是吧?」

他语气平和,甚至算得上温柔。

可他的眼神却恨不得化作尖利的獠牙,咬住我的喉咙。

好像只要我答错,他便利牙深陷,破了我的喉,夺了我的命。

这样的屠戾,陌生到我心颤。

那骨子里的偏执和狠辣,惊得我直想逃。

「有、有……有趣,你有趣。」

他继续往前逼近小半步,气息温热地贴着我:「为什么跟印天走?」

我的求生欲已经达到了巅峰,只好卖友求生。

「是他抓我来的!」

屠戾「呵」地笑了一声:「可我怎么听青鸟报信说,你是自愿跟他走的?」

青鸟这个大嘴巴!

此时我已经被他直抵到树干上,退无可退,像只待宰的羔羊。

面前的屠戾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好似是终于将心底的黑暗暴露在日光下,不遮不掩地浑身戾气,却又偏偏面孔温善,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在我看来,简直变态兮兮的!

我心里怵得慌,支支吾吾地讲出实话:「因为印天说……他新聘的厨子会做叫花鸡。」

说完我就羞愧地低下了头,甚至想要把脑袋埋土里。

很难想象,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会因为馋口吃的屁颠儿屁颠儿地进了魔窟……

空气静了一瞬,头顶传来屠戾似轻松似无奈的叹息。

他下巴直直地磕上我肩膀,像脱了力一样地将我抵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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